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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皇夫》第20章
第二十章:賞夜景

  宇文清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此時他有些睡不著。他覺得心裡有些煩躁,對於那個面具男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太對勁了。宇文清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淡漠的,對於什麼事情都不太強求,朋友來來走走的,他從來都不在意,雖然有的時候想起來哪些朋友聯繫不上了會覺得遺憾,那也只是有些遺憾罷了,不太能影響到他的心情。所以宇文清的心境大部分都是平和的,很少有人能影響到他。但,現在想想,這個面具男卻是個意外了!

  兩人見面統共加起來一個手掌就能數完,至今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可他卻知道那麼一個人的出現他並不排斥,甚至自己都快形成習慣了,並且竟然還因為對方沒有來而生氣了!

  宇文清皺眉喃喃的道:“不好,這樣一點都不好。”

  宇文清心裡明白那樣一個人自己躲得越遠越好,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行為上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歡迎。其實他知道,那個人,只要自己表現出一點的排斥,他也不會在來接觸自己的。或許因為對方的神秘,或許人人都有好奇心吧,就像貓一樣,即使知道那是危險的,即使知道那個人可能破壞自己平靜的生活,還是忍不住想要有個交集,即使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交談。

  心裡安慰著自己之所以變得那麼不正常時因為對方很不正常的緣故,神秘的人總是會更加的吸引人不是嗎。

  自認為心裡想通了,坦然了,所以他自然很快的也就睡著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坦然了,司馬南鳴那邊卻糾結了起來,這個暫且不提。

  第二天依舊是個好天氣,宇文清想到昨天收獲的蘑菇,再想想那麼大的山,他跟吃完飯各自打算忙起來的幾人說:“這蘑菇曬乾了可以放很久,趁著現在山上多,我們就多采些,留著冬天吃也好。”

  秋天草木枯黃,冬天,自然就更加不容易看到綠色了。蔬菜到了冬天自然沒得吃了,按照這裡人的習慣,整個冬季都是在吃肉的。想想總吃肉的下場,宇文清慶幸了一下自己曬了好多干菜,醃製了好些鹹菜,當然最該慶幸的是自己有個隨身空間,雖然此時的利用率真不怎麼高,但不管怎麼說,一想到大冬天裡能吃到新鮮的蔬菜,宇文清的心情就會愉悅起來。

  話說小可他們三人聽宇文清說還要上山采蘑菇時還疑惑了一下,畢竟他們昨天可背回來四背簍呢,能吃不少日子呢。不過一聽說曬乾能放好久,立刻什麼疑問都沒了,在他們看來蘑菇那麼好吃,只要能存放,有多少都不嫌多。

  幾個人因此再次背上背簍打算去橫掃一番,沒聽他們主子說嗎,蘑菇不摘的話過些日子它自己就壞了,那不太可惜了嗎。

  宇文清他們幾個剛離開,院子裡便閃出來兩個人。

  “小南,我太可憐了,他們昨天晚上做的蘑菇燉雞我都沒吃上。啊——真是太可惡了,驚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吃了我的那一份,哼哼,下次小爺不搶到你的我就不叫向北。”是的,來人便是向南向北,向北依然是那麼的歡脫,向南還是那麼的面無表情。

  向北指了指曬在架子上的東西,“小南啊,那是不是蘑菇啊?”

  向南面無表情的看了那些蘑菇一眼點了點頭。

  向北立刻跑過去看,一邊看還一邊拿起來聞聞,“沒什麼特別的,真的就那麼好吃嗎?”想起驚雨跟他炫耀自己沒吃到的那得瑟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咬牙。

  (作者o(╯□╰)o:你難道忘記了,你多吃點的時候是怎麼的在人家驚雨面前得瑟的?

  向北抬頭望天:有嗎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作者:你就裝吧,沒看出來你家南南都不太理你嗎?

  向北怒:口胡!我家南南誰都不愛理好吧!)

  向南已經習慣了向北這時不時的抽一下的情況,點頭表示蘑菇的確很好吃以後,他便進廚房裡看了一下後兩手空空的出來了。

  向北看著他非常失望,“小南,宇文侍者他們真的什麼都沒留一點嗎?”

  向南很誠實的點了點頭,然後向北蔫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有了主意。兩眼放光的跟向南說:“咱們偷點蘑菇回去自己做吧,不就是蘑菇燉雞嗎,咱們自己也能做啊。”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一想到自己做出美味的食物來,驚雨可憐兮兮的來跟自己要,自己再狠狠的把他給踹開後,心裡腦補的那個爽啊,立刻下手偷蘑菇。

  向南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動作,想了下最多就是損失點雞肉後,順便幫他拿了些調味品,並且把向北偷蘑菇的痕跡掃除後,便跟向北一起離開了。所以說,宇文清回來後絲毫沒有發現家裡被倆‘賊’給光顧了。

  不說向南向北兩人做飯是怎麼的折騰,司馬南鳴此時很是糾結。他放下手裡的奏章,靠在椅背上准備思考一下困擾自己的問題。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昨天晚上宇文清對他的態度,他那時明顯的感覺到了宇文清對自己的不歡迎。就因為這他才覺得奇怪,畢竟之前他每次去,宇文清雖然沒有表現的很熱情,但他清楚對方並不討厭自己去他那裡坐坐。可為什麼這次去卻不同了呢?難道是自己去的勤了招人家煩了?

  其實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是不要跟宇文清有什麼接觸,剛開始是為了給他送藥,後來則有些控制不住,宇文清那裡讓他覺得平靜,即使沒有交談,僅僅只是在那裡坐著,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平靜。這種感覺是在哪裡都得不到的。

  司馬南鳴忍不住歎了口氣。

  安靜的站在一邊伺候著的五喜見自家帝君明顯有煩心事,便忍不住問了句:“帝君在煩些什麼,不知道奴才能不能為您解憂。”

  司馬南鳴看了五喜一眼,這宮裡的人,他最信任的就是向南他們四個人,其次就是五喜了,因為五喜是他的父皇給他留下幫助他的人。

  想著五喜最會揣摩人的心思,覺得可能對方能知道宇文清為什麼突然變了態度,便把事情說了一下,當然他隱去了他們在山上的那一夜。

  五喜沒想到讓司馬南鳴煩心的竟然是冷宮裡的那一位,其實他之前就覺察出來了司馬南鳴對宇文清的不同之處,不過之前他只覺得司馬南鳴是因為對方那高超的廚藝,而如今看來沒那麼簡單啊。心裡想著這皇宮裡的妃嬪不少,但卻真的沒有能讓他家帝君放在心上的人。然後他抬頭看了下皺著眉頭的司馬南鳴,心裡暗想:難道帝君喜歡上了宇文侍者了。

  在五喜心裡,司馬南鳴能找到個真心喜歡的人那算是一件大好事了,所以非常用心思的幫司馬南鳴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次五喜公公倒是想多了,宇文清在司馬南鳴的心裡的確有著特殊的位置,有向往,有羨慕,但也確實無關愛情。不過,當一個人開始認真的去注意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特殊的感情自然會慢慢隨之而來。

  五喜公公極為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後得出了一個跟真相相去不遠的結論:“帝君,宇文侍者可能生氣您那幾天沒有去吧,畢竟您本來每天都去的,人家還每天都給您准備好美食等著,結果您突然連個招呼都不打的不見了,後來又出現的時候總會讓人家以為您把他那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了。”

  司馬南鳴皺眉,心想:“有那麼嚴重嗎?”

  宇文清回來了,他們幾個這次毫無意外的是豐收的,不止采了蘑菇還摘了好些木耳,並且還好運的碰到了銀耳。小可讓宇文清回房休息他們則一起把東西整理了,小文則開始做晚飯,因為大家都累了,也不打算弄得多豐富,簡單的吃了飯便洗洗睡了。

  宇文清剛洗完澡進房間,要關門的時候,有個手給阻住了。

  宇文清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雖然這樣問,倒是把人放了進來,並且注意到對方手裡還提著一個小酒壇子。

  司馬南鳴看著長發垂肩,穿著廣袖便服,束腰的玉帶很好的顯現出了他修長的身形,因為剛洗完澡臉上還顯著些許的紅暈,這一刻讓他覺得宇文清原來長得這般的俊秀。

  看著對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司馬南鳴反應過來,然後說道:“帶你去個地方。”

  宇文清好奇了,“什麼地方?”

  司馬南鳴沒說什麼,拉著人往外走,他倒是不擔心被人看到,之前他就注意到了,那三個人正在劉毅房間裡下棋。

  如果有人問宇文清在天空中飛的感覺怎麼樣,宇文清一定會很興奮的告訴你,棒極了!

  看著身下飛過的景色,看著這人帶著自己飛簷走壁,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大喊一下來表達自己此刻的興奮,並且在心裡再一次感歎輕功的神奇。

  皇宮裡有一處最高的地方,名為摘星閣,此時的宇文清便在這裡,他趴在護欄上整個皇宮都在他視野範圍內。

  司馬南鳴看著眼前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的宇文清,風吹起了他的長發,他站在他身後默默的看了一會兒。

  “喝點酒吧。”夜裡這裡有些冷。

  宇文清轉身笑著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被嗆得咳了起來,感歎一聲:“好辣!”他看了看酒杯裡的酒,因為這時候的釀酒工藝比較落後使得釀出來的酒很渾濁,也不知道這酒是什麼東西釀的,很辣口,卻沒有多少的醇香感。不過御寒倒是不錯。他只喝了一點,現在都覺得暖洋洋的。

  “沒事吧?”

  宇文清搖了搖頭,“早知道要喝酒就帶些下酒菜來了。”他忍著把整杯酒喝完,再次咳嗽一下。

  司馬南鳴看他這樣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你要是不能喝的話,就別喝了。別勉強。”

  宇文清搖了搖頭,“還行,不過這酒真不好喝,我也釀了一些酒,等好了送你一些,不過因為都是果酒度數不高。”

  司馬南鳴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對方有釀酒的,向北那家伙如果不是因為他攔著都要偷偷的去開一壇了,其實他也挺期待宇文清釀的酒的。

  他拿著酒杯跟宇文清並排站在護欄前,看著遠處,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宇文清看了他一眼,其實他挺好奇對方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皇宮裡出入呢,不過想到這是人家的秘密倒也不打算問了。

  宇文清跟司馬南鳴兩人在露台上吹著風,喝著酒,所以宇文清很悲催的醉了,“呵呵,你看那些星星多亮啊,明天肯定是個大晴天。那樣我就還上山去找小黑,對了對了,我的蜂蜜都吃完了,你說怎麼能吃的那麼快呢。要是有糖就好了,我就能做好多好吃的了……可惜了那麼多的果子……小可他們可都是吃貨啊,沒有好吃的怎麼能行呢,得找糖,找蜂蜜,還找那種很大很大的蜂巢……”

  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在那說個不停,才發現對方醉了,連忙拉住他擔心他倒在地上了。不過宇文清酒品挺好,嘟囔著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後睡著了。

  司馬南鳴看著還有大半壇的酒,仍在了一邊,把人報了一起,這個時候看到宇文清暈暈乎乎的醒來,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你是誰啊?”

  司馬南鳴沒有理他,打算把人送回去。然後宇文清就機械了似的,一路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問:你是誰啊?

  司馬南鳴把人放在床上,幫他脫掉鞋跟外衣蓋上被子,這應該是有生以來他第一次伺候別人。看著熟睡的某人,司馬南鳴低聲說:“我叫司馬南鳴。”

  已經睡死了的宇文清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使是聽到了,他也不一定知道司馬南鳴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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