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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略》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毒霧 是要給誰賜婚

 那蜃影持續的時間不算短,溫柳年內疚了一會兒,抬頭看看,還在。

 趙越問:“你怎麼看?”

 溫柳年道:“看著並無什麼稀奇,應當不是故意裝神弄鬼給大楚看,應當就是無意中被映照出來。”

 “我曾寫信給師父,他對黑鴉也並不熟悉。”趙越道,“這茫茫南海中,翡緬國算得上是最隱秘的存在。”

 “大明王在東海,對南洋不熟也應當。”溫柳年站起來,看著那影子一點一點淡去,“不過在東海還有個潮崖,那也算是楚項的地盤,大意不得。”

 “師父會願意插手嗎?”趙越問。

 溫柳年撇撇嘴,道:“只怕西南王已經先你一步,想到了這點。”

 “怎麼說?”趙越皺眉。

 “此番大楚兵力布控,明裡是皇上與薛將軍,暗中卻必然還有個西南王。”溫柳年道,“明知潮崖是楚項的勢力範圍,卻依舊將所有兵力都壓在了南洋,敞著東境防線不管不顧,定是因為心中清楚東海有人幫著守。那除了大明王,還有誰能有這般本事?”

 趙越道:“師父與先皇有過節,與薛將軍根本就不認識,所以做出這個決定的,只能是西南王。”

 溫柳年點頭:“嗯。”

 “原來師父與西南王關係這般親近。”趙越笑笑,“那你我便更不用擔心了。”

 溫柳年揉揉鼻子,在欄杆上趴了一會兒,突然問:“將來你想去哪裡?”

 “什麼?”趙越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等我不當丞相了,你想去哪裡?”溫柳年看著他,極認真。

 “皇上會捨得放你?”趙越揪了一把他的臉蛋,“別等到七老八十,那時我想帶你去哪裡,怕都是有心無力。”

 溫柳年往他身邊蹭了蹭,道:“不會的,頂多二十年,我便辭官,陪你闖江湖去。”

 “為何?”趙越道,“你喜歡做官,喜歡替百姓做事,我也喜歡安安穩穩守著你,現在這樣的日子很好。”

 “你不懂。”溫柳年打了個呵欠,低聲道,“一朝天子一朝臣。”

 趙越轉頭看他。

 溫柳年眯著眼睛看遠處碎金夕陽。

 許久之後,趙越笑笑:“也行。”

 一支船隊自遠方駛來,溫柳年道:“是皇上與西南王他們回來了。”

 “要去看看嗎?”趙越問。

 那自然是要看的,畢竟西南王受了傷,嚴格說起來自己也有過失,若皇上要罰俸罰沒肉吃,往後還不知要怎麼活。於是趕忙小跑過去,雙目悽楚做好準備,待段瑤與其餘人剛將段白月抬上大船,便感情充沛大聲道:“微臣——”

 “行行行!”楚淵抬手制止他,腦仁子直疼,“你讓朕安靜一會兒。”

 溫柳年眼神很無辜:“哦。”

 楚淵叫來趙越,將人先帶了回去。葉瑾配好藥膏,又拿了新的繃帶來替段白月重新處理傷口,但由於他哥一直站在旁邊,所以直到結束也沒有找到機會把人閹掉,長籲短歎,感覺很遺憾。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外頭飄起雨絲。楚淵替段白月蓋好被子,湊近看了看他臉上的傷口:“疼不疼?”

 段白月弱不禁風道:“疼。”

 楚淵拍他一巴掌:“那就忍著。”

 段白月笑出聲:“怎麼這麼凶。”

 段瑤在外頭敲門,送來一碗粥湯。行軍途中自然沒有雞鴨滋補,海中魚蝦都是發物,受傷也不能吃,只有一碗白粥加了藥材,楚淵先嘗了一口,而後便一勺勺喂給他:“當藥吃吧。”

 段白月苦地直皺眉:“皮外傷罷了,為何要吃這玩意?”

 “流了那麼多血,管你是皮外傷還是內傷。”楚淵道,“總之在痊癒之前,你休想出這房門。”

 段白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真生氣了啊?”

 楚淵將最後一勺粥塞進他嘴裡。

 段白月道:“我若不穿白衣裳,你看著便不會那般瘮人了,真沒多少血。”

 楚淵道:“你別說話。”

 段白月嘴一撇:“嫌我煩啊?”

 楚淵伸手抱住他,把臉埋在肩頭,悶悶道:“嗯。”

 “小傻子,怎麼還來真的了。”段白月無奈,“演了半天也沒將你逗開心,看來師父說錯了,我這樣的哪能去戲班子唱戲。”

 楚淵低聲道:“你以後別再受傷了。”

 段白月拍拍他:“這點算什麼傷,當年與瑤兒一道練武,他捅我一刀也比這嚴重。”

 段瑤正好路過門口,聽到之後內心充滿哀怨,還說不記仇,分明就記了這麼多年。

 楚淵將他的頭髮整理好,湊近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先睡一會?我陪著你。”

 段白月點頭:“好。”

 楚淵伸手想替他放好枕頭,卻摸到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拖出來一看,是那面月落鏡。

 “去破陣的時候,一直揣在懷中。”段白月道,“方才四喜收拾衣裳的時候問我要放在哪裡,便順手壓在了枕頭下。這回沒用得上,你收回去吧。”

 楚淵微微皺眉,扭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

 “怎麼了?”段白月問。

 “這鏡子是幹的。”楚淵道,“可外面卻正在下雨。”

 聽他一說,段白月也覺察出了異樣。這而一路過來天氣陰晴,眾人全靠這面海神娘娘的鏡子來預測,百試百靈,這還是頭一回不准。

 “皇上。”溫柳年也在外頭敲門,“微臣有事要奏。”

 一道來的還有沈千楓與葉瑾,以及薛懷嶽。

 “皇上,王爺。”溫柳年道,“這雨下得有些邪門啊。”

 “哪裡不對?”楚淵問。

 “像是只有一片雲從東飄到西,而且落下來的玩意,還有一股子香氣。”溫柳年道,“薛將軍已下令全軍暫避入船艙中,儘量不要接觸雨水。”

 “喏,就是這個。”葉瑾遞過來一個小瓶子,“千楓收了小半瓶,粗看看不出什麼,倒入白瓷盤裡頭,卻有一絲絲紅色。”

 楚淵伸手想要接過來,卻被段白月中途劫走,拔開木塞聞了一下。

 “喂!”楚淵皺眉。

 “別擔心,不算毒。”段白月將塞子塞好,“瑤兒應當知道這是什麼,他先前抓過許多。”

 “哦?”不僅是楚淵,在場其餘人也眼前一亮。

 於是剛剛爬上床打算睡覺的段小王爺,就又被拎了過來。

 “這個?”段瑤聞了聞,“是火蝴蝶烤幹後磨成的粉,因為自打出生就棲在紫葉桂上,所以會有桂花的香氣。”

 “有何用途?”楚淵問。

 “做迷藥的時候用。”段瑤道,“西南府裡養過一些,人若是沾了這玩意,少則三日多則三月,便會頭暈畏水,嚴重者眼前會出現幻象,就好像是被火焰焚燒。”

 楚淵問:“有藥解嗎?”

 “有的。”段瑤道,“弄點蜜水喝就成。”

 楚淵聞言松了口氣,這船上蜂蜜倒是有不少,於是便下旨讓廚師連夜取了蜜糖沖水,給落了雨的將士們服下。

 外頭的雨已經停了下來,葉瑾探頭出去看了眼,道:“這回的毒雖說解了,可也架不住對方三不五時便弄來一片雲,這玩意有人能破嗎?”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溫柳年。

 溫大人:“……”

 我不會啊。

 楚淵道:“這軍中可有老漁民?”

 薛懷嶽點頭:“有不少。”

 “去傳召幾人,去前廳等著。”楚淵道,“其餘人也先過去吧,朕隨後就到。”

 段白月躺在床上,目送眾人離開,然後道:“聽也不讓我聽啊?”

 “你喜歡生病了讓全大楚將士輪著看?”楚淵替他放好枕頭,“先睡一覺,想知道什麼,我待會回來說給你便是。”

 段白月眼睜睜看他出了門。

 過了陣子,四喜公公笑眯眯推門進來,說皇上吩咐過,讓守著王爺,哪裡也不准去。

 段白月:“……”

 四喜公公端了把椅子坐在床邊,道:“皇上是關心王爺,才會如此,幸好這皮肉傷也不重,躺個幾日,待到結疤也就沒事了。”

 段白月哭笑不得:“公公這一臉嚴肅,本王倒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皇上打小就關心王爺。”四喜揣著手。

 “哦?”段白月側身,“比如呢?”

 “這可不能說。”四喜公公搖頭,“皇上若是知道,該怪罪下來了。”

 段白月道:“公公若是不說,本王便不躺了,這便沖出去找人打架。”

 四喜公公樂道:“王爺說笑了,這和老奴有什麼關係。”

 段白月:“……”

 段白月提醒:“皇上是派公公來看著本王。”

 “話雖如此,”四喜雙手一攤,道:“可王爺若是硬要出去,老奴著實想攔也攔不住啊,若皇上龍顏大怒,老奴也只有陪王爺一道受罰了。”

 屋內很安靜。

 段白月道:“本王認輸。”

 四喜笑眯眯,看起來頗為慈祥。

 “公公。”段白月趴在床上拍他的肚子,“就說一個,一個也成。”

 四喜公公哎喲喲躲開:“王爺下手輕著些。”

 段白月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撐住腮幫子,要聽。

 四喜扯過被子將他裹好,道:“皇上十六歲那年,王爺來宮裡看皇上,結果沒見著人,還記得這回事吧?”

 “自然。”段白月道,“千里迢迢的,結果面都沒見到。”

 四喜道:“皇上那陣被先皇罰了,躺在床上動不了,可不得躲著王爺。”

 段白月皺眉:“又是為了立太子妃?”

 “這回不是。”四喜壓低聲音道,“當時先皇的確是想賜婚,不過不是給皇上,而是給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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