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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香》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大結局

  皇帝從馬車裡下來,就被嚇了一跳,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還好身邊的左相扶住了他。

  雍寧回頭看了眼左相,左相也在看他,目光沉靜。

  皇帝平靜下來,但仍舊心有余悸,手心也忍不住有些冒汗。

  對面粗獷的男聲笑著說:「哈哈哈,嚇著小公子真是對不住,咱們這村裡,都是這樣的,您可別介意。」

  雍寧定了定神,才敢再看對面的那人。

  聲音的主人是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只是這人的樣子著實有些嚇人。

  一道傷疤貫穿的臉頰,難看的傷疤像是一條丑陋的蟲子爬在臉上。

  但讓雍寧手心冒汗的,卻不是這人的長相,而是男人缺了一條胳膊。

  不光是面前這男人,村裡來往的人,都是這樣的缺胳膊少腿。

  臉上有疤的男人咧著嘴笑,正要再說話,卻是瞥見雍寧身後的將軍,瞬間就失了聲。

  再然後,他就扯開了嗓子,大聲喊道:「將軍!是林將軍!兄弟們!將軍來看咱們了!」

  雍寧這一行人,本就吸引人注意,現在被男人喊了這一嗓子,村裡的人,頓時都聚到了村口這邊。

  「真是將軍!」

  「將軍!俺是王大!將軍你還記得俺不!」

  「林將軍!我是趙六!」

  左相護著皇帝避到一邊,皇帝就這眼瞧著將軍被這幫人圍了起來。

  皇帝在一旁看著,聽著漢子們七嘴八舌的咋呼著,總算是弄懂了這村子是怎回事。

  原來……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回來的……

  雍寧再看這些人殘缺的身體,早就沒了之前的害怕。

  心裡頭說不上來是什樣的感覺,又是酸楚,又是沉重,還有隱隱的熱意流動。

  江山社稷,又豈止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無數鮮血與犧牲,才鑄就今日太平歲月。

  雍寧握緊了左相的手,緩緩地呼出一口氣來。

  他無才無德,卻到底還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

  只願他在位一日,便能守得這江山安寧一日。

  回京之後,登基大典在即。

  雍寧在一堆擬定的年號裡,用朱砂筆,圈出了「守寧」兩個字。

  父皇的年號是承安,他改元守寧。

  承守安寧,寓意再明顯不過。

  登基大典與改元都是大事,只是這一切,卻都比不上另一個消息來得勁爆。

  皇帝有點回不過神來,左相頓了筆,留下一個大大的墨點,右相手上一抖,差點撕了手裡的奏折。

  雍詢打翻了茶盞,身上濕了一片也顧不得去管,剛進門的將軍險些在門檻上絆倒,踉蹌了兩步才站穩。

  就連寢宮裡的內侍們,都是屏氣凝神的,生怕剛才是聽錯了。

  最後竟然是雍寧先回了神,他問:「真的……有了?」

  太醫仍在狂喜之中難以回神,直到皇帝連著喊了他兩聲,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他當即朝著雍寧俯首跪了下去,頭磕的砰砰作響,最後伏在地上喜極而泣:「恭喜陛下!大雍後繼有人!陛下大喜!大喜啊!」

  隨著這一聲,像是破開冰面一般,宮人們也跟著跪了下來,賀道:「陛下大喜!」

  雍寧不知道是喜悅太過巨大,還是什,他整個人木木的,感覺很不真實。

  轉頭去看那幾個,卻發現他們都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顯然還沒能反應過來。

  雍寧還從來沒見過這幾人,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態,如出一轍的,有些呆,有些傻。

  無一例外。

  皇帝收回視線,對太醫與宮人示意全都有賞之後,就讓他們先退了下去。

  雍寧又轉頭看那四個還沒回過神來的,忽的忍不住的笑了。

  他這一笑,左相率先回過神來,然後噌的就站起了身。

  左相這一站起來,其他三個也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只是一個個都是手忙腳亂的。

  像是想說話,卻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

  最後左相深吸一口氣,說:「都別慌!」

  只是他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都帶著點飄忽。

  右相哪裡有心思聽他說的什,狂喜之下,伸手就想去抱雍寧,卻是被回了神的將軍一把拉住。

  右相被這一拉,頓時反應過來,著急忙慌的縮了手,生怕碰壞了皇帝似的。

  目光卻是定在皇帝小腹上,挪都挪不開。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羞赧,抬手就用袖子去遮:「看什看,還什都沒有呢……」

  只是就算他遮著,四人的目光也沒辦法從那地方挪開。

  左相一向好使的腦子這會像是生了銹,好一會才把自己要說的話捋順了。

  「右相去通知內閣的各位大人,將軍去通知各地宗室,睿王留下來陪阿寧。」

  將軍已經冷靜下來,點頭應是,順道拉了一把右相。

  右相還沒回魂,剛想敷衍的點點頭,卻忽的反應過來:「你呢!」

  左相看都懶得看他,目光仍舊在皇帝身上:「我去太醫院,你先去召集內閣大臣,我隨後就到。」

  這下公平了,都有差事。

  然後皇帝就看著呼啦一下走了三個,只留下雍詢。

  雍寧眨了眨眼睛,然後就有點不高興了。

  怎就都扔下他跑了……

  雍詢一看他那小眼神,還能有什不懂的,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臉頰.

  卻發現自己袖子還濕著,也顧不得去換衣服,只好笑著說:「這是大事,總要讓大家放心。」

  盼著這個孩子的,又何止是他們幾個。

  既然得了准信,當然要第一時間通知百官與各地宗室。

  皇帝也知道自己這委屈來的莫名其妙,但就是忍不住嘛……

  好在那三人都是歸心似箭,打仗似的弄完了自己負責的事情之後,就又急急的趕了回來。

  然後雍寧就跟個菩薩似的被供了起來,第二天連早朝都沒去。

  緊接著皇帝就知道了,內閣連夜商量出來,至少等到他出月子之前,都不開朝會了。

  改成三天一次,在寢宮偏殿議事,說是怕他上朝路上顛簸。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這……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雍寧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懷上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等到出月子,豈不是要將近一年不上朝?

  偏偏那四個都覺得這決定實在是好,皇帝也就只能把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總歸都是為了他好。

  雍寧原本就被寵的厲害,這會更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碰他一下都是帶著十二分的小心。

  加上他這一胎並沒有什不舒服的反應,被他們幾個這寵著,雍寧就更是受用,沒幾天那小臉就就圓潤起來。

  一開始皇帝還挺享受,但是後來就覺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因為……

  雍詢把皇帝抱在腿上,低頭吮吸他殷紅的乳尖。

  脹滿的奶水被吸了出來,雍寧攀著他的肩頭低低的呻吟,連帶著身下的小穴都濕了,忍不住在雍詢身上磨蹭起來。

  可雍詢卻在吸空了奶水之後,就開始動手給皇帝穿衣服了!

  皇帝才不要這樣,抱著他就哼唧起來:「七哥……阿寧想要嘛……」

  要是放在以前弟弟主動求歡,雍詢肯定高興的不行。

  只是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哪裡肯讓皇帝這胡鬧。

  於是雍詢拉開了弟弟的手,有些嚴肅的說:「阿寧,不要胡鬧。」

  雍詢鮮少這樣嚴肅的說話,雍寧無法,只能癟了癟嘴,任由他幫著給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著雍詢起身離開,雍寧這心裡簡直跟有只小貓在撓似的,癢的不行,連帶著身下的小穴也比之前更濕了幾分。

  皇帝抱著被子,有些發愁的咬著被角,這才過去幾天啊……

  但雍寧也知道前三個月很重要,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一過了三個月,他就再也熬不住了,看到雍詢他們幾個的時候,皇帝的眼睛簡直都在冒光。

  只是他們幾個簡直像是不知道已經滿了三個月似的,還是維持著之前的默契,多碰他一下都不肯。

  皇帝縮在被子裡,想著應該從誰那裡突破。

  左相第一個被否決,雍寧氣餒,左相最是端方持重,估計是不肯的……

  七哥從小看著自己長大,自己什樣七哥都見過,左相就不同了……

  雍寧只要想著自己會被左相拒絕,臉上就有些掛不住。

  而且這幾個月來,左相實在是忙的很,不光是忙朝政,還要熬夜看醫書。

  七哥還笑著跟他說,只怕是科舉時候,左相都沒有這勤學不綴的。

  皇帝想到這就忍不住笑,七哥還好意思笑話別人,他可是連孩子周歲時候用的東西都准備好了。

  右相跟將軍也是不知道從哪裡淘換出來許多,或是精巧或是有趣的孩子玩具。

  雍寧心裡泛起陣陣甜蜜來,但很快就又想到這幾個人對他的「冷落」來,不由得磨了磨牙。

  最後想來想去,皇帝召了將軍來。

  將軍好呀,聽話,忠心,會給他保密。

  最最主要的是,比右相要有分寸,肯定不會傷到孩子。

  皇帝對著人選十分滿意,將軍一進來,就被他給撲倒了。

  將軍被他這舉動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的摟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檢查他有沒有撞壞了,差點就要把太醫給招來了。

  皇帝沒法子,湊過去就親到了將軍嘴上,好歹是讓他安靜了下來。

  雍寧心中欲火高漲,哪裡還顧得上不好意思,伸手就去解將軍的腰帶,幾下就把將軍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他只穿著褻衣就貼上去,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貼在將軍身上磨蹭。

  皇帝臉上有些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關系,他的雙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這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滲了出來。

  這著,倆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雍寧喘息著,撐起身子,將軍一眼就能看到蹭開的衣襟裡,他滴著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開的衣襟,挺起胸膛湊了過去。

  將軍一聲不吭的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來。

  皇帝攬著將軍,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將軍好會吸……」

  他聲音實在是撩人的很,將軍唇齒間的動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雍寧只感覺到整個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無意的在將軍身上蹭著,不知不覺的就濕的一塌糊塗。

  一邊的奶水還未吸空,將軍就被雍寧蹭的硬了起來。

  皇帝不禁有點得意,等兩邊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將軍那塊已經硬的幾乎要頂破了褲子。

  雍寧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褻褲,只是到底還有些羞意。

  他想了想,最後轉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開腿,露出了兩個已經濕透了的小穴來。

  皇帝覺得自己像是能感覺到將軍的視線似的,身下的兩張小嘴忍不住陣陣的收縮,小巧的龍根也硬的更厲害。

   他將臉埋在錦被裡,說:「將軍……幫朕紓解紓解……」

  雍寧怕他不答應,忙又補充了一句:「我問過了,太醫說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可以了……」

  將軍炙熱的手摸上了皇帝的臀瓣,雍寧只覺得被觸碰到的地方整個都酥麻了起來。

  「將軍……將軍快插進來……」

  這說著,他忍不住將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開,甚至伸手去將臀瓣掰開,露出收縮的後穴來。

  前面也好,後頭也好,不管哪裡,插進來……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將軍目光盯著那濕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熱,然後低頭,舔了上去。

  皇帝猝不及防,手緊緊地抓著錦被,整個人像是一張繃緊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將軍舔舐的花口上。

  「將軍……將軍舔舔裡面,舔的深些……」

  將軍果然依言將舌尖探進了花穴,舔舐著裡頭的嫩肉。

  皇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隨著將軍舔舐的動作,咿咿呀呀的浪叫著。

  直到將軍輕咬了一下腫脹的花蒂,皇帝才受不住的繃直了大腿,洩了身。

  皇帝伏在錦被裡,在高潮的余韻裡大口喘息,仍舊是抬高了屁股,只等著將軍的彎刀肏進來。

  將軍卻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快步走出了寢殿。

  雍寧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簡直傻眼了,這……這就完了?

  皇帝爬起來,簡直要哭出來,怎能這樣!

  剛才那一番舔弄,雖然的確是幫他紓解了些許。

  可他早就習慣了被肉棒插進穴裡狠狠地肏弄,只這被舔舔摸摸的,還不如不弄呢!

  他現在想的更厲害了!

  皇帝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剛射過,卻又硬起來了的龍根,忍不住自己伸手撫弄了起來。

  他甚少用到這裡,自己紓解的經驗也少得可憐,這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著摸著,他就覺得下頭兩張小嘴騷癢的讓人想哭!

  忍不住將手指伸進去攪弄抽插,雖然也能帶來快感,卻仍舊覺得不夠。

  不夠粗,不夠長……裡面根本碰不到……

  皇帝自己弄了一陣之後,空虛的眼淚都出來了,最後恨恨的咬了一陣被子,才算是平復下心情來。

  最後,皇帝把右相招來了。

  右相可比將軍主動多了,進來就把皇帝抱到了腿上,又親又摸的就折騰了好一會。

  雍寧簡直心花怒放,覺得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著他的耳尖:「阿寧幫我舔舔?」

  還不等雍寧做出回應,右相就壓低了聲音說:「我也幫阿寧舔舔。」

  原本就打算幫他舔了的皇帝,覺得這樣很公平,甚好。

  於是賣力的給右相舔了起來,順帶著被右相也舔的的洩了兩回。

  結果,就在他腮幫子都酸疼了之後,在右相射到他嘴裡之後,這人竟然開始穿衣服了!!

  皇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還湊過來想要親親他的嘴唇,卻被怒火中燒的皇帝拿起一個抱枕就砸到了臉上。

  皇帝委屈死了,積攢的欲火統統轉化成了怒火與委屈,哇的一聲就哭了。

  「你給我滾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臉,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聽皇帝哭了,頓時慌了手腳:「怎了?怎就哭了?」

  皇帝越想越委屈:「你滾!給我滾!」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為什忽然哭的那厲害,可見到皇帝哭的臉都漲紅了,哪裡敢滾蛋。

  伸手就想把皇帝抱到懷裡哄哄,卻是被皇帝又踢又撓的近不了身。

  他怕皇帝傷著孩子,只好保持了距離連聲哄他:「阿寧乖,不哭啊!我要是哪裡惹著你了,我給你賠不是,你就算生氣,也要想想孩子啊!」

  皇帝聽了以後卻是更生氣了:「你們就知道孩子!我算什!」

  右相當時就噤了聲,一雙桃花眼裡滿是驚愕。

  皇帝鬧騰的動靜不小,把另外三個都給招來了,進門就聽見皇帝這句。

  雍寧一看到人齊了,頓時新仇舊恨全都湧上來了,哭的更厲害。

  「你們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當我樂意求著要人肏!」

  「還不是你們!把我弄成這樣就不管我了!」

  皇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氣來,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們這寵著他,哄著他,是不是只是為了讓他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歡他……

  皇帝突然就沒了聲音,眼淚卻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雍詢看著弟弟這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過去安慰。

  卻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過去,將皇帝抱到了懷裡。

  皇帝也不說話了,只是將臉埋在他懷裡,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皇帝的發頂,溫聲說:「我們的確在乎孩子。」

  皇帝整個人就是一僵,只覺得指尖都在瞬間發涼。

  左相溫柔而平靜的繼續道:「因為我們幾個,都是第一次做父親,緊張是難免的,但要說只關心孩子,不關心你,這就有些冤枉了。」

  皇帝猶豫著問:「是這樣嗎?」

  左相的聲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遠都不會慌亂似的。

  他說:「這個孩子,對我們,對大雍,都意義重大,我們不光是怕傷到孩子,更怕傷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簾,將皇帝抱的更緊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上過一遭,更何況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辦……太醫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再忍幾天好不好?等過了四個月,徹底安穩了,好不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雍寧也只能說好。

  又過了一會之後,皇帝緩過氣來了,就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重了。

  雍寧偷摸著看了看四個人的表情,好像都沒生氣,但想了想,他最後還是決定道歉。

  「我剛才說的話太過了,你們別生氣……」

  雍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無奈又寵溺:「你呀,總是胡思亂想。」

  皇帝討好的在他手心裡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對上他那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

  雍寧臉上一熱,小聲說:「剛才是我不好,不該跟你發脾氣的。」

  右相走過來,捧起他的臉頰就親了一口:「光嘴上說可不行……以後慢慢補償我。」

  他這話說得頗有些意味深長,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帶嗔的:「不許惹我……」

  他還要忍一個月呢!

  右相笑,低頭又親了親他。

  皇帝看這三個都不生他的氣了,就對將軍招招手。

  將軍走過來,皇帝拉著他的手,示意他彎下腰來。

  將軍順從的彎下腰來,皇帝就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錦澤不要生我的氣。」

  將軍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氣。」

  右相頓時不高興了:「你該主動親我才對!」

  剛才被踢被撓被罵的人都是他!關林錦澤什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樂意呀。」

  哼,他腮幫子還酸呢!

  接下來,皇帝又開始掰著指頭數日子,不過在滿四個月之前,還有件大事等著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個。

  皇帝問給他整理龍袍的內侍:「聽說民間嫁娶,都是狀元服跟鳳冠霞帔?」

  內侍是在他身邊服侍的老人,聽他這問,便笑著答:「回陛下,不光是狀元服,鳳冠霞帔,還有八抬大轎,龍鳳花燭……」

  皇帝聽著有趣,然後就皺了皺鼻子:「朕怎沒有。」

  內侍為他撫平龍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知道他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討好的笑,並不回應。

  外頭傳來通稟聲,說是吉時已到。

  皇帝這才有些緊張起來,明明都有過夫妻之實了,可想到以後真的要跟那四人攜手余生,他還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們之後,雍寧的心,才一點點的安定下來。

  冊封的詔書被依次宣讀,再由皇帝親手交到他們手裡。

  左相跪在最左邊,皇帝拿了詔書,交到他手,並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來的功夫,皇帝小聲喊了句:「皇後。」

  左相目不斜視,卻輕輕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後皇帝挨個調戲他們。

  「睿貴妃。」

  「林德妃。」

  皇帝每說一句,忍不住笑彎了眼睛,特別是在看到右相之後,差點就沒繃住笑出聲來。

  雍寧聲音都因為忍笑,忍的有些抖:「應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無奈,右相特別想伸手捏他圓潤的臉頰。

  這小沒良心的……

  他們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頭一個就說要封左憑闌當皇後。

   右相雖是心中不服,但當皇後要管的事情實在是多,讓左憑闌累去吧,他清閒點也好。

  接著就說睿王當貴妃,右相也沒法子,對方畢竟是皇帝親哥。

  皇帝又說林錦澤賢良淑德,怎著都要當個德妃賢妃淑妃之類的,這也就算了……

  關鍵是他問:「我呢?」的時候。

  皇帝笑嘻嘻的說:「就封你個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變成了四品的美人,連降三級……

  雖說最後詔書裡的寫著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擬定的官職。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來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臉上咬上一口。

  典禮結束之後,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負責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飲酒,只在喜宴上露了個面,算是應景。

  然後就是,洞房花燭夜。

  皇帝想,這古往今來,肯定沒哪個皇帝大婚的時候,同時召幸四位後妃的。

  雍寧走進寢宮內殿,就看到了並排坐在床上的四個男人。

  內侍領著皇帝坐到了他們中間,雍寧不由的想,還好床大,不然可怎坐的下。

  只是剛坐下去,皇帝就覺得有什東西咯著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個花生來。

  雍寧就想起來之前內侍說過的撒帳的習俗,就往邊上摸了摸,果不其然,還摸到了蓮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來,然後他就瞧見了床對面,燃著的龍鳳花燭。

  洞房花燭夜呀……

  結果皇帝就被雍詢喂著吃了一個餑餑,一碗餃子。

  還都是熟的。

  雍寧吃完了最後一個餃子,皺著眉頭問:「怎是熟的?」

  雍詢知道他問的是什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壞了怎辦,就是個彩頭而已。」

  皇帝想想也對,就拋開了不管了。

  然後就是合巹酒,雍寧連著喝了四杯糖水,覺得還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見所有的內侍,都已經退了出去。

  左相湊過來親他紅艷的,帶著糖水甜味的嘴唇:「四個月了。」

  雍寧臉上不由得一紅,然後就不知道是被誰給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為這陣子實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來了,他們不會覺得難看吧……

  這想著,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卻被雍詢攔住。

  他低頭在雍寧的小腹上親了一下,然後在皇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含住了皇帝的龍根。

  皇帝登時爽的繃緊了腳背,將軍則是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奶水來。

  雍寧驚喘一聲,就感覺到另一邊乳尖也被左相含住,然後雙腿就被拉開了。

  他抬眼一看,就見著右相從一個白玉盒子裡,用手挖出來一大塊粉色的膏脂來。

  緊接著,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雙腿間的兩張小嘴上。

  一股難言的熱意,就這從花口還有後穴蔓延看來。

  隨著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雍寧喘息著問:「這……這是……」

  右相又加了一跟手指,才回答:「潤滑的膏脂,有點助興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聲更重了,也沒想到他那容易出水的體質,怎就還要潤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厲害,現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難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聽著他這一聲聲的催促,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這小東西肚子裡還揣著一個個,只能強壓下欲火。

  軟嫩緊致的花穴,緊緊地纏著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緊致上許多。

  「先讓我給你松一松穴,才幾個月沒肏,就緊成這樣……」

  乳尖,陽根,都被人吮吸著,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紅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這慢慢來,自己就將腿張開了:「快些肏進來……」

  右相咬著牙才又給皇帝擴張了一會,確保不會傷到他之後,才將陽根抵在了他花穴上。

  雍寧自己就開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將那粗壯的過分的孽根給吃下去。

  幾乎是被肏進去的同時,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偏偏雍詢還在他射精的時候,配合著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點要尿出來:「啊……不要……」

  雍詢抬起頭來,唇邊還沾著一點白濁,雍寧就這呆呆的瞧著,他把自己射出來的東西給咽了下去了。

  雍詢見弟弟在看他,便湊過去親他,唇齒交纏之間,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於此同時,右相肏進了他花穴裡的陽根也開始抽插起來。

  皇帝雖然一滴酒都沒有喝,此刻卻仍舊覺得心神具醉,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被抱著坐起來,剛才已經被擴張過的後穴被灼燙的東西頂著,然後被一點點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聲被吻封住,鼻息仍舊甜膩的醉人。

  等一吻結束,雍寧才知道從後面肏進來的人是將軍。

  後穴裡粗大的,帶著弧度的陽根,刮過層層嫩肉肏到了最深處,皇帝張著嘴喘息,像是離水的魚。

  身下兩張小嘴都被塞滿了,可他仍然覺得不夠:「再深一點……狠些肏……」

  雍寧滿臉春情,渴望著以往那種被拉開腿狠肏的快感。

  只是這倆人,卻都是動作慢騰騰的,簡直像是刻意吊著他似的。

  特別是右相,每每要頂到他最癢的地方的時候,卻都又退開了!

  皇帝幾乎是急躁的貼了上去,想把騷癢的宮口往那重劍上撞。

  右相跟將軍卻是見他的動作,就齊齊的按住了他的腰,讓他動作不得。

  皇帝動不了,幾乎要哭出來:「裡面……再深一點嘛!」

  左相心知這會說不得他,便溫言安撫:「阿寧乖,太深了要傷到的。」

  皇帝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眼下這種情形,已經被肏進去了,卻肏不到最癢的地方,簡直比之前那四個月還要磨人。

  他咬著嘴唇,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就輕輕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臉頰,說:「乖,先忍一忍。」

  皇帝癟著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讓他看自己,然後說:「是我在裡頭呢,你跟他說什。」

  皇帝氣呼呼的:「那你肏深一點啊!」

  右相被噎的正著,愣了下才說:「不行……」

  皇帝瞪他,明擺著就是,那跟你說有什用的意思。

  右相頓時升起一股好勝心來,手就摸到了倆人交合的地方:「就這樣也能讓你爽到哭。」

  雍寧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將軍肏哭了,跟他有什關系。

  其實雍寧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隴望蜀,已經有過更爽的時候了,現在這點,就有些不夠。

  右相卻是壞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輕輕的捻弄起來。

  皇帝倒吸了一口氣,軟在將軍懷裡,半瞇著眼睛,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眼中含淚,眸色迷蒙,紅艷的嘴唇微張著。

  挺立的乳尖上已經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著,陽根早就又立了起來,淫態盡顯。

  直勾的人恨不能將他就這肏死在床上,卻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捨不得。

  皇帝也是漸漸得了趣,雖說不如以往激烈,可這樣慢慢的肏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長了。

  讓他不至於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見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漸漸的撫摸向了花口。

  雍寧還無知無覺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這撫弄著,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漸漸的,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而右相接下來嘗試的舉動,無疑證實了他的猜想。

  「不行!進不去的!」

  他早被肏的沒了力氣,又是著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詢確實一人拉著他一邊手,讓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後就在這關頭,雍寧以為撐大到了極限的花穴,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進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來,花穴抽搐著,陷入了無聲的又洶湧的高潮裡

  右相沒防備之下,竟是被他這夾射了,皇帝被燙的又是一陣哆嗦。

  看著滿眼水光,一臉討肏樣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戰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說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來,只能緩緩抽身退開。

  因為擴張的好的關系,雍詢接著肏進去的時候,並沒受到什阻力。

  只是皇帝這花穴,簡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剛剛被右相那樣粗的肉棒肏了,還硬塞了跟手指進去。

  眼下被雍詢肏了幾下之後,竟又貪吃的絞緊了,纏人的像是永遠都喂不飽似的。

  花穴裡層層緊縮的嫩肉,被雍詢的陽根頂端蘑菇一樣的頭一寸寸的刮過,爽的皇帝這會只知道張開了腿讓人肏。

  等到雍詢也像是右相那樣,將一根手指塞進去的時候,他也只是仰著脖子,貓似的瞇著眼睛呻吟。

  兩邊乳尖被人吮住了,帶來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膩。

  直到最後將軍與左相前後腳射在他裡面,這洞房花燭夜,才算是完。

  雍寧就像是只被喂飽了的貓,懶洋洋的,之前時不時就會冒出來的小情緒,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在那之後,皇帝算是徹底解了禁,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每次都被肏開宮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漲起來。

  但個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進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語氣裡有些害怕,卻又隱隱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裡正插著七哥的陽根,而他的腿這會正被七哥分開正對著左相。

  左相的長槍,正抵在他被塞滿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會肏進來。

  皇帝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勢待發的陽根,就會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卻親著他的臉頰,輕聲說:「阿寧,我想進去。」

  雍寧聽他的語氣,便有些心軟,可是想想要吃下去兩根粗長的肉棍,他就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進……進不去的……」

  他雖是這說,語氣卻是松動了不少。

  右相湊過去對著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寧能把我的吃下去,還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進不去的。」

  皇帝還是有些猶豫,就聽右相又說:「阿寧把腿分開些,自己掰開點讓他進去,把小騷穴肏的寬些,太子才好從裡頭出來……」

  雍寧反駁:「才、才不騷呢……」

  右相卻是拉著他的手,來到了已經濕的不能再濕的花口:「等會有兩根肉棒一起肏阿寧的小騷穴裡,然後再一起射到裡面,阿寧的小穴裡面會被弄得一塌糊塗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著了魔似的,真的就捏著濕滑的花唇,想將花口分得更開些,好讓左相肏進去。

  開始的過程並不順利,左相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去,皇帝一擰起眉頭來,他就會停住。

  最後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陽根往自己的穴裡塞。

  或許是因為剛才幾次的嘗試,穴口已經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願意了,所以身體敞開了,這次竟是擠了進去。

  只要前頭進去了,後頭就好辦了。

  皇帝眉頭緊蹙,嗚咽著伏在左相肩頭:「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覺得自己要被撐的裂開了,雍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樣的,已經是不容易了。

  這會硬是塞進去兩根尺寸不俗的,這倆人也是被擠得發疼。

  看著皇帝已經有了淚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緊了他的手,這會狠點心把皇帝的小穴肏開了,萬一等到生孩子的時候,出了事怎辦。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左相就咬著牙,硬起了心腸,一點點的往裡挺進。

  雍詢也是安撫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輕吻,想要讓渾身緊繃的弟弟放松下來。

  將軍跟右相則是在邊上時刻盯著,但凡皇帝有受傷的跡象,就要讓左相跟雍詢停下來。

  好在皇帝雖然覺得自己要被弄的裂開了,但也只是覺得而已。

  雖然花口被兩根肉棒撐的幾乎要裂開,但好歹是沒受傷。

  皇帝簡直頭皮都在發麻,居然真的兩根都進來了……

  右相趕緊誇他:「阿寧真厲害,兩根都吃得下!」

  雍寧淚汪汪的瞪他,這是誇人!

  三人就這適應了一會,左相跟雍詢才慢慢的動作起來。

  雍寧被夾在倆人中間,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了那兩根肉棍上,動彈不得。

  一開始怕被撐破的恐懼,漸漸被侵襲而來的快感所代替。

  伴隨著倆人抽插的幅度漸漸增大,花穴裡被磨出的汁水,也越來越多。

  雍寧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眸子重又變得水光盈盈,嘴裡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來,一臉的春情。

  好粗……好漲……好滿……

  要被撐壞了……要被肏死了……

  滅頂的快感讓他難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臉口水淌了下來都不知道,軟嫩的舌尖在齒間若隱若現。

  右相在一邊看著皇帝這副被肏的魂都丟了的樣子,哪裡還忍得住。

  湊過去就含住了他那紅紅的唇瓣,皇帝順從張開嘴,讓他纏住了自己柔軟的舌尖。

  只是才親了一會,皇帝就掙扎著要推開他。

  右相一退開,就聽皇帝哭著說:「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這說著,可花穴就不斷的收縮絞緊著,淫水淌的就跟鑿開了的泉眼似的。

  雍寧被肏的整個人都恍惚了,高潮來襲的時候,兩股熱流同時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燙的他幾乎爽的要斷了氣。

  縮著身子連連高潮了兩次,差點就要暈過去。

  還好將軍在一旁看著,及時按著穴道幫他緩過來了那一口氣。

  後來雍寧就經常被兩個人一起肏進去,要不是被人看著,說不定還要捧著肚子扭著腰自己動。

  然後忽然有天,皇帝在睡夢裡驚醒,睡在他身邊的左相也跟著醒過來。

  「怎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為孩子長得有些快的關系,雍寧晚上睡著了,有時候就會腳抽筋,非要人幫著揉開才行。

  雍寧卻是瞪大了眼睛,沒回答他的話。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讓人宣住在偏殿的太醫。

  皇帝卻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詫異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貼到了自己已經不小了的肚子上。

  饒是左相心性堅定,也不由得手腳僵直。

  半晌,左相才問:「是……在動?」

  皇帝也沒怎回過味來,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動。」

  左相霍的站起身來,拉動了龍床邊的絲絛,讓內侍立刻去請太醫過來。

  跟著太醫過來的,還有右相他們三個,聽皇帝說孩子子在動的時候,他們的眼神就都不會動了。

  太醫則是細心的給皇帝把了脈,確定沒有問題,又囑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後,才退了下去。

  見太醫跟內侍們下去之後,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頗為大方的對那三人說:「摸吧!剛才還動了一下呢!」

  雍詢卻是氣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著涼怎辦!」

  雍寧訕訕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問:「那……你們還摸嗎?」

  摸!當然要摸!

  只是他們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幾乎不敢使力氣。

  雍詢他們也是運氣好,孩子正在活躍的時候,幾個人都感覺到了胎動。

  一兩個的,離開時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飄忽。  

  人都說懷胎十月,實則一般人只有九個月出頭一點。

  雍寧則是八個月多點就發作了,左相跟將軍進了產房,雍詢則是跟右相在外頭調度一應事宜。

  左相能跟進去,是因為他這些日子,除了忙公務,幾乎就是泡在了太醫院裡,主要研究的就是婦科生產這一塊。

  將軍能跟著進去,則是為了保證皇帝生產現場的絕對安全。

  兩個人又都是沉得住氣的,陪在皇帝身邊再合適不過。

  只是看著皇帝一陣疼過一陣,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的時候,原本想親自幫他接生的左相,卻是連抬手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幫著太醫打下手的將軍,也被皇帝腿間的血色刺痛了雙眼。

  門外的雍詢看著被端出來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腳下發軟。

  右相抬腳就想進產房去看看情況,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到底怎了,他這心裡怎都沒辦法靜下來。

  雍詢卻是拉住了他:「別添亂,裡頭人夠多了。」

  產房裡頭本來就混亂,他們兩個進去,幫不上忙不說,說不定還要添亂,不如看穩了外頭。

  右相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只能咬著牙守在門前。

  也不知道是時間過得真的有那長,還是等待的時間太過難熬。

  不管是門裡還是門外,幾個人都像是歷經了數年歲月,直到一聲嬰兒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囂。

  這下別說是右相了,雍詢自己都抬腳就往產房裡去。

  繞過了裡頭的屏風,就看到宮女在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倆人不過是掃了孩子一眼,然後就齊齊的沖到了產床前。

  看到雍寧臉上毫無血色,雙眼緊閉,似乎連呼吸起伏都沒有的樣子。

  雍詢跟右相兩人的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呼吸都停滯了,連開口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生怕聽到什噩耗。

  直到聽見左相輕聲說說:「只是太累了,睡著了。」

  這倆人才像是重又活了過來,之後他們才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點了點頭,倆人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跟著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脈。

  大雍朝,終於後繼有人。

  雍寧醒過來的時候,小皇子在他身邊睡的正香,左相他們四個守在床邊。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個人就又是粥,又是湯藥的送上來。

  等吃完了,雍寧身上也有了力氣,能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子了。

  雍寧看著皮膚紅紅皺皺的孩子,跟誰也不像,不由得有些失望:「真丑啊……」

  明明他們幾個都挺好看的,怎孩子竟然長這樣……

  雍詢忍不住笑,點了點他的腦門:「胡說什,哪裡丑了,咱們阿玥怎會丑,你小時候也這樣。」

  雍玥是皇長子的名字,玥,乃是上天賜予有德聖皇的一顆神珠。

  這孩子對於他們的意義,無異於天賜神珠。

  雍寧抿了抿嘴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嘛,而且他小時候才不這樣呢……

  他再抬眼,就瞧見雍詢將孩子抱了起來,給那三個從來沒帶過孩子的指導正確抱孩子的姿勢。

  左相學得快,很容易就上了手,右相卻是只知道看著孩子傻樂,像是看到了什稀世的珍寶。

  一向面色冷峻的將軍,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無措來,手不知道該怎擺。

  雍寧心裡忽的一片溫軟。

  有人求千金富貴,有人求前程似錦。

  他只求這一刻,在記憶中永不褪色。

  求這幾人,執手偕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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