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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鳳情萬種》第18章
  第十八章:神秘國師

  黑衣人看見男人的那一刻都跪在地上,頭虔誠地磕在地上:「國師。」

  來人一身的白衣,頭上戴著白色的紗帽,讓人看不到他的容貌,緩緩走到水流年面前指著水流年:「冒犯太子便是死罪,不能放。」

  青延看著國師,鳳眼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國師並不是這麼多事的人。青延疑惑地看著國師:「如果我要放了呢?」

  「太子是天之驕子,豈能容他人放肆。」國師看著他,刺眼的視線穿過紗罩看向青延,讓青延一下子動彈不得。站在一邊的黑衣人,明顯選擇了聽從國師的話,放在水流年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幾分,冰涼的刀貼到肌膚上的感覺,讓水流年的脖子一下子泛起了一層疙瘩。水流年的脖子也立刻出現了一道紅。

  紅色在水流年白皙的脖子上異常的刺眼,國師走近拿刀架著水流年的侍衛身邊,突然伸出右手,一下子刺穿了侍衛的心臟。一切發生地快速又詭異,在場的幾個人都驚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國師。國師的手從侍衛的心臟位置拔了出來,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一條手絹,將手上的血漬慢慢擦乾淨。根本就不像是殺了人,更像是要喝下午茶一樣,淡定和優雅。

  水流年目瞪口呆地看著國師,瞳孔猛地一縮。死人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眼前。血腥味讓他的胸腔變得氣悶,有種想吐的感覺。在前世,他沒見過死人,死人這種事,也只有在電視上看到。可是現在卻活生生地發生在眼前,這樣一條生命,就這樣子一下子沒了。水流年對於這個異世突然感到恐懼。這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異世,有一天是不是自己也會這樣……

  國師沒有看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侍衛,只是看著水流年:「冒犯太子便是死罪,我要把他帶下去,把他給我帶走。」揮一揮手,水流年身邊馬上又出現了兩個黑衣人。水流年並沒有抗拒,順從著被黑衣人帶走跟在國師身後。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是安分的好。

  國師帶著水流年便要離開,青延卻是堵在了國師離開的道上:「國師,不關他的事,你要帶他去哪裡?」

  「太子,我說了我要帶他下去。我以為太子應該聽得很清楚。」國師輕輕衣袖一揮,青衣突然往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國師對當今的太子如此不敬,在場的幾個黑衣人卻都沒有出聲制止。

  青延一臉暴虐地看著國師:「國師,你!」還沒說完,便止住了話。國師看著青延一臉凶殘的樣子,有些不屑,只是只未成年的野獸罷了,甩了一下衣袖帶著水流年就離開了。

  國師離開之後,原先出現的幾個黑衣人走到太子身邊,恭敬地站在一邊:「太子請起。」竟沒有一個伸手去扶青延。青延雙手緊握,牙齒緊咬站了起來,也不管身上全濕地衣服,看著平靜的湖面,一臉的陰森。他雖貴為太子,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父皇,根本就沒把他當成過兒子看待。即使是一個國師,也能讓他如此難堪。狹長的鳳眼了滿是殘暴。

  被帶走的水流年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呼吸,把自己剛剛看到殺人的一幕從腦海裡去除,跟在所謂的國師後面,腦子裡不停地轉著。這個國師,不知道帶他出來是要幹什麼,在疏雨國,國師又是什麼樣的等級。看剛才幾個人對他的態度,甚至是比對青延更恭敬。這個國師的地位一定不低,否則也不會肆意地殺人。

  水流年跟著國師一直走,竟然是走回了離院。國師走到離院大樹的石桌旁坐下,然後揮揮手,水流年身邊的兩個黑衣人便消失不見了。國師看著水流年,指了指對面的位子:「你坐。」

  「你把手伸過來。」國師伸出右手,放在石桌上。水流年的眼睛閃了一下,沒有拒絕,乖順地把右手交給國師。

  國師的手非常冰冷,就像是冰箱裡的冰塊一樣,一個人的溫度竟然可以這麼低。水流年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國師把水流年的手打開,仔細描繪手掌的紋路。指尖在手掌的紋路間慢慢滑動,水流年手心癢癢地,想要收緊,手掌卻被國師攤的更開。看了許久之後,國師抬起頭,歎了一口氣放開水流年的手。國師將右手收回架在自己的額下,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清脆:「水流年,你想不想學武?」

  「學武?」水流年收回手,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不是說要懲治他嗎?怎麼突然問他想不想學武?不學白不學,想到被殺死的侍衛,水流年眼裡閃過精光:「想學,你要教我嗎?」

  「是,我教你學武。但是,我只教你逃跑用的輕功。其餘的我不教。」

  「為什麼?」如果只能是逃跑用的話,那麼便只能自保。他不想像那個侍衛一樣,那麼輕易地就死掉。

  「因為除了這個,其他的都不能教你。」清脆的聲音在夜裡,有些陰寒:「其他的武功,就一定要殺人,你想要學嗎?」說到殺人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一想到鮮血濺出體外,噴灑在自己的身上,濺滿自己的衣服,染紅自己的眼,水流年的眉就皺了起來。貌似,很不乾淨。水流年的小潔癖又發作了,為了乾淨,竟然不學神功了。很久以後在被人壓在身下的時候,水流年後悔地恨不得賞自己幾拳。但此時的他,想著只要能自保便可以了。只要不死在別人手上,他也並不想殺人。

  水流年乖巧地點點頭:「我學輕功。」水流年走到國師面前,彎下腰九十度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在彎下腰的時候,卻被國師的手阻止了。「我不是你師傅,你以後也不要說這是我教你的。我只教你一個月,一個月後你學得如何,便不是我的事情。」國師說完,便將水流年扶了起來,不讓他再拜。

  「謝謝國師。」

  國師在原地站了一會看著水流年,然後穿過水流年離開離院,離開前都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水流年。國師走出離院,看著外面出現的月亮,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笑起來,果然很像皇后。大皇子,七年。」

  黑暗的房間裡,男人依舊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聽到腳步聲,回過頭看見出現在房裡白衣戴紗帽的人,才放鬆全身緊繃的肌肉。站在窗邊的男人,便是疏雨國的當今皇帝——青狄。青狄看著走到跟前的國師,成熟的男性磁性聲音響起:「怎麼樣?可見到了。」

  「見到了」國師走到青狄面前,蹲了下來跪在地上,動作如此虔誠:「見到了,大皇子現在很好。」

  「他……」青狄手悄悄抓緊,那個孩子:「他……」對於從未見過面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大皇子他」國師輕輕挽起青狄的手,將自己的唇慢慢地貼在青狄,疏雨國的皇帝手背上,淺淺的一吻:「大皇子很像皇后,笑起來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真的?」不介意被親吻的手,青狄的聲音有絲激動。那個孩子真的和皇后一樣,那個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真的。」

  聽到國師的回答,青狄的眼眶開始濕潤了:「朕想見他。」

  「皇上,你該知道,現在不要去見他為好。」

  「朕是他的父親。」

  「可你也是疏雨國的皇帝。難道你想要太子和他一起去死嗎!」說到後面,音量猛地提高,看到對面的青狄有些憂傷的表情,國師一下子止住了話,沒有再說下去:「我,只是不希望皇上你做了後悔的事。」

  「朕知道,你下去吧。」青狄甩開國師的手,轉過身看著窗外,直接下了驅逐令:「你下去,朕想一個人靜一靜。」國師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緊握,雙唇微微張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離開,只留下青狄在房間裡。

  青狄眼裡濕潤,作為帝王,他卻沒辦法守住自己心愛的女人,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也沒辦法保全,還要心愛的女人一個人來成全。青狄痛苦的雙手捂著臉,眼淚從眼角慢慢滑落,在寂寞的深夜裡悄悄的哭涕,此時的他,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疏雨國皇帝,只是一個思念愛人,和想念自己孩子的男人而已……

  門裡的男人壓抑的哭泣,而站在門外的男人,聽著門裡傳來壓抑的哭聲,心猛的一抽,卻沒有推門進去。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隔著一扇門,卻隔了許多東西,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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