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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鳳情萬種》第198章
  第九十三章:鳳凰嗜血

  祭語最後是消失了,帶著他的不滿和不甘。以及最後對冷煞的怨恨和對水流年的仇視。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兩個人的話,他的願望很可能就實現了,但是就是差那麼一點,還是沒有實現。

  風魔獸一看到祭語消失不見,就開始狂怒。等了上千年的主子,這才相處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又分開了,身體裡野獸的血液在怒吼,但是都不能讓祭語再出現。

  而回過頭的逆天等人轉身便看到水流年以及已經死去的冷煞。對於冷煞,不管是逆天,還是水尊衾他們都沒有太大的感想,如果是硬要歸類的話也是屬於』情敵『那類。但是沒有想到冷煞會為了救水流年而死。

  人已經死了,似乎再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他們知道水流年現在身上散發出來的哀傷是為了誰,但是他們同時也感謝冷煞。因為如果不是冷煞,也許死的就會是水流年,那麼他們將永遠活在痛苦和回憶之中無法自拔。

  冷煞還是搭在水流年的肩膀上,金色的鳳眼早就已經閉上,這輩子也不會睜開,感受到逐漸冰冷的身體。水流年明白這個事實。水流年在現代的時候最恨的人就是冷煞,即使在死的時候也是。因為沒有冷煞,他便不會自我折磨那麼久,也失去了幸福的權利。

  但是之後重生在疏雨國,經歷很多,遇到了很多人。不管是開心的,還是難過的。至少他的記憶在慢慢轉變,他開始真正融入了疏雨國這個異世。甚至愛上了這裡的人,慢慢找到了他的歸屬。冷煞是誰,前世人渣又是誰,他早就已經慢慢忘記,過去的種種也幾乎沒有再想起。

  直到今天。如果不是冷煞提起,他真的早就已經忘記。但是想起的時候冷煞也已經死了。那麼他該去恨誰,那麼長久以前的恨他早就不記得。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水流年有些無奈。也許他應該告訴冷煞自己原諒他了。在看見冷煞胸口的冰刃時就原諒了他,只是冷煞已經永遠閉上了眼睛,聽不到他的原諒。

  我原諒你了,真的不恨你了。伸手放在插在冷煞的冰刃上,一下子冰刃就消融一灘血誰在冷煞的胸口處。水流年扶著整個貼在自己身上的冷煞。火紅的鳳眼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竟然殺了黎流大人!」失去主人的風魔獸怒吼。使出了同歸於盡的做法。

  突然天空一片黑暗,烏雲翻滾,雷鳴陣陣顯得異常的可怕。看到這種情形,月狸複雜得看向水流年的方向。一臉不忍卻又擔憂的表情顯露無疑。

  月狸身子一閃出現在水流年的面前,將水流年拉起來。趴在水流年身上的冷煞直接滑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水流年看著冷煞的屍體還是一動不動。沒有看月狸。

  「流年,快,把這個吃下去!」月狸手裡出現一顆紅色的藥丸。紅的發黑讓人有種不好的預感。逆天緊張得瞪著月狸,彷彿有什麼不對勁就要衝上去。

  「我不會吃。」水流年固執著看著月狸的眼睛。他很清楚月狸拿出的這個藥丸是什麼。「這是我的孩子。我要生下來。」

  「你這個孩子!你以為我是為了誰趕下來。如果你還留著那個孩子,你想長老閣的人能放過你!?」痛恨水流年的固執一樣,月狸拿著藥丸就要往水流年的嘴裡塞,水流年卻是緊緊閉著嘴不願張開。「你該知道喝了生水是什麼出去!」

  水流年的眼睛有些暗淡卻還是堅持得看著月狸。讓月狸忍不住心軟。但似乎現在自己解決掉,也比等下流年被長老閣的人帶走好。堂堂朱雀宮的兩個帝尊作出這樣的事情,九野天閣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的。

  更何況水流年不能上下這個孩子,千月根本不存在,哪來的孩子!?到時候誰也沒有辦法預言流年生出來的會是怪物,還是什麼……

  「放開他!」逆天等人終於明白月狸竟是要水流年打掉孩子。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原本以為月狸來幫他們應該起碼不是敵人。逆天長鞭直接甩向月狸,水尊衾和小離等人也趁機將水流年護在身後。

  天空依舊一片烏雲,然後撕開一個裂口。月狸皺著眉有些著急:「來不及了!」閃開逆天的阻攔:「給我讓開!我是他父親,你以為我會害他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流年的孩子,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沒有權利打掉他。」綠色的眸子憤怒得瞪著月狸。

  當長老閣的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月狸顯得有些頹廢。看著水流年的眼神裡有些無可奈何。即使是他的至親之人,也要受到九野天閣的禁律束縛,否則他當初也不會失去最愛的女人,無法陪在水流年的身邊,只留下一個幻影陪著那母子。

  「月狸,我想我們給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應該將水流年帶回去接受審判吧。」大長老看著月狸公式化的說。現在他們站在不同的立場。

  「大長老!他們殺了黎流大人!月狸是不是也應該接受審判!」風魔獸被封殺、等人合作打傷,看到長老閣的人出現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你不會不管這事吧。」

  大長老被風魔獸的話一驚。黎流竟是出現了,被月狸給殺了!?在九野天閣,如果說帝尊閣是遵從的是月狸,那麼長老閣遵從的便是黎流。這無疑是帝尊閣給長老閣扇了一個大耳光!

  大長老有些動怒得看著月狸:「月狸,這和我們商量的不一樣。黎流是九野天閣的大人,你怎麼能擅自做主殺了他!你還有沒有將我們長老閣的人放在眼裡!要不要你們帝尊閣的人將我們長老閣的人和星宿閣的人殺光,由你們專政如何!」

  大長老真的是怒了。九野天閣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九野天閣一直是和平相處。權力之爭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不會過分干預對方的事情。

  像月狸今天的行為就明顯侵犯了長老閣人的權利。即是一種挑釁的行為。

  月狸知道這種行為長老閣的人一定會生氣,但是就那種情況黎流明顯不能留下來。更何況,真要說起來黎流也不是他殺的。

  「所有的事情我們回九野天閣一筆一筆算清楚,包括水流年,以及他現在肚子裡的孩子。」大長老杵著枴杖難掩他的怒氣。

  「好……」月狸再次複雜的看著水流年。

  聽到要回去,水流年等人首先不願意。「我不會回去。」一回去孩子也別想留著。他很清楚九野天閣絕對不允許他。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水流年,你貴為朱雀宮的帝尊,你應該很清楚九野天閣的制度,喝了生水的人應該怎麼處理,恐怕你是最清楚的。」大長老發話:「月狸,我們長老閣要帶水流年回去接受審判,你們帝尊閣是不是要阻止?」

  「不會……」黎流的事情已經讓他們帝尊閣和長老閣出門間隙,現在為了水流年和長老閣的人翻臉不是明智之舉。即使自己貴為九野天閣的大人,但是黎流也是……恐怕事情沒有這麼容易解決。

  「你是沒有聽到流年說他不回去!」逆天衝著大長老不滿。這些人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竟然擅自在討論怎麼處理。

  「青延……」水尊衾突然開口,針尖似的蛇眼有些顧忌,聲音小聲像是故意只讓逆天一個人聽到:「等下帶著水流年跑。」

  「什麼意思。」

  「等下抓住機會就帶著水流年走。」水尊衾看著大長老一臉嚴肅。

  看到逆天、小離嚴肅的表情,青延點點頭身子移到水流年的身邊。現在幾個人裡面最沒用的便是他,這個任務也只能他來做。

  「要想帶走水流年,還要看我們願不願意!」逆天看著走過來要抓水流年的長老閣的人就出手阻止,水尊衾和小離也是上前阻止。

  「月狸大人!」大長老拔高音量顯得刺耳。竟然連』大人『兩個字都出來了。

  月狸堵在帶著水流年要走的青延面前:「你不能帶他走。」

  「你不是他父親嗎!有你這麼當父親的人嗎!?」青延狹長的鳳眼猙獰。抓著水流年的手越發緊。

  「就因為我是他父親,所以我才要讓他回去。」月狸有些沉重得看著水流年:「你知道違背九野天閣禁律得人要被送入地獄谷的。」

  月狸』地獄谷『三個字一出來,水流年火紅的鳳眼緊縮,像受了刺激一樣身上打顫。最後咬著下唇堅持:「我還是要留著著孩子,我不會回去。」

  「你想去地獄谷,但是我不想看著你去。你是我的孩子啊!」月狸為水流年的固執頭痛。月狸改轉過去看青延:「你也是嗎?明知道前面是地獄,也要帶他去嗎?你這不是愛他,而是害他!」

  青延看著固執得水流年,知道水流年心裡早就有了決定,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更何況這段時間他很清楚肚子裡的孩子對於水流年而言是個怎樣的存在。「如果前面是地獄的話,那麼我會和他一起去。」

  青延說的是心裡話,也是真摯的。但是青延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位子,他是凡人,最多曾經是疏雨國天界的三大下侍。而這些和九野天閣的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所謂的地獄也不是他認為的那種地獄。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

  如果前面是地獄,我會和他一起去。青延說到了,但是卻沒有做到。因為他去不得,所以當他再見到水流年的時候都忍不住想也許當初聽月狸的話就好了……月狸看著堅持的兩人只是皺著眉無奈得歎氣,然後說了一句:「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水流年只回了這麼一句,和青延一起離開。

  逆天、水尊衾和小離不是長老閣的對手。月狸等人也沒有出手幫忙。因為如果他們出手幫忙只會惡化兩方之間的關係,到時候九野天閣就是一盤散沙。

  青延帶著水流年不斷逃跑,但是後面的叫喊聲和兵器聲都一一傳進水流年的耳朵裡。青延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將水流年落在茂盛的樹叢中:「你躲在這裡,我去引開他們。」然後來不及看水流年最後一眼就離開。

  離開的很匆忙,水流年只來得及感受青延手心的冷汗和顫動。依舊眷戀的溫度。長老閣的人和水流年擦肩而過追著青延去了。

  水流年咬著牙眼睛看著眼前的樹木。現在的因為懷子,大部分的能量都被肚子裡的孩子吸收掉,每天還需要水尊衾他們給他運氣。所以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多少的力氣和長老閣的人打。

  以以前他的本事,根本是不屑和長老閣的人打鬥。但是現在的自己可以說就是個廢物。

  兵器交接的聲音,慘叫聲,怒吼聲……恢復聽力的他聽得異常清楚,蹲在地上的雙腳無法動彈,僵硬的打顫。他該怎麼辦?

  離開,丟下這些人自己一個人離開,然後等生完孩子再去酒他們。

  還是現在就英勇點和九野天閣的人回去,至少那些人都會沒事。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眼前一片模糊,撫摸著肚子裡的孩子。你說我該怎麼辦?

  有我們陪著你,你不會有事。

  如果前面是地獄,我會陪他一起去。

  等我回來。

  水流年,你可知道我愛你。

  似乎身邊出現那些男人的身影,他們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圍繞在他的身邊。似乎有一股暖流注入體內,眼前的一切變得清晰。

  水流年站起來扶著樹幹。然後朝著來時的路一步一步走回去,他不能丟下那些男人,自己一個人離開……他做不到。

  天空中黑龍不斷翻騰攻擊長老閣的人,卻被一陣陣天雷束縛。大長老看著水尊衾:「你不該出現在這裡,回去你該回去的地方,我們就不追究你出島的事情。」

  「我回去,你們會放過水流年嗎。」嘲諷的話。

  「看起來你們都是不回去了。小離你也是不回去了是嗎。」

  「我跟著帝尊。」所有人都知道小離口中的帝尊是誰,他是朱雀宮的七星宿之一,一直跟著的帝尊只有一人,那就是水流年。

  「彭!」青延被長老閣的人甩在地上。

  「竟然你們硬要護著他的話,我們便不會手軟。」大長老拄著枴杖耐心用光一臉怒氣:「帝尊閣你們不能阻攔!」

  「他們會死的。」白虎只是淡淡的一句話。青龍全身緊繃起來看著天空中的黑龍。「你不會阻止嗎。」

  「如果我出手的話,他會死的更快,而且帝尊閣更難脫罪不是嗎。」青龍擔憂得看著天空中的逆天。他一出手,長老閣就更沒理由放過逆天。

  「……」

  雷光束縛著天空的黑龍,其他的也毫不留情得打在地上的水尊衾、小離和青延身上。幾個人之中青延現在最不能承受,直接昏厥出現休克的狀態。

  在下一道雷要打來之前,一個火紅色的過錢罩住了手上的水尊衾、小離和青延。青延看著又回來的水流年指甲都插進泥土裡:「咳咳……你為什麼要回來咳咳……」

  「把水流年抓住!」大長老一聲令下,天雷直接朝著水流年的方向劈去。

  月狸控制不住自己閃在大長老面前擋住大長老對水流年的攻擊。那時候他就是因為不能護著心愛之人而後悔了那麼久,現在他不想以後也後悔。「大長老,流年我們帝尊閣的人會帶回去!」

  「月狸,我們長老閣給過你們帝尊閣時間了!」

  水流年能量使用忍不住嘴角流血,看到擋在前面的月狸表情有些複雜。帝尊閣的人肯插手最好。水尊衾等人有些放鬆,但是下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吊起來!!

  誰也不知道鬼宿是怎麼出現的,誰也不知道鬼宿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大家注意的時候,鬼宿已經將水流年一掌打出去了!?水流年就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飛撞出去,撞在懸崖邊的石頭上,然後鮮血噴出來。

  天空中的黑龍憤怒得要掙脫出天雷的束縛,不去管天雷在他的龍鱗上燒焦的痛苦。受傷的水尊衾咬破嘴裡的舌尖,猙獰的雙眼看著水流年。小離嘶聲厲吼,青延的指甲硬生生得折斷!

  「咳咳……咳咳……」水流年難受的咳嗽,然後火紅的鳳眼裡朦朧一片,最後昏厥前看到自己身下的一灘血。

  「水流年!」看著浴血的水流年,嘶聲厲吼。看著不停從水流年身下流出的血,幾個男人眼前發黑,死命趕到水流年身邊,卻不能阻止水流年身下不斷流出的鮮血。

  月狸和青龍等人看著眼前一幕,都黯然的說不出話。

  漆黑陰冷的天牢裡,紅髮男人安靜得靠在牆角上,低垂著頭沒有動彈,雙手被鐵鏈鎖著放在兩邊。突然千月全身出現抽搐,好像正在做著可怕的噩夢。

  雙手開始不斷掙扎,然後劇烈得扯著鐵鏈下一刻就要斷裂。鐵鏈在雙手上留下深紅的淤痕。然後終於夢醒整個人啪的一下抬起頭,血紅的眼睛恐懼得看著鐵門。

  很久很久才回過神,看著周圍的環境知道自己只是在做夢。千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笑了:「流年,我又夢到你了……我果然太想你了。」

  「只是這個夢我很不喜歡。沒事,只是一個夢,沒事,只是一個夢而已……」千月喃喃自語,身體卻還是在顫抖。他夢到流年受傷,身下好大的一灘血,不停的流血,止也止不住。「沒事,只是夢而已。」

  「流年,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火紅的眼睛聚滿淚水,順著剛毅的臉頰滑落。雙手不住的顫抖。

  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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