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酒徒【H】
李溪回去之後很是修養了一陣,這才恢復過來元氣,不過他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雖然已經不再有那時那種鑽心的癢意,可是夜半無人時後穴總是一片黏膩,尤其是稍微和李雄親近一點,就恨不得被他扒乾淨壓住就肏。
就算是知道自己可能會有變化,也做好了坦然面對的準備,可是真實的感受到這一切之後,李溪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李雄這些天跟他說了不少事情的後續發展,外面的傳言是周季因為染上急病而暴斃,他府中眾人也被他傳染,接連死去,一個偌大的將軍府,因這一場急病,已是去了大半。
李溪聽罷笑了笑,說:「給他留個名聲也無妨,總之他已經死了,連帶著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折損大半,周國要恢復過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李雄點了點頭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周國皇帝不會放過咱們,咱們還是早些回國吧,免得節外生枝。」
李溪也沒反對,只說:「那人找到了?」
「找到了,不過是個女人。」
「女人?我可不記得咱們什麼時候接觸過女人。」李溪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
「是個李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幫周季做事,她很不簡單。」
「李國女人……該不會……不會的,他還不至於做這麼下作的事。你再去探探她的虛實。」
「是。」
待李雄一離開,李溪立刻就癱軟了下來,他知道只要他肯說出來,李雄一定會滿足自己,可是他不想讓自己在李雄面前徹底淪落成一個騷浪無恥之人,於是一直苦苦壓抑。
突然一個人影從院子上方掠過,若是平日,李溪絕不會在意這種情況,可是眼下他不得不謹慎一些,便決定跟去看看。
起先他還悄悄跟在那人身後,可是淩空時後穴中的空虛感更甚,漸漸地他就跟不上那人了。此時他已經來到了一處裝潢富麗的院落,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酒氣,他正準備起身跳過牆頭,卻忽然被人撲住。
那人口中酒氣熏天,湊到李溪耳邊說道:「你這小騷貨還真能躲,讓大爺我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不就是個上門求肏的騷貨,在南風館裡被人捧多了,真當自己是什麼金貴人物。」
李溪不知道那人想說什麼,他正想掙開那人,卻被一把抓住褲子扒了下來,白嫩的臀肉就這樣落入寬厚的手裡。李溪最近本就忍得辛苦,被這樣揉捏臀肉更加覺得酥麻,那點掙紮倒像是在那人手掌上摩擦臀肉解癢。
那人伸出兩根手指就在李溪後穴裡攪弄,邊攪邊說:「騷穴都濕了啊,看來接客不少嘛,這是被調教多少次才能濕起來的?本來還想和你算帳,不過看在你這裡是處寶穴的份上,大爺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李溪被他充滿酒味的嘴一直舔吻著耳測,他都覺得自己快被熏暈過去了,可是又有種莫名的激動,連那股酒味都讓他覺得身體更加虛軟。
那人見他一直很老實地站著沒有動,感覺到非常滿意,把他扛到院中的亭子裡。李溪直到被放在鋪著地毯的地上這才發覺這處原來就是個供人取樂的地方。亭中垂著四股絲帶,正好在四肢處,立架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假陽物,其他一些類似鞭子鎖鏈夾子的,全都堆在一起,他也沒心思細看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內心有一種奇異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即將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肏幹,理智讓他想拒絕,可是沉積已久的欲望讓他生出一種放縱自己的衝動。他拒絕不了這樣的衝動,所以渾身都酥麻起來,肉棒和乳頭都硬了起來。
那人迫不及待地扒下了李溪上身的衣物,緊接著細密的吻就不停落在李溪身上,他貪婪地吮吸著李溪的每一寸皮膚,手裡也用他特有的調情手法在李溪敏感處撫摸。李溪被他摸得一陣陣戰慄,忍不住開始抬腰,將下身往他手裡送去。
那人對著李溪的乳頭一邊哈氣一邊說道:「大爺可不像那些男人那樣慣著你,自己想要什麼就說,不說可就什麼也享受不到了。」說完就含住乳頭開始吸了起來。
被大嘴吸得很爽,但李溪一開始只是扭動著把乳頭往他嘴裡送去,後來發現他怎麼也無動於衷之後,終於妥協,叫道:「再吃深一點,乳頭好癢,快用牙齒磨一磨!」
那人滿意了,終於對著乳頭就是一陣猛吸,等他再吐出乳頭的時候,這一顆已經被吸得比另一顆大了一倍。那人像只狗一樣在李溪身上舔著,偏偏又能把他舔得很爽,把他渾身都舔得濕透了,全身都是那人的味道,仿佛被他徹底佔有。
那人舔完了李溪的陰囊之後就將舌頭滑進了已經被手指開拓得濕軟的後穴。他一張大嘴可以包住整個穴口,舌頭又肥又長,輕輕在後穴裡勾一圈,就可以把李溪舔得渾身一抽。不多時又被他找到了穴心,他舔得更來勁了,舌尖就在穴心周圍一直滑動著。
舌頭的觸感到底與堅硬的肉棒不同,被開發到極致過的李溪正渴望著得到滿足,這樣的快感當然滿足不了他,他一直扭著肉臀催促那人快些用真刀實槍上,別用舌頭這種軟軟的東西。
那人知道李溪發騷到不能自製,可他就是裝作不知道,非要從李溪嘴裡聽到他想聽到的淫聲浪語才肯甘休。
已經發起浪開的李溪當然不是他的對手,終於開口浪叫:「好哥哥快用肉棒肏肏騷貨,快把騷穴裡的汁堵住,要流出來了!」
那人卻還沒有聽過癮,對李溪說:「就這麼幾句話,對著百十個男人也就這套?大爺要來個新鮮的,別想糊弄過去!」
李溪能知道什麼淫聲浪語,不過為了快點挨肏他也是豁了出去,叫道:「大雞巴哥哥快來肏浪逼!浪逼一直發騷流淫汁,快用大雞巴治治!騷逼裡又濕又軟,水越肏越多,大雞巴一定會喜歡的!」
那人總算滿意起來,往他本就碩大的陽物上套了幾個毛圈就肏進了李溪已經流出淫水來的小穴。
毛圈的觸感讓李溪都快瘋了,穴肉的每一處褶皺都被刷到了,他夾也不是鬆也不是,想要逃開卻又被那人摁著,根本逃不開。
「小騷貨敢躲,看大爺不肏死你,自己送上門來找肏的,憑什麼別人肏得大爺肏不得!我肏死你這個騷狐狸!」
李溪被肉棒肏到後穴最深處,又被毛圈上的絨毛刷到了穴心,整個後穴都淩亂了,現在他別說控制後穴,對後穴的感知都已經不分明瞭,就像是一個熟爛了的果子,只要再有誰輕輕戳一下,立刻便會流出甜美的果肉來。
「好奇怪……好難受……不要再磨騷心了……啊……鬆開我……求你了……」
聽到這話那人反而肏得更有力了,絨毛一直擦著穴心,李溪一個沒忍住便射出了一大灘。
那人嘿嘿笑了兩聲,說:「騷貨不錯嘛,這就射出來了,看來以前調教得不錯,大爺也不能輸了,今天騷穴沒肏爛你可別想走!」說完就開始用力往深處擠。
他這樣發了狠似的往深處擠,裡面的毛圈不停刺激著深處的軟肉和穴心,根部的毛圈一直在穴口上刷著。剛射過的李溪哪能承受這麼多的快感,求饒起來:「大雞巴哥哥肏輕點,騷穴……騷穴要爛了……好麻……不行了……」
那人知道他這是爽翻了,要是這會真輕點小騷貨還會騷得哭,所以還是用力在後穴裡肏幹著。騷穴裡已經淩亂了,把他絞得也很爽,又熱又緊得泡在裡面,那人不得不感慨這個騷貨真是太騷了,這麼好的穴不被肏都是可惜了。他正泡在裡面呢,一股熱流噴在在龜頭上,他猛打一個激靈也就射出來了。
後穴噴出浪水的放鬆感和被精水爆沖的快感讓李溪渾身發酸,從沒有過的輕鬆感和充實感襲遍了他的全身,他發出一種滿足快樂的低吟。
那人也終於從射精的快感中緩了過來,一邊揉撚李溪紅腫的乳頭一邊說道:「真是個騷逼,竟然還會潮吹,長了這樣一個浪逼,不被肏你還能幹什麼?多虧你是在南風館長大不缺男人,要是是在外面,還不一定要勾引多少姘夫呢。」
他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李溪一掌拍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