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知人知面不知心 【H】
李溪被獵戶的大肉棒肏得淫水直流,白嫩的屁股已經全部都被淫水打濕,他自己都可以清楚的聞到自己身上的騷味。被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用大雞巴猛肏到淫水噴濺,這的確是李溪在最饑渴時渴望得到的,可是身上的騷香味還是讓他想到了李雄射在穴裡的尿液。那時李雄說他再被其他男人肏時一定會聞到屬於他的尿味,這讓李溪現在有一種背著他偷情的感覺,這種心理上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甚至要比大雞巴肏穴帶來的快感還要更多。
他被獵戶壓在樹上肏了幾百下,不僅胸前被粗糙的樹皮摩擦,對方堅硬的胸膛也在他細嫩的背上不停摩擦,這種兩面夾擊帶來了更多快感,他癱軟在獵戶兩條粗壯的胳膊上,感受著酥麻的臀肉被對方胯骨一次次拍打的快感,嘴裡不停呻吟著。
「啊……騷貨被肏得好爽……啊……浪逼裡全是水……爽死了……啊……好會肏……啊……」
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把這麼個美人肏到浪叫,叫的還是「好會肏」,獵戶立刻就得意起來,連肏穴的肉棒都精神了幾分。他保持著肉棒肏穴的姿勢將李溪翻過身來,對著香香的乳頭猛吸,胯下也動得更快、幅度更大。
姿勢改變帶來的必然是龜頭著力點的改變,李溪只覺得上一處嫩肉剛被肏爽了,大龜頭又開始對著另一處嫩肉猛肏。他那騷穴極是貪婪,什麼都吃得下去,被大龜頭肏了另一處也同樣淫水直流。
「小騷貨哪來這麼多水?泡得大雞巴都捨不得抽出來了,恨不得死在你這騷穴裡。」
李溪眼下的姿勢正是仰躺在地上,與獵戶結合的部分卻掛在半空,這種頭低腳高的姿勢讓他有些發昏。於是他朦朧間聽到「抽出來」三個字,也沒想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就開始夾緊騷穴,說道:「大雞巴哥哥別走……啊……騷穴好爽……嗯……騷穴還沒吃夠……啊……要把浪水肏乾了……才能走……」
獵戶當然求之不得,而且愈發得意起來,也不似剛才那般沒什麼葷話說,而是答道:「不把浪水肏乾大雞巴怎麼捨得走,今天要幹爛你的浪逼,說不得之後再也沒機會肏到這麼美的人了,待會夢醒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幹爛你的浪逼!讓你水這麼多到處找男人肏!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李溪兩條白嫩的腿在對方腰上夾得更緊,憑著一股子騷勁把上半身挺了起來,叫道:「要把浪逼幹爛……啊……好爽……要噴了……啊……啊……浪逼要潮吹了……啊……快來吸乳頭……大雞巴哥哥……啊……快來吸乳頭……」
獵戶剛包住騷香的乳頭一吸,就感覺到對方穴裡開始抽搐。他什麼也不用做,那個騷穴就會自己裹著肉棒動得歡快。他被夾得正爽呢,一股淫水打在了龜頭上,到底是個沒什麼經驗的男人,立刻便射了出來。
他爽得頭腦發昏,更加覺得自己像是在夢裡,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地猛肏,終於昏了過去。
李溪也沒比他好多少,不過到底是經驗足一些的人,倒是比獵戶早清醒了一陣。他拖著酸軟沉重的身子離開了,獵戶的衣服在他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不過總算是有了身衣物可穿,後穴裡不停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也被褻褲兜住,不用再一路走一路滴了。
他走了很久都沒有感覺到視野有開闊的跡象,心裡有些絕望,感覺就快要死在了這裡。他一直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死在這裡,就算是要死也得堂堂正正的死,而不是帶著一身精液淫水死在這深山老林裡。
許是因為有信念支撐著,竟讓他就這麼走了出去,來到了一處村落。這裡因為地勢偏僻所以與周李兩國的都城都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李溪一時之間吃不准自己是不是已經回到了李國。
這時正是村中升起炊煙的時候,李溪又餓又累,卻又拉不下臉去要些食物。正在他猶豫間,一個健朗儒雅的男人來到了他身邊。
「這位小哥一定是在林中迷路了不小心走到村裡來了吧?快到我家去吃些東西,換身乾淨衣服,明日我送你出山。」
見男人長得就正直可靠,說話也頗為爽快,自己現在身無長物,還一身落拓痕跡,懷疑別人另有所圖倒顯得沒氣度。李溪覺得自己總算遇到了一個好人,於是道謝過後就跟著男人回了家。
那男子家中並無任何耕種器具,不過吃食倒是多樣,對於現在的李溪來說,簡直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他猜測男子可能是村裡的教書先生,平時並不種地,於是撿些無關緊要的話與男子交談了起來。
談話中他知道男子名叫林錦衣,讀過些書,不過不想離開村裡,也就沒有出去。
李溪吃罷飯林錦衣就勸他休息,開始他覺得在別人家中這般隨意不妥,不過經不住勸,也確實困頓疲憊,也就不再堅持,躺下睡了。
他實在太過疲倦,一躺下便沉沉睡去,等他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了起來,眼睛也被蒙上了,什麼也看不見。這種對於外界絲毫不知的感覺是可怕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身在何處,把他綁起來的是誰,有多少人。
見他已經開始掙紮起來,林錦衣趴在在耳邊說道:「別怕,是我。」
李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剛才看上去還熱心正直的人轉頭就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他呵問道:「你想幹什麼?有什麼目的?還不把我解開!」
「哈哈。」林錦衣吃吃笑了起來,接著說道,「我看你在林子裡和王大那個莽夫幹得熱火朝天的,可惜他不中用被你吸乾了。我當然是來繼續喂你那個吃不飽的騷穴的。」
李溪也只能怪自己大意,輕信了一個不軌之徒。那林錦衣看上去是個不事生產的,沒想到綁人卻很有技巧,饒是李溪現在已經恢復了幾分,也掙不開他的捆綁。
雖然李溪的眼睛被遮住了,可他光裸的肉體還是能感覺到林錦衣淫邪的目光,一根半日前剛剛射得尿都不剩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看到他發起浪來,林錦衣頗為得意地哼了一聲。李溪聽到這一聲笑心裡更是五味雜陳,他憤怒於受制於人的無措,羞愧於身體的騷浪敏感,可是卻無法控制身體脫離欲望的掌控。
林錦衣不管他心中的糾結,用一根驢馬大的假陽物肏進了水嫩軟滑的小穴,嘴裡說著:「王大一直待在山裡,人都沒見過幾個,哪能知道你的妙處呢?我跟他可不一樣,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浪逼天天纏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