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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119章
第119章 許願瓶3

  他們進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小姑娘也進來了,看起來應該差不多二十出頭,穿著打扮像個大學生。

  那個小姑娘先在吧台買了一杯咖啡,然後端著咖啡選了位置。選好之後她並不坐下來,而是去了右面那個掛滿了許願瓶的牆。

  她選了一張粉紅色的小紙條,然後拿起筆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就把紙條塞進了一個小瓶子裡,再把小瓶子掛到那面牆上。許願瓶的木塞子並沒有塞上,而是掛在許願瓶的瓶頸處,一直吊著。

  謝紀白和唐信在旁邊瞧著,他們並沒有來過這家咖啡廳,都不知道這些許願瓶是做什麼用的。

  小姑娘掛好了許願瓶,回頭就看到兩個帥哥正瞧著自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看起來很健談的樣子,微笑著說:「你們沒玩過這個嗎?」

  唐信也笑了笑,說:「你能給我介紹一下嗎,我們是頭一次來。」

  小姑娘見唐信長得帥而且很有禮貌,就說:「這上面掛的都是許願瓶,來這裡的人都可以掛的。把心裡的話寫在紙上,開心的不開心的,甚至是解決不了的煩惱都可以,反正別人不知道你是誰啊,寫好了裝起來掛在牆上。一般新寫好的是不會蓋木塞的,其他到這裡來的人,看到沒有蓋塞子的就會打開看一看,在紙條上留下幾句話,然後再蓋上塞子。如果留下許願瓶的人偶然回來了,或許就能看到別人給他的留言了呢。」

  「聽起來很有意思。」唐信笑著說。

  「是啊。」小姑娘說:「我以前來過很多次了,寫過幾個瓶子。不過說真的,我都已經不記得我之前的瓶子掛在哪裡了,這裡這麼多,找起來好像不是很方便呢。」

  小姑娘說著,抬起手來,不確定的在牆上找了找,說:「這只瓶子看著眼熟,應該是我的吧?」

  她伸手將那只許願瓶拿了下來,那只許願瓶裡面也是粉紅色的小紙條,不過木塞子已經蓋上了,說明有人看過這個瓶子裡的內容,應該也給這個小瓶子留言了。

  小姑娘將木塞子打開,將小紙條打出來,展開一看,說:「啊?原來不是我的呀。」

  「等一下。」謝紀白忽然說。

  小姑娘正要把粉色的紙條塞回許願瓶裡,她動作一頓,被謝紀白嚇了一跳,說:「怎麼了?」

  謝紀白說:「能把那個紙條給我看看嗎?」

  小姑娘將紙條和瓶子一起交給了謝紀白。

  這裡的許願瓶是可以讓別人看的,並沒有什麼秘密隱私一說。

  「怎麼了?小白。」唐信問。

  謝紀白將紙條和許願瓶接過來,道了謝,然後低頭看紙條上的字。

  唐信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紙條很小,上面一排的筆記看起來像是個斯文秀氣的姑娘寫的,字不大很漂亮,只寫了不長的幾個字。

  ——我很痛苦,沒有人能幫我。

  紙條的問題並不是這幾個字,而在於這一行字下面的那一行。

  有人給這個許願瓶回復了留言,就寫在那一行字下面了,是不同於上面筆記的字,筆水顏色也不相同。

  謝紀白就是剛才無意間掃到了這一行字,才忽然叫住了那個小姑娘。

  下面的回復也很簡單,寫著……

  ——我能幫你

  四個字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就是這四個字,讓謝紀白神經一陣緊張,那種筆記他研究過很久了,和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像極了。

  唐信也是吃了已經,說:「這是……」

  他們立刻去詢問了咖啡廳的服務員,最近有沒有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來過這裡。

  服務員搖頭,說:「沒有印象。」

  服務員對牆上的許願瓶都是誰留下來的,也沒有什麼印象。

  因為都是匿名留下的許願瓶,好多人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是誰,寫的什麼。所以客人在寫許願瓶內容的時候,他們都是不會過去打擾的。

  不過服務員說這個瓶子應該留下的時間並不長,在一個月之內。因為他們之前進的紙條顏色和現在的顏色不太一樣。這個許願瓶裡的粉色紙條顏色偏淺,是最近一個月才換的新紙。

  謝紀白和唐信將許願瓶帶回了警探局去。

  陳豔彩見著這個小瓶子覺得還挺好玩,不過看過內容就笑不出來了,說:「這是怎麼回事?」

  謝紀白說:「我們去查那個透明的瓶子,順著就查到了旁邊的一家咖啡廳,這是在咖啡廳裡找到的。」

  陳萬霆說:「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的筆記,還是先拿過去讓人檢驗一下,這樣才能確定。」

  「我也這樣覺得。」謝紀白說。

  劉致輝說:「這個瓶子上面並不是很乾淨,肉眼就能看到有兩個指紋印記,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指紋啊。」

  「這個就難說了。」唐信說。

  因為許願瓶都是掛在咖啡廳的牆壁上的,咖啡廳裡出售各種飲料還有飯食,什麼三明治、熱狗、披薩、蓋飯等等全都有,比較雜。大家都是用餐的過程中,提起興致就到許願瓶掛著的牆上去看一看。這個許願瓶被多少人摸過,那可是說不準的,而且難免瓶子上沾到了一些油蹟,留下指紋也很正常。

  謝紀白說:「指紋還在其次,現在這個電話號碼是最主要的。」

  粉色的小紙條上有一串電話號碼,陳豔彩查了一下,這個號碼已經停機了,在使用後的一個星期後就停機了。

  在這個手機號碼使用的過程中,一共就有十來次通話,最短的不超過兩秒鐘,也就是接起來就掛斷了。

  謝紀白說:「這十幾個電話號碼,咱們都要查一遍,或許寫紙條的女孩有打電話給這個號碼。」

  大家都很清楚,灰色風衣男人所提供的幫助是什麼樣子的幫助,他不停的教唆著別人去殺人。如果這個留下電話號碼聲稱可以幫助別人的人,就是灰色風衣男人,那麼他的下一個教唆目標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留下許願瓶的女孩了。

  他們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這個女孩。

  陳豔彩說:「我儘快查。剛才差的那幾個全都不是什麼有用的電話號碼,有一個賣房的,一個賣保險的,還有幾個詐騙電話。」

  大家又都忙碌了起來,許願瓶和紙條送到技偵科去了,很快就有了結果,他們在上面提取了六個屬於不同人的指紋,並且很肯定的回答了他們,下面留有電話號碼的字,應該就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寫的,筆記完全符合。

  陳豔彩查了所有的電話,發現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比較符合,是一個c城的手機號碼,用戶是個女人,今年二十四歲。

  陳豔彩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過我查了所有有的電話號碼,很巧的,只有這一個號碼是女人,其他全都是一順的男人。不過,這個女的是賣保險的……」

  「什麼?」劉致輝撓著頭說:「賣保險的?」

  「對啊。」陳豔彩說:「所以很有可能也不是這個電話號碼。」

  「難道字寫得這麼好看,是個男人寫的?」陳萬霆說。

  陳豔彩搖頭,說:「不知道。」

  謝紀白說:「我和唐信先去拜訪一下這位女士,你們繼續查。」

  「也行,我把她的電話號碼和地址發給你。」陳豔彩說。

  陳豔彩還發了他們一份簡短的資料,女人剛二十四歲,大學畢業沒多久,看起來很年輕,長得也還不錯。

  她大學畢業之後在一個小公司做白領,做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期間還升職到了部門組長,不過不知道後來是什麼原因,忽然辭職不幹了,離開了公司,卻不是跳槽去了別的公司,而是專職賣保險去了。

  陳豔彩倒不是覺得賣保險有什麼不好的,就是聽著就很累,相對於她之前那個輕鬆的坐辦公室的活兒來說,這份新工作薪水又低又累,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選擇。

  謝紀白問:「她什麼時候改行的?」

  陳豔彩說:「差不多一個月前吧。」

  一個月前……

  謝紀白忽然想起了咖啡廳服務員的話,許願瓶應該是一個月內留下來的。

  「我們走,去拜訪一下這位梁小姐。」唐信說。

  謝紀白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唐信出了警探局。

  在電梯裡的時候,謝紀白一直低頭看著手機,研究著陳豔彩發給他的資訊。這位梁小姐是在三個星期錢打電話給紙條上的電話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一分,不過通話時間僅僅只有半分鐘,很快通話就結束了,然後並沒有第二次通話。

  而很巧合的是,梁小姐的家離那個咖啡廳並不遠,大約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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