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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154章
第154章 相片8

  畢隊很快就走了,出了他們的辦公室,上了電梯離開了。

  謝紀白低著頭,手裡翻著那一摞的資料,說:「你好像對畢隊很有興趣?」

  唐信有點發懵,差點就沒反應過來謝紀白是在對自己說話。

  對畢隊有興趣是什麼鬼?唐信總覺得這個誤會有點大。

  唐信走過去,低聲說:「小白你吃醋了嗎?」

  謝紀白把一摞的資料放在桌上,拍了拍,說:「沒時間。」

  唐信:「……」

  資料看起來有點多,他們的時間的確比較緊迫。不過唐信仍然覺得,謝紀白肯定是在吃醋的。

  謝紀白和唐信坐下來,對面那一堆的資料,開始趕緊看了起來。

  他們本來是去找張先生的,想要確認在錄影裡出現,又拿走了陳萬霆手機的人是不是張先生本人。然而讓他們吃驚的是,張先生五天前就死了,那麼昨天在監控裡的張先生,絕對不是本人,肯定是有人假扮的。

  謝紀白大致流覽了一下張先生案情的經過。

  是一個看起來並不怎麼複雜的案子,但是往往這種案子,線索少的可憐,想要破案非常困難。

  張先生六天前去開著車去上班,晚上沒有回來。他的妻子給他打電話,張先生的手機是他同事接的,同事告訴他妻子,今天晚上公司聚會,大家可能要喝的很晚,或許會住在酒店不回家了,張先生走的時候沒有帶手機,落在了公司裡。

  隨後第二天,有人一大早晨練,發現了張先生的屍體被遺棄在郊外的草叢裡,全身赤裸,並沒有穿衣服。

  畢隊帶著人調查這個案子,首先就去詢問了當時接張先生電話的同事。

  同事說的的確是實話,那天晚上公司聚餐,和張先生一個部門的同事都去了,不過那位同事因為手頭有活比較緊,所以晚去了一個小時,他發現張先生忘記帶手機了,就幫他接了電話,然後後來把手機給他帶過去了。

  其他同事也能證明,在參加聚會的時候,張先生活的還是好好的。

  之後聚會在淩晨一點半結束,因為時間太晚了,好多人打算在酒店住一晚上。不過張先生覺得酒店的住宿費有點貴,所以準備打車回家去。他開來的車就停在了酒店後面的街邊,因為喝了酒,所以並沒有開走。

  按理來說,晚上沒有車,張先生坐了計程車離開,大約半小時就能到家,然而那天晚上,他的妻子根本沒有看見他回來,還以為他住在了酒店。

  第二天張先生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請假,同事以為他喝多了來不了了,所以並沒有覺得很稀奇。

  而在郊區發現的死者,身上什麼也沒有,確定身份就花了一些時間。到下午的時候,畢隊讓人找到張先生公司的同事,自己帶著人去了一趟張先生的家。

  這個時候,張先生的同事和張先生的妻子才知道,張先生在昨天晚上已經死了。

  案子聽起來完全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郊區那塊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幾乎什麼都沒有,讓案子有些進展不下去。

  唐信將驗屍報告拿出來,快速的看了一眼,說:「這可就有意思了。」

  「怎麼了?」謝紀白說。

  唐信說:「你看。」

  唐信把驗屍報告推給謝紀白,然而謝紀白對這個並不在行,所以看了也看不懂。

  唐信解釋說:「張先生並沒有受到致命外傷。」

  謝紀白皺眉,說:「那是怎麼回事?」

  唐信說:「張先生有哮喘病史,而且看報告上寫的比較嚴重。他的屍體沒有致命外傷,只有輕微的外傷,說明並不是外傷致命。是因為刺激而引發的哮喘病發作,導致死亡的。」

  「受到刺激?」謝紀白驚訝的說。

  「對。」唐信說:「簡單的說,是嚇死的。」

  謝紀白這會兒更驚訝了,張先生是被嚇死的?

  張先生的身上只有幾個小傷口,應該是被刀片之類的劃傷的。然而那些傷口完全不可能導致死亡,傷口裡也沒有中毒的痕跡。

  唐信說:「張先生死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可惜,當時那裡太荒涼了,根本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輛計程車呢?」謝紀白問。

  「這裡有一份記錄。」唐信說。

  畢隊帶著人去找了計程車的司機,張先生被殺的那天晚上,從聚餐地點出來上了一輛計程車。當時好多人都看到張先生上了計程車,車牌號雖然不記得了,但是通過監控查了一下,還是給查到了。

  畢隊帶著人去找了那個司機,司機對張先生印象很深刻,但是他說人不是他殺的,他根本不知道張先生死了。

  當天晚上,張先生的確上了那輛計程車,也是準備打車回家的。然而開到半路上,張先生突然說要停車,他喝多了很想吐。

  司機趕緊給他路邊停車,不過張先生喝的腿軟,根本沒有下去車就在車裡吐起來了。

  司機當時非常生氣,和張先生起了爭執,然後拒絕再讓張先生上車,就開著計程車離開了。

  那個時候大約是一點四十五分左右。

  唐信說:「張先生的死亡時間是兩點半到三點之間。」

  也就是說,在這之後,張先生又度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他沒有回家,卻被人殺了。

  張先生到底是不是自己去了郊區,在那裡死掉的,或者是先死掉的,後來被人移屍到郊區的,就不能肯定了。

  事情並沒有結束。

  張先生的死因是因為受到了刺激而導致哮喘發作死的,說實在的,這個結論很模糊,其實並不能確認張先生是被謀殺的。

  但是畢隊還是再跟這個案子,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在張先生出事的第二天晚上,他妻子收到了一條手機彩信,一張照片。

  有人給張先生的妻子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就是死者張先生,張先生瞪著眼睛,臉上驚恐不定,露出害怕的表情,然而從照片上看,張先生應該已經死了。照片上並不是活人,而是屍體。

  張先生的妻子看到照片害怕極了,立刻聯繫了警探。

  畢隊過去詢問情況,也看到了那張照片,照片上的張先生滿臉驚恐,跟他們發現的屍體是一樣的,然而照片上的張先生穿著衣服,黃色的t血衫和牛仔褲,還有運動鞋,並不是全身光裸的。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發來相片的手機號,是張先生的手機。

  這一點讓大家都驚訝不已,這張照片很有可能是兇手發來的,張先生的手機是不是被兇手拿走了?

  張先生死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有。身份證、錢包、車鑰匙都被人拿走了。

  後來畢隊發現停在聚會餐廳後面街道的車也沒有了,很可能是被兇手開走了。

  而張先生的手機,原來也是被那個人拿走的。

  接過張先生電話的同事說,他晚了一個小時到的餐廳,當時把手機帶給張先生了,還告訴他跟他妻子說了聚餐的事情。

  同事是看著張先生把手機放進口袋裡的,當時手機肯定是在張先生身上。

  事情變得詭異起來,畢隊讓人查了張先生的手機號,手機已經關機,最後一條短信就是發給張先生妻子的。現在要再追查張先生手機的下落實在是很困難。

  謝紀白說:「不能查到那個人發短信的時候,具體的位置嗎?」

  唐信搖頭,說:「這個我可不懂,不過倒是可以發給陳豔彩,讓她試試看。」

  謝紀白給陳豔彩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查這個手機號。

  陳豔彩表示的確有難度,應該可以查出大體位置,但是具體位置,就非常困難了,不只要靠技術,而且還要靠運氣。

  唐信問:「那我們接下來呢?」

  謝紀白說:「我要去找畢隊聊一聊,這裡面有的地方寫的不是很清楚。」

  唐信一聽畢隊,耳朵都豎起來了,說:「我跟你一起去。」

  謝紀白倒是沒反對,他們上樓去找畢隊,不過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樓上辦公室的人已經不多了,沒有看到畢隊。

  唐信說:「是不是已經回家了?」

  謝紀白說:「應該不會,我們去食堂找一找。」

  唐信跟著謝紀白去了樓下食堂,果然就看到畢隊正在排隊打飯。

  唐信很不爽的挑了挑眉,總覺得謝紀白似乎對畢隊很瞭解。唐信想起前搭檔這個詞,就又不爽了。

  畢隊回家每天都很晚,一天三次都是警探局食堂解決的,看到他們打了個招呼。

  因為畢隊要吃飯,謝紀白要找他談事情,所以打算也把晚飯在食堂解決了,這樣吃完了飯正好談事情。

  最後三個人選了一張空桌坐下來。

  唐信一坐下來,就幫謝紀白把盤子裡的紅辣椒挑了出去,胡蘿蔔絲也挑出去,讓謝紀白的盤子裡乾乾淨淨的,一點紅色的東西也沒有,這才說:「小白,可以吃飯了。」

  謝紀白其實已經習慣唐信的照顧了,所以並沒有覺得怎麼樣,之前他還會說謝謝,不過最近都沒有說過,很自然的就開始低頭吃飯。

  畢隊似乎有點詫異,多看了唐信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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