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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128章
第128章 許願瓶12

  謝紀白瞬間就炸毛了,愣了不到一秒鐘之後,面紅耳赤的飛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將臥室門關上。

  唐信看著不只臉紅,身上也全都發紅的謝紀白,心情非常愉快,施施然回了廚房,繼續做早飯。

  謝紀白躲在自己房子裡,腦子裡一團糟。他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糟糕的一個早上了。

  他趕緊穿好衣服,系扣子的時候,感覺衣領摩擦到頸子上,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刺痛。

  謝紀白脖子上有幾塊吻痕,謝紀白是不知道的,他也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伸手摸了摸,然後就將襯衫扣子系好了。

  然而穿好了衣服,謝紀白也完全不想打開臥室門……

  真是太尷尬了。

  謝紀白一直盯著手錶瞧,時間終於要不夠了,他這才打開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唐信已經做好了飯,不過沒有催促他,只是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正在看。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就抬起了頭來,看著謝紀白走出臥室門。

  謝紀白覺得很尷尬,但是唐信臉上全是微笑,和他的表情一點也不一樣。

  謝紀白想要去浴室,他感覺到唐信的目光正追隨著自己,讓他非常的不自然。

  唐信的那種目光……

  實在不好形容,就好像……

  謝紀白覺得,就好像自己仍然沒有穿衣服一樣,特別的富有深意!

  謝紀白儘量無視掉唐信曖昧的目光,去浴室裡洗漱了。

  在洗漱的時候,謝紀白終於發現了脖子上的吻痕。解開衣領扣子仔細一瞧,竟然兩邊的側頸上全都是,一共有六塊,還挺對稱的。

  謝紀白徹底懵了,他雖然沒有什麼感情生活,不過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不會以為這些是蚊子咬的包,這一看就是吻痕!如假包換。

  謝紀白愣住了,腦子裡一片漿糊。

  首先,自己今天早上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和唐信睡在一起。

  不只是睡在一起,自己的脖子上還有很多的吻痕。

  所以吻痕是誰留下來,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到了。

  謝紀白感覺好像被人打了一悶棍,徹底懵了,昨天晚上他和唐信都做了什麼?謝紀白感覺一點印象也沒有。

  謝紀白渾渾噩噩的,等他出來的時候,時間都快來不及了,兩個人急匆匆的吃完了早點,碗筷來不及洗,就先放到了廚房去。

  「小白,你的身體沒事吧?」唐信問。

  雖然謝紀白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的確是沒什麼事了,不過昨天突然昏倒在浴室裡,還是挺嚇人的。

  謝紀白本來就很茫然,說:「有什麼事?」

  唐信說:「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身體?不舒服?

  謝紀白心臟開始騰騰的猛跳,他剛才一直魂不守舍的回憶著做完和唐信到底做了什麼,結果唐信現在問他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謝紀白瞬間就想歪了。

  唐信艱難臉色不太好,說:「真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去藥店給你買些藥來。」

  謝紀白腦子裡開始嗡嗡亂叫了。

  唐信哪知道謝紀白在想什麼,昨天晚上雖然各種條件都很完美,但是謝紀白昏過去了,唐信覺得自己再禽獸,也不能對病人出手,所以只是忍耐的親了親謝紀白,其他的事情並沒有做。

  而謝紀白還以為兩個人什麼都做了……

  唐信如果知道謝紀白怎麼想的,估計會覺得冤枉死了。

  時間實在是不夠了,唐信和謝紀白終於從家裡出去了,往警探局趕過去。

  他們到警探局的時候,陳萬霆和陳豔彩都在了,劉致輝和秦續去了蘇絹曉的家裡守著。

  陳豔彩特別困的樣子,連連打哈欠,手邊還放著一杯黑咖啡,飄散著濃郁的苦味兒。

  謝紀白和唐信走進來,陳萬霆就說:「小白,你昨天晚上也沒睡好?」

  謝紀白一愣,說:「還……好吧。」

  他現在覺得自己精神過敏,提起昨天晚上,他就一個激靈。

  陳萬霆聽謝紀白說話吞吞吐吐的,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目光瞪了一眼走在謝紀白後面的唐信。

  唐信表示自己挺無辜的,並沒有做什麼。

  謝紀白咳嗽了一聲,說:「昨天晚上,蘇小姐那邊有什麼事情嗎?」

  陳豔彩說:「沒什麼事兒,連個鬼影都沒有見著。」

  昨天陳豔彩和艾隊一起守在蘇絹曉和梁芷那裡。蘇絹曉家裡房子多,有很多客房可以住,不過陳豔彩說自己躺一樓沙發就行了,這樣有事情她也好早點發現。

  結果艾隊非要跟她一起擠沙發,這麼點的小沙發,一個人都伸不開腿,更別說兩個人了。

  所以陳豔彩只好跟艾隊一起坐在沙發上聊天,艾隊扯了一晚上,天南地北的。陳豔彩發現,自己一聽艾隊說話就犯困,困得她要死。好在一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很快就熬過去了。

  陳萬霆說:「要不你先回家去睡一覺,下午再過來。」

  「不用不用。」陳豔彩擺手,說:「這就是小意思,想當年我大學的視乎,通宵好幾晚都一點事兒沒有。」

  陳萬霆問:「通宵打遊戲?」

  陳豔彩驚訝的說:「老大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晚上應該輪到謝紀白和唐信去蘇絹曉那邊守夜了,不過唐信和謝紀白都是男人,不怎麼合適。但是他們這裡就陳豔彩一個女的,如果陳豔彩今天晚上再去,那真要通宵好幾天了。

  陳萬霆有點為難,他給蘇絹曉和梁芷打了個電話,溝通一下事情。

  蘇絹曉表示並沒有關係,隨便安排什麼人過來都可以,她們不介意。

  所以最後就決定,劉致輝和秦續白天,謝紀白和唐信晚上過去。

  至於現在,大家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查清楚,需要繼續分工合作。

  因為陶小姐的死,所以陳豔彩查了很多關於陶小姐的資料,陶珊雅平時跟誰關係好,平時和誰關係不好,全都整理了出來,大家要挨個拜訪。

  首當其衝的就是和陶小姐關係曖昧的那位公司經理。陶珊雅的死很有可能和梁芷那件事情有管,而信裡提到了,陶珊雅陷害梁芷的辦法是經理交給她的,所以如果兇手還要繼續殺人的話,那位經理很有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謝紀白和唐信去拜訪那位經理了,又去了那家小公司。

  前臺打了個內線,很快就領著謝紀白和唐信進了經理辦公室。

  經理雖然一臉笑眯眯的樣子,不過看起來並不是很歡迎他們的到來,臉上有點不耐煩。

  經理說:「兩位警探怎麼又來了?」

  謝紀白說:「我們查到一些線索,所以特意來這裡想你詢問幾個問題。」

  「哎呀,我馬上有個會議,時間很緊張,你們快問吧。」經理看了一眼時間,很遺憾的說。

  謝紀白說:「請問,你和陶珊雅除了正常的工作關係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特殊的關係?」

  經理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警探怎麼連私人偵探捉姦的工作都承包了?是不是工資太低了所以要兼職?」

  謝紀白不理他的嘲諷,繼續說:「有人說你和陶珊雅串通誣陷梁芷。」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經理立刻說:「警探先生,你告訴我,是誰在跟你胡說八道,是不是梁芷的同事?我覺得這個人的人品肯定有問題,警探先生你們可不能什麼都相信。」

  謝紀白說:「昨天,我們收到了一封疑似兇手的來信,心裡面提到了你和陶珊雅的不正當關係,以及陷害梁芷的事情。」

  「什麼?」經理大吃一驚,說:「兇手來信?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

  唐信說:「所以,先生你如果知道什麼,還是別保留太多,一定要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好保護你的安全。我想,兇手或許不會就此停手,陶珊雅已經死了,兇手的下一個目光或許就是你了。」

  經理打了個寒戰,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過很快的,他臉上又變得憤怒起來,覺得自己被騙了,說:「這種無稽之談,也就是嚇唬嚇唬小孩子用的。陶珊雅不過是我的一個員工,她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別找不到破案的線索就胡亂質疑別人。」

  經理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說:「我現在要去開會了,兩位警探就請回吧。」

  經理說完了,自己就先離開了這間辦公室。過了一分鐘,前臺就走進來,把謝紀白和唐信請了出去。

  謝紀白站在大廈門口,皺著眉說:「現在怎麼辦?」

  唐信說:「他顯然做過什麼虧心事,怕我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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