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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85章
第85章 四朵紅玫瑰24

  唐信賣關子的時候,大家心裡已經有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等他說出口的時候,或許大家早有準備,但還是覺得很震撼。

  艾隊有點發懵,說:「什麼?吳先生的血?那把咱們耍的團團轉的那個吳先生,難道是假冒的?並不是真的吳先生嗎?」

  「不,就是他,他就是吳先生,沒有被假冒。」唐信說。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一共三朵血玫瑰,每一朵都是一個謎團,唐信一直想不明白,血玫瑰是用誰的血染色而成的。當他們知道有兩個女孩神秘失蹤之後,唐信猜想,或許有兩朵血玫瑰有主兒了,但還有一朵。

  他讓助手到吳先生的別墅去提取了樣本,從吳先生的生活物品上提取了樣本,然後帶回來檢測。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提取的樣本很多,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中途冒充掉包。

  讓人意想不到的結論出現了,第一朵血玫瑰中的dna竟然和吳先生的dna吻合,那是用吳先生的血染色而成的。

  陳豔彩說:「怎麼會這樣呢,可是吳先生還活著啊,他沒有死啊。」

  唐信說:「獻一次血的人也沒有死,一個道理,只要不一次抽血太多,肯定是不會死人的。我是沒有用血染色過玫瑰的,不知道需要多少,如果一次不夠,隔幾天天再抽一次,攢在一起染色,也是可以的。」

  陳豔彩說:「我現在覺得毛骨悚然,這個人也太可怕了,還用自己的血。」

  謝紀白說:「不管他要做什麼,現在我們首要任務是確保張先生的安全。哦對了,還有,陳豔彩再聯繫一下張先生,我想問問他,知不知道吳先生和被燒死的那個女孩,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沒有。」

  「好的我知道了。」陳豔彩說。

  艾隊說:「那你們老大來了,記得跟他說一下情況,我先回去了,我們會繼續找吳先生的下落的。」

  「好。」謝紀白點頭。

  艾隊回去了,大家開始各自忙起來。

  唐信一看還沒到上班時間,乾脆到樓下去買了點東西,殷勤的拿著一盒溫牛奶回來了。

  唐信走到謝紀白身邊,說:「小白,你早上都沒吃多少東西,喝點牛奶吧,不然一會兒就餓了。」

  謝紀白眯著眼睛看桌上的牛奶,說:「我現在看到牛乳這種東西,就感覺不太好。」

  唐信:「……」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謝紀白早上還覺得胃部不舒服,也沒吃兩口早點。他以前只喜歡白色的東西,然而現在,他覺得自己對乳白色的東西有點神經過敏了……

  唐信說:「那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還有一點時間。」

  謝紀白說:「不用了,你轉過頭去,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謝紀白覺得,再盯著唐信的臉看三秒以上,讓就會忍不住想要舉起拳頭砸扁唐信的高鼻樑了。

  現在拳頭就已經很癢了。

  唐信:「……」

  唐信很無奈,只要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他剛一回到自己位置上,唯恐天下不亂的陳豔彩也蹭了過來,小聲問:「唐法醫,你真的惹小白生氣了啊。」

  唐信笑了笑說:「你覺得呢?」

  陳豔彩歎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不要緊,別氣餒。對了啊,唐法醫,你是怎麼欺負小白的?怎麼小白對牛奶好像特別的厭惡,是不是……嘿嘿嘿嘿……」

  唐信眼皮猛跳,陳豔彩一臉猥瑣的開始嘿嘿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反正肯定很不和諧。

  陳豔彩為了安慰唐信,又說:「唐法醫,再接再厲,我支持你攻下小白。其實你已經離成功不遠了!真的!」

  唐信覺得,他離成功越來越遠了。

  陳豔彩說:「你別不信啊。你看啊,你們兩個住在一起,吃飯在一起,上班下班都一起,出任務還一起,簡直就是二十四小時全膩歪在一起啊,雖然還不是情侶,但是比情侶還情侶呢!」

  唐信忽然被陳豔彩忽悠的覺得好有道理,稍微恢復了一點信心。

  謝紀白在查資料,突然聽到陳豔彩和唐信那邊嘰嘰咕咕的,起初聲音不大,但是說了兩句之後,陳豔彩就很興奮了,開始越來越大膽了。

  謝紀白很肯定,自己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說:「你們兩個可以再小點聲說悄悄話。」

  陳豔彩吐了吐舌頭。

  謝紀白覺得內心很糾結,陳豔彩真是會胡攪蠻纏,怎麼讓她一說,謝紀白也開始覺得,他和唐信的關係不太一般了……

  他們的確住在一起,但並不是同居,只是唐信借住在他這裡而已,很普通的房東和房客的關係。

  然後,他們的確每天都一起吃飯,不只是晚餐,早餐午餐晚餐三餐都一起吃,基本全是唐信做飯,最主要的是唐信做飯又好吃又乾淨,而且謝紀白發現自己可以隨便點單,不管是什麼唐信都會做。這個必須滿分。

  再說上下班,都住在一起了,還都在局裡上班,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肯定一起走啊,這個也沒什麼不普通的地方。

  唐信是他的搭檔,出任務肯定是他們兩個一起。雖然謝紀白差點忘了唐信本職是個法醫,是個地地道道的文職,大可以不出任務的。不過能者多勞,他們都很忙,陳豔彩偶爾的偶爾也會出個任務。

  以上總結,謝紀白發現只有自己睡覺的時候,不會看到唐信,而他因為工作忙,睡覺的時間實在有限,大約一天也就六個小時,或者還不到。

  謝紀白又想了想,自己腦袋裡情侶的基本模式,好像就是住在一起、一起吃飯、偶爾去約會。

  幸好,他們並沒有約會這種事情。

  謝紀白想著,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到他和唐信一起逛超市。當然了,那肯定不算是約會。

  謝紀白可不知道,昨天他們差點就一起約會了,可惜到了餐廳門口,愣是被案子給打斷了,讓唐信扼腕不止。

  「小白?小白?」

  唐信叫了謝紀白好幾聲,謝紀白才緩過勁兒來,問:「什麼事?」

  唐信說:「陳豔彩說已經聯繫到張先生了,要現在詢問他嗎?」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就現在吧。」

  張先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憔悴,他聽說了吳先生的事情,很吃驚,心裡頭更害怕了。

  他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就c城的,現在機票取消了,正一個人呆在家裡。

  他之前還打電話給吳先生,聯繫了吳先生,想和吳先生一起去給那個被燒死的女孩掃墓的。畢竟,他們兩個是當年事情最後兩個還活著的人了,張先生對吳先生並沒有什麼戒心。當時吳先生也答應了,他們約好了時間。

  現在張先生想起來,就覺得一股一股的冷汗冒了出來。自己簡直就是自投羅網,給吳先生一個很好的殺死自己的機會。

  張先生說:「我聯繫吳先生的時候,我根本沒聽出他說話的語氣裡有什麼不對勁兒,我實在是沒想到……」

  謝紀白問張先生,吳先生和那個被燒死的女孩,有沒有特殊的關係,比如當時在交往之類的。

  張先生回憶說,不記得他們是不是在交往了,應該是沒有的,他們那會兒去的幾個全都是單身。

  不過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吳先生真是拼了命的去救那個女孩,好像瘋了一樣,當時他們都很震驚。

  「哦對了,倒是有一件事情。」張先生忽然說。

  張先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是在大學剛開始的時候發生的,具體的情況他記不太清楚了,不過似乎是有這麼一件事情。

  他記得,大學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去軍訓,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拉練。後來好像一個男生出了意外,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然而那個地方很偏僻,根本就沒有備用的血液,需要轉到城裡的大醫院才行。

  那個男生就是吳先生了。

  很幸運的是,當時有人給他獻了血,血液合格,救了他一命。

  謝紀白忍不住說:「血……那個給他獻血的人,就是那個女孩?」

  「應該是。」張先生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了,我只記得這些。」

  謝紀白立刻想到了那血染色的血玫瑰,或許兇手對於血玫瑰如此執著,不只是因為那個女孩喜歡玫瑰,還和這件事情有一定的關係。

  唐信在旁邊聽著,說:「所以吳先生用自己的血液染了一朵血玫瑰,其實本意並不是他的血,而是那個被燒死女孩的血的意思?」

  陳豔彩聽得糊塗,感覺像是繞口令一樣。

  吳先生接受了那個女孩的血液,他或許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和那個女孩有一定的融合,已經不單純是他自己一個人了。第一朵血玫瑰其實就代表了那個女孩,他把血玫瑰夾在灰色封面的書裡,而那本書其實代表一個殺人預示。

  吳先生一開始就已經表明了態度,他是要給那個被燒死女孩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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