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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24章
第24章 天使人偶8

 「我……」秦安目光閃爍不定,說︰「我突然想起來點事情,所以……」

 他雖然這麼說,不然顯然並不是因為這個,他用目光偷偷打量著謝紀白和唐信,很害怕也很警惕的樣子。

 或許是秦安年齡還小的緣故,也沒什麼城府,什麼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最後張凱良先出去了,讓唐信和謝紀白在這間房間裡和秦安談一談。

 秦安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非常緊張,他的雙手扣在一起,死死的捏著一起,指甲都發白了。

 謝紀白說︰「之前我們已經有同事向你詢問過了,不過現在還是想向你再仔細的詢問一下。」

 「我真的……」秦安說︰「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真的。」

 唐信拿出三張照片,前兩章照片上是兩個死者身邊的人偶部件,一條腿和一條手臂。

 謝紀白問︰「你以前見過類似的人偶嗎?」

 秦安立刻搖頭,說︰「沒有見過。」

 「那你見過他嗎?」唐信將第三章照片拿起來給秦安看。

 是虞谷的照片,照片上的虞谷一身純黑色的西服,對著照相機並沒有笑容,不過也不是顯得很嚴肅,看起來是個好相處又溫和紳士的人。

 秦安乍一看到相片就愣住了,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照片,大約有五秒鐘的時間,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有見過。」

 謝紀白溫和的說道︰「他叫虞谷,是一位人偶制作師。」

 「哦,是嗎……」秦安笑了笑,笑的不太自然。

 謝紀白又問了兩位死者出事的時候,秦安在哪裡,秦安倒是有老實回答,和上次跟劉致輝與秦續說的沒有什麼太大出入,只是順序有些顛倒而已。

 問完了所有的問題,謝紀白和唐信就離開了房間,張凱良就在隔壁的等候室裡,看到他們出來就站了起來,走過來問︰「秦安沒什麼事兒吧?」

 謝紀白搖了搖頭。

 張凱良說︰「以前秦安是我大姐的病人,我瞧見過他幾次,這孩子就是有點自卑,膽子也很小,其實是個好孩子。」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謝謝張先生的配合,我們先走了。」

 「好。」張凱良點頭。

 唐信和謝紀白坐電梯往一樓去,進了電梯,唐信才說︰「秦安肯定是有隱瞞的,不過我覺得,那個叫張凱良的好像也有問題。」

 謝紀白挑眉,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唐信說︰「張靈樺是張凱良的姐姐,張靈樺死了,張凱良好像一點也不傷心,而且各方面舉動都太得體太善解人意了,你不覺得嗎?」

 「的確。」謝紀白說︰「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到一樓前台再去問一下張凱良那兩天的行程。」

 他們到了一樓前台,給人看了證件,請值班的人調一下張凱良最近一些天的上班情況。

 前台給他們打印了一份表單,謝紀白拿起來一瞧,那天晚上,張凱良的確是在上班的,到早上十點零五下班。簽到機顯示,張凱良那天晚班來的很早,有刷卡上班的記錄。第二天是早上九點半才刷卡下班離開的。

 所以說,第一名受害者張靈樺死的時候,張凱良應該是在醫院。而第二名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剛下班沒多久,根本來不及趕到死者家裡行凶。

 唐信皺眉,說︰「他的確有不在場證明。」

 謝紀白說︰「不一定。」

 「嗯?」唐信瞧他。

 謝紀白指著表格,說︰「這個符號,是換班的意思?」

 前台看了一眼,說︰「對。張凱良那天應該是早班的,不過和別人換了一下班,變成晚班了。我前幾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正好聽到張凱良和另外一名醫生說,那天有點事情,想要調個班。」

 謝紀白說︰「張凱良晚班的時候,一個病人都沒有約,並沒有咨詢記錄。」

 唐信低頭一瞧,果然是這樣的,根本沒有顯示有咨詢記錄。

 謝紀白說︰「咨詢室裡也沒有監控。」

 咨詢室裡的確沒有監控,也是為了保護病人的隱私,不過樓道裡和電梯裡都有監控錄像。

 謝紀白向工作人員要求調監控錄像,不過很不巧,其他樓層的監控都是好的,就張凱良那層的監控壞了,還沒有維修好。

 謝紀白說︰「張凱良那天在醫院晚班,但是根本沒有病人來,他一個人在咨詢室裡,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跑到案發現場行凶的了。」

 「只是,」唐信說︰「第二個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有下班的打卡簽到信息。」

 謝紀白點頭,說︰「不過我剛才看了,這裡的打卡是刷工牌,並不是刷臉或者刷指紋,如果有人拿著張凱良的工牌,就可以替張凱良打卡了。」

 謝紀白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也只是一些推斷而已。

 謝紀白說︰「我們再去找跟張凱良換班的醫生問一問。」

 那天和張凱良換班的醫生這會兒也在,見到有警探來找吃了一驚,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一位女醫生,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挺年輕的。

 她外面套著白大褂,裡面打扮的倒是很時尚,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並不濃郁,讓人比較好接受。

 女醫生聽了謝紀白的話,笑著說︰「哦,是前台弄錯了,那天是我和張醫生換的班,我那天正好想和朋友去聚餐,所以就請張醫生和我換班了。第二天我早班,到了咨詢室的時候,還和張醫生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張醫生才走的。」

 是不是有人說了謊,或者真的是記錯了,現在根本無法判斷。有女醫生給張凱良作證,他就又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現在我們還去哪裡?」唐信問。

 謝紀白想了想,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兩個人請人把張靈樺病人的名單整理了一份給他們。

 工作人員起初不肯,覺得是病人的隱私,不過謝紀白和唐信他們有證件,要調查命案,只好同意了,給了他們一份帶有照片的詳細資料。

 謝紀白拿著那份名單,說︰「恐怕凶手還要作案。」

 「你覺得,下一個受害者還是張靈樺的病人?」唐信問。

 「不知道。」謝紀白說︰「我覺得是和她有關係的人,可能病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兩個人出了診所,就在旁邊的咖啡廳坐下來,選了角落的一張桌子,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謝紀白開始低頭翻看手裡的資料。

 唐信喝了一口咖啡,說︰「這些資料可夠多的。」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不過也不是全無頭緒。」他說著拿出一張照片。

 是虞谷之前給他們看過的,那些娃娃部件的照片。

 人偶沒有串筋組裝起來,整體分五個部分。軀幹、左臂、右臂、左腿、右腿,照片上並沒有頭。

 現在在兩起凶案現場,他們分別發現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出現的只剩下三個部分了,分別是一條胳膊一條腿和軀幹。

 謝紀白說︰「凶手或許是覺得,人偶和死者之間有一定的相似度,所以才選擇死者為目標的。」

 第一個死者張靈樺的手背上有一顆黑痣,人偶的手背上也有。

 第二個死者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人偶的膝蓋上也有。

 唐信說︰「那軀幹的標志很明顯。」

 唐信手指著那張照片,說︰「你看,人偶的肩膀上有一個玫瑰的紋身。」

 玫瑰紋身?

 謝紀白皺眉問︰「你怎麼知道是玫瑰紋身?這是白色的斑塊,不是紅色的。」

 唐信笑了一聲,說︰「是白玫瑰,不是紅玫瑰」

 人偶的左肩上有一個白色的斑點,照片有些年頭了,清晰度不高,估計當時是用手機拍下來的,而且因為角度問題,軀幹肩膀上的那塊白玫瑰紋身很模糊,乍一看就像是一塊白色的斑塊。

 唐信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有個朋友對紋身比較有研究,我以前看到過這種花式。」

 「玫瑰紋身……」謝紀白一愣,說︰「原來是玫瑰紋身,好像在哪裡看見過?」

 「在哪裡?」唐信問。

 「是……」謝紀白豁然站了起來,說︰「剛才那個女醫生,左側鎖骨附近是不是有個紅色的玫瑰紋身?」

 謝紀白這麼一說,唐信一愣,回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的。

 那名女醫生穿著一件帶領子的襯衫,領口開著,鎖骨附近的確有一片紅色的東西。不過他們兩個都是男人,不好太仔細的打量女士的衣領部分,所以當時並沒有多看。這時候謝紀白忽然提起來,唐信倒是有一點印象。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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