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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03章
第203章 佛法大會 三

  困厄禪師出身孤苦,若非年幼時得到一本佛家道法,根本不會踏入修行之路。他的運氣也是在說不上好,曾經和他交好的人幾乎都死在了大道途中。恰好佛家功法又要求六根清淨,久而久之,困厄禪師也就不再為這些身外事困擾了。

  或許是因為這麼一路走來都孤身一人,又或許是他在犯賤蹉跎太久,見了太多的悲歡離合,等到他凝結三寶,看破這紅塵成為一方大能之時,“困厄禪師”之名已經名震大千世界。

  攬鏡自照,才發現自己臉上當真有著難以釋懷的愁緒,活生生將他的相貌變得蒼老而頹廢。

  作為一個佛修,修行到了困厄禪師這種地步,按理說已經是佛心堅定不可動搖了。要換了其他人和困厄禪師說,你可能會因為一個修士起了眷戀紅塵之心,恐怕困厄對這麼番話連笑都懶得笑一笑。

  但如今,看著這樣的聞春湘,困厄卻難得的生出了一點心思來。

  以聞春湘的條件,他若是想要誘惑什麼人,恐怕沒有誰到不了手的。

  可惜……

  “怎麼了,需要想這麼久麼?”聞春湘皺眉道。

  困厄很快反應過來,恐怕不是聞春湘需要幫忙,而是他身邊的謝征鴻需要幫忙吧。

  “所謂施恩不望報,魔皇如此直白,就不嫌低了身價?”困厄忍不住諷刺道。他一邊感謝聞春湘的救命之恩,一邊又想到對方的欺騙,還沒有怎麼想清楚,話就直接說了出去。

  “施恩不望報那是你們佛修的事,本座講究因果,本座既然救了你,你就要還。”聞春湘不客氣的說道。

  “怎麼?是本座親自請呢還是閣下隨我走一趟?”聞春湘松了鬆手指,暗暗想著要是這困厄不肯隨他走一趟,他就只好將人打昏帶走了。

  小和尚那裏可等不得!

  “好,還請魔皇帶路。”困厄靜靜的看了聞春湘一眼,爽快答應。見聞春湘露出點不解的神色,困厄難得解釋道,“正如魔皇所說,因果還是早早了結的好。”

  “走罷。”聞春湘點點頭。他並不擔心困厄耍什麼心機,他要真的有這個心機,也不至於混到這樣的地步了。

  困厄和聞春湘一同離開的途中,張口問道,“那個襲擊我的人,魔皇認識麼?”

  “本座還以為你不問了。”聞春湘微笑著看著困厄,“你不知道他是誰麼?”

  困厄微微皺眉,“老衲只知道對方是殺了幾大門派長老之人。請恕老衲失言,魔皇可知,對方有意抹黑您?”

  “黑鍋嘛,本座背的也不算少。”聞春湘並不在意,“本座過來救你也只是碰巧,若非小和尚尚未找到凝結三寶的門檻,今日恐怕你已經身死道消了。若真要感謝,就感謝他吧。至於追殺你的人,本座只能說,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本座救了你,他知道不可能再讓本座背黑鍋,就不會再過來殺你。相反,你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一切就不好說了。”

  聞春湘自己知道自己的運氣。

  要不是擔心小和尚,他根本不會過來,困厄是什麼人也值得他上心麼?

  “……魔皇對謝征鴻很好。”困厄沉默了一會兒,慢慢說道。

  “那是當然。”聞春湘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對他好,對誰好?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個謝征鴻而已。”

  但世界上也只有一個聞春湘。

  困厄將心裏的失落壓下,沒有將這話說出來。

  他進階合體期以來,也沒有遇見多少阻礙。

  想來如今,便是他劫數到了。

  謝征鴻直覺有些不對勁。

  外面的前輩是不是有些太過安靜了。

  他看了一眼手中裝著那幾頁手書佛經的匣子,果斷的將它們放在一邊,起身從閉關室裏出去。

  不看看確定一下,實在很不安心。

  “前輩,前輩?”謝征鴻走出閉關室,輕聲喊道。

  “聞春湘”回過頭,微笑著看著謝征鴻道,“小和尚,你怎麼出來了?”

  謝征鴻臉色一變。

  “前輩,您去哪里了?”

  “聞春湘”的笑容有些僵硬,“小和尚,你說什麼呢?”

  謝征鴻長歎了口氣,走過去,拉住“聞春湘”的手,“前輩,小僧和你的分、身在一起呆了百年,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還分不清麼?”

  聞春湘一愣。

  可他隔空控制,按理說不該露出馬腳來的啊。

  “魔皇有事?”困厄禪師看見聞春湘的身形有些遲緩,忍不住問道。

  “無事,我們到了。”聞春湘朝著前方一指道。

  困厄禪師疑惑的看了看聞春湘,沒說什麼,乖乖的跟著聞春湘飛下去。

  剛剛落下,困厄禪師便察覺到了謝征鴻的氣息,心裏不免有些訝異。這才過去幾天,謝征鴻的氣息明顯又增強了!莫非這謝征鴻當真厲害至此?

  “前輩,您回來了。”聞春湘甫一落地,謝征鴻就迎了出來。

  困厄禪師一邊驚訝于聞春湘此刻臉上露出的“脆弱”情緒,一邊又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謝征鴻身後的那個“聞春湘”上。

  “嗯。”聞春湘不好接話,一揮袖,將那個分、身收了回來,“小和尚,你怎麼就直接出來了?”

  “無妨,我還沒有正式開始閉關。”謝征鴻將目光移到了困厄禪師身上,“阿彌陀佛,許久不見了,困厄禪師。”

  困厄僵硬著臉,點了點頭,“見過謝道友。”

  初次見面,謝征鴻尚是晚輩,如今,已經是道友相稱,若是劃分的嚴格一些,謝征鴻恐怕還要比他更加厲害些。

  “沒想到前輩竟然帶了客人前來。”謝征鴻走到聞春湘身前,有意無意的擋了擋,隨即朝著困厄伸出手道,“困厄禪師請這邊走。”

  困厄禪師只好點點頭。

  聞春湘面上沒有表露,心裏卻十分開心。

  噫,這樣帶一點霸道氣息的小和尚也很可愛!

  謝征鴻很瞭解聞春湘的性子,在看見困厄禪師的那一刹那,謝征鴻就明白了聞春湘出門的原因。

  恐怕正是他之前那句話,讓前輩起了心思,乾脆帶了一個對佛家三寶知之甚深的人過來。

  想到這裏,謝征鴻心裏不由的浮現出一股滿足來。

  得知對方將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放在心裏,這樣的感覺無疑十分美好。

  於是,兩人並排走在前面,心裏各自生出了歡喜,時不時的相互對望一眼,複又扭過頭去。

  困厄禪師走在他們兩人身後,看見此情形,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禪師,請。”謝征鴻打開洞府門,朝著困厄禪師說道。

  “多謝道友。”困厄禪師走進去,就感受到了這洞府裏陣法的厲害。

  聞春湘眉毛微挑,暗忖道自己倒是忘記了這陣法裏只錄入了自己和小和尚的氣息,困厄一個外人進來是要受到陣法排斥的。

  “困厄!”聞春湘張口喊了一句。

  困厄回過頭。

  卻見聞春湘伸手在他身上點了一點。

  頓時,身上沉重之感盡消。

  “多謝魔皇。”困厄低頭看了一眼聞春湘碰到的地方,說道。

  “嗯。”聞春湘淡淡應了。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將形象保持的很好。

  倒是謝征鴻多打量了困厄禪師一眼,心裏微微歎氣,又將目光放在了聞春湘身上。

  “怎麼了小和尚?我剛才的行為有問題麼?”聞春湘見謝征鴻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又不像是想著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神識傳音道。

  “沒有問題。”謝征鴻回答道,“前輩是如何遇見困厄禪師麼?”

  “就是察覺到他大概在這附近,明禪宗的佛法大會他不可能不來。而且小和尚你不是暫時沒有摸到凝結三寶的門檻麼?所以我就將他帶來了,他說的話可能對你有點幫助。”

  “困厄禪師就這麼簡單的就跟著前輩過來了麼?”

  “當然不。”聞春湘反駁道,“我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斬蒼生的劍靈想要殺他,他一死,那些佛門長老的死因就全都能推我頭上來了。”

  “原來如此。”謝征鴻點點頭,“這樣看來,前輩您出去其實是件好事。”

  “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出去。”聞春湘脫口而出道,“其實髒水不髒水什麼的,反正那些禿驢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前輩!”

  “好了好了。”聞春湘知道謝征鴻又要開始囉嗦了,“你和困厄趕緊談談三寶的問題,我在外面給你們護法。”

  說完,聞春湘就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謝征鴻和困厄禪師。

  而在困厄禪師看來,就是聞春湘和謝征鴻對視了幾眼,就轉頭離去了,看上去反而更像是生氣吵架鬧彆扭了。

  “魔皇這是……”

  “前輩只是出去散散心。”謝征鴻從善如流的接道,“春湘前輩的意思是想要請禪師指教一下凝結三寶的問題。”

  “三寶?”困厄禪師驚訝的看著謝征鴻,“你要凝結三寶了?”

  “正是。”謝征鴻肯定道。

  困厄禪師看著謝征鴻,情緒比較複雜,良久,才默默說了一句,“江山代有才人出。”

  謝征鴻天分之高,修行速度之快,已經絕非常人所能理解了。

  就算想要羡慕,都羡慕不來。

  “謝道友對三寶有何見解?”困厄禪師將心裏的雜念壓下,認真對待起這件事來。他想要償還因果,就必須要好好解答謝征鴻的問題才行。

  “三寶,即佛、法、僧,亦是覺、正、淨。”

  “不明三寶,不解三寶,不得三寶。”困厄禪師的目光放在了謝征鴻的一頭青絲之上,“我們在剃度出家,受持三皈的時候,便能察覺到三寶的一些特性。謝道友你尚未剃度,紅塵未斷,少了這一步,想要凝結三寶就有些困難了。”

  “不過這些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既然魔皇救了老衲,老衲一定傾囊相授。”說完,困厄禪師手中出現了三樣東西,“謝道友請看。”

  謝征鴻抬眼看去,困厄禪師的手中出現的是缽盂、經書還有念珠。

  “這便是我的三寶。”

  “嗯?”謝征鴻沉思了片刻,臉色也正經了不少,“這些便是禪師的三寶實像?”

  “不錯。”困厄禪師點點頭,“三寶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它本身只能給佛修帶來一些方便,想要將它化成實質,作為佛修自保的手段,就少不得將它化成實物。一般而言,三寶的形態都會是這三樣,只是細節處略有不同。謝道友你想要凝結三寶,可以先嘗試著將它們想像成這三個東西的模樣,或許會簡單一些。”

  謝征鴻靜默良久,朝著困厄禪師合十作揖道,“貧僧明白了,多謝禪師。”

  “哪里,是謝道友慧根深種,一點就透。”困厄禪師搖搖頭道。

  聞春湘在外面等候,還不到半個時辰,就看見困厄禪師施施然的從裏面出來了。

  “這麼快?”聞春湘只覺有些不可思議,不會是這困厄故意刁難小和尚,藏著掖著不肯教吧。

  “謝道友天資非凡,老衲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困厄禪師歎了口氣,“魔皇可以放開神識感應一番,如今謝道友已經開始入定了。”

  困厄禪師自己也很驚訝,謝征鴻前腳和他說完話,後腳就開始入定起來,速度之快,之自然幾乎將困厄禪師瞠目結舌。

  如果每一次謝征鴻都有這樣的速度,那麼他能夠在短短時間內修行到如此地步,的確是靠的真本事。

  “不必了。”聞春湘搖搖頭,“禪師的話,本座還是信得過的。”

  困厄禪師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看著聞春湘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魔皇當年扮成般若禪師,究竟是為何?以般若禪師的學識和修為,即使扮演一輩子,當個人人崇拜的大師,也並非難事。”難道一個佛門大能還不如一個魔皇來的好麼?

  若說聞春湘是什麼貪戀權勢之人,困厄還不會做此言語。

  只是大千世界裏的修士都知道,聞春湘對於發展勢力什麼的半點興趣都沒有,他唯一的愛好大約也就搶東西搶法寶了,還是專門針對的佛門。若聞春湘當真喜歡那些佛寶經文,以般若禪師的身份去,他不可能看不到。

  這便是讓困厄禪師費解的地方。

  當魔皇,聞春湘要承擔無數修士的惡意,時時刻刻都有人想要將他從魔皇的位子上拉下來。要是這魔皇之位給聞春湘帶來了什麼好處,卻也沒有。既然如此,聞春湘又何必給自己選擇這麼一條艱難的道路呢?

  “般若禪師不過是本座一時興起的產物罷了,若要本座當一輩子和尚,本座是不願意的。”聞春湘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佛修,自然覺得佛修好,可本座不這麼覺得。若被人欺負了,當魔皇可以千倍百倍的欺負回去,當和尚,就只能念念經笑笑就算。本座心眼小,沒有那麼多的寬宏大量送給別人。”

  要說聞春湘是半點偽裝成佛修的想法都沒有,也是假的。

  他也曾經連續好幾十年都當著般若禪師,他也想要走一走宋清和老和尚走過的路。

  但假的就是假的,他不想變成光頭,不想給自己燙幾個疤,也不想用那些清規戒律束縛他自己。

  如今,自然更加慶倖。

  若他一直是般若禪師,他不會被困因真寺,不會遇見謝征鴻,或許這麼一輩子也就過去了。就算他當般若禪師可以遇見謝征鴻,他們兩人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正如邢開暢所說,當自己倒楣到一定境界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人出來改變自己的運氣。

  第一次是老和尚。

  第二次是宋清。

  第三次是謝征鴻。

  “南無阿彌陀佛。”困厄禪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管是聞春湘還是謝征鴻,兩人都稱得上是佛法天才,若是身在佛門,恐怕佛門大興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可惜,如今他們兩人一個是魔皇,一個被其他佛門排斥,何其諷刺。

  困厄禪師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擔心的實在太過多餘。

  他又不是那些佛教宗門的掌門,管那麼多做什麼?

  謝征鴻再度進入了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

  依舊是熟悉的場景,還有熟悉的地界。

  站在中間的那個白衣僧人似乎也離他更近了一些。

  謝征鴻覺醒的記憶並不多,只有關於宋清的點點滴滴,連同神秀國師的那一世,也只是粗略的從宋清的記憶裏知道一點,具體的反而還是在聞春湘的記憶裏看到的比較多。

  有了宋清這個前例,謝征鴻對這個白衣僧人的來歷也能猜出幾分來。

  “你是我的第幾世?”謝征鴻輕聲問道。

  原以為那個白衣僧人不會回答,但他卻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唇邊。

  “第一世?”

  白衣僧人點了點頭。

  謝征鴻海欲再問,那白衣僧衣卻抬手一指,謝征鴻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向了白衣僧衣指去的那個方向,眼前是一條金光燦燦的河流,他腳下踩的是鵝卵石鋪就的小路。

  他舉目一看,頭上是萬里無雲的藍天,周遭的環境全部改變。

  咚!

  一條小魚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重新落入了河流之中。

  水花濺在謝征鴻身上,帶著點點清涼。

  “擦擦吧。”一個五六歲的小和尚伸過一塊帕子,遞給謝征鴻。

  謝征鴻看著這突然出現的小和尚,心裏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來。

  他接過那帕子,低聲道了聲謝。

  “小師父,敢問法號?”謝征鴻將臉上的水珠擦掉,輕聲問道。

  “我沒有法號。”小和尚搖搖頭,“我只是過來挑水的。”

  謝征鴻順著小和尚的目光看去,那裏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兩個木桶。

  “我要挑四桶水回去才能將水缸的水打滿,但我一次性只能提半桶,走的也很慢。”小和尚數著手指,“所以我需要來回八次。”

  “小師父真厲害。”謝征鴻誇讚道。

  “沒什麼沒什麼。”小和尚連忙擺手,“我每次打水的時候,總會有魚被裝進我的木桶裏,上一次漏了一條沒有放回去,我被方丈師父給罵了。”

  說完,小和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剛才我沒看見你,將魚扔回河裏的時候,將水花濺在施主你身上,施主你不要怪我才好。”

  “小師父你的木桶裏每次都很多魚麼?”謝征鴻笑著問道。

  “嗯。”小和尚用力的點了點頭,“每次我一打水,那些魚就爭搶恐後的遊進我的木桶,我不得不將它們一條一條放回去。”

  謝征鴻看見這小和尚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這些魚很精明,起碼活了幾百歲了。小師父,只有您一次次的將它們放生,它們才能和你親近,慢慢積累與你的因果。”

  “因果?”

  “是,因果。”謝征鴻點點頭,“小師父,你若是不喜歡,下一次放生的時候,直接命令它們不要再遊進你的木桶,就可以了。”

  “這樣麼?”小和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下次會試試的,謝謝施主。”

  “施主,敢問您高姓大名?”小和尚雙手合十,低頭問道。

  “無名小輩罷了。”謝征鴻搖搖頭,“小師父,您不必記得我。”

  “為什麼?”

  謝征鴻沒有說話。

  因為你就是我。

  你是年幼的謝征鴻,沒有法號的謝征鴻。

  謝征鴻的記憶裏不曾出現這麼一段,所以這裏也不是他的回憶,只是一個小小的幻境罷了。

  “那我要怎麼感謝你呢?”小和尚歪頭問道。

  謝征鴻低頭笑了起來,“小師父,你若是真心想要感謝我的話,不如送我一個缽盂,一本經書或者一顆佛珠吧。““缽盂和經書我都沒有,但是佛珠我有一顆。”小和尚從袖子裏掏出一顆龍眼大的佛珠來,“施主,你只要這個就夠了麼?”

  “是,只要這個就夠了。”謝征鴻點點頭道。

  “這個是我在前面那裏撿到的。”小和尚笑眯眯說道,“施主你若是想要得到更多,就一直往前走吧,不要回頭。”

  “多謝小師父。”

  “不客氣,我也只是給你指路罷了。”小和尚沖著謝征鴻揮揮手,很快消失於此處。

  謝征鴻向前走了一步,重新回到了那個熟悉的空間之中。

  佛珠還是留在了他手中。

  小番外

  黑風妖怪不愧是修行多年的妖怪,他甚至沒有展露出身形,就將這些有點本事但本事又不算大的三腳貓們全部打趴下了。

  大漢的大刀已經斷成了兩截,少女的靈劍還有道士的拂塵通通都變成了廢品。他們之所以還活著,不過是靠著那個道士口中所說的祖師爺傳下來的符籙在苦苦支撐罷了。

  “這符馬上就要燒光了,你們倒是想點辦法。”道士著急道。

  “沒辦法,祈禱神仙來救吧。”少女苦笑著搖搖頭。

  “來,乖乖讓我吃了吧。”黑風妖怪吹出一口氣,那符籙很快就燒成一堆灰燼。

  幾個人心裏後悔的不行,早知道他們就不接這個活了,還沒有將銀子騙到手呢就遇見這麼個硬茬?

  正當黑風妖怪想要將人吃了之際,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橫出一根樹枝來,將他身邊的黑氣全部打散,顯出一個巨大的蝙蝠身形來。

  “什麼人敢壞本大王好事?”黑風妖怪怒道。

  佛子輕飄飄落下,一根樹枝朝著黑風妖怪抽了過去,“驅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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