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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183章
第183章 大比開始

  謝征鴻就算再遲鈍,也能看出聞春湘此刻的不對勁來。

  前輩這算是……吃醋麼?

  這樣的前輩真是好看極了。

  謝征鴻細細在心中將聞春湘此刻的樣子品味一番,在為前輩這醋吃的毫無緣由而煩惱的時候卻壓不住心裏的甜蜜。

  但凡兩人相知相許,在得知另一人因為你身邊出現什麼人或事吃醋的時候,心中總會有些小得意和小滿足。

  作為人的酸甜苦辣,在遇見聞春湘之前,謝征鴻從來仔細體會過。

  可在遇見聞春湘之後,他的生活一下子就從以前的單調重複變成了後來的驚險刺激。

  光是每天看著聞春湘說的不同的話,穿的不同的衣裳,用的不同的功法,都讓謝征鴻覺得眼前一亮。

  新鮮,且有趣。

  隨後,不知不覺,在謝征鴻發現過來的時候,他的目光,他的視線裏滿滿都是聞春湘的身影。

  謝征鴻不善表達,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前輩體會自己的心情。

  偶爾有那麼幾次可以找到合適的詞語表達,前輩總會笑著說他“太會說話。”

  他哪里是會說話,他根本是不會說話!

  就像現在,知道前輩是在為自己吃醋,謝征鴻也只會笑笑,然後放鬆了手腕,任由聞春湘緊握著自己的手,半點大氣都不會出。反而是聞春湘察覺到謝征鴻的動作之後,手中的力道反而減輕了不說,而且還用手揉了揉之前用力捏著的手腕,似乎有些為自己之前的幼稚行為而懊惱。

  謝征鴻感受著手中的溫度,笑得心滿意足。

  而後面看著他們兩人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秀恩愛的純情祁永緣和朱寧,兩人都紅了臉撇過頭不去看。

  奇怪,明明他們以前就算看見別人當眾卿卿我我摟摟抱抱也不會有半點反應。怎麼如今看見這兩人不過雙手交握,來回捏捏揉揉就覺得這麼……這麼的讓人不敢直視呢?

  倒是那妖修少年將這兩人的“你來我往”看的一覽無餘,不但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相反還有些興致勃勃。他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一臉認真的看著謝征鴻和聞春湘問道,“你們兩人是一對麼?”

  “當然。”聞春湘點頭應道,隨即將自己和謝征鴻交握的手舉起來,讓這少年看見。

  充滿了示威的意味。

  一旁的祈永緣和朱寧兩人沒眼看。

  總覺得他們站在這裏純粹是多餘的。

  眼前這個九州魔皇和傳說中的似乎差的有點多啊。

  原來謝道友喜歡這樣的類型麼?怪不得以前勾引謝道友的男男女女沒一個成功的!

  那妖修少年得到答案,眼睛裏亮出一點光彩來,像是在想些什麼,隨後雙膝一軟,直直朝著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跪了下來。

  “多謝恩公相救。”

  “這……”謝征鴻正要將他扶起,卻被聞春湘給拉住。

  “小和尚,你救人家一命,受個禮是正常的。你且聽他將話說完。”聞春湘笑道。再說,以他們兩人的修為,受一個禮怎麼了?這小妖要是想要裝無辜博取小和尚可憐,呵呵,一個下跪就想拿好處,門都沒有!

  聞春湘一眼就看出了這少年的原形,不還是只小妖獸麼?

  才送走一隻粘著小和尚的老鼠,如今又來了一個會化成人的妖修。

  ……呵呵。

  小和尚真是越來越會撿東西回來了。

  “也好。”謝征鴻看著聞春湘的模樣,點頭應道。

  那少年見謝征鴻和聞春湘願意聽他說,神情也堅定了一些,便將自己的事情一咕嚕的都說了出來。

  “恩公,我本為複黎中世界之人,成功化形之後認識一同族,兩情相悅,後來結成道侶。後來等我修行有所小成,便掩飾了身份隨我道侶一同在大世界修行。”說起往事之時,少年的臉色明顯要好很多,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充滿了活力。可惜,這樣的表情只持續的短短一瞬間,很快,臉色再度變得如死水一般,波瀾不驚,“不想我們兩人一個大意,身份暴露,我們拼死抵抗,無奈那賊人會耍詐,我道侶拼著身死道消將我送走,不想那賊人竟然還有同夥!最後,我被施了法術困在此處售賣,若非恩公相救,恐怕小妖此刻也變成一張毛皮而已了。”

  “所以呢?”聞春湘接著問道,這的確是挺慘的,這小傢伙不會是自己道侶死了看上他的小和尚了吧?

  那少年看了謝征鴻一眼,見謝征鴻沒有什麼表示,似乎是任聞春湘做主的樣子,便繼續說道,“我已心存死志,若不將仇人斬殺,恐怕再也無法再修行路上前進半分!”

  “你想要小和尚放了你?”

  “恩公花了大價錢將在下買來,在下無以為報。但如今為了替道侶報仇,我也顧不得其他了。”少年苦笑一番,取出自己的儲物袋來,眼中充滿了懷念之色,只是很快就被仇恨替代,“當年道侶曾經送過我一個東西,因為太過貴重,我花了多年時間將它偽裝好,所幸不曾被人取走。”

  硫光赤楊貘天生就自帶迷幻天賦,常常用修士養來做妖寵。不想眼前這少年竟然將天賦用在此處?

  謝征鴻記得那販賣這少年的修士修為也算高深,看模樣也當是大比中人,交換丹藥也是為了在大比中多獲取幾分生機。在那名修士抓到這少年之時,恐怕已將他儲物袋裏的東西都查看了一番,卻沒有拿走,可見這少年偽裝的十分巧妙。

  “聽上去倒是有點意思。”聞春湘來了點興趣,“是什麼東西?”

  “是我們妖修夢寐以求卻能看不能用,起碼我這個修為根本弄不到的東西。”少年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把普通魔器錘子來,伸手將那錘柄取下,什麼一抹,那錘柄頓時變作一條長長的水晶,水晶裏似乎有寺廟光華流動,看上去漂亮的很。少年低頭看了這水晶長條一眼,面不改色的遞到謝征鴻手中。

  “恩公,此為帝流漿!”少年堅定回答道。

  帝流漿?

  聞春湘的臉色一變。

  但凡是妖修,就沒有不知道帝流漿這東西的。

  可隨著上古大戰之後,帝流漿就越來越少,幾乎已經絕跡。可即使如此,它對妖修來說依舊是個遙不可及的東西。

  “你們既然得到了帝流漿,為何不用?”聞春湘懷疑道。

  就算是他,聽到這帝流漿的消息都會忍不住心動,何況是兩隻小妖?

  “若是你們當時用了,說不定就有能力反抗,如今也不會落到這局面。”聞春湘淡淡道。

  少年臉色慘白,“不是我們不想用,是用不了。”

  “哦?”

  “帝流漿何其珍貴,這包裹著帝流漿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構造,我們費盡了各種辦法也打不開。”

  “那你又如何知道這是帝流漿?”聞春湘不依不饒道。

  “是……是……是我道侶從一個妖修洞府裏得來。”少年的眼眶有些泛紅,“他原本是那個妖修洞府裏的守護妖獸,後來不甘寂寞逃了出來。這帝流漿就是那洞府裏最值錢又最不值錢的東西,他也只來得及拿了這個。他原本以為這東西只是普通石頭,拿著作紀念,不想後來才知道這是帝流漿。”

  “妖修洞府?”

  “是,妖修洞府。但我不能告訴你們那個洞府在什麼地方。”硫光赤楊貘堅定回答道,“恩公,還請您放我出去。”

  “在這裏修煉,你可以進步的很快。”謝征鴻終於出聲,忍不住歎氣道。

  “恩公,我就算在這裏修煉有成也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也許害我道侶的修士消失無蹤,也許身死道消,不能親手報仇,我在這裏呆著也只是呆著罷了。”少年拭去眼角淚水,再度朝著謝征鴻磕了一個頭。

  “小和尚,放了他吧。”聞春湘轉頭說道。

  “既然前輩如此說……罷。”謝征鴻沉思了一會兒,點頭說道。

  “多謝恩公。”少年大喜過望。

  “本座這裏倒是有一兩件趁手的法器,可以借你。”聞春湘掏出兩件法寶扔給這少年,“若是這樣你還報不了仇,你就只能放棄了。”

  “多謝,多謝這位前輩!”

  祁永緣和朱寧兩人在一邊圍觀,也歎息著少年遭遇,紛紛送了點法器給他。

  “不知道友法號?”朱寧拱手問道。

  少年搖搖頭,“如今我已心存死志,法號什麼的又有何意義呢?倒不如不說,日後我的族人也不至於聽見我的名號為我傷心。”

  說完,那少年便朝著謝征鴻示意,瞬間消失在這玉泉空間之中。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祁永緣感慨了一句,轉頭看向謝征鴻和聞春湘,不知道若是這兩人之中有一人身死道消,另一個是否會如同這少年一般也變得毫無活力?這麼一來,倒不如兩人在相處之時便好生珍惜。

  修士之事,又有幾個人說得清呢?

  “謝道友,我與朱寧便在這裏等候罷。若是你遇見沈破天,還請轉述幾句。”祁永緣拱手道。

  “沈破天啊,本座見到他了。”聞春湘插嘴道。

  “願聞其詳。”祁永緣恭敬問道。

  “他暫時沒什麼事,起碼安全上沒問題,兩位不必擔心。”聞春湘淡笑著回答道。

  祁永緣和朱寧兩人見聞春湘不欲多說,又想著自己曾經說人壞話被抓了個正著,也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沈破天安然無恙便不再問了。

  謝征鴻和聞春湘將祁永緣和朱寧兩人留在玉泉空間,轉身回到洞府。

  “前輩,給您。”謝征鴻將帝流漿的水晶長條遞給聞春湘。

  聞春湘深深的看了謝征鴻一眼,總覺得自從和小和尚雙休過後,運氣就變得好了那麼一點點。

  ……像帝流漿這種東西,雖然不是珍貴的無與倫比,但聞春湘從未得到過。

  但現在,小和尚出去轉悠一圈回來,就有了這東西。

  不服不行。

  “前輩,您之前將小僧支開,結果自己去找了沈道友麼?”謝征鴻將帝流漿送出,認真問道。

  聞春湘心裏咯噔一聲,小和尚莫非是想要和他算賬?

  等等,什麼時候本座已經開始這麼怕了小和尚起來?

  聞春湘正要反駁,就被謝征鴻一把抱了過去,“前輩,小僧知道,你去見沈道友是因為我的一番話。但是您可以試著更相信我一些。”

  “本座沒有不相信你,你想多了。”聞春湘訕笑道。

  “前輩,這話我已經說過不下三次了。”謝征鴻認真回答道。

  “是……是麼?”有這麼多麼?

  仔細想想,好像小和尚是說過不少次。

  “咳咳,本座下次會注意。”

  “前輩,我希望沒有下一次。”

  “……哦。”

  聞春湘一直被謝征鴻抱著,一直到後來被放開,心裏還在鬱悶,他怎麼就那麼簡單的被小和尚的氣勢給壓過去了呢?

  大比之日悄無聲息的來到。

  六壬城中的氣氛也開始變得緊繃起來。

  連帶著聞春湘和謝征鴻也不得不和夷鹿城裏參加大比的修士們開了個會,戰術沒商量出什麼,倒是亂七八糟的大比消息聽了一耳朵。以前的大比賽事那麼久那麼幾種,倒是好猜。但是這一次卻有不同,一來人數有了變化,而來魔皇親自降臨,再用以前的糊弄過去,顯然是不可能了。

  大比開始的地方在六壬城的城中心。

  那裏原本有一座高山,但今日已經變成了平地,頓時變成可以容納數千人的寬闊場地來。

  在這城中,又有無數陣法,陣光形成了一道半圓形的結界,如同一個倒扣的大盆子。

  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就站在這城中,和其他修士們混合在一起,半點都不起眼。

  這結界邊上,過來旁觀或者維持秩序的城主大能們圍成了一個大圈,牢牢的盯著場中的修士,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

  少頃,一條長長的光帶橫亙在半空,順著這半圓結界降下,首尾相接,融入這結界之中,金光閃耀,點綴出點點星芒來。轉眼又有一個神清氣爽的中年道人立在天空,袖袍揮舞,結界緩緩張開一個小口,恰好足夠他進入。

  此人便是六壬城的城主六壬道人了。

  此人究竟姓甚名誰已不可考,時人只好以六壬道人稱之,久而久之,反倒成了他的名號。

  “諸位來到我六壬城,貧道也沒有什麼多說的,只好在這裏祝願諸位能夠努力活到最後了。”六壬道人輕飄飄的說出這麼一段話,臉上始終帶著揮之不去的笑容。論相貌氣度,說他是魔修,還是魔修裏的佼佼者,恐怕不會有什麼人相信。

  說起來也十分有趣。

  修為越是高深的魔修,往往看上去比仙修還要正派。

  底下的修士包括謝征鴻和聞春湘在內,都一言不發。

  他們都知道,六壬道人的這番話,是在為他們提醒。

  這一次的大比,不會有那麼簡單。

  事實上,六壬城城主為此,特意召來不少屬下,整整想了好幾年,終於才定下一些計畫來。可惜這些計畫至一個都沒有流傳出來,被瞞的死死的。修士們有心打探,也打探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來。

  來參加大比的修士差不多就九百個,剩下的那些不是被如田玉或者邱異然之類的修士給宰了就是在等候大筆開始的時間裏,和其他人發生了什麼摩擦,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了。

  但不管如如何,整整九百個或化神或合體期的修士一同站在大廳之中,這氣勢依舊十分震撼人心。

  沈破天和寧瑞涵懸浮坐在這結界邊上,將底下的修士一覽無餘。

  他的目光並沒有特意停留在謝征鴻和聞春湘身上,以免露出了什麼馬腳。

  “好徒兒,你在想什麼?”甯瑞涵隨意問道。

  “在想這些人裏,有幾個能夠活下來。”沈破天垂下眼簾,輕聲回答道。

  連他也不知道這場大比具體的一些流程,可見在上面花的功夫之多。

  在仙修之中,這樣的賽事往往是為了切磋,雖然也有傷亡,但畢竟是活下來的多,死去的少。然而在魔修裏,卻恰恰相反。

  沈破天無法理解的是,明明這場大比的死亡率有多高,有多危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為何還會有這麼多人前赴後繼的想要過來送死?

  這些人裏,修為最低的也有化神中期的修為。

  能夠修行到這一步,又有幾個人沒有付出過努力?為了這麼一個幾乎是送死的比賽,賭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值得麼?

  沈破天沒有在這些修士臉上看見師妹後悔或者害怕。

  甚至更多的,這些修士的臉上浮現的興奮和迫不及待。

  他們根本不怕死!

  “六壬道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們這些人沒有幾個知道的。雖然大家都是城主,都效忠魔皇,但他顯然要更加神秘一些。不過依我對他的瞭解來看,恐怕兩場比試下來,這九百名修士,一百個都剩不到。”寧瑞涵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也許會更少,這就得看他心情了。”

  不到一百個?

  沈破天的嘴抿的很緊,他幾乎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屍山血海場景。

  “第一場比賽,很簡單。”六壬道人享受著眾人的注視,慢吞吞的說道,“找出你身邊的奸細,殺了他就可以通過。”

  “奸細?”、

  “奸細?”

  魔修們一下子炸了起來。

  難道在他們中間,還會有什麼奸細不成?

  “不是在這裏。”六壬道人笑道,“是在幻境之中。你們身邊會有一個正道仙修潛伏的奸細,找出來殺了他,不限方法不限手段。另外,幻境裏除了幻境,裏面的人都是真的。換言之,你若是在幻境裏死了,就真的是死了。諸位請小心。”

  說完,這場上的結界就亮了起來,很快籠罩了全場。

  等到這光芒散去,場中就只剩下了旁觀的城主和大能親信們。

  “諸位道友,請好好看吧。”六壬懸浮在空中,伸手一揮,變出無數面鏡子來,笑著說道。

  雪砂大世界。

  小魔宮外。

  耿以楓緩緩抬頭,看著頂頭上空中懸浮的宮殿,眼中露出一絲絲的嚮往來。

  隨後,長嘯之聲驚起,耿以楓化作一道虹光,拔地而起,直沖雲霄。

  在即將靠近這小魔宮之時,又有另一個修士上前阻擋,伸出一隻手,硬生生將耿以楓擋了下來。

  “你想要做什麼?主人要見你。”那修士怒道。

  耿以楓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那修士道,“怎麼,我想要試試自己能不能上小魔宮而已,你慌什麼?”

  “你!”修士短促的喊了一聲,“小魔宮裏的季歇的確厲害,但你不要忘記,你的主人是誰?若不是主人,你早已在誤入這小魔界之時,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耿以楓冷笑了一聲。

  有時候,他還真寧願當時自己死了。

  “主人在等你回報。”修士緩和了臉色,強忍著對耿以楓的殺意勸道,“只要你按主人說的做,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明白。”耿以楓打斷他的話,回答道,“我已經告知祁永緣和朱寧,我是奉了魔皇季歇之命將他們帶來看場好戲。”

  “這其實也不算錯。”修士回答道,“季歇本來就允許我們主人做任何事,你應該明白。”

  耿以楓沉默,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請你帶我去見主人罷,還有其他一些事情需要報告。”耿以楓出聲說道。

  “嗯,你隨我來。”

  小魔宮內。

  “魔皇大人,耿以楓已經回去見那個人了,看來一切如計畫一般。”幾名修士跪在修士,頭也不敢抬,但雙眼之中是毫不掩飾的狂熱崇拜,幾乎將他們上方的那個修士當成了神!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也想要知道,這謝征鴻和聞春湘到底是什麼來路?”臺上的人輕聲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道。

  底下跪著的修士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三千世界裏,只有一人值得他們效忠。

  也只有這麼一人敢於對抗天地,真正做到了修士之極致!

  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敢做。

  只有這麼一個人,才能夠稱得上是魔皇。

  只有一把劍,能夠被喚做“斬蒼生!”

  其餘八人,根本不配與之爭鋒!

  小番外

  當年佛子和唐僧見面之時,白骨精就曾經變成這麼一個少女過來想要引誘唐僧,最後被佛子半哄半威脅的卷走。

  如今眼前這個不正是白骨精?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白骨精的修為反而降低了不好,以前好歹還有一副骨架撐著,現在這個真的只剩下一抹魂了。

  佛子見到了白骨精,白骨精自然也見到了佛子。

  “虎妖,又是你!”白骨精知道自己根本瞞不過去,當即連狡辯都懶得說。

  “白骨夫人。”佛子上前一步,“多年不見,你似乎不算太好。”

  “當然不好。”白骨精冷笑了一聲,“當年我錯過了唐僧肉,後來我的山頭又被其他妖怪給占了,我的身體也被擊的粉碎。從一隻妖變成了一隻鬼,我過的算好麼?”

  “起碼白骨夫人您現在還好好的。”佛子並不輕易為她的話所動搖,“當年想要吃唐僧肉的妖怪,如今活著的有幾個?”

  “這麼說來,我倒是要感謝你。”白骨精譏諷道。

  “不敢當。”佛子從善如流道,“只是沒想到夫人如今要靠吸食活人精氣過活。這樣下去,恐怕會引來黑白無常罷。”

  “黑白無常?”白骨精仿佛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閻王爺都跑了,哪里還有什麼黑白無常!”

  “跑了?白骨夫人在說笑吧。”佛子漫不經心道。

  “我可沒有說笑,這現在誰人不知,這三界早就不是之前的三界,那些地獄惡鬼能跑的一個個都跑了,黑白無常自己都進了輪回投胎,又怎可能過來我抓我?當時那黑袍……”白骨夫人正說的興起,忽然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看著佛子,“你在套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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