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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152章
第152章 開花倒計時 一

  聞春湘收功,勉強將那幾個元嬰裏蘊含的靈氣吸收了三分之一。

  這個速度差不多能夠讓他安全有效的將靈氣吸收完,而不至於被魔氣影響。

  聞春湘將陣法撤走的時候,謝征鴻才將準備好的酒菜端了上來。

  “你等了很久麼?”聞春湘在煉化靈氣的時候一般都不太會注意時間,也不知道小和尚在外面等了多久。

  “前輩無須擔心,小僧只是偷空做了點功課。”謝征鴻將酒菜擺好,又從儲物戒指裏將以前從雷家那裏拿到的靈酒擺了出來,“這些酒一直收藏在戒指裏,前輩您似乎還沒有嘗過。”

  聞春湘一看,也不由的笑了出來,“本座差點都忘記了。”

  說完,聞春湘就不客氣的端起來喝了一杯,細細品味了一番道,“雖說年份還有點不太夠,但勝在口感新奇。”

  “前輩喜歡的話,可以多喝一些。”謝征鴻笑著回道。當初在雷家,雷霆給了他們不少好酒,謝征鴻平時又不好這杯中之物,它們怎麼放進去的就怎麼出來,足夠聞春湘好好喝一頓了。

  “不錯,是值得好好開心一下。”聞春湘點點頭,就著謝征鴻幾乎毫無瑕疵的臉喝了一杯又一杯。

  聞春湘平時雖然也喝些酒,但一直都有些控制,記憶中就沒有喝醉過。一來是他的敵人太多,喝醉了容易給人可趁之機,二來是一個人喝酒,總是容易越喝越清醒。

  “你也喝。”聞春湘將酒杯推到謝征鴻面前。他記得以前見過謝征鴻和他幾個好友喝酒的場景,祁永緣等人全部喝醉了,只有小和尚越喝越清醒。

  仔細想想,除去因為他遭受危機會讓小和尚的情緒有劇烈的情緒波動,其他時候,謝征鴻一直都是這樣的表情。小和尚要是喝醉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形?

  聞春湘想起當時謝征鴻因為要去餘藥的夢境之中尋找玲瓏鎖而神智全無任由他拿捏魚肉的樣子,內心裏的小火苗蹭蹭的就變成了熊熊大火。

  上次檢查的似乎有點不太徹底,若是能夠將謝征鴻灌醉了……

  聞春湘心裏暗暗打著小九九,自持酒量,當即就各種和謝征鴻拼起酒來。

  幾天之後……

  “小和尚,本座最討厭的就是你的拈花指你知道麼?”聞春湘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謝征鴻,一本正經道。

  “前輩,您醉了。”謝征鴻哭笑不得將聞春湘手中的靈果拿下來。前輩用端酒的姿勢那靈果,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怪異。謝征鴻偷偷看看自己藏在邊上的記錄晶石,臉色也不由的柔和下來。

  “本座怎麼會喝醉?”聞春湘皺眉,一把抓住謝征鴻的手,“那麼多的功法你不學,偏偏要學什麼拈花指,這是耍流氓,你可不要和那些禿驢們學。本座這裏還有幾式如來神掌,等你修為再穩固一些,就可以開始學了。這一次,本座一定好好教你,讓你知道本……本座的厲害!”

  “是是是,前輩最厲害了。”謝征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聞春湘抓的實在太緊。

  “算了,你學了拈花指也沒什麼,反正……反正我沒有花。”聞春湘忽然將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伏在桌子上不斷的錘桌子。

  謝征鴻呆呆的看著面前毫無形象可言的前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趕緊又拿出記錄晶石刻錄了一份。

  要是被前輩發現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恐怕會追殺小僧幾萬里罷。

  謝征鴻在心裏默默懺悔了一番,死不悔改。

  “你不懂,本座有花,但是不能開!”聞春湘抬起頭,一本正經的看著謝征鴻說道。

  ……前輩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謝征鴻難得的有些迷惘。

  “那前輩您為什麼不能開花呢?”謝征鴻試探性的問道。

  “這是秘密,不能說。”聞春湘連連搖頭。

  然而不等謝征鴻遺憾,聞春湘又接著說了一句,“但是小和尚你可以信任,可以說。”

  謝征鴻聞言笑了,“前輩覺得我可以信任麼?”

  “還行。”聞春湘移開了視線道。

  謝征鴻乾脆坐了下來,正對著聞春湘,“前輩您說您有花不能開,為什麼?”

  “因為……開了會壞事。”聞春湘又抄起一杯酒,給自己灌了下去。

  “壞什麼事?”

  “所有。”聞春湘搖搖欲墜,“就算要……要開花……也不能在這裏。”

  謝征鴻抿抿嘴,眼簾微垂,掩飾住自己的神色,“前輩打算去哪里呢?”

  “嘿嘿,當然是去玉泉洞天了。”聞春湘勾勾手指,將謝征鴻拉到自己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只有在那裏,才能讓我覺得安全一些。”

  “玉泉洞天是什麼?”

  “哈哈哈,當然就是一個洞天啊。”聞春湘哈哈大笑,“小和尚,你太笨了。”

  謝征鴻笑了笑,“我不如前輩您見多識廣,自然不知道玉泉洞天是什麼?”

  “不說,不說。”聞春湘搖搖頭,閉上眼睛伏在了桌子上。

  “前輩,前輩?”謝征鴻推推聞春湘,但是聞春湘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看樣子,前輩是真的喝醉了。

  謝征鴻看著地上的東西,再看看醉的人事不省的聞春湘,只得從戒指裏取出寒玉冰塌,扶著聞春湘道榻上好好休息一下。

  不能開花,開花會壞事……

  謝征鴻看了一眼聞春湘,只覺得這裏面包含著一個大秘密。

  還有那個什麼玉泉洞天。

  可惜,說到這裏,前輩就不願意再說下去了。

  謝征鴻歎了口氣,說到底還是他現在太弱了。他和前輩的相識只有這短短百年,對於聞春湘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更何況聞春湘對自己過去的事情鮮有提及,謝征鴻也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因此錯過了許多機會。

  他本是信奉“人生在世難得糊塗”的理念,對於很多事情都是一笑而過,從不追究。但是對於聞春湘喝醉了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卻隱隱有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想法。

  謝征鴻揉揉眉頭,只覺得有些混亂。

  “是謝道友麼?”忽然謝征鴻的儲物戒指裏傳來一些動靜。

  謝征鴻連忙將儲物戒指裏的傳訊符拿出來,居然是曆和光?

  “正是貧僧。”謝征鴻回答道,“曆道友,你在這附近麼?”

  傳訊符一般只有同一個世界才有效,跨越時間空間的傳訊符只有少數幾個符籙大師能刻畫,十分難得。

  “我在這裏修行。”曆和光的聲音傳來。

  謝征鴻飛快的在腦子裏想了一會兒,“這裏,是興平大世界麼?”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曆和光應該是在興平大世界的甯一仙宗裏修行才是。只是謝征鴻是通過契約移動到這裏的,這裏具體是什麼世界他根本無從知曉。

  “自然。”曆和光點頭回答道,“謝道友你如今所在何處?”

  “曆道友你說個地方,貧僧直接過去找你便可。”謝征鴻看了一眼裏面昏睡的聞春湘道。

  “也好。”曆和光說了個位址,謝征鴻施展遁法,不足一刻鐘便成功抵達。

  曆和光說的地址是在一片群山環繞的山谷之中,人煙罕至,離甯一仙宗的勢力範圍有一段距離。進來謝征鴻因為和聞春湘的關係在各個大世界裏名聲大噪,曆和光也不得不特意挑了個離甯一仙宗遠一點的地方。

  “貧僧沒有來遲罷。”正當曆和光在腦海中梳理著關於謝征鴻消息的時候,謝征鴻的聲音已經在耳邊響起了。

  曆和光和當年在道春中世界相比,氣勢要內斂了許多。如果說以前的曆和光是一柄風光畢露的寶劍,如今的他便是一柄樸實無華的木劍。看似軟弱,卻堅不可摧。

  “謝道友的速度很快。多年不見,沒想到謝道友你現在已經是化神尊者了。”曆和光看著模樣不曾有多少改變的謝征鴻,心裏也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歎。

  當年他們同在天丹榜之時,謝征鴻和他一樣還是金丹修士。仔細想來,這也不過是這麼一百年裏的事情罷了。這麼點的時間,對於他們修士來說,並不算長。然而看見謝征鴻的時候,卻依舊給人恍惚隔世的感覺。

  一百年,也就足夠一般的修士從金丹修成元嬰,饒是曆和光有甯一仙宗的資源供給,也不過是修煉到了出竅。但謝征鴻已經是化神期的修士,對戰了無數大能,並且已經結印成功成為大世界裏年輕一代之中最為出色的幾人之一了。

  不管在小世界還是在大世界,只要有人聚集,就免不了被排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大世界之中天才妖孽的修士何其之多,如謝征鴻這般百歲的化神的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如靈心崖的安天璐,雖說不是百歲化神,但如今也是化神後期的修士,曾經和以為合體期高手大戰數年而不敗,一身《千征弄雨靈決》更是修到了極致,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確立為靈心崖的核心弟子之首;再比如赤月府的少府主童博遠,《鴻蒙妖陣圖》更是無數妖修夢寐以求的功法,他本體是仙禽白霧紫鬥雁,聽聞他只花了三十年就成功化形,出生之時便擁有金丹後期的修為,壽元可享受五千載,更是讓無數短命人修嫉妒的雙眼通紅。更別提還有什麼流明堡的三大劍客,飛魚觀的七星子等等。

  但是在這些人之中,謝征鴻的名聲依舊十分響亮。

  不說其他,單單一個他和聞春湘關係匪淺,由聞春湘一手教導出來的名號就足夠讓無數修士汗顏。更將那些佛修宗門裏的佛修們比到了塵埃裏。

  和謝征鴻一般年輕的,沒有他的修為。和他一樣修為的,沒有結印,沒有如來神掌。而和謝征鴻一樣有修為又結印學會如來神掌的,幾乎都是一方大能,等閒不輕易出現。這樣的人,難道還能紆尊降貴厚臉無恥的出來為難一個小輩麼?再者有聞春湘在謝征鴻身後,又有誰敢動作?

  若非謝征鴻太過低調,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他,他的名氣還要比現在更加響亮。

  當初在鏨刀山一會上,耿以楓曾經和他說,謝征鴻是最有可能打敗他們兩個的人,當時的曆和光還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將謝征鴻給弄進了歸元宗。不想這麼些年過去,他拼命修行,而對方已經占到了他根本觸手不及的境界。恐怕就連當時斷言的耿以楓也想不到,他們居然親眼見證了這麼一個傳奇的誕生!

  曆和光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祭出自己的本命寶劍來,對著謝征鴻拱手道,“還請謝道友不吝賜教。”

  謝征鴻苦笑,他自然知道曆和光是什麼意思。

  “曆道友,實在抱歉。當初貧僧的確是懷著一些心思接近歸元宗。”謝征鴻陳懇說道。

  曆和光看著謝征鴻,緩緩的搖搖頭,“當初是我將你招進歸元宗,並非你主動前來攀附。你是聞春湘弟子,為了救他而接近我師門,都只是立場問題。魔皇沒有傷害我師門的人,只是封派百年,對此,在下十分感激。”

  到了甯一仙宗,曆和光知道的東西自然要比在道春中世界要多得多。

  這在如今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天闕宮莫名消失,尉遲修平不辭而別,還有他門下弟子失蹤的事情都被大家看在眼中,好奇的人多了,各種消息都會傳開來。而歸元散仙的事情自然也在甯一仙宗裏傳了個遍。

  當初歸元散仙寧願和嘉鈺仙子等人合作,也不願意和宗門裏的其他散仙合作,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聞春湘針對的從來只有佛教,而佛教和道教之間雖然也稱得上是和睦,但始終並非佛教中人。加上有個雪砂大世界裏的季歇在,聞春湘這些愛好簡直如春風細雨一般,根本算不上什麼。反正,聞春湘對於他們法修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在這個情況下,又有哪一個愛惜羽毛的宗門會願意和這麼一個行事怪異,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皇扯上什麼恩怨關係?

  前些日子,歸元散仙的神識徹底消失,甯一仙宗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不是沒有人想要為歸元散仙報仇,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認為這是歸元散仙自己惹來的禍事。

  聞春湘有渡劫秘法一類的傳言,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相信它並願意去實踐它的人根本沒有幾個。若是聞春湘的秘法真的這麼厲害,他又怎麼會到現在都飛升不成功呢?

  對於絕大多數的修士而言,飛升兩個字都和他們一生都無緣的事務。會願意為了這麼一個消息去對付聞春湘的人除了歸元這麼幾個僥倖度過第一次天劫而第二次天劫又即將到來的散仙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會有任何動靜。

  歸元散仙和聞春湘的關係說白了就是覬覦人家的東西陷害不成,上門找茬被反殺了。這事不管怎麼說,都是歸元散仙不占理。甯一仙宗又不止歸元一個散仙,自然更加要臉。這樣的事情忙著壓下去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大張旗鼓的去找聞春湘報仇?

  而道春中世界的歸元宗,說到底也不過是歸元手裏對付聞春湘的一把刀而已。

  曆和光雖然感情上不想承認這麼個事實,但心裏還是承認了的。

  “聽聞謝道友二次回到道春中世界之時,已經和歸元宗了斷了因果,後來的事情和謝道友你無關。只是茂旻掌門是在下的師父,被謝道友你欺騙是不爭的事實。在下明白如今並非你一合之敵,但在下還是斗膽請謝道友一戰。”曆和光認真回答道。

  這才是他選在這麼一個人煙罕至的山谷裏的原因。

  他和謝征鴻的關係可以說是稱得上君子之交,但歸元宗是他的師門,茂旻是對他恩重如山的師父,哪怕知道這件事從謝征鴻的立場上來看沒有半點錯誤,但他還是難以輕易揭過。

  “好。”謝征鴻沉默了一會兒,點頭應道,“為了公平起見,貧僧不會用諸行無常印和如來神掌。”

  “修士之間的修為高低本身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公平的事物,謝道友不必如此。此戰在下必輸無疑,只是想要成全在下心中一個念想罷了。”曆和光擺手道。

  “請曆道友指教。”謝征鴻低聲歎了口氣,回答道。

  曆和光本身為劍修,到了甯一仙宗之後有幸得到了一位劍仙的幾句指點,劍道上的修為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在甯一仙宗的後輩弟子之中,也已經稱得上是出類拔萃了。

  謝征鴻和曆和光之間並沒有真正對打過,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年鏨刀山一會上一劍揮出斬破幻境上。

  倒也有些淡淡的期待。

  如果說謝征鴻對曆和光的劍道有什麼評價的話。

  那就只有一個字,穩!

  曆和光出劍極快,也穩重的出奇。

  這樣四平八穩的劍法本該是最容易對付的,但是在曆和光手中卻偏偏用了奇詭的味道來。

  謝征鴻神色一凜,抬起一指往曆和光的本命寶劍上一壓。頓時曆和光就感覺到自己的劍重于萬斤,當即手腕一扭,射出幾道劍光來。

  然而不等謝征鴻再度出手,這些劍光就自動化作了霧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妙!”謝征鴻收回手,忍不住讚歎道。

  那些霧氣散落在空中,卻依舊受到曆和光的指揮。

  事實上,在曆和光之前的出劍過程中,都有一些劍光偷偷化作了霧氣,將這方圓附近都籠罩在了他的劍氣之中。只待他心神一動,便可將劍氣範圍內的修士絞殺。

  曆和光在謝征鴻讚歎之後,臉上不禁沒有喜氣,相反還十分沉重。

  他早已經知道謝征鴻的厲害,但是差距如此之大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施為之感。曆和光甚至有種感覺,只要他現在將這些劍氣收縮去對付謝征鴻,下一刻這些劍氣就會反噬他自身。

  這樣的直覺實在太過猛烈,曆和光頭上不斷冒出冷汗,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是我輸了。”曆和光收回寶劍,長歎了一聲道。

  在承認他輸了之後,他身上的壓力反而一輕。起碼他可以過得了自己心裏那一關,可以在日後回去道春中世界的時候有臉面見師父了。

  “曆道友這招也很厲害,貧僧差點就著了道。”謝征鴻笑著回答道。

  當年在鏨刀山上,曆和光的劍意他也有感受過,分明不是這樣四平八穩的打法。劍修的劍意就和法修的道心一般,一般立下了就不可能再改。但曆和光出劍如此奇怪,又不可能是對謝征鴻放水,那麼唯一的說法,便是曆和光在謀劃著什麼。這些融合在周遭靈氣裏的劍氣的確令人防不勝防,但是對於謝征鴻而言,卻不算什麼。

  “我還需要多加練習。”曆和光臉上終於露出了幾絲笑容說道。

  謝征鴻回了個微笑,“不知貧僧可否有幸與曆道友坐下來暢談一番?”

  “自然可以。”

  聞春湘從玉塌上醒來,連忙運功驅散了身體裏的不適。

  他昨天是第一次喝醉,如今還忍不住回味一下這酒醉後飄飄欲仙的感覺。至於酒品什麼的,聞春湘自認為自己應該算得上是不錯。

  都是酒品見人品,他自認自己為人處世還是過得去的,應該沒有做什麼就靜靜睡覺了才對。

  “小和尚,小和尚?”聞春湘忍不住喊了兩句。

  在他看來,謝征鴻現在應該就在外面守著他或者在做功課什麼的。

  可惜這一次,聞春湘預料錯了。

  整個洞府裏都沒有謝征鴻的痕跡。

  聞春湘原本還算輕鬆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在他喝醉的時候,小和尚放著他一個在玉塌上休息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小和尚,你在哪里?”

  謝征鴻正和曆和光瞭解一些大世界裏青年才俊的消息,忽然收到聞春湘的傳訊,立刻反應了過來。

  糟糕,前輩已經醒過來了。

  謝征鴻沒想到聞春湘會醒來的這麼快,想到前輩醒來後沒有看見自己,恐怕會大發雷霆。

  “謝道友若是有事可以先走,青山不改,我們總有再見之日。”曆和光拱手笑道。

  “曆道友見笑了。”謝征鴻只得含笑告辭。

  “對了,我這裏有幾壇好酒,是我偶爾聯繫上耿以楓之時他贈送於我的。”曆和光伸手一抹戒指,地面上出現好幾壇靈酒說道,“這些都是雪砂大世界的特產,對於修行頗有助益。”

  謝征鴻試著喝了一口,點頭笑道,“果真是好酒。”

  正好前輩將酒喝的差不多了,也可以補充一番。

  “那就多謝道友了。”

  “不必客氣,我這裏還有很多。”曆和光擺擺手道,“有緣再會。”

  謝征鴻將靈酒收起,和曆和光告辭之後,利用契約飛快回到了聞春湘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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