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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美命運》第20章
第二十章 英俊的斷腿小軍師(七)

  燕景衣顯然是被陳立果的反應氣到了,他雙目如冰,聲音也冷的嚇人:「嵇大人,看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啊。」

  陳立果把之前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這才感覺胃好受一點,他看到燕景衣氣成這樣,連忙咳嗽幾聲做出一副虛弱不堪重負的模樣。

  燕景衣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

  陳立果還未反應過來,燕景衣就一隻手將他抱起,然後轉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陳立果此時完美的融入了場景,只覺得心中悲傷難忍,不由得對系統悄悄說了句:「我現在像不像小說裡寫的破布娃娃。」

  系統:「……」他就知道陳立果之前說不調戲他的話是在放屁。

  陳立果:「我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燕景衣,陳立果做出一副心中驚恐,又強做鎮定的模樣。

  燕景衣就喜歡陳立果這故作堅強的樣子,他嗤笑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惡意道:「嵇大人,你可是怕了?」

  陳立果咬牙冷笑:「士可殺不可辱,三殿下為何如此?」

  燕景衣不答,他的目光好似要將陳立果整個人剝光,從陳立果的臉龐一點點的往下挪,停留在了陳立果無力的雙腿上。

  燕景衣慢慢道:「我再給嵇大人一次考慮的機會。」

  陳立果的眼裡似乎有些絕望,他被燕景衣的目光刺得十分不舒服,想要蜷縮起身體,可卻因為腿部的緣故,只能在床上緩慢移動。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的動作,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移開目光,他說:「二殿下既然已經相信我們有染——嵇大人,那今日,我們便讓這件事成為事實吧。」

  陳立果臉色煞白,他的頭髮和衣衫都十分散亂,眼神裡全是絕望,這般模樣,竟是讓燕景衣品出一種奇異的風情。

  眼前的人已經很瘦了,皮膚也白的不像樣,燕景衣只是微微一掐,便在他的下顎上留下了青色的手印,也不知若是情欲沾上了這樣一具身體,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又該是何等的美妙。

  若說之前燕景衣只是以此法威脅陳立果,那麼現在,他則是真的對陳立果動了欲念。

  陳立果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在燕景衣的眼裡他顯然是在害怕,於是燕景衣伸手扶住了陳立果的肩膀,便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陳立果死死的咬著牙,因為他過度用力,整張臉都顯得格外緊繃,他伸出手抓住了燕景衣的手,燕景衣感到那雙手冰涼無比,沒有一點溫度。

  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變主意了?」

  「三殿下——」陳立果聲音抖的厲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刑求,可以承受死亡,卻無法接受被三殿下這般對待。

  燕景衣以為陳立果是要同他妥協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小小的遺憾。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慘白著臉色,最後居然什麼話也沒說,而是就這麼躺在床上,默默的側過了臉。

  這是另一種妥協?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許煩躁,他強行將陳立果的臉扭了過來,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這般效忠?」

  陳立果眸子裡此時只剩下一片冷淡的堅定,他說:「我嵇家三代均為忠良,背信棄義之事,恕我實在無法行之。」

  三殿下輕聲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立果臉頰上摩挲,好似在摸什麼質量極好的綢緞,動作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陳立果閉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燕景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立果,他扶著陳立果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好好睜眼看著,看著你是怎麼被我操弄的。」

  燕景衣一點點除去了嵇熵的衣衫。

  白衣盡退,露出的是比綢緞還要光滑白淨的肌膚,他身下的人渾身僵硬,眉宇神態間壓抑著憤怒和屈辱,下唇已被牙齒咬的死白。

  「滾開。」嵇熵的雙手推著燕景衣的肩膀,下身卻無法用力,這讓他的拒絕看起來格外多餘。

  燕景衣不喜歡別人拒絕他,他笑了笑,竟是沒有繼續下去,轉身站了起來。

  嵇熵似乎鬆了口氣,然而他放鬆不過片刻,便看到燕景衣提了壺酒走到了嵇熵的面前。

  「你!」話還未說完,下顎便被死死的掐住,濃香的酒被強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嚥下,沒來得及嚥下去的酒水順著他的頸項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幾分色情的味道。

  「啊——」一壺酒灌入,嵇熵的臉頰上浮起兩抹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軟了手腳,推拒的動作更加無力。

  「嵇大人。」燕景衣在嵇熵耳邊輕喃:「味道如何。」

  「不要,不要了。」這聲音裡帶著泣音,卻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溫潤文雅的男子,就這麼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頭髮散亂,眼神迷離。

  「怎麼能不要呢。」燕景衣低低的笑:「還不夠。」

  於是他將桌子上剩下的三壺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發出崩潰般的哭聲,他才停了手。

  開胃小菜已經吃了,接下來就是正餐。

  燕景衣輕鬆的分開了嵇熵的雙腿。

  雖然殘疾,但這具身體卻依舊美麗,修長的雙腿比尋常男子要瘦一些,卻更顯得誘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從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腳背。

  嵇熵搖著頭拒絕,他沒有感覺,卻在燕景衣的動作和眼神下,心裡生出絲絲麻麻的錯覺。

  燕景衣看著嵇熵腿間之物,笑了一聲:「嵇大人果真是不經人事。」

  嵇熵嗚咽著,手推著燕景衣的胸膛,卻無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對風月之事雖然不熱情,但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對付眼前這具不經人事的身體,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於是只是幾個動作,竟就讓嵇熵洩了出來。

  白色濁液帶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潰的流著眼淚,不住的搖頭,可動不了的身體卻無法抗拒燕景衣給他帶來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濁,低頭吻住了嵇熵。

  唇舌交纏,口腔被不斷的侵犯,嵇熵的淚水不停,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以白濁作為潤滑劑,燕景衣一根根的加著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裡竟是可以被進入,他沙啞著嗓子求饒:「饒了我……三殿下,饒了我……」

  事已至此,怎麼可能饒了他,燕景衣一點也不客氣,他說:「嵇大人,你這麼美味,我怎麼可能住手。」

  「啊……」感到一個灼熱之物抵到了自己的穴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啊啊!!」猛地頂入,從未承受過外物的腸壁被一寸寸的破開,嵇熵瘋了似的掙扎,卻被燕景衣完全壓制。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嵇熵絕望極了。

  「為什麼。」毫不憐惜的頂入了大半性器,燕景衣笑得溫柔,「嵇大人,我可是問過你好多遍了。」

  語閉,將剩下的性器也頂入。

  身體彷彿被分成兩半的痛苦讓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來,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後背劃出點點血痕。

  然而點點疼痛,卻讓燕景衣更加興奮起來。

  他開始緩慢的抽動,眼睛觀察著嵇熵的神情。在看到當自己的性器擦過某個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只剩下了碾磨頂弄。

  腸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嵇熵整個人似乎都處於崩潰邊緣,他被燕景衣抱在懷裡,以最深的姿勢進入著。

  粗大的性器碾過了他腸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口涎順著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著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這個吻激烈又粗暴,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為巨大的快感,哭泣聲越發絕望。

  燕景衣沒有放過嵇熵身上的任何一點,頸項也好,腰肢也好,就連胸前的兩點嫣紅和嘴唇,都被吸吮的發腫。

  當熱液在腸道裡炸開,嵇熵發出瀕死般的悲鳴,穴口緊縮,也到達了高潮。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著,撩開了遮著嵇熵臉頰的黑髮。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紅豔,抖聲道:「完了嗎。」

  「怎麼可能完了。」燕景衣說出這話的時候,滿意的看著嵇熵露出瑟縮絕望之色,他說,「嵇大人,這夜,還長的很呢。」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的一夜。

  小廝樂棋提著剛熬好的粥守在門外,然而直到熱氣騰騰的粥徹底冷了下來,他也未曾聽到他家大人喚他進去。

  月已當空。

  樂棋聽到了屋子裡傳來細細密密的哭聲,這聲音是他大人發出來的,聽起來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逼到了絕境,只能絕望的啜泣。

  樂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意思,三殿下的聲音也隱隱錯錯的傳了過來,樂棋恍惚中聽到他低低的笑著,似乎滿足極了。

  隨後一聲突然拔高的慘叫,使得樂棋手裡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個人都呆在了門口,想走,卻挪不動步子。

  「好好睜開眼,認真的看著。」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聽得人耳朵發癢。

  「不——不——」大人平時溫潤的聲音,竟是帶上了嫵媚,那哭音甚至讓樂棋幻想出他家大人那張滿是淚痕的面龐。

  樂棋猛地發現了什麼,渾身一僵,他聽著這些聲音……竟是有了反應。

  這、這是不對的,樂棋心想,可他卻像是一尊雕像,渾身上下都僵硬無比,一步也走不動。

  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一切都歸於平靜時,樂棋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從肉體裡飛了出來,他聽到開門聲,茫然扭頭後看到三殿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著饜足後的滿意,他瞟了樂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熱水。」

  「你、你答應我不傷害大人的。」樂棋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竟是出口質問了三殿下,他的腦子已經被那些聲音弄懵了,只想將最想說的話說出口。

  燕景衣笑了笑:「我什麼時候傷了他?」

  樂棋整張臉都漲紅了。

  燕景衣道:「他叫的那麼開心,你難道沒有聽見?」

  樂棋怒道:「你、你胡說八道,大人明明是不願意的。」

  「哦?不願意?」燕景衣眸子裡依舊帶著涼涼的笑意,他說,「知道他不願意,你又那麼關心他,為何不來救他?」

  樂棋啞然,一張臉被這句話刺的慘白。

  「他掙扎的可厲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麼用呢?」

  樂棋的眼淚流了下來,他低下頭,看著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給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許還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給我出了什麼岔子——你不會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樂棋再也說不出話,他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與虎謀皮是多麼的愚蠢。

  「熱水。」燕景衣重複了一遍,又轉身回去了。

  樂棋神魂出竅,卻還是麻木的移動著身體,為屋內兩人備了熱水。

  他站在門外,看著燕景衣把熱水端進去,終是渾身發軟,就這麼跪倒在了地上。

  陳立果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夢想。

  這時候燕景衣已經不在了,不過他的身體被好好清理過,所以除某個部位略微有點不適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新的一天,新的早晨,系統,早安啊。」陳立果很精神的衝系統打招呼。

  系統:「……」

  陳立果也不在乎系統不理他,他坐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天的一夜,感嘆:「八塊腹肌公狗腰,腿長胸大活又好。」

  系統:「……」

  陳立果:「爽!」

  系統:「……」

  陳立果:「統統你怎麼不說話?」

  系統:「……統統?」

  陳立果:「系統,暱稱統統。」

  系統:「……」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冉青空。

  陳立果:「唉……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的腿不大好使。」

  系統:「……」等你到了下一個世界,你就會發現,你不好使的還有很多部位。

  陳立果並不知道系統已經咬牙切齒恨不得弄死他了,他知道自己爽是爽了,正事還是得做的,理了理思緒道:「外國使臣是不是快來了?」

  系統:「對。」也虧得他還記得這事。

  陳立果道:「嗯,是時候去幫幫受苦的小公主了。」

  他打了個哈欠,懶懶的叫了聲:「樂棋。」

  片刻後,眼睛腫成核桃的樂棋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也不敢抬頭看向陳立果,只是低低道:「大人有什麼吩咐?」

  陳立果說:「備車,我要出門走走。」

  樂棋猛地瞪眼,他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最後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陳立果道:「這孩子真是挺可愛的。」

  系統:「他把你賣給了燕景衣。」

  陳立果聽到這句話,有點羞澀的說:「哦,那我找個機會謝謝他。」

  系統:「……」現在流的淚都是當初腦子裡進的水,他到底為什麼會選這人當宿主。

  陳立果整個人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彷彿生命達到了大和諧,以至於樂棋進來的時候,都以為他家大人迴光返照了。

  陳立果見樂棋表情不對,才稍微收斂了一下,又換回了悲傷哀愁的模樣,他說:「走吧,樂棋,我要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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