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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快穿]》第39章
第39章 收服異世邪尊(四)

鳳溯搖搖頭,說:“我看不出來。”

正如泰明安所說,他年紀雖小,得罪的人卻不少。他的仇家太多,燈會期間國都又魚龍混雜,他哪里分辨得出那些黑影是誰派來的!

明明什麼職位都沒有卻處處樹敵的人,整個大欒朝恐怕只有鳳溯一個。

廉平歎了口氣,把他們送回住處。

當晚姬瑾榮搬了被子,在鳳溯房間裏打地鋪。

廉平第一時間知道姬瑾榮做了什麼。

他神色有些複雜,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命令侍衛們好好保護好姬瑾榮和鳳溯。

這一次,加上了鳳溯。

侍衛們心中一凜,喏然應是。

姬瑾榮在鳳溯房間裏足足打了五天地鋪,他執拗起來連鳳溯的話都不聽,所以沒有人能動搖得了他。

而且,鳳溯也不太想把姬瑾榮哄走。

鳳溯覺得自己像個貪婪的竊賊,千方百計想佔有姬瑾榮這種單純又誠摯的感情。

他知道,姬瑾榮睡到他旁邊是怕他再出意外。

如果來的人都是那天那種強者,皇宮裏又有什麼安全可言?

姬瑾榮的想法很直接也很天真,只要他在這裏,侍衛們就會連同鳳溯也一起保護了。

第五天的時候,鳳溯房間裏飛來一隻黃鳥。

姬瑾榮正在看醫書,聽到動靜抬起頭來。鳳溯笑著說:“是廉平大人那邊的消息,你不用管。”

姬瑾榮乖乖當沒看見。

鳳溯解開黃鳥腿上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適可而止。

鳳溯微微地笑了笑,指尖藍焰一現,將那小小的紙條化為灰燼。

姬瑾榮還是忍不住瞄了姬瑾榮一眼,問:“阿廉有什麼事嗎?”

鳳溯信口回道:“沒有,他就是想問問我身體好起來沒有。”事實上他身體恢復得如何,廉平自然是了若指掌的,否則也不會叫他“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嗎?

鳳溯走上前,抱起姬瑾榮說:“阿瑾,我已經好了。”

姬瑾榮定定地望著鳳溯。

鳳溯輕輕親吻姬瑾榮的額頭。

有些話不用說出口,他的阿瑾也會懂的。

姬瑾榮確實明白鳳溯的意思。

鳳溯的意思是,他已經好起來了,所以不用再擔心。

姬瑾榮伸手按了按鳳溯的肩膀,隔著衣物還是能摸到上面的疤痕。修煉者體質好,又有盛白雙給的丹藥護體,鳳溯的身體確實沒有大礙。但是,他擔心的不止是這個——

他還擔心鳳溯心裏難過。

姬瑾榮握住鳳溯的手:“那些事,不是阿溯你做的對不對?”

鳳溯一頓。

姬瑾榮說:“那個小胖子說的話,你都聽得到的——”以七星強者的實力,視力和耳力肯定都是遠超于常人的,泰明安斷定鳳溯聽不到的距離,對鳳溯而言肯定是像在他耳邊說出來的一樣。

所以鳳溯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姬瑾榮篤定地說:“那個小胖子說的那些事,不是阿溯你做的!”

鳳溯伸手按在姬瑾榮耳側,讓姬瑾榮仰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姬瑾榮心頭一跳。

鳳溯的聲音緩緩飄到他耳邊,清晰卻又渺遠:“阿瑾,我不想騙你。”

姬瑾榮愣愣地看著鳳溯,那雙眼睛底下有著他從未見過的幽沉。

鳳溯說:“我不想騙你,所以,那些事有一些是我做的——他們並沒有冤枉我。”

姬瑾榮說:“那還有一些呢?”

鳳溯說:“還有一些的話,其實我也想做,所以他們也不算冤枉我。”

姬瑾榮緊緊環著鳳溯的脖子:“也就是說,他們還是冤枉了你!”

鳳溯莞爾:“阿瑾,你難道不覺得我很可怕?”

姬瑾榮說:“不,如果有人欺負阿溯,阿溯就該狠狠地打回去!要是暫時打不贏,那也要先記著,以後有機會再打回去!”人都是偏心的,在自己喜歡的人受委屈和別人受委屈兩個選擇之中,姬瑾榮當然選讓別人受委屈!

鳳溯笑了起來:“沒想到阿瑾居然會這麼想,我一直覺得阿瑾是個很正直的孩子呢。”

聽了鳳溯這話,姬瑾榮有點委屈:“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難道不是正直?”他可從來不會傻到犧牲自己人去成全大仁大義。連身邊的人都護不住,還談什麼雄圖偉業?

姬瑾榮的話讓鳳溯愣了一下。他笑得有些開心:“阿瑾說得很對。”

他把姬瑾榮抱起來走到屋外,抱著姬瑾榮三下並兩下地躍上屋頂。

鳳溯說:“我從小就喜歡坐到這麼高的地方。”

姬瑾榮從鳳溯懷裏鑽出來,一屁股坐到鳳溯身邊,和鳳溯一起看向遠處。

天風獵獵,山色渺渺。

從很小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這樣的地方,心裏一定很寂寞吧。

姬瑾榮知道在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裏頭,盛白雙能把鳳溯撫養長大已經是天大的恩澤——畢竟盛白雙帶回鳳溯的時候鳳溯還是個嬰兒,誰都不知道他以後天賦如何。

可姬瑾榮還是有些心疼鳳溯。

經歷過那麼多個世界,姬瑾榮對別人的真心假意是可以分辨的。

比如他知道很多時候鳳溯的溫柔透不到眼底。

他知道鳳溯哄他是有目的的,可鳳溯在照顧他這件事上確實盡心盡責。

鳳溯他們和他非親非故,他又不是什麼人見人愛的寶貝,他們真要無緣無故把他捧上天才奇怪吧?

他不是真正的小孩,他們對他好他高興,誰要是對他不好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誰能走到哪都人人愛呢!

鳳溯不一樣。

鳳溯被盛白雙帶回來時,還只是個嬰兒。

他比很多普通人幸運,因為他的老師是大欒朝的國師盛白雙。同時他又比很多普通人不幸,因為盛白雙並不是那種容易親近的人——盛白雙在意的是大欒朝的國運、在意的是天下蒼生的命運,有這種大情大愛的人,註定不會像普通人那樣對自己的孩子關懷備至——更何況,鳳溯並不是她的孩子。

鳳溯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溫柔地笑著,恭謹地聆聽盛白雙的教誨和囑咐?

姬瑾榮以前聽過好友喜得貴子,時不時來和他念上幾句育兒經。他記得有次好友說,孩子哭了不要去哄,久了他發現沒人理會他自然就不會再哭。

知道哭了也沒用,就不會再哭了。

這種認知,連很多年長的人都無法領會,因為不管是什麼人、不管身處何方、不管地位如何,身邊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體己人。傷心了,有人關懷;高興了,有人分享——於是再怎麼起起落落,活著都是快活的、都是有人掛心著的,永遠不用去學會什麼“不要哭,哭了也沒用”。

鳳溯才十來歲啊。

姬瑾榮鑽回鳳溯懷裏,摟著鳳溯脖子說:“我不喜歡,這麼高的地方呆著有點冷!”

鳳溯微微一頓。

接著他笑著說:“阿瑾不喜歡,我們就不上來了。”

姬瑾榮用力點頭。

鳳溯抱著姬瑾榮躍下屋簷,回到了地面上。

回到溫暖的屋子裏,姬瑾榮突然問:“我可以招募自己的侍衛嗎?”

鳳溯望著姬瑾榮。

姬瑾榮說:“像那個小胖子那樣,他能招募到那麼多強者,我也能嗎?”

鳳溯見姬瑾榮臉上滿是認真,不由說道:“阿瑾,師父和師兄對我很好。”

姬瑾榮說:“我沒有說他們對你不好。”盛白雙和廉平都是很講原則的人,皇家的侍衛保護皇家人是應該的,如果讓他們保護鳳溯的話無疑是“公器私用”。

這樣的事,盛白雙和廉平他們不會做。

除非他像這次這樣,亮出無論如何都要護住鳳溯的態度。

但是——

姬瑾榮認真地說:“但是總不能永遠靠他們。”他爬到椅子上站著,努力仰起頭和鳳溯對視,“我們如果也像那個小胖子那樣有那麼多高手護衛左右,那我們想去哪里都可以!”

鳳溯說:“阿瑾說得很對。”他揉姬瑾榮的腦袋,“可是要招攬那麼多高手,我們得有很多很多錢。”

就算是國庫裏也沒有餘錢了,更別提姬瑾榮的私庫。

姬瑾榮登基時才四歲呢,哪有什麼錢!

至於他們先皇有沒有留下什麼錢——答案是,沒有。

不僅沒有,還留下一些債務沒有結清。

先皇將朝政託付給盛白雙時,盛白雙差點愁白了頭。

就連盛白雙這次需要的藥材,都是他在背後使了些手段才逼得各大家族將它們“貢”上來的。饒是這樣,還是把整個國庫都搬空了——傾舉國之力,只為了讓大欒朝出一個十星強者!

即使是只保護姬瑾榮一個人,大欒朝可能都已經拿不出錢去供養那麼一批高手了!

這些事,沒有人會對姬瑾榮說。

姬瑾榮說:“我們可以想辦法弄錢。”他已經考慮過了,“聽說我們的鄰國非常富裕!”

鳳溯說:“他們是很富裕,可是富裕又有什麼用?難道他們會把錢分給我們?”

姬瑾榮說:“阿溯你怎麼這麼笨。”他笑眯眯,“既然他們有錢,我們就想辦法從他們那裏賺錢啊。不過這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我們可以先從泰家這樣的家族賺起!”

鳳溯聽著姬瑾榮稚氣的話語,不知道該誇還是該笑。

那些家族都精明得很,哪有那麼容易從他們手裏賺錢!

鳳溯還是不抱希望。

姬瑾榮知道鳳溯的想法。

他耐心地說:“如果我們手裏有他們很想要的東西,他們應該會乖乖掏錢吧?”

鳳溯點頭。

不過,他們哪有各大家族想要的東西?

姬瑾榮說:“盛姐姐用的丹藥,對七星以上的強者都有用對吧?”

鳳溯點頭。

姬瑾榮說:“阿溯你還有兩顆?”

鳳溯明白過來:“你是想把它賣掉?”他沒有絲毫猶豫,“好,我想辦法把它賣出去。”

姬瑾榮說:“不,那可是盛姐姐給阿溯你的。”他環住鳳溯的脖子,“要不是我塞進你嘴裏,阿溯你恐怕連受了重傷都捨不得吃!”鳳溯對盛白雙的敬慕絕對不是假的,盛白雙給他的丹藥他都貼身帶著,遇到盛白雙所說的“劫難”都不願掏出來。

鳳溯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姬瑾榮沒有繼續取笑他。

他說:“我們只要給他們看一看,然後讓他們奉上藥材求我們煉製——到時每爐丹藥我們得一半。”只要他們有能煉製丹藥的人,這就是個無本買賣!

姬瑾榮說:“我們可以先煉製換別的丹藥來練手,我知道宮裏還有一些別的材料。”

由於宮裏能煉成丹藥的只有盛白雙,所以材料的消耗量不算大,幾年下來也積攢了不少“庫存”。

鳳溯還是那句話:“阿瑾想得很好,”他不太忍心,但不得不提醒姬瑾榮,“——但,誰來煉製丹藥?”

姬瑾榮說:“阿溯你啊!”

鳳溯的心臟猛跳了兩下。

他的確會煉製丹藥。

只是沒有任何人知道。

也沒有任何機會練習。

他這個人,什麼都一學就會,什麼天賦都有一點兒。

只是,沒有機會。

鳳溯覺得渾身的血液變得有些冰涼。

他所認為的無知孩童,並沒有那麼天真。

這可是大欒朝的國君啊!

大欒朝的國君向來是天選之人,甚至比盛白雙這個國師要更接近“天”。

即使他只有五歲,依然有著一雙足以看透一切的眼睛。

所以,從討好盛白雙與廉平到提出招攬強者、離間他們師徒,都不是小孩子天真幼稚、無意之為——有意的,是有意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是有意的。

果然不愧是皇家人!

鳳溯通體冰涼,臉上淺淡的笑意越發淺淡。

姬瑾榮注意到了鳳溯的變化,只覺得鳳溯是為了認真聽自己說話才斂起笑容。他認真解釋:“盛姐姐煉藥時沒有避開阿溯,阿溯也能為我配製藥浴的藥液——還可以控制藍火。所以阿溯你是可以煉丹的!”他抓住鳳溯的手掌,大言不慚地誇口,“就算阿溯沒煉過,我也可以教你!”

鳳溯定定地望著姬瑾榮,說:“我會。”

鳳溯並不懷疑姬瑾榮的話。

上一次盛白雙煉製的丹藥可以成丹,正是因為姬瑾榮“貪玩”。那會兒他以為姬瑾榮是真貪玩,現在想來,姬瑾榮應該是有意為之——

一來,在他面前露一手;二來,正好讓盛白雙去閉關,為他騰出半年的準備時間……

在這期間將他拉攏過去,利用他的煉丹術去培養出自己的心腹。等盛白雙出關時,他就不必再向盛白雙裝乖賣巧!鳳溯覺得自己簡直是第一天認識這個奶娃娃。

也許,有些東西真的是與生俱來的吧?

比如皇族對皇權的掌控欲!

他差一點……差一點就……

差一點就信了。

差一點就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不管他是不是野種,不管他做過什麼事,不管他是不是心腸毒辣睚眥必較——都願意關心他,維護他,堅定不移地站在他這一邊,替他逼得那些侮辱他的、冤枉他的傢伙低頭道歉——

差一點點,他就信了。

他甚至會以為,這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甚至差一點點,就痛恨起師父與師兄,站到這孩子這一邊來。

等這孩子再長大一點兒,他師父和師兄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他那一心為了挽回大欒國運的師父,絕對不會因為這些事感到難過。她甚至會覺得欣慰,欣慰這孩子終於成長為一位合格的君王。

世上就是有這麼荒謬的事。

有人就是那麼傻,竟會為了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將劍插入自己胸口而高興!而也有人就是那麼狠,連對待真心疼愛他的人都能那麼狠——他從來沒見過他師父對人那麼好過——

鳳溯說:“我會。”他溫柔地笑著,柔和的目光仿佛能將姬瑾榮包裹起來,“不過我沒有阿瑾聰明,阿瑾得在旁邊看著,教教我該怎麼做。”也讓他看一看,這狼心狗肺的傢伙到底會多少東西!

姬瑾榮不疑有他,只覺馬上要有自己的“班底”了,心情非常棒。他說:“阿溯你流了那麼多血,得好好補補,我讓人給你熬了補血和調理的湯,你可要乖乖把它喝完!”

鳳溯刮了刮姬瑾榮的鼻子,含笑調侃:“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會把藥給偷偷倒掉嗎?”

姬瑾榮:“……”

姬瑾榮說:“我先去練劍了!”

說完他就撒開小短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鳳溯坐在原位,神色晦暗不明。

這些天來翻來轉去的思緒終於歸於平靜,可是他的心臟卻像被人挖空了一樣。

果然,沒有人會真正喜歡他這樣的人。

就連養大他的師父,當年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也朝他舉起了劍——

想殺了他呢。

他竭盡全力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證明他這一生註定孑然一身——

是這樣嗎?

鳳溯握緊拳。

他不信。

師父到底沒有殺他。

師父將他養大了。

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理應能抵過那一念間的殺意。

只是——

來到這個世界那一瞬看見的那道冷芒,讓他這輩子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

鳳溯突然有些痛恨起自己的天賦異稟。

別人至少得一兩歲才能記事,為什麼只有他生來就能記住一切?

他寧願,自己並不記得。

*

這一夜,姬瑾榮回到了自己房間,早早就睡下了。

鳳溯一直沒有睡,但也沒有點燈。

到了夜半,數道黑影伏拜在鳳溯床沿。

為首的黑影開口請罪:“尊主,是青鋒堂的人。我等無能,讓他們傷了尊主!”

鳳溯淡淡地說:“不要緊。”他倚著床沿坐了起來,姿態慵懶,神色卻冷凝如霜,“把引出來的叛徒清理乾淨就好。”

聽出鳳溯聲音裏的殺意,黑影心中一凜,俯首應是。

鳳溯說:“我們的小陛下準備招攬強者了。”他目光幽沉,“給北斗的人安排好正常身份,過些日子讓他們來應試。”

黑影興奮地說:“尊主英明!”

比起青鋒堂挑的那個蠢貨,他們尊主顯然厲害得多。想想看,他們都潛伏在那位小陛下身邊——等那位小陛下為自己掌控了一切而高興時,他們才讓那位小陛下明白發現自己早已被人捏在掌心——

那得多大快人心!

所以說,他們尊主真是太英明了!

鳳溯顯然不如黑影那般高興。他神色有些困倦,倚在床上微微合起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你們退下吧,停留太久,廉平會發現的。”

黑影應聲退開。

鳳溯靠著枕頭坐了一會兒,起身下了床,赤著足往外走。

外面的風有些涼。

夜色蒼茫。

鳳溯一躍而上,翻上了屋頂,看著漆黑的遠方。

他不是國師盛白雙的得意子弟。

他是天降凶星。

凶星,與專走邪門歪道的邪派多麼相配。

他怎麼會愚蠢到認為老天會網開一面,讓他遇上那麼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呢。

鳳溯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周圍的瓦片漸漸被朝露打濕。

草叢裏的蟲兒漸漸靜了下去。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那腳步聲往屋裏跑,停了一會兒,又從裏面跑了出來。

接著,鳳溯聽到了姬瑾榮惱怒的叫喚:“阿溯!”

鳳溯沒有回過神來。

姬瑾榮又叫了一聲:“阿溯!”聲音依然帶著幾分怒意,“你是不是在上面坐了很久!”

鳳溯恍然回神。

他說:“不久,剛上來。”

姬瑾榮說:“說謊!被窩都涼了!”

裝得真像。

鳳溯這樣想著。

鳳溯微微地笑了起來:“這都讓你發現了。”

他也可以裝得很像。

姬瑾榮說:“下來!”

鳳溯躍下屋頂。

姬瑾榮上前抓住他的手掌:“你看,手這麼涼,肯定在上面呆了很久!”

鳳溯辯解:“我的手一直都很涼。”

姬瑾榮才不信他的鬼話:“今晚我把被子搬過來,和你一起睡!”傷勢剛剛好點兒就這麼胡來,他得好好盯著才行。

鳳溯:“……”

為什麼可以裝得這麼像呢?

就像真的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我決定當個傻白甜,美人卻不相信我,腫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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