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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快穿]》第102章
第102章 收服最強哨兵(六)

顧昱的目光也落到了許金義的笑容上。

顧昱出身首都顧家,知道的東西遠比普通人多。正因為知道得多,他才會那麼害怕,幾乎已經慌不擇路,一心想到這邊來找到那個不知道在哪里的“哥哥”。

或者說,他純粹只是想逃避作為嚮導的使命。

就算要與哨兵結合,他也不願意和邵峻英那樣的哨兵……

顧昱想不到在自己面前冷著一張臉的許金義,在家人面前竟會露出這麼溫暖又爽朗的笑容,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將來等待他的是什麼命運一樣。

一個出身普通的士兵,就算能帶個十人隊又怎麼樣?還是不可能“分配”到屬於他的嚮導。

從許金義的態度來看,他並不打算退役。也就是說,他打算與“活死人”戰鬥到狂化的那一刻。

狂化後的哨兵,和“活死人”也沒什麼區別。如果沒有嚮導為他疏導狂亂的精神力,他會因為狂化而失去理智——到那時候,要麼是他給自己一槍,要麼是他求隊友給自己一槍。

雖然不想承認,但顧昱確實被許金義臉上的笑震撼了。

知道了自己要迎來怎麼樣的命運,這人卻還能這樣笑出來,還細緻地為家裏同好自來水、應和他嫂子勾勒出的美好未來。

那麼好那麼好的將來,誰不想要?

顧昱就是不想承擔生為嚮導必須面對的一切,才從家裏逃了出來。可是在看到這樣的許金義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那點心思是那麼地可恥。

顧昱在旁邊站了半天,找了個許金義落單的機會,拉了拉許金義的衣服,說:“你能送我到縣城去嗎?”

許金義被許金花和譚老師的事沖昏了頭,差點把這顧家小少爺給忘了。聽到顧昱的話,他說:“怎麼?覺得這邊太寒磣了,想回家了?也是,你這種錦衣玉食的大少爺,在我們這種地方怎麼呆得住。”

顧昱說:“不是,我只是——”他只是想通了。

許金義卻打斷顧昱:“我們這邊一天就那麼幾趟車,你急也沒用,下午再說吧。”

顧昱只能乖乖點頭。

許金義有些訝異于顧昱的乖巧。

他趁著殺魚的當口,和姬瑾榮說起了這事兒:“你說這娃子是不是突然撞邪了?”

姬瑾榮無奈地說:“我看是二舅你撞邪了才對,你叫人把他接走不就成了嗎?為什麼非把他帶回來?”

許金義說:“我當時不是一時氣不過,想把他騙回來好好教訓教訓嗎?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你媽媽和你譚老師的事兒,都顧不上他了。”

姬瑾榮說:“那吃完午飯你把人送去縣城,等著人來把他接走。”

許金義說:“不是吧?還要等人過來?”

姬瑾榮說:“我不想媽媽和譚老師的事橫生枝節,你得負責保護著他,讓人全首全尾地把他接回去。否則他在這邊出了事兒,那邊第一個找的就是我們。”

許金義面色發苦。

吃飯時許金義的目光不是瞟向顧昱。

顧昱被許金義看得毛毛的。

可在心裏發毛之餘,他心底又生出一種奇異的滋味,像是欣喜,又像是忐忑。這傢伙一直盯著他看,難道終於發現了他是個嚮導——而他是個需要嚮導的哨兵?

一頓飯吃完,許金義就在姬瑾榮的指示之下把人送往縣城,到郵政局給上頭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那邊把電話轉到顧家,顧家說要明天才有車過來,讓許金義保護顧昱一晚。

許金義說:“有錢嗎?”

顧昱呆呆地說:“有。”

許金義不客氣地說:“拿來。”

許金義把顧昱的錢收繳,領著顧昱走到一家旅館,登記基本資料之後就領著顧昱往房間走。他邊走邊說:“今晚我們就住這兒,明天會有人來接你。”

顧昱什麼都沒帶。他說:“我想出去買點東西。”

“麻煩精。”許金義罵了一聲,還是帶顧昱去市場。

顧昱被市場裏各種鄉土的衣服褲子給驚呆了。他不得不佩服姬瑾榮的能耐,居然能在這些衣服堆裏找出能穿的,還穿得挺好看的……

見顧昱一臉嫌棄,許金義說:“你到底想買什麼?”

顧昱耳根莫名一紅。他說:“內褲。”

許金義:“……”

許金義拉著顧昱走到賣內衣褲的攤子前,眼睛掃了掃顧昱的下半身,隨手扒拉了兩條兒童型超人內褲塞給顧昱:“拿著,付錢吧,別磨磨唧唧的。”

顧昱氣得漲紅了臉:“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見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許金義又好氣又好笑,揀了兩條大一點的紅內褲塞給顧昱:“你不怕穿在身上鬆鬆垮垮就換這個吧。”

顧昱想用紅內褲糊許金義一臉。

許金義見顧昱臉上紅通通的,顯然氣得不輕,覺得自己這麼對個十來歲的孩子好像不太厚道。

許金義挑了兩條正常點的內褲,掏出錢幫顧昱付了,又把顧昱帶到賣衣服的攤子前,給顧昱買了件便宜的成人套頭大T恤。他說:“回去後洗個澡,自己把衣服洗了。夏天風大,晾出去明天就能幹了。在那之前你就穿著這T恤,”他頓了頓,“回去時買幾個大烙餅,晚飯我們就在房間裏解決了,省事。沒意見吧?”

顧昱連忙搖頭,用眼角餘光偷瞄著許金義。這傢伙凶是凶了,但人還挺好的。

兩個人回到旅館房間裏。

顧昱聽話地去洗澡。

許金義想著顧昱和剛見面時截然不同的乖巧,莫名覺得渾身不太對勁。他躺到硬梆梆的單人床上,思索著顧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

哨兵的五覺都非常靈敏,許金義想著想著突然被浴室裏的水聲吸引了。

因為是顧昱掏的錢,所以他們住的房間是最好的,有獨立的浴室。回來時經過百貨店,嬌生慣養的顧昱又去買了香皂和一小包一小包的洗髮露。

於是許金義鼻子裏先是充滿了洗髮露的味道,接著又充滿了香皂的味道,從嘩啦啦的水聲一次次響起,他甚至能清晰地想像出裏面那小娃子正在清洗身體的哪個部位——

許金義一激靈,猛地清醒過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他居然在想像一個比自己外甥還小的小娃娃洗澡的畫面!

許金義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想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可是他本來就是因為精神力紊亂而被迫回家休息的,若是真的能用一巴掌將大腦控制好,那他就不會被勒令停止執行任務了。

許金義越是想將那些畫面驅逐出腦海,精神力就越是狂躁。

在顧昱從浴室出來時,他眼睛已經變得猩紅,看起來有些可怕。

顧昱還是第一次看到哨兵接近狂化的模樣,他嚇了一跳,直愣愣地看著許金義。

許金義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快,進浴室把門關起來,不要亂動,別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顧昱回過神來。

他依言跑回浴室,用力把門關上。

想到許金義那雙赤紅的眼睛,顧昱不知怎地又想起許金義在許家院子裏露出的那個笑容。

姬瑾榮他們正等著許金義回去吧……

顧昱感覺得出來,他和許金義之間的相容性不算低——許金義一定也可以感覺得到。可許金義明明可以強制佔有他,卻還是保持理智讓他躲進浴室,一個人忍下狂化的痛楚。

如果沒有嚮導疏導的話,許金義會——許金義會徹底喪失人類思維——變成了他要消滅的“活死人”差不多的生物。

不知道為什麼,顧昱的眼淚突然劈裏啪啦地往下掉。

他的眼淚掉得太凶了,連他自己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他偷偷跑出來,如果不是被他這個嚮導刺激,許金義說不定不會這麼快就出現狂化症狀——

是他的錯,是他的錯,這是他的錯!

許金義這樣的人,不應該這樣死去的。

顧昱拉開了浴室門。

在許金義錯愕抬頭之際,顧昱跑到了他身邊,用力地抱住了他。

許金義罵道:“你出來幹什麼!”

顧昱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是嚮導——”他使勁把許金義抱緊,“我可以幫你疏導精神力,我學過的,我會,我真的會,你放輕鬆——”

隨著自己被嚮導的氣息包圍,許金義眼中的猩紅褪了一些。他喘著粗氣,想要推開顧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顧昱眼眶紅紅的:“我當然知道。”

許金義說:“你是首都顧家的人,而我只是一個鄉下出來、可能永遠都沒辦法退役的普通哨兵。”

顧昱說:“我、我不在意!”

雖然才認識許金義不到一天,他卻覺得他們已經認識了一輩子。也許是哨兵和嚮導之間的天然吸引力,在抱住許金義的一瞬間他就不想再放開。這一刻他很確定自己喜歡許金義,自己非常非常喜歡許金義。

許金義強硬地推開顧昱:“可我在意。”

顧昱一呆。

他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些東西!要是我現在不幫你疏導,你馬上就會狂化!狂化的後果你不知道嗎!”

許金義的聲音也微微揚起:“你才十四歲!”

顧昱說:“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再說了,又不是疏導一次就等於永久結合——”他邊說著邊重新靠近,再一次伸手摟住許金義。

這一次,許金義沒有再推開他。

顧昱暗喜在心。

許金義肯定也不想死。

疏導一次當然不等於永久結合,但有了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接二連三地疏導下來,許金義還有可能離開他嗎?

顧昱不害怕家裏反對,因為他有個厲害的哨兵妹妹,只要他堅持的話,他妹妹一定會站在他這邊——家裏那麼看重妹妹,只要妹妹出馬一定可以幫他搞定!

他只要專心拿下許金義就可以了。

顧昱歡喜地用精神細絲纏繞許金義的精神體。

和他預料中差不多,許金義過去的半輩子都是在和“活死人”戰鬥,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顧昱努力回想老師教的手法,幫許金義把紊亂的精神力撫平,將許金義精神體上的“創口”一一修復。

等許金義睜開眼時,顧昱已經累得睡著了。

他毫無防備地趴在許金義身上。

經過臨時的精神結合,他們之間有種微妙的親近。許金義身體僵了僵,終歸沒把顧昱扔開,而是就著原來的姿勢讓顧昱接著睡。

他眼睛裏的猩紅已經褪去,紊亂的精神力也已經恢復平靜,狀態比被迫回家休息前要好很多。

這就是擁有嚮導的好處——

可惜他和顧昱之間是不可能的。

就像他妹妹和那位顧家長子一樣。

*

姬瑾榮聽到許金義托人帶回來的口訊時,眼底有些擔憂。被林美鳳和許金花問起,他就含糊地說起顧昱的事糊弄過關。

第二天中午,許金義回來了。

姬瑾榮和許金義進行了一場私底下的談話。

許金義沒有隱瞞,把他和顧昱之間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他強調:“我對他沒有任何企圖。”

姬瑾榮摸著下巴,嚴肅地瞅著許金義。

雖然已經三十來歲,許金義看上去卻一點都不顯老,反而比很多普通人多了幾分陽剛氣息,那快要冒頭的胡渣子看起來都有種別樣的性感。

姬瑾榮說:“二舅,我相信您。您是一名軍人,肯定不會對自己保護的人動歪念,”他拍拍許金義的肩膀,“只是我得給您提個醒,您不要小看自己的魅力。您可是哨兵之中最強悍的那一類,對嚮導的吸引力是非常強的。”

許金義有點懵。

姬瑾榮把話說得更直白:“所以,您對那位顧家小少爺沒企圖,不等於那位顧家小少爺對您沒企圖。麻煩,遲早還是會找上門的。”

許金義有點憋屈。他說:“我又沒做什麼,他們還能來找麻煩?”

姬瑾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意味不言自明。

當年許姥爺也算是走出村子進了縣城的,後來莫名其妙地惹上了官司,關了診所瞎了眼睛,只能回到村子裏住著。

別人看不出是怎麼回事,姬瑾榮出去後稍微一瞭解,還能不明白嗎?

不管你是對是錯,敢妄想攀上高枝你就該死,什麼?我們家的人主動的?我們家的人主動你不會推開?你不推開就是心存妄想,所以你該死。

這就是首都顧家的邏輯。

姬瑾榮很理解他們的想法。

但是不代表他會原諒他們的做法。

姬瑾榮說:“下次過來的,可能就不是這位天真單純的小少爺了。”他面沉如水,“二舅,您相信姥爺會用錯藥治死人嗎?”行醫治病,治死人是有可能的,用錯藥卻絕不可能——因為許姥爺不是那種粗心的人。

許金義的神色也凝重起來。他說:“我過兩天就回部隊!”

姬瑾榮說:“好,家裏你放心,有我在。”

許金義看著姬瑾榮稚氣猶存的臉龐,有點難受:“阿瑾,你還不到十五歲……”

姬瑾榮笑了起來:“所以您才要好好在你們的特別行動對裏站穩腳跟。”他語氣篤定,“‘活死人’的數量肯定還是會繼續增加,以後你們會越來越重要,我還想沾沾您的光呢。”

許金義聽到這話,認真點頭。他知道姬瑾榮說得有道理,他現在再怎麼擔心難受都沒用,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是正理。

姬瑾榮說:“如果您不排斥的話,和那位顧家小少爺在一起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想想顧家人氣得跳腳卻無可奈何,其實還蠻爽的。”

許金義聞言想了想,覺得姬瑾榮的話很對:“確實爽!”

姬瑾榮正色說:“但是,前提是您真的不排斥。如果您是懷著報復顧家的想法和他在一起,你們之間遲早會出問題。不管是哨兵還是嚮導,身上都背負著普通人所沒有的使命,你們的未來不應該消耗在相互怨恨、相互報復上——相信姥爺也不會願意看到您用自己的未來來為他出那麼一口惡氣。”

許金義說:“我知道。”連姬瑾榮都想得明白的事,他怎麼會想不明白?他若是不知道生命有多寶貴,就不會冒著被顧家恨上的風險接受顧昱的疏導。

姬瑾榮結束和許金義的對話,打發走許金義,躺到床上午睡。

沒等他睡著,就感應到一陣強烈的心悸。

姬瑾榮猛地睜開眼,看見了邵峻英的身影。

姬瑾榮平靜地問:“來了多久了?”

邵峻英說:“從你和你舅舅談話開始。”他自發地脫去外套,擠上了姬瑾榮狹窄的硬板床,一手將姬瑾榮摟進懷裏。

從姬瑾榮和邵峻英的對話裏,他又更加瞭解懷中的少年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他懷中的少年聰明、敏銳、豁達,看得清形勢,守得住原則,比許多成年人都要成熟和沉穩。

相信如果他將來遇到困惑和為難的抉擇時,懷中的少年可以給他最明智、最恰當的意見。

邵峻英覺得自己漸漸觸碰到了懷中少年美麗的靈魂。他說:“睡吧,你應該有午睡的習慣。”

見邵峻英對剛才的偷聽行徑毫無反省之意,還光明正大地佔據他的一半被窩——更過分的是,那只大掌還肆意地抓在他腰間——姬瑾榮覺得自己有必要對這人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可話到嘴邊,姬瑾榮閉起了嘴巴。

對有些傢伙來說,說再多也只是白費口舌。

姬瑾榮合上眼,問起邵峻英折返的原因:“不是說一個月後再過來嗎?”

邵峻英說:“任務解決得差不多,我讓別人去掃尾。反正時間還很多,我再回來見見你。”

姬瑾榮“哦”了一聲,往邵峻英懷裏蹭了蹭。

邵峻英知道姬瑾榮有多聰明,所以不打算拿這樣的理由搪塞姬瑾榮。他正色說:“我知道你們把顧昱帶了回來,那傢伙的嘴巴根本拴不住,肯定會把所有事都倒給你們。”

姬瑾榮睜開眼,看著那堵近在咫尺的胸膛:“你怕我因為他的話而誤會你?”

邵峻英的手掌微微下挪,摩挲著姬瑾榮腰間那光滑的皮膚。

姬瑾榮只覺頭皮陣陣發麻,想要掙開又害怕邵峻英做出更過分的事,只能仰頭瞪著邵峻英。

邵峻英說:“我不怕。”他注視著姬瑾榮,“你有權利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對於不在意的人,他一向冷酷無情到極點,絕對不會因為對方的出身留半點情面。

別說取顧昱的血當引誘劑,就算是需要把顧昱直接扔出去當誘餌,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別人的評價,他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邵峻英說:“我只是想回來再看看你。”

姬瑾榮聽著邵峻英的“情話”,伸手輕輕環住邵峻英的腰:“如果你把你的手挪開一點的話,我會很高興見到你。”

邵峻英手指上的薄繭輕輕刮過姬瑾榮的皮膚,令姬瑾榮身體微微戰慄。他很滿意姬瑾榮的反應,說:“你總要習慣的。”

姬瑾榮提醒:“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只是進行暫時的精神結合——”

邵峻英說:“是這樣沒錯。”

姬瑾榮注視著邵峻英英俊的臉龐。

邵峻英說:“那是因為我想讓你放鬆警惕。”

邵峻英說得這麼直白,姬瑾榮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邵峻英說:“聽完你和你舅舅的對話,我覺得我不必那樣做。我在想什麼,我想要什麼,你心裏應該都很明白——你願意,我怎麼做都可以;你不願意,我怎麼做都沒用。”他的手環過姬瑾榮的腰,俯首親吻姬瑾榮漂亮的耳朵,“到目前為止,你都是願意的。”

姬瑾榮覺得滾燙的感覺從邵峻英親吻過的地方迅速向四周蔓延開。

面對相容性越高的哨兵,嚮導的身體會越敏感。

姬瑾榮不由為自己成年後的日子擔憂起來。邵峻英只是輕輕地吻一吻他的耳朵,他就有種渾身發顫、渾身滾燙的感覺,要是邵峻英真的親了上來,他恐怕什麼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邵峻英擺佈!

姬瑾榮說:“我還不到十五歲。”

邵峻英做出保證:“我會等你長大。”

姬瑾榮只能伸手把邵峻英的手挪高:“我要午睡了。”

邵峻英親了親他的耳朵:“睡吧。”

姬瑾榮被他親得渾身一顫,頓時怒上心頭,張嘴就在邵峻英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邵峻英開懷一笑,胸腔微微震顫。

姬瑾榮閉上眼睛睡覺,不想理邵峻英了。

姬瑾榮午睡醒來時,邵峻英還沒有走。

姬瑾榮說:“二舅看到你一定會打你一頓。”

邵峻英一點都不擔心:“他打不贏我。”

姬瑾榮:“……”

邵峻英說:“其實我馬上要走了。”他掃掃姬瑾榮的腦袋,“我回來找你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有個多事的下屬好像把我們的事捅給博士了,你去高中那邊報導時要是遇到個奇怪的老頭兒,那傢伙肯定就是博士了。你不用管他,該做什麼做什麼。”

姬瑾榮記得這個人。

在和邵峻英精神結合時他就知道這位博士的存在。

這位博士是整個特別行動隊醫療組的領導者,負責研究一切和“覺醒者”有關的事兒。而對於邵峻英來說,博士等同于他家中的長輩——博士是他亡父的好友,從小對他非常照顧。

這麼一個能讓邵峻英特意折返向他說起的人,姬瑾榮自然不會真的當成“無關人士”。

他說:“我會注意的。”

邵峻英穿好外套,看了床上已經坐起來的姬瑾榮幾眼,還是沒忍住,俯身在姬瑾榮額頭上親了一口。

明明只是輕輕觸碰,姬瑾榮卻還是覺得頭皮發麻。

邵峻英說:“快點長大。”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無聲無息地從許家院子裏消失,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_(:з」∠)_這個世界有點可怕……

邵英俊:怎麼可怕法?

陛下:_(:з」∠)_不想和你說話

邵英俊:那我們來親親

陛下:_(:з」∠)_還是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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