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這次相逢,玩得更要瘋些。
王爺在床上想做好人還是壞人,全憑自己一念變換。
此話在床笫間說給皇帝聽後,被反問怎樣算好,怎樣算壞?
王爺壞笑的湊在皇帝耳邊,說我現在對你還溫柔著呢,你想玩刺激的?那我便帶你領略領略?
於是皇帝寢宮。
夜夜宣淫。
皇帝雙手被綢帶綁在床頭,仰身躺著被王爺侵犯,挺翹的玉莖早已濕得透徹,顫顫悠悠隨著下身的衝撞搖晃,卻被纏住的緞帶給緊緊掐制,不得釋放。
蝕骨情慾將他來回撫弄,折磨。
下身的兩條腿卻被王爺給分的更開,腰臀抬得更高。除了肩背一點地方還抵著柔軟的錦被,其餘皆被懸空,自上而下的承受的王爺的衝撞。
把人插的淫水四濺,爭相流淌。
嘴裡更是嗚嗚咽咽,淚流滿面。
皇帝抖著嗓子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求的呼吸急促,呻吟斷斷續續。
話剛說完,底下的繫帶就被解開,色情的噴了王爺一手淫液。
之後還將人抱起,就著插入的姿勢顛弄著走,把人插的只會窩在王爺懷裡瑟瑟發抖,被高潮後的餘韻折磨的理智全無。
拖到鏡子前讓皇帝看著自己被玩弄抽插的淫蕩模樣,再度高潮。
……
有時興致來了,也會在人看奏折時就上去搗亂。
皇帝本是反感推拒,但恍惚一想這樣的時日也不過是一會兒光景,便也由得王爺去折騰。
任何地點都有可能是兩人慾念泛起,纏綿親密的「床榻」。
荒唐時,還曾在桃林被王爺抵在樹下肏干。
皇帝衣衫零零亂亂,勉強掛在身上,被那有力的臂彎撈起一條腿就被插的底下嘖嘖作響。裸露的肩膀在夜風中被吹得瑟瑟發抖,皇帝咬著嘴唇,眼角發燙,鼻間膩出的都是曖昧尾音,就怕被守林的侍衛給聽了去。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為何要半夜出來吹風挨操呢?
再熬多兩日就病了。
皇帝喝下湯藥,手裡還執著硃砂筆,對那奏折目不斜視,白著張玉臉道:「手拿開。」
王爺趴在皇帝身後,腦袋枕在皇帝肩上,耳廝鬢磨:「我什麼也不做,就是想抱著你。」
皇帝歎氣:「你這是欲意謀害朕……」
「這話從何說起?」
皇帝不語,兀自批閱奏折,拿筆的手卻輕輕顫抖,連帶著被王爺擁在懷裡的身子,也難以掩藏。王爺的目光不經意一瞥,就見著皇帝衣襟裡的風光,那顫顫巍巍的乳珠早已堅硬挺立,充血腫大。
既已情動,何須忸怩?
伸手撫上那突起,隔著衣料揉弄挑撥。
「嗯……」輕輕哼吟,皇帝放下的手中的筆,軟倒著靠在王爺懷裡,蹙眉低語:「難受……你不要弄了……」
王爺深吸口氣,收力把人抱緊在懷,語氣卻是埋怨:「是你太誘人了。」
倒也沒再有下流動作,將人抱回了床榻,堅決要人好好休息,莫要逞強。
王爺自是瞧出了些什麼。美人的身子在數度歡愛中被情慾給調教的十分聽話,他對自己敏感的很,稍稍撩撥都是不行,對方的身體對自己依賴漸起,實在是可喜可憂。惹人憐惜。
「若是覺得我在身邊會擾你安眠,我也可到偏殿去睡。」
皇帝扯了扯他的袖擺,搖頭示意沒有必要。
王爺從善如流,寬衣上床。
親熱抱在一處,親他額頭。
半晌,又忍不住叫他別那麼辛勞,自己身體要緊,至於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過得去就行了。
皇帝悶在王爺懷裡語調模糊的哼哼:「是誰把朕害成這樣的?」
「我自然不是單說此次,觀你平時,也是看不過眼。」
到時候弄得跟他哥一樣,整日裡臉色青白,三五不時病上一場,還要操勞國事……
撐著副病體還要在燈下批改奏折的場面,看了就叫人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