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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復仇工具》第5章
第四章

  今天天氣很好,雖然是冬季,但太陽露了臉,暖暖的光線灑在偌大的花園裡,連人工草皮都映出淡淡光澤,令人感到身心舒暢。

  這裡是位於臺北市內湖地區的一家私人療養中心,占地寬廣,服務和設施都是最高級的,專門提供給金字塔頂端的客戶使用,被送到這兒來接受照顧的人,大多有不錯的背景。

  「媽,這是您愛吃的草莓,我洗乾淨了,來,把嘴張開。」花園裡,駱以芳坐在石椅上,拿起一顆鮮紅的草莓湊近母親嘴邊,柔聲哄著。

  坐在輪椅上的周雅媛一動也不動,兩眼無神地垂著,根本不知神遊到哪裡去了,而她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年。

  「媽,這草莓好漂亮,而且很香啊,您聞聞看。」駱以芳拿著草莓在母親鼻間揮了揮,繼續誘哄著,「快張開嘴呀,真的好好吃,我剛剛偷吃了好幾顆,您再不吃,會被我全部吃光光的。」

  周雅媛的睫毛動了動,當草莓再次抵近嘴邊時,她終於有了動靜,很慢、很慢地張開嘴唇,乖乖地讓女兒餵她吃水果。

  駱以芳愉悅地笑了,用面紙仔細地替母親擦拭,又拿起第二顆草莓餵食。

  母女倆靜靜地在冬陽底下坐了一會兒,吃完水果後,駱以芳溫柔地為母親撥開額上的髮絲,那原本美麗烏黑的頭髮已失去光澤,她眷戀地握了握,心中有些感傷。

  甩甩頭,她不願想太多,小手輕輕握住母親瘦弱的手,開始敍述這陣子發生的事情。

  「爸爸這陣子很忙,昨天李副總來家裡找爸爸,我偷聽到他們談話,好像有一家香港的跨國集團不知什麼原因,存心跟爸爸的慶富企業作對,已經從爸爸手中搶走好多生意,所以他……比較沒有時間來看妳。」

  事實上,駱慶濤這些年來探望妻子的次數,用五隻手指就數得完。

  駱以芳努力打起精神,捏了捏母親的手笑道:「不過我會常常來的,順便帶一些您喜歡吃的東西。對了,最近有一家百貨公司推出草莓大福喔,聽說很好吃,電視新聞都跑去採訪了,下回我買來,我們一起吃吃看……」

  周雅媛仍舊維持同樣的坐姿,沒有什麼反應,但駱以芳並不覺得氣餒。能這樣說話給母親聽,她已經感覺到幸福——小小、小小的幸福,如此的卑微,卻能溫暖她的心。

  她繼續說下去,「還有啊,我昨天選了幾球毛線,想織一件厚一點的披風給您,下次過來時,我會一塊帶來……對了,今天溫馨原本要跟我一起來的,但她家裡臨時有事,晚上還有拼布班要教,所以沒辦法來。」

  她停頓了一下,替母親將膝上的毯子圍得更緊密些,又說:「媽媽,我偷偷告訴您一件事喔,溫馨有一個很棒的仰慕者,常常都會送花來,每次那位男士一出現,溫馨就滿臉通紅,好好玩的……」

  突然,她唇邊的笑容淡淡地凝結了,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英俊又高深莫測的男性面容。

  她不也一樣?只要某個男人一出現,她也是克制不住的臉紅啊……

  噢,不想了、不想了,她跟他完全不可能啊!

  擁有那一晚的纏綿還不夠嗎?

  她做了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跟一個認識不到兩天的男人上床,在他的懷抱中釋放靈魂,嘗到天堂燃燒的滋味。

  這樣還不夠嗎?唉……她怎麼可以這樣貪得無厭?

  就在駱以芳陷入紊亂的思緒裡,如何也釐不清時,一抹高大的黑影突然擋住冬陽,將她籠罩住。

  駱以芳疑惑地抬起小臉,待看清對方,不禁一怔。

  「我找妳找得好辛苦。」唐烈俯視著她,雙手瀟灑地插在牛仔褲口袋裡。

  駱以芳快暈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會在這兒見到他。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因為妳在這裡,所以我只好來這裡。」他像是在跟她玩繞口令似的,答得好順。

  距離兩人發生親密關係已過了三天,駱以芳明白自己膽小,儘管心裡都是他,滿腦子都是他,卻不敢再見到他。

  這三天,她躲得好努力,整天提心吊膽,連上完編織課都選擇從教室的後門偷偷溜走。

  她害怕呀!

  怕如果再牽扯下去,會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她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吸力,強烈到讓她全身沸騰,一旦沉迷下去,就不可能清醒了。

  「可是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唐烈揚起濃眉,唇角微挑。「我說過,只要我想知道的事,無論如何都會查到。」他的目光移向坐在輪椅上的中年婦人,心中了然,但仍平淡地問:「妳常來這裡照顧妳母親?」

  駱以芳臉頰嫣紅,垂下眼眸,將母親的手放入毯子裡,這才回答:「療養院裡有專業的看護照顧媽媽的起居生活,我每次來,能做的只是推她出來走走,說話給她聽,帶她喜歡吃的東西給她吃,我……我做得並不好……」

  注視著她的目光沉了沉,但那複雜的輝芒瞬間便被掩蓋住,唐烈語帶笑意地說:「妳不替我介紹一下嗎?」

  「啊?!」駱以芳眨眨美眸。

  唐烈挑眉,睨了她傻呼呼的小臉一眼,自動自發地在周雅媛面前蹲下,咧嘴笑了笑,跟著自我介紹起來。

  「駱媽媽您好,我叫作唐烈,唐朝的唐,烈酒的烈,我今年三十三歲,工作……嗯,還算穩定,收入過得去,養得起老婆和小孩。我的個性好相處,愛護小動物,除了平常喜歡喝點小酒以外,沒有不良嗜好,我喜歡以芳,以芳也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我們已經在一起——」

  「唐烈!」駱以芳顧不得淑女風範地大叫出聲,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臉皮這麼厚。「你……你不要在我媽媽面前亂說,我、我才沒有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小臉紅得有如熟透的番茄,美眸瞪得又圓又亮。

  「沒有嗎?」他壞壞地揚唇。

  「沒有。」她用力地搖頭。

  「是嗎?」

  「就、就是。」可惡!

  唐烈突然伸出手握住她一隻柔荑,溫熱的掌心貼緊她細嫩的手背,帶著縱容的表情退讓一小步。

  「好吧,那是我喜歡妳喜歡得不得了,連作夢都想著妳,一刻也忘不掉,可以了吧?」

  駱以芳全身發燙,感覺自己都快「熟透了」。

  「你……我不聽你胡說八道。」她急急忙忙地抽回小手,心律嚴重不整,深吸一口氣才站了起來。

  此時,一名年輕的看護走近,想要接手照顧周雅媛,推她回房休息。

  「李小姐,那就拜託妳了,如果有什麼事,請打電話給我。」駱以芳暫時不理會那個攪亂她心神的男人,仔細地叮嚀看護人員。

  「沒問題。駱小姐,請妳放心。」

  得到保證後,駱以芳彎下身親親母親的臉頰,跟她道別,然後才讓看護人員推走輪椅,看著她們進屋。

  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身子縮了縮,藕臂下意識地環住自己。

  隨即,透著好聞氣味的暖意罩上身子,她微微一怔,發現唐烈已脫下外套披在她纖細的肩上。

  「你……」咬著紅唇,她定定地望著他,心裡更亂了。

  「我怎樣?」唐烈逗著她,「我怎麼會這麼貼心、這麼好,是嗎?」

  「你你……你臉皮厚才是真的。」唉,這樣像不像情侶在打情罵俏?駱以芳就算心亂如麻,也無法忽視在胸中蔓延開的甜蜜滋味。

  唐烈愉悅地笑出聲來,很自然地替她攏緊外套,接著又理所當然地握住她的小手,牽著她往外走。

  駱以芳臉蛋酡紅,試著要抽回柔荑,但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妳父親不斷有外遇,在外面養了不少小老婆,妳媽媽受不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他問得十分平靜,彷彿早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駱以芳迅速地瞅了他的側臉一眼,呼吸有些急促,又習慣性地咬咬唇,一會兒才出聲,「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又何必問呢?」

  這男子太教人捉摸不定,總會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事、說出一些話,攪得她芳心大地震,不知所措。

  唐烈薄唇勾勒,淡淡又說:「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妳拚命地躲我?」

  「喔?!我、我沒有……」

  「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以芳。」大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幾乎要握痛她的小手了。「如果我沒記錯,我們那天做得很盡興,妳把我抱得好緊,快樂地尖叫、哭泣,為什麼完事後就翻臉不認人?」

  那種極度的暈眩再次襲來,駱以芳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想到他強而有力的擁抱和貫穿,她的胸脯起伏越來越快,感覺身旁的空氣都離她而去,嚴重缺氧。

  「你、你不要再說了,我們……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原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唐烈的步伐突然停頓下來,他側過身,獵鷹般銳利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將她憂鬱又溫柔的神情盡收眼底。

  「因為我忘不了妳。」

  駱以芳望進他深幽的眼中,心被狠狠地扯動了,她的胸口好痛,痛到淚水不聽使喚地奔流,但嬌麗的唇瓣卻浮出一朵動人的笑。

  她怎麼會遇上他?怎麼會啊……

  再也沒有力氣抗拒了。

  拋開顧忌,緊緊地抱住男人強壯溫熱的身體,駱以芳彷彿沒有明天似地傾盡所有力氣——

  只為了愛他。

  ***

  「啊、啊啊,唐烈……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哈啊、啊啊……」

  回到他的住所,兩具年輕的身體剛剛擁抱,就如同乾柴烈火般狂燒起來,把周圍的一切也捲進火海中,溫度飆高不下。

  唐烈熱情地吻住懷裡的小女人,大手愛撫著她曼妙的身體,將兩人的衣物一一除去。

  駱以芳以同等的熱情回應他,雖然技巧十分生澀,但她學得很快,一下子已和他的唇舌玩起追逐遊戲,綿軟的小手也學著他的方式,一遍遍搬摸他剛強的體魄,在他身上點火。

  她敏感又熱情,腿間一下子就泛開蜜潮,等待著男人的攫取。

  唐烈沒有讓她久等,因為他也被這小女人逼到極點了。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回到大床上,唐烈直接將她壓制在牆上,黝黑的胸膛抵著她豐美的胸脯,唇舌親密地糾纏她的丁香小舌,同時抬高她一隻大腿,腰臀往前一頂,瞬間貫穿了她。

  他不斷地律動,吻住她一聲又一聲的嬌啼。

  在她的要求下,他拋開理智和文明,徹底變成一頭野獸,痛快地撕裂攫獲在懷中的美味。

  「妳要,我就毫無保留地給予。」他粗嗄地吐出話來,每一次的進入都充滿不可思議的力量。

  駱以芳攀住他寬闊的肩膀,在這劇烈的震盪下,她渾身戰慄,十根指甲深深掐進他黝黑的肌膚裡,捺出明顯的痕跡。

  「唐烈……哈啊啊……烈……」

  所有的話語都是多餘,她只能不停呼喚他的名字,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得到無盡的快樂。

  「以芳……除了我以外,妳還能讓別的男人這樣抱妳嗎?像我這樣,把灼熱又堅硬的部分埋進妳體內,一次深過一次,讓妳體會這驚人的熱度……別的男人也能用同樣的方法愛妳嗎?」唐烈持續地愛她,在吸吮她紅通通的可愛耳垂時,喘息地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她的淚水激迸而出,拚命地搖頭。

  「不——不要——」她全然無法想像,如果對象不是他,自己怎麼受得了另一個男人的碰觸?!

  她已經對他投降了,不論身心,都只能屬於他一個。

  「妳只要我嗎?是不是只有我能這樣對妳?」唐烈抬起她,讓那雙修長玉腿完全圈在他腰上,這個動作讓兩人結合得更深入,身軀緊密得不可思議。

  駱以芳的藕臂在他頸後交纏,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他。

  粉嫩臀瓣在他的捧持和震動下,火熱地磨蹭著他的肌膚,那窄小的蜜口吞吐著他的巨大,一遍又一遍地劇烈摩擦,激爆出驚人無比的快感,如驚濤駭浪般狠狠地席捲了他們。

  「以芳,我要聽妳親口說……說妳只要我、不能沒有我,我要妳說……」

  男人將燙熱的氣息吐進她嘴裡,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吻遍她口中的每一吋,使出渾身解數誘哄著她。

  駱以芳抵抗不了,她的身心操縱在他手裡,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夠深深地影響她,摧毀了她的自我。

  「我哈啊……烈,我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給我,啊啊……」她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潰決。

  「說清楚,只有我能給妳什麼?」

  被情欲染紅的小臉不禁仰起,任由男人啃咬、吸吮她細膩的玉頸,她顫抖不已,腦中好亂,只能依著本能反應,「給我……快樂……啊、啊啊……只有你讓我快樂,這麼快樂,給我好多、好多、好多……」

  唐烈猛然收縮雙臂,勒緊她的胴體,像是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

  他喉嚨中滾出粗嗄的低喘,將她抱到床上,強健的身軀緊緊抵住她的嬌嫩,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可以給妳更多,妳絕對想像不到的快樂。」

  「烈……」喜極而泣的淚水濡濕了小臉,她看起來脆弱又嬌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我在這裡。」唐烈給她一記熱力十足的深吻,十指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動作在瞬間加速,猛烈地進出她濕軟的腿間。

  「啊、啊啊,烈……哈啊、啊啊……」這太快、太強悍了!駱以芳被他近乎粗暴的攫取擺弄得尖叫連連。

  她星眸半闔,臉蛋紅通通的,雙手無助地抓緊床單,渾圓的胸脯隨著他強而有力的侵略,晃動出性感的波浪。

  「烈……嗚嗚……太快、太快了,嗚……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她全身抽顫,特別是承受著兇猛攻擊的那朵嬌花,在高溫的摩擦下,已然禁受不住地收縮、緊繃,如春潮般的暖意急泄出來,染濕了大腿內側,也染濕了底下的床單。

  唐烈仍然壓制住身下的小人兒,她的抽搐對他造成更為激切的影響,讓他瀕臨瘋狂,體內的岩漿終於忍不住了,就要在她的深處爆發。

  「以芳,我甜美的可人兒,妳剛才不是還催促著我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嗎?我絕對不會讓妳失望的,喝啊——」

  他發出震撼人心的低吼,渾身肌肉繃得好緊,火力全開地衝刺起來。

  「啊啊——」駱以芳拱起身軀迎向他,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臂膀。

  猛然之間,剛硬的男性鑿入最溫暖的所在,伴隨著唐烈的粗喘,熱杵的頂端終於按捺不住,一股灼燙的精華急噴而出,深深種下。

  「烈……」駱以芳哭叫著,和他同時達到高潮,絕佳的契合讓兩人嘗到難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這一刻,所有現實都遠離,夢幻籠罩著他們。

  兩人緊擁住對方,讓彼此的體溫交流,在美夢中滿足地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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