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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復仇工具》第7章
第六章

  唐烈揚起惡魔般的冷笑,將舌頭喂進她的櫻桃小口裡,狂妄地奪去她的呼吸。帶著硬朗的大手以無比邪惡的方式撩撥她的身體,不放過任何地方,恣意揉捏她的細嫩。

  「不要——這是強暴!我恨你,不要——啊——」

  駱以芳奮力抵抗,但她的力量如此渺小,根本就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怎麼也撼動不了他。

  她身上的絲質睡衣被一股野蠻的力量撕裂了,唐烈雙腿夾住她,隨即用撕成長條的破碎布料捆綁她的雙腕。

  「不——滾開!我恨你!你……你混蛋!滾開啊——」駱以芳嚇得雙唇發顫,無奈藕臂仍被他拉開過頭,綁在銅制雕花的床頭上。

  唐烈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手指在她沾滿淚水的小臉上摩挲,惡意地說:「妳會喜歡這一切的。」

  「不會!我才不會……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你聽見沒有?!」

  可惡、可惡啊!她不想在他面前顯露出軟弱的一面,這男人在她心坎裡留下身影,卻將她欺負得這麼慘,教她還能怎麼面對他?就連自己,她都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離開這裡?」唐烈冷哼了聲,雙目一沉,欣賞她玉體橫陳的誘人模樣,好看的薄唇繼續吐出傷人話語,「妳還能到哪裡去?我好像忘了告訴妳,駱慶濤已經決定和妳斷絕父女關係,妳爬上我的床,和我發生關係,把他和盛家的聯姻大計徹底粉碎,也讓自己成了殘花敗柳,這個消息遲早會傳遍臺灣的上流社會,他還會要妳這個女兒嗎?」

  駱以芳死死地瞪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不會的……不可能……爸爸他、他不會這麼絕情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這裡……」淚水再次染濕小臉,她拚命地搖頭,不願相信這一切。

  唐烈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雙眼似乎竄著怒火,低聲問:「回去幹什麼?妳父親不要妳,一不如意就遷怒到妳身上,甚至還動手打妳,妳是想再回去挨打嗎?」

  「不要你管!嗚嗚嗚……走開……」他就是非要往她傷口上灑鹽嗎?好痛、好痛啊!他到底還要怎麼欺負她才高興?

  「妳的事我管定了,因為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專屬的女人。」

  「我不是!」就算父親不要她,她也不願意待在他身邊,嗚嗚嗚……他將她傷得那麼重,她不想再見到他,一輩子都不想啊!

  唐烈的胸口明顯起伏,他扯住駱以芳的長髮,雖然沒弄疼她,卻教她不得不揚起下巴,與他相互凝望。

  瞧見她眸中的倔強和固執,他冷酷地牽動薄唇,「想想妳的母親,駱慶濤對你們母女倆一向無情,現在他不要妳了,難道妳不會擔心他連妳母親也一塊拋棄嗎?」

  駱以芳心臟一抽,身子猛地戰慄,傻怔怔地聽見他又說:

  「那家私人療養院水準這麼高,設備和服務都是五星級的,以妳在編織教室微薄的薪水,有辦法供養妳母親在療養院的開銷嗎?妳仔細想清楚。」

  是,他說對了,若失去父親在金錢上的支持,媽媽在療養院的用度確實維持不下去,而她微薄的能力,什麼也幫不上忙。

  她好沒用……好沒用……什麼也做不到……

  咬咬唇,駱以芳下意識地搖頭,把含在眼眶中的淚水又紛紛搖落。

  「你到底想怎樣?」她心痛地問,知道他故意說出這些,讓她曉得自己現在的處境,一定是為了某個目的。

  唐烈勾唇一笑,粗獷的大手滑入她胸前破碎的衣料裡,掌握住那兩團豐潤的雪乳,以折磨人的方式緩慢揉捏著。

  「你……嗯……把話說、說清楚,到底要幹什麼……」羞人的呻吟就要衝出小嘴,她困難地壓了下來,被綁高的玉臂隱隱顫抖,秀額冒出細汗。

  「我要的東西還不夠明顯嗎?」男性的嗓音沙啞無比,唐烈愛撫著她,還故意擰住豐盈頂端的兩朵紅梅,輕輕摩挲,恣情揉扯。

  「不……不要這樣……」她無助地偏開小臉,呼吸紊亂得不可思議,小腹內有股熟悉的空虛感,悄悄地被他喚起。

  唐烈不可能放過她的。這個小女人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玩具」,也是他的戰利品。他是她的王,盡情品嘗她的美好,是他專有的權利。

  「以芳,我可以替妳解決問題,繼續提供妳母親在療養院所需的一切,只要妳乖乖跟在我身邊,臣服在我腳下,我保證,妳母親會繼續過她的太平日子,得到最好的照顧。妳認為呢?」

  她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嗎?

  從一開始,他就設下愛情陷阱等著她往下跳,而她果真抵擋不住他熱情的攻勢,隨著他沉淪在愛欲情潮裡,不能自拔。

  如今,他瀟灑地撤離,在岸邊冷冷看著她被漩渦無情地席捲,她跳脫不出,明明知道他冷酷殘忍,卻依然跳脫不出……

  駱以芳咬著唇,淚流滿面,一顆顆無聲的眼淚全墜入床單裡,她只能在心中哀悼自己可笑又可悲的愛情。

  「不回答的話,我就當妳答應了。」唐烈探出舌頭,溫熱濕潤的觸感襲上她的耳朵,他吸吮著那可愛的耳垂,在細緻肌膚上烙下一個個印記,屬於他專有玩物的記號。

  「嗚……」

  「這場交易,我保證妳不會吃虧,別哭……待會兒要妳哭的機會多得是。」

  說著,他的手往下移動,探進她腿間,隔著底褲的薄薄布料撫弄。

  駱以芳美眸猛然睜大,雙腿反射性地想夾緊,卻被他強健的臂膀擋住。

  「不要……」她傷心又絕望地搖頭,「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兩人之間如果沒有感情,這場纏綿只不過是性欲的發洩,他是強壯的雄獸,為了生理需求而強迫她就範。

  她不僅僅淪陷了身心,連尊嚴也喪失殆盡,被他無情地欺騙、蹂躪、踐踏,什麼也不剩。

  「我喜歡聽妳求我繼續,而不是要我停手。」唐烈殘酷地揚唇,掩去目中急閃而過的情緒。

  他不會對她心軟,該他的,他絕不放過!

  欣賞著她的困獸之鬥,他迅速地脫去她的衣物,連小褲也扯了下來,直接拋在地毯上。

  「我不能否認,妳的身體確實很美。」

  「你……不要看,放我走……」她喘息著,拚命想忍住淚,夾緊雙腿。

  唐烈笑著歎息。「放妳走,妳又能去哪裡?當個乖女孩吧,我們每一次都玩得很開心,不是嗎?」

  他不顧駱以芳的意願,雙手按住她的膝蓋,硬是扳開那雙雪白的大腿,讓隱匿其中的嬌花在眼前綻放,毫無遮掩。

  「不要看、不要啊——」

  「要。」他堅定地說。

  見她抬起腿想踢人,他迅速地制住她,偉岸的身軀擠進她雙腿之間,讓她無法併攏。

  「以芳,我想嘗嘗妳的味道……」突然,他俯下頭去,以舌尖探觸那朵鮮紅的花兒,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來,舔嘗著那因過多的刺激而不斷泛流的愛蜜。

  「哈啊啊——」彷彿被雷電擊中,駱以芳全身戰慄,無法自由活動的小手僵硬地握成粉拳,她弓起身子,混著嗚咽的嬌吟逸出唇瓣。

  為什麼不直接暈過去算了?!為什麼要清醒地承受這些?!她熬不下去的,遲早會在他邪惡的手段下軟化啊……

  用唇舌將她折磨了一陣,唐烈離開她腿間的幽香,熾熱的吻仍持續著,吻過她平坦的小腹,眷戀著她可愛的肚臍,在她腰間的敏感帶勾起陣陣酥軟。

  他的手愛撫那兩團高聳,在她的嬌軀上流連。

  最後,當他吻上她嬌嫩的小嘴,火辣辣地侵略她口中的香甜時,男性的手指同時尋找到她腿間緊窒的入口,借著溫潤春潮,緩緩滑入狹窄的甬道。

  「唔唔……」駱以芳的吟哦全落入他口中。

  唐烈低沉一笑,下一瞬間,手指開始動作起來,她的柔嫩緊緊套住他長著硬繭的手指,每一次進出都狠狠地摩擦,輕易激起驚濤般的快感。

  「呼啊、啊啊——不——」

  「妳嘴巴上拒絕,身體卻已經接納我的入侵和碰觸,以芳……不要再抗拒了,妳我都知道,最後贏的人會是誰。」

  他的手指碰觸到最最敏感的一點,她再也按捺不住地扭動身軀,臀部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星眸半閉,一聲聲清楚的媚吟回蕩在房中。

  「倔強的女孩。」唐烈給了她一記深吻,跟著抽出濕潤的手指,一手繼續逗弄著她,一手則扶住堅硬如烙鐵的男性,緩慢而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深入,佔有了她的柔軟。

  「嗚嗚嗚……」駱以芳的意識被高熱焚燒,情欲毫不留情地席捲而來,快將她逼至瘋狂。「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

  沒有感情的結合,就像兩頭野獸的交媾,她的芳心被撕得血淋淋,身體好熱,心卻痛得不得了。

  「妳要。何況,我們才剛剛要開始。」唐烈因她的頑固瞇起利眸,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他竟然荒謬地感到罪惡。

  這是她父親欠他的,父債女還,他不僅要報復駱慶濤,更要連本帶利地將她禁錮在身下!

  「妳有家歸不得,跟著我是最佳的選擇。」他冷峻地說,健腰開始律動,在她濕熱的甬道裡進行亙古的旋律。

  「哈啊、啊啊……我……嗚……不……」

  「想想妳母親,妳還拒絕得了這一切嗎?」

  可惡啊!不知怎麼回事,他明明是想看到她絕望的樣子,但真正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之際,他心中卻生出莫名的憐惜。

  這完全不像他。他是冷血、殘酷的惡魔,他是專程來復仇的,他不應該對她心軟!

  雙掌無情地蹂躪她的胸脯,唐烈壓制著她,速度陡然加快,宛如狂風驟雨降臨,在她的體內恣意肆虐。

  「啊啊——嗚……哈啊啊——」駱以芳在他強力的侵略下崩潰了,春潮狂泄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戰慄,肌膚在情欲的催逼下泛開美麗的嫣紅,也滲出帶著幽香的細汗。

  唐烈仰起頭來,劇烈的快感沖刷全身。

  他不斷地吞噬她,盡情地放縱,直到她的花徑緊縮再緊縮,嬌軀在他身下無助地抽搐,那熱度終於竄升到最高點。

  「妳恨我嗎?很好,那就恨得徹底些,我一點也不在意,一點也不!」抓緊她纖弱的腰肢,他猛力進出,喉中滾出野獸般的吼叫。

  駱以芳放聲尖叫,這一刻,太多的狂喜湧來,她和他一起由絕頂高峰往下墜落,熱流在她體內急射出來,如滾滾岩漿,融化一切的冰冷……

  她無力抵抗,在不可思議的滿足後,跌入混沌不清的漩渦中……

  ***

  食物的香氣充斥鼻間,駱以芳下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絲被,耳畔隱約傳來腳步聲,她嚶嚀了幾聲。

  一會兒,床墊微微下陷,透著暖意的大手撫上她的裸背,在她細膩的雪膚上來回游走。

  「唔……」她眼睫顫動,意識漸漸甦醒。

  「肚子餓了吧?」男人朝著她的玉頸徐徐吹氣,逗弄著她,愛撫的力道十分溫柔,語氣卻帶著淡淡命令。「我讓霜姨重新換上熱食,起來吃點東西。」

  駱以芳渾身一顫,驀然睜開雙眼,直接對上唐烈濃黑的眸子。

  原本放鬆的小臉立即浮現執拗的神情,已被解開束縛的雙手扯住絲被,嬌軀以最快的速度縮了起來。

  她瑟縮在床頭,戒備地瞪著他,下意識地咬住紅唇。

  唐烈上半身仍赤裸著,只隨意套了一條褲子。

  淩亂的髮絲為他英俊的五官添上粗獷的味道,看見駱以芳的反應,剛毅的下顎不禁繃起,臉色不太好看。

  「過來吃東西。」他再次命令。

  駱以芳緊咬著唇瓣,眸光掃了那堆食物一眼,又迅速調回與他對視,就是不領他的情。

  「妳不主動過來,我很樂意把食物一口口餵進妳嘴裡。」他語帶威脅,瞧著她的目光也變得大膽無比。

  駱以芳心臟狂跳,想到之前發生的那些事,熱潮一下子染遍全身。

  要和這個男人比耐性、鬥力氣,她能贏的機會實在不多。

  「你……你可惡!」她罵人的字彙實在貧乏得可憐,儘管氣得小臉通紅,卻怎麼也說不出更惡毒的詛咒。

  唐烈濃眉微挑,似笑非笑地說:「我就是可惡,就是要強迫妳,妳能拿我怎麼樣?」

  確實,她沒辦法拿他怎麼樣,想破腦袋瓜也擠不出對付他的方法。更何況,她真的也餓了,哭了一場,又被他折騰了那麼久,體力幾乎耗盡。

  駱以芳頭一甩,終於挪動身子,拿起小餐車上的鮭魚三明治,賭氣般地咬了一大口,用力地咀嚼,努力地吞食,自始至終,一雙美眸都直勾勾地瞪著那張可恨的俊臉。

  「好吃嗎?」唐烈淡淡地詢問,神情高深莫測,也拿起一塊三明治塞進嘴裡,陪著她一同進食。

  駱以芳輕哼了聲,故意把小臉轉開,偏不回答他的話。

  肚子一旦有了進帳,饑餓感就湧了上來,吃完一小塊三明治後,她又吃了第二塊,跟著把一杯溫牛奶喝光光,才拿取餐巾擦嘴。

  「妳吃得太少了。」唐烈的目光鎖定她姣好的側臉,忍不住伸過手去撥弄她柔軟的髮絲。「我希望妳再多長些肉,胖一點比較好看。」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讓駱以芳感到一陣心酸。

  他一直都在欺騙她,對她的柔情蜜意全是假像,為的只是把她當作復仇的棋子,如今目的達成,又何必再對她展現這虛偽又可悲的憐惜?

  心仍在作痛,而這份痛楚恐怕沒有復元的一天,她的感情下得太重,愛上這冷酷的男人,是她太癡、太傻。

  「你不用對我好。」她賭氣地說,臉色蒼白,「反正……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的命令,我會乖乖遵行,只要你能繼續維持媽媽在療養院的一切開銷,讓她好好安養,要我怎樣都可以。」

  父親與他之間的恩怨,她不想理會,也沒能力插手。對於父親,她除了畏懼之外,找不到其他的感情,她在意的只有媽媽一個人。

  所以,只要媽媽一切安好,她的身體可以任他盡情蹂躪。

  她已經不在乎了,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必須學會隱藏感情,把為他悸動的心藏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不再對他展現愛意,也不再讓他探知她真正的想法。

  周遭突然陷入奇怪的緊繃中。

  駱以芳有些納悶,不禁抬起美眸,發現他黑瞳中似乎竄著兩把怒火。

  他生氣了?

  但是他幹嘛生氣?又有什麼好氣的?他占盡便宜,贏了一場又一場,應該暢快地哈哈大笑才對,生氣個什麼勁兒?

  不想了、不想了!還在乎他這麼多幹嘛?她不要再為他動心了!

  唐烈沉靜地瞅著她許久,森冷的氣氛籠罩著彼此。

  終於,他收回撫弄她長髮的手,嘲弄地說:「妳有自知之明最好。」

  丟下話,他起身往門口走去,駱以芳卻出聲喚住他。

  「等等,我想確認一件事。」她抓緊薄被,強迫自己抬起下巴,勇敢地迎視他。

  唐烈半轉過身,靜靜地等待。

  「我們這……這種關係……必須維持到什麼時候?」結結巴巴地問出,她的小臉己然通紅。

  男人如魔鬼般英俊的臉龐罩著一層詭異,他似乎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片刻,薄唇淡扯,冷峻地回答:「直到我厭倦妳,不想再見到妳。」

  說完,他掉頭就走,偉岸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門後。

  直到這時,駱以芳才允許自己將小臉埋進掌心裡,無聲地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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