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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娘子再調教》第8章
下堂娘子再調教 第6章 作者:葉雙

  女扮男裝涉足青樓、未婚夫、急急為他選妾……

  他這個娘子究竟還有多少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端坐在妙玉軒的廳裡,炎妙槐鐵青著一張臉,等著!

  他在等著她回來,還想聽聽她對這一切有什麼解釋。

  門外響起了更夫敲更的聲音,他還沒等著解慕真,卻先等來了怒氣沖沖的老夫人。

  當枴杖拉地的聲音響起,他頓時神色一凜,在心中暗地叫了一聲糟。

  解慕真還沒回來呢!

  娘這會來,要是她一身男裝的撞了進來,非得掀起滔天浪了。

  「銀月,快去門外等著你家夫人,讓她暫且避避。」

  也沒來得及深想,炎妙槐便伸手招來了自從他來了後,便一直杵在一旁打顫的銀月,要她及時通知主子別選在這個時候進來。

  沒想到向來不將少夫人掛在心上的大少爺會突然交代這麼一句,銀月楞了半晌。

  「還楞著幹啥,快去!」見銀月那呆樣,他的眉頭皺了皺,向來冷靜自持的心房驀地發了急,連忙低聲喝道。

  老夫人向來最重禮教,要是讓她知道解慕真做出這等有違禮教之事,必定勃然大怒。

  「是!」回了神,一見大少爺神色陰鬱,銀月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便忙不送地從後門溜了出去。

  她前腳才走,自老夫人後腳便來了。

  「娘,這麼晚了,您怎麼不在屋裡歇著呢?」倏地起身上前攙扶,他對娘親雖不見一絲親近,卻仍守著該有的禮數。

  「心裡有事,歇了也不安心。」

  最近,她少理府中之事,不知原來府裡如今竟都沒了樣子了。

  「娘有什麼心事,不妨跟兒子說,興許兒子能為您解決。」

  「我的心裡事,就是你那個好媳婦。」

  本來,她還挺看中解慕真的溫婉賢淑,可沒想到近日不少風聲傳了回來,鬧得連她都不得不出來管管。

  有女人像她這樣為夫婿選妾的嗎?

  她不過是提提想抱孫的事兒,好讓她加把勁,誰知道她竟這樣大方想要招妾,鬧騰得連城裡頭那些大戶,全都等著瞧他們炎家的笑話。

  這還只是小事,最要緊的是,她還聽說大媳婦竟然和飄香樓那種煙花之地的姑娘過從甚密,有時甚至還溜出去與之相見。

  炎家的大少夫人竟然和那種低下的女人胡混在一塊兒,她究竟有沒有顧及炎家的臉面啊?

  「真兒怎麼惹娘生氣了?」即使非常明白炎老夫人的怒氣所為何事,但他仍裝傻的故作不知。

  「她……她人呢?」

  她來,就是想要親自問問媳婦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那些流言又是怎麼來的!

  白鳳仙舉目四望,遲遲不見媳婦的身影,不禁怒上加怒地道:「她現在架子倒是挺大的,知道我來了還不出來。」

  「娘,她現下不在呢,我讓她去給我找點吃的了!」炎妙槐的心思到底轉得快,隨口拈來便是一個謊言。

  「人不在,那也罷,我就在這兒等著!」

  「這夜已深了,娘要有事,由我轉告便是,要不我讓她明天一早便去聆聽娘親的教誨,可別讓您累著了。」

  臉上帶笑地軟言安撫,生怕白老夫人真就這麼等著。

  「你別急著趕我走,我倒想問問你,你對真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這些兒女向來對她敬而遠之,哪裡有過這樣輕言軟語的時候,人年紀大了,竟也有些捨不得這樣的問候,不自覺地想待得久些。

  「娘問的是?」

  「娶妾一事!」

  「關於這事,兒子根本沒有這個心思,是真兒自個兒胡思亂想,鬧騰出來的,兒子已經好好說過她了。」

  「沒這個心思就鬧得滿城風雨,她這個少夫人做得還真本事。」

  儘管炎妙槐極力安撫,可是期許愈高,責難愈多,白鳳仙向來欣賞解慕真,可這一氣起來,倒也沒多留幾分餘地。

  「娘,真兒只不過是一時犯了傻,讓兒子好好開導她便是了。」

  「我瞧她總是聰慧,怎麼就……」

  老夫人話都還沒說完,突然間一個人影驀地闖了進來。

  炎妙槐一見,心中暗叫聲糟,銀月是怎麼回事,辦個事兒也辦不好,叫她去攔著自家主子也攔不住,還讓她這麼毫無防備地闖了進來。

  他心中一急,正想使個眼色,讓解慕真趁白鳳仙沒有發覺時趕快出去,可是老夫人眼利得很,早在人進來的那一瞬間就瞧見了。

  「你去哪了?」

  「我……我……」

  完全沒有料到會見到老夫人,饒是解慕真向來心思敏捷,一時半刻竟也傻了,只能楞楞地瞧著老夫人,完全說不出話來。

  聽不到媳婦的回答,老夫人陰沉著臉,霍地站了起來,朝著她走了過去。

  一雙銳眸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媳婦的那身男裝,氣怒更盛。

  她一向以炎家的家教甚嚴為傲,沒想到向來得她心的媳婦,背地裡竟然……竟然假扮男裝出去胡混。

  何家的丫頭近來頻頻藉故探視,總是有意無意地拿解慕真的事來說嘴,本來她還不信,可沒想到眼見為憑,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去哪了?」老夫人沉聲再問,顯然打定了主意非要將媳婦的去處弄個清楚明白。

  要是她不能說清楚,炎家便再也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我是去……」

  「你給我說清楚了,要是今兒個說不清楚,炎家你也別待了!」白鳳仙怒火飛揚,話一出口便是不留餘地。

  聞言,解慕真驀地一怔,心中泛起了一抹子涼。

  原來,炎家也不是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她一直以為……

  罷了!

  她微微斂眉,深吸一口氣,才要開口,炎妙槐卻搶先一步--

  「娘,是我讓她出門為我辦點事,有些事我太招眼了,親自去辦只怕會引人側目,我瞧真兒聰慧,所以便想著讓她試試,她那身男裝也是我特地讓她換上的。」

  兩三句話,他便將所有責任都往自個兒身上攬,就是不願娘子再受一分一毫的責難。

  「可你方才明明說她是到膳房去為你張羅吃的。」向來精明的白鳳仙哪那麼好糊弄。

  「兒子這麼說,也是為了不想讓您太過擔心啊!」迎著老夫人帶著質疑的目光,炎妙槐揚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

  那自信的模樣倒真教人瞧不出他在扯謊,眼見老夫人眸中還有猶疑,他只好再度開口。

  「再說,兒子讓真兒去為我辦事,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還以為我炎妙槐多麼不濟,還得靠個女人呢!」

  白鳳仙冷不防地又朝著媳婦問道:「真兒,事情是像愧兒說的這樣嗎?」

  雖然這麼問,但她的心裡其實是將信將疑的,但見兒子護衛之姿明顯,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以往槐兒這孩子對妻子總是冷冷淡淡的,如今這樣擺明了護衛,想來也是動了心緒,她樂見這樣的發展。

  至於媳婦出府去做了什麼,她到底是信任這個孩子的,料想她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其實早就不打算深究。

  「這……」解慕真從來沒想過他竟會為了護持她而扯謊,一時間竟有些呆楞住。

  炎妙槐趕忙來到娘子身邊,狀似親暱地在她耳際柔聲哄道:「快回了娘親的話,到教她再起疑了。」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替她找到了理由開脫,要是她再這麼楞下去,到時他也救不了她了。

  恍然之間,乍聞他的低沉嗓音,解慕真驀地轉頭,紅唇恰好擦過了他的薄唇,那熱辣辣的溫度,竟讓她的心忽然起了躁動。

  「娘,夫君說的便是事實。」終於,她開了口,也終於承了他的情。

  「嗯。」

  聞言,老夫人的神色稍霽,雖並未盡信,只是既然兒子都肯這麼護著自個兒的娘子,她便選擇不動聲色。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回我就原諒你了,如若再有下回,又讓人到了我跟前嚼舌根,可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

  「是!」解慕真垂首,恭敬地輕應了一聲。

  正欲扶白鳳仙出門,不料老夫人又開口交代道:「還有,這娶妾的事就暫且別提了,咱們炎家沒有這個規炬。」

  「可是……」

  衣袖被人悄悄地扯了扯,解慕真雖沒回頭,但也清楚炎妙槐的暗示。

  其實她也知道不該在這個時候繼續添柴澆油的,可是心一急,便也顧不了那麼多,心一橫地說道:「兒媳曾請大夫過府診脈,發現媳婦兒時傷了身子,脈象極寒,恐難受孕,所以所以兒媳這才會急著替夫君招妾,好為炎家開枝散葉。」

  「只是極難受孕,又不是一定不能懷上孩子。」

  她本以為這是萬無一失的借口,偏偏她忘了能一手撐起整個炎家的老夫人,也不是尋常人。

  回的話竟和炎妙槐一模一樣,讓她頓時不知該怎麼辦。

  她以為就算炎妙槐不在乎,可是老夫人必定在乎,畢竟這可是為炎家傳香火的大事啊!

  「你還年輕,不用急。」

  許是想到自己也是膝下無子,這幾個孩子也是領來的,所以她多少也是心疼媳婦的求好心切,炎老夫人緩了緩怒色,甚至伸手牽起了她的手,輕輕地拍撫著。

  「再說,你還年輕,好好養著身體,總有一天能有身孕的。」

  「可是……」

  因為這樣的安慰,解慕真方才冷寂的心,瞬間又竄過一絲暖流,她望著老夫人溫藹的自光,又瞧瞧炎妙槐掩在平靜之下的心急如焚,一時之問她的心又亂了。

  原以為無後會是個好借口,可如今瞧來,卻是一點用也沒有,是她失策了,倒忘了老夫人自己也無出,自然不會因為這個理由就逼兒子納妾。

  「沒有什麼可是的,只要你真心當自己是炎家的媳婦,與槐兒和和樂樂的,老天爺會知道的。」

  「是的,娘。」

  這對母子同樣固執,倒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傻楞楞地瞧著老夫人。

白鳳仙的視線在兒子與媳婦之間來回了一番,依然覺得兩人壓根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怎會不知道方才是炎兒替真兒撒了謊,可這謊撒得好啊!

  槐兒向來不怎麼在意旁人,更不可能為了誰而撒謊,如今他怕她怒責解慕真,心一急便替她扯了謊,可見兒子是真的動了心了。

  即使她真的老了,可這宅子裡哪樣大小事兒能逃得過她的眼,壓根不需要旁人來說嘴。

  只不過她選擇了不說,她還真想瞧瞧這個向來心如止水的兒子,一旦栽在了感情裡,會是怎生的情景。

  何家那個丫頭想要撩撥,怕還是太生辣了些,那丫頭心術不正,一瞧便知,她又怎能輕易相信呢!

  想到這兒,算是給小輩一個題點,她叉開口道:「對了,那個何家的丫頭不是什麼好姑娘,真兒自是該跟她保持些距離,知道嗎?」

聞言,解慕真的神色登時冷凝,又是她……

  目送老夫人離去,寂靜開始緩緩的在兩人之間蔓延,炎妙槐的炯目凝著解慕真,不發一語。

  他在等,等她主動開口。

  可是隨著更聲不斷地響起,炎妙槐的心也漸漸泛起了濃濃的失望。

  她終究還是不願主動對他說些什麼。

  良久之後,他這才旋過身去,輕輕地說道:「睡吧。」

  就這樣嗎?

  他什麼都不問,為什麼?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沉默最是磨人的嗎?

  凝著他的身影,解慕真終於忍不住衝著他的身影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不問?還是為什麼為了你撒謊?」轉回身瞅著她,對於她的問題,他不答反問。「你問的究竟是哪一個問題?」

  她沒頭沒腦的問題,勾來了他淺淺的一笑,他不問,是因為他其實也是驕傲的人,她若不願主動開口,問再多又有什麼意義,他要的是她的毫無保留。

  原本可有可無的人,莫名其妙的上了心,所以向來不在意男女之情的他,竟也不自覺斤斤計較了起來。

  「皆是!」

  其實在飄香樓、兩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認出她來了。

  她以為當她回來,擺著陣仗等她的會是他,沒想到他卻成了拯救她的恩人。

  心裡頭是很清楚明白的,若不是他的仗義,今兒個她想要過老夫人那關,難矣!

  「不問是因為你若想說,你自會告訴我。」逼她又有什麼用?

  聞言,她又再次陷入了靜默之中,連忙收回視線,他的眼神太深情,她怕自己不小心墜落。

  不是看不出她的刻意迴避,他又靜靜地凝了她一會,才說道:「為了你撒謊,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既已結髮,又怎捨得讓你承受老夫人的盛怒。」

  絮絮的低語聽進她的耳中,宛若大作的雷聲,劈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這是在說什麼呢?

  像他這樣傲然的男子,怎可能大大方方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解慕真嚇壞了,水眸潤著一抹迷離地瞧著他,卻瞧不清他說這話時是什麼樣的心思。

  捨不得嗎?

  像他這樣高傲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女人有著捨不得的心思,解慕真搖了搖頭,拒絕相信。

  「你不信嗎?」

  他突然欺近她身側,抬手勾起了她的下額,霸道的要她正視自己。

  「現在不信沒有關係,咱們的日子還很長。」

  語畢,他牽起了她的手,將她小小的掌心細細地收在他的厚實大掌,中,拉著顯然已化成人偶的她往內室走去。

  「我……曾經有過婚約。」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望著他的背影就說了。

  聞言,他驀地一震,但隨即說道:「沒關係,我會替你解決。」

  想來今兒個在飄香樓的魯莽男人,就是與她有著婚約的男子吧!

  他來,是想帶走她嗎?

  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也不怕掐痛了她,就這麼牢牢地握住。

  「你是我的娘子。」

  「可你並非真心實意娶我。」關於這點,她很肯定。

  他一直以為她不知道吧!

  雖然他總是不怎麼搭理她,可過去她還是真心將他視為天、視為一生的伴侶。

  若非五年前,她偶然得知他有一個青梅竹馬,那位姑娘她也瞧過幾回,是個很美、很活潑的美人兒。

  只要那位姑娘一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眼神就會柔得像要出水似的,足以讓人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

  他或許以為她不知曉,畢竟那時的她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姑娘,誰會在意這些情情愛愛的,可他卻忘了,她曾經在街頭討生活,看過太多人情冷暖,雖然還是小姑娘的樣貌,卻已經有了大姑娘的心思。

  她日日瞧著兩個人相親相愛,足足瞧了七百多個日子,然後她慢慢地發現,那位姑娘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可他還是只對她笑著。

  然後有一日,那位姑娘死了,她便再也不見他漾過這樣溫柔的笑。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永遠不會屬於她,他不可能再對任何女人這樣笑著。

  因為他的心已經隨著那位姑娘長眠於土,再也尋不著了。

  「或許一開始並不是。」

  關於這點他並不想否認,當初會娶她,的確是因為老夫人的命令。

  雖然早知道不是,更知道一切的前因後果,可當他這樣明確地說出來,她的心還是莫名地抽了一下。

  終究還是不能無動於衷嗎?

  她還以為自己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既是初衷,又何必更改。」

  她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怎麼也不肯放,甚至與她十指交扣,這種握法太親密,讓她忍不住想逃。

  不能深陷呵!

  要是再進一步,迎著她的只怕是萬丈深淵,她並不想像娘親一樣含怨而終,所以不愛便是最好的方式。

  為什麼他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對她不理不睬?為何非得要像現在這樣撩撥她的心弦?

  「你快放開我!」

  她急著想要掙脫,可向來霸氣的炎妙槐又怎會輕易答應,他牢牢地握著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將她帶往床榻。

  「夜深了,睡吧。」

  他知道她想逃,想要逃得遠遠的,他不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可不論是什麼,他都會將她心底的害怕給除得一乾二淨。

  「我……」

  望著被銀月收拾整齊的床榻,她腦中不經意的想起了前幾夜的纏綿,俏臉兒驀地一紅。

  心跳急得宛若邊塞的戰鼓,可還來不及多說什麼,他已將她輕柔地抱放在楊上,接著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手一伸,便將她整個人密密實實地給攬進懷中。「睡吧。」

  「可是……」

  他這樣圈著她,她又怎麼睡得著呢?況且她連衣服都還未換下。

  睜著眼不敢睡,直到耳際傳來他平穩的呼息,於是她悄悄地挪移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可她才一動,他沉沉的嗓音便又響起,「我是不會放手的,你就認命地睡吧,只要記住,你往後什麼都不用煩心,無論是江遠仙或是何家的事,我自會料理。」

  語氣霸道得讓她蹙眉,抿唇不語。

  還以為自己今生再也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娶她不過是順著娘的心意行事,可誰教她一身的秘密這般引人入勝,讓他探著探著,便不知不覺上了心,以往視而不見的她,已經悄悄抓住了他的目光。

  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牢牢地記上了心,既然對她動了心,他便不容許任何人再欺凌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

  他的話讓她愕然地驚呼出聲,江遠仙的事也就罷了,怎麼連沉家母女的事他也知曉。

  「天底下本就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擱在她身上的手又收緊了些,他語帶驕傲的說道。

  這話並非豪語,而是事實,只要他想,他就會知道。

  可真正令她感到困惑的是,知道就罷了,為何他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與她,繼續過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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