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鷹的純潔祭品2
你的親吻
像給公主的禮物
而我,永遠選擇沉醉……
第四章
杜卓夫在徹底愛撫過朱寧茵美好的酥胸後,將頂端兩朵嬌豔的紅梅揉捏得堅挺無比,讓她鼻中不由自主地哼出嬌吟,然後竟停下一切侵襲。
他專注地俯視著她,忽然將她抱進懷裡坐起。
「你……」朱寧茵如同跑完百米賽跑一般,喘息不已,只能任由他擺佈。
她坐在他大腿上,他仍舊西裝筆挺,只有髮絲稍微紊亂,而她卻全身光溜溜、赤裸裸的,那件遮掩的被單早被他扯開丟在地上了。
這樣的姿態讓朱寧茵全身不自在,幸虧垂下的長髮將胸前美景稍稍遮住了,她弓起玉腿,以小手掩住腿間的三角地帶。
「乖乖的,別亂動,如果妳再掙扎,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來。」他語氣一低,「妳可能會被我用壞了。」
用……用壞了?!
朱寧茵雙頰爆紅,她的腰被他按住,翹臀明顯感覺到他緊繃的欲望,瞬間,血液彷彿滾燙起來。
「你說要放我回去的……」
杜卓夫並未直接回答,伸長臂膀從餐車上取來一塊用彩色牙籤串住的總匯三明治,抵在她唇邊。「把它吃完。」
朱寧茵狐疑地揚眉,男人的目光神秘深沉,薄唇似笑非笑,讓她心跳再次加快,反射性地又垂下玉頸。
「不乖乖吃完,就別想走出房門一步。」他略帶玩笑地威脅。
朱寧茵考慮了三秒,終於張開小嘴咬著杜卓夫手裡的三明治。
她臉蛋染開美麗的紅雲,眼睛不敢再與他對視,不想讓他餵食,可是她的手忙著遮掩裸露的身軀,根本騰不出手拿走他手裡的食物。
「好吃嗎?」他問,有意無意地在她耳邊吹氣。
「嗯……」她咬著唇細細輕喘。
「吃多一點。我要把妳餵飽。」接著,他陸續取來第二塊、第三塊三明治,帶著奇異和不可抗拒的溫柔,幾近寵溺地餵食著她。
「我……我吃不下了。」朱寧茵小聲抗議。「我想喝東西。」
男人放回手裡的食物,改而端來一杯新鮮柳橙汁。
含住吸管,朱寧茵吸吮著,雙眸大膽地朝他瞄去,發現男人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闃黑眼底不知何時點燃兩把火炬,似野火燎原般燒起。
她心臟狂跳,忽然被果汁倒嗆了一口,不禁咳了起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杜卓夫放回杯子,大手輕拍著她的玉背,雖這麼問,他唇邊卻滲出詭異的笑意。
「咳咳咳……沒事,我……咳咳……」小臉漲紅,眉心蹙起,她縮著赤裸的嬌軀,想儘量避開他的碰觸。
好不容易控制了呼吸後,她嚅著唇出聲:「我已經吃飽了,可以放我走了嗎?」再待下去,真不知要演變成什麼樣子。
頭頂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妳沒衣服穿,就算我現在放妳走,妳要光著身子給人看嗎?」
「啊?我……」朱寧茵一時啞口無言。
「更何況,妳飽了,我卻餓得很。」他又湊唇在她耳畔吹氣。
她下意識地瑟縮一下,肌膚泛開一層粉桃般的嫣紅,故意忽略男人言語間的挑逗和曖昧意味,僵硬地說:「餐車上還有很多東西,你肚子餓,那就趕快吃啊!你……你不要一直抱著我……」
修長手指輕扣著她潔美的下巴,不由分說地抬起,杜卓夫薄唇勾揚。
「我比較想吃妳。」
朱寧茵倒抽了口氣,才要出聲阻止,柔軟唇瓣已被男人密密封堵。
他的氣味堂而皇之地竄進她的芳腔裡,在那一片潮濕柔軟中攻城掠地,吸吮著女性的純然芳香。
「唔……」朱寧茵快要沒辦法呼吸,特別是他適才拿著三明治餵食她的大手,此時已悄悄探進她柔嫩的大腿內側,在女性密林裡探索。
「換妳來餵飽我了。」他低低一笑,突然抱著她站了起來。「等我沒那麼餓了,或者我會考慮幫妳弄一套衣服過來。」
朱寧茵腦中還有些迷糊,朱唇下意識喃動:「我們要去哪裡?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英俊臉龐笑得邪氣。「等一會就知道了,我們會玩得很愉快的。」
這個可惡的男人!
***
「啊……啊啊……啊啊啊……」
「金碧朝代」設在最頂樓的景觀SPA泳池空間寬廣明亮,目前已完全撥給香港「鷹集團」的貴客使用,變成杜卓夫的私人樂園。
朱寧茵藕臂扶在水池邊,身子借著水的浮力浮起,男人緊緊扣住她的纖腰不讓她逃脫,他們在水中親密地結合,一下下的撞擊激起無數的水花,拍打著高度敏感的身體。
即便在水中,也彷彿全身著火似的,熱得讓她好想哭。
「不要這樣……啊啊……你……不要了……嗚……」
她的嬌小一而再、再而三地容納他的巨大,緊嫩的幽穴被飽實地填滿,她哭喊著,不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從這極度折磨人的痛苦和快樂中解脫。
男人玩弄著她的豐乳,佈滿情欲的臉龐英俊無比,眼中充滿侵略。
「愛說謊的女人,妳明明吸得這麼緊,還口口聲聲說不要。」
他用力地抽插,速度緩了一些,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緊密地和她連結,變成彼此最灼熱的一部分。
「嗚嗚……」
「放輕鬆一點,妳喜歡的,我知道。」他口氣放軟,見她纖指僵硬地抓住池邊,乾脆拉著她往SPA泳池的中心遊去。
「不——」朱寧茵嚇得忍不住尖叫,她的手沒有東西可以攀附,只能胡亂揮動著,最後竟牢牢地勾在他的脖子上。
杜卓夫濃眉挑了挑,捧著她的美臀,感覺懷裡的人兒似乎很緊張。
「原來妳怕水。」他薄唇輕揚的臉英俊得像惡魔,同時也壞得不得了。
「我……我才不怕!」朱寧茵倔強反駁,顫動的唇和嗓音沒有一點說服力。
「是嗎?」杜卓夫又是挑眉,突然間,他放掉捧住翹臀的手,引來懷裡人兒一陣尖叫。
「哇啊……」泳池的中心水深較深,一旦少掉男人的捧持,朱寧茵的身子便在水波中輕輕晃動,讓根本不會游泳的她嚇得花容失色,嬌嫩裸體反射性地貼緊他。
下一秒,兩人都逸出喘息,她的用力貼靠讓兩人結合的地方融入得更深,特別是她修長雙腿牢牢圈緊他的腰,腿間蜜穴將他完全包含,殷紅柔嫩的內壁如同第二層肌膚般包裹了他,再次猛烈地勾起他的欲望。
「我喜歡妳這麼主動,狠狠巴著我不放。」男人結實胸膛擠壓著她豐挺雙乳,大手「好心」地回到她的翹臀上,在她耳邊帶笑低語。
朱寧茵氣息紊亂,濕潤長髮披在玉肩上,小臉困難地揚起,那被生理欲望侵襲的神情脆弱又可憐。
「我才……才沒有主動,我……啊……」
她沒辦法說完,因男人不再按兵不動,他捧住她的臀開始衝撞,在水中一下下地佔有她,在她細緻的花徑裡進出,不顧一切地燃燒她。
「妳就是愛跟我唱反調嗎?」杜卓夫同樣氣息狂亂,深邃黑眸透出饑渴無比的輝芒。
他似乎存心拉長這場甜美的折磨,想徹底玩弄鎖在懷裡的「玩具」,直一到看盡她一切的媚態,讓她徹底失控,連尊嚴也被摧毀殆盡地臣服於他。
她是奉獻給他這個「惡魔」的祭品,如此純潔又如此嬌淫,他喜歡這樣的遊戲,捨不得太快讓她解脫。
「啊……不要了……我沒力氣了……不要了,啊……」
她的紅頰上都是水珠,滲出眼角的淚水也融進其中,她的一切彷彿全被掏空,不由自主地抽搐,達到第一波高潮,勾住他頸項的藕臂突然鬆開,赤裸身子竟然軟軟地往後癱下。
她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在掉淚,卻無法控制。
男人的巨大緩緩抽離她的幽穴,她微弱地呻吟了聲,全身懶洋洋,連眼皮也沒力氣掀開,隱約感覺到一雙健臂托著她,將她帶往池邊。
他橫抱著她,一步步踩上階梯,濕淋淋地踏出泳池。
「嗯……」朱寧茵的頭倚在杜卓夫的寬肩上,嘗盡情欲的模樣慵懶嬌媚,美得讓人心魂蕩漾。
不到幾秒鐘,她馬上被平放下來,鋪滿高級白色磁磚的地板讓她的雪背感到微微涼意,她輕哼了聲,終於緩慢地掀了掀長睫。
男人如阿波羅般健美的身軀正半跪在她腿邊,見她雙眼迷蒙,他扯出邪氣的笑。「還沒結束,我還沒玩夠呢!小茵。」
朱寧茵被杜卓夫充滿蠱惑的嗓音迷去心神,往下一瞧,瞥見他腰下的男性象徵仍昂揚腫脹。她被折騰得全身無力,而他的欲望仍如此強悍,威脅著要將她徹底蹂躪。
「喔……」她呻吟了聲,臉蛋紅得快要冒煙,勉強撐起上半身想要逃開,可惜一切已然太遲了。
男人雙手強而有力地抓住她細白的腳踝,堅定地分開她的玉腿,下半身隨即卡進她的腿間。
「妳想逃去哪裡?在水裡將我抱得那麼緊,回到池邊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嗎?妳爽夠了,也該換妳來服務我了,不是嗎?」他揉搓著女性美麗的胸部,將她逗弄得像小貓般嗚叫不停。
下一秒,他堅挺無比的熱源再次頂進她底下的蜜穴裡。
朱寧茵叫了出來,小嘴隨即被男人吻住。
她嗚咽、激喘,全身顫抖不已,伏在身上的強壯身軀像頭放出柵欄的猛虎,狂野地吞噬她,板開她的雙腿強悍地進出,在她身上盡情地馳騁、遨遊,盡情地發洩精力……
「啊……啊……幔一點,不要這樣……慢一點,我求求你,不要啊……」朱寧茵雙腿無力地掛在杜卓夫臂膀上,朱唇吐出哀求,淚如泉湧。
身體無法承受這麼多的激烈刺激,在男人最後的一陣衝刺下,她尖叫著暈厥過去,而他的巨大也爆發了,在她柔嫩溫暖的身體裡,淋漓盡致地撒下黏稠種子……
***
從沒想過會跟一個男人發生那些「可怕」的經驗,才短短時間,朱寧茵竟有種詭異的錯覺,似乎自從遇上那名「金碧朝代」的「貴客」,她的人生就全然失去控制,根本不是自己所能理解。
他說他叫「杜卓夫」。他對她的自我介紹就只有簡簡單單三個字。
對於這一點,朱寧茵全然無所謂,她並不想對他瞭解太多,這男人或許財力雄厚,或許權勢驚人,或許是高高在上的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他說要放她回去的,不是嗎?
再一次回復意識,豪華房中僅剩朱寧茵一個人,大床邊的矮櫃上卻放置著一整套女性衣物,連鞋子也合乎她的尺寸,是那男人替她找來的嗎?
朱寧茵沒時間細想,趕緊沖了個澡,換上衣裙,忍著腿間奇異又教人害羞的酸軟感,悄悄打開房門準備溜走,門外卻守著一名保鏢。
「老闆交代,等朱小姐醒來,如果想回家,讓我開車送您回去。」不等朱寧茵啟唇,面無表情的保鏢已先出聲。
「呃……喔……那……那麻煩你了。」
原本聽到這樣的話,她應該覺得如釋重負才對,卻不懂心口怎麼沉甸甸的,像壓著一塊無形的大石頭。
要時,怎麼也要得到手;不要時,卻能拋棄得如此瀟灑。那男人盡情地狎玩她,將她的單純全摧毀了,她該恨他,該徹底地憎恨他才是。
「他去哪裡了?」這句話很自然地問出口,但剛說完,朱寧茵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老天!她在幹什麼?
她何必管那個惡質的壞人到哪裡去?他對她所做的傷害還不夠嗎?那些記憶,恐怕她一輩子也忘懷不了!
保鏢似乎沒注意到朱寧茵的異樣,平靜地回答:「老闆接受『金碧朝代』陸老闆的邀請,私下和幾位臺灣的政商人物會面。」
全是一丘之貉,聚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朱寧茵暗自咬唇,強迫自己把他的影像從腦海中刪除。
「我要回去了。」腦袋瓜仍然紊亂,她得儘快離開這裡,等平靜下來再來想想未來該怎麼辦。
這裡的空氣彷彿滲進他的氣味,聞多了,她只覺全身無力又發熱,小腹升起可怕的空虛感,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杜卓夫的保鏢將朱寧茵載回叔叔家後,她惶惑不安的心稍微定了定,隨即又興起新的煩惱。
她想著要用什麼理由瞞過嬸嬸的追問,畢竟,嬸嬸根本不知道她去「金碧朝代」應徵工作的事,再加上她失蹤了兩天,如果不想出一個好理由,往後的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內心悄悄歎息,她原本想為這個家賺些外快,卻沒料到會掉入那樣的陷阱,遇到那個男人。
怎麼辦啊?朱寧茵低頭咬著唇,苦惱的她完全沒注意到保鏢竟跟在她身後下車,還與她一起上了樓,停在叔叔家的鐵門前。
「你上來幹什麼?」朱寧茵小臉一抬回過神來,見到高大的保鏢像大樹一樣杵在身邊,不禁瞠圓眼睛。
保鏢一副酷酷的樣子,替她按下門鈴。「老闆交代過,把事情處理好後,要再把朱小姐載回去。」
啊?什麼?
但朱寧茵來不及提出問題,門已經從裡邊打開,出現嬸嬸李珠玉眉頭緊蹙的臉,沒好氣地瞪著她。
「妳野到哪裡去了?還知道要回來啊?妳叔叔受傷住院也不見妳去幫忙,還有心情跑出去玩,妳還有沒有良心啊?」
「嬸嬸,我……我……」朱寧茵心裡一絞,覺得好難堪。
李珠玉沒給朱寧茵解釋的機會,瞄了眼靜立在一旁的保鏢,鼻孔冷哼一聲:「原來是思春,出去和男人鬼混啊!」
「我……我沒有,嬸幡,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朱寧茵驀然間感到好重好重的委屈當頭壓下,她隱忍著,不想丟臉地流淚。
「唷——還不只一個啊?我說小茵啊!我們這個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妳不管醫院裡的叔叔也就算了,妳要跟男人玩通宵也無所謂,反正一些人天生賤骨頭,把自己玩死了也沒人管,但妳好歹也顧慮一下我們家的名聲,別把搞上的男人全都帶回來可以嗎?」李珠玉說得尖酸刻薄。
聞言,朱寧茵渾身輕顫,不明白發生何事。
她順著嬸嬸的眼光轉過頭,竟瞥見樓梯口出現一個完全不應該出現的男人——杜卓夫。
他從容地立在那裡,深幽目光注視著她,唇角欲笑未笑。
老天!為什麼會碰上這麼難堪的事?她不想讓他見到她被嬸嬸言語羞辱的模樣,為什麼他要來?
為什麼?
朱寧茵如同石膏像般動也不動,思考能力瞬間停擺,怔怔地與狂野地佔有過她身軀的男人對視。
「老闆。」保鏢恭敬地點了一下頭,對於杜卓夫的出現雖然心裡納悶,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來,只是沉穩地報告:「朱小姐剛到不久,我還來不及處理事情,這位歐巴桑就開罵了。」
「嗯。」杜卓夫頷首,終於舉步走近三人,淡然啟唇,「那就把事情儘快辦了。」
「是!」
跟著,杜卓夫的英俊臉龐轉向仍在發怔的朱寧茵,雙目微瞇地問:「我答應要讓妳回來,現在回來了,妳要進去嗎?還是見過妳親愛的嬸嬸後,現在就可以跟我走了?」
「親愛」兩個字他還故意加重音調,帶著濃濃的嘲諷。
「我……」朱寧茵腦中一片紊亂,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呆呆的模樣竟然還挺可愛的。
杜卓夫微微一笑,動作好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如果不進去,那就走吧!」
她定定望著他輪廓深邃的側臉,被動地跟隨他的步伐往樓梯方向走去。
此時,李珠玉突然反應過來,不禁破口大罵:「妳這沒天良的女人!有了男人就忘了家,也沒見妳拿錢回來,一定把錢都拿去倒貼小白臉,嗚嗚嗚……我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這輩子才要收留妳這個爛貨啊?沒天理啊……沒良心啊……」
朱寧茵在李珠玉尖銳的叫罵中回過神來,突然停頓腳步。
她小臉蒼白得不得了,忽然用力掙開扶在腰上的男性大手,轉過身想跟嬸嬸解釋,卻瞧見保鏢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遞到正在哭號叫罵的嬸嬸面前。
「這是三百萬元的支票,從此以後,朱小姐不會再回來。」
啊?!
不僅是李珠玉怔住了,哭罵聲頓時消失無蹤,朱寧茵也跟著傻了。
她眼中費力藏著的眼淚毫無預警地順著臉頰滑下,突如其來的悲哀在心中擴大再擴大,幾乎要將她淹沒……
身子不停地發抖,嘴唇變得好白,怎麼也擠不出聲音。
然後,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再一次環住她,不容抗拒地擁緊了她,像是一具枷鎖,標明著她已成為男人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