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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狐的幻影情人》第3章
第二章

  陌生的氣味、陌生的寧靜,讓她本能地戒備起來。

  即使意識尚未完全回復,覆蓋在柔軟真絲被底下的身軀已經反射性地繃緊起來。

  「啊?!」猛然間,她整個人擁被彈坐起來,眼睛瞪得好圓,大口、大口地喘息,彷彿是被可怕的夢境嚇醒過來。

  她一手捂住躁動的胸口,碰上的是堅挺的裸乳,又驚得低喘一聲,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躺在一張過分精緻的四柱大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

  她被挾持到什麼地方?!

  右邊肩胛骨隱約感到痛意,提醒著她曾經脫臼的事實……是那男人幫她接回的嗎?!

  他不是打算好好折磨她嗎?為什麼又幫了她?!

  還有……是他把她全身的衣物除去,光溜溜地丟在這裡嗎?!

  很難分析目前的心情,她甩了甩頭,思緒仍十分淩亂。

  事實上,她全身擠不出什麼力氣,可能是吸入類似迷藥的氣體,讓她雖然醒來,身體仍有些軟綿綿、懶洋洋的,極想再度倒進柔軟的大床,就算不睡,靜靜地躺著也好。

  可是,她絕不允許自己如此軟弱,也絕對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

  咬著牙,她拉下被單裡住赤裸身軀,拖著虛浮的腳步下床。

  撩開垂掛下來的薄紗帷幔,偌大房中只有她一個。

  無心打量窗外的景色,也沒時間端詳房中精緻的傢俱和擺設,她小臉微微一側,捕捉到極細微的聲響。

  裸足無聲地踩在鋪滿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在經過角落的茶几時,她順手摸走擱在上面的拆信刀,又悄悄往聲音來源走去。

  推開一扇門,她進入頗為寬敞的更衣間,四下張望著,還被反映在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這才驚覺到她的假髮己被拆掉,屬於東方女子的純柔黑絲披散在肩上,連那對變色的超薄隱形眼鏡也被取出,她的眼瞳顯露出原色,黝黑如玄玉。

  男人看過她的真面目,那他更是非死不可!

  輕輕喘息,壓下心中的懊惱,她繼續往裡頭走,門後面應該是一間浴室,因為嘩啦啦的沖水聲正從裡面傳出來。

  這時刻她沒辦法想太多,拋掉被單,她從成排的衣櫃中隨意抓了一件襯衫套上,卷起過長的袖口,而衣櫃中全是男用衣物,找不到適合她尺寸的褲子,只好又抓來第二件襯衫,把兩隻袖子綁在腰上充當裙子。

  手中的拆信刀雖然不夠鋒利,但以她的技巧和身手,要置人於死地並不困難,只要……只要她的力氣能完全使出來,精確地抓住人體的要害。

  做了一個深呼吸,她試探性地扭動門把,發現並未上鎖。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一道細縫,裡邊白茫茫的水蒸氣急速冒出。

  她跨入,目光專注地鎖定那處乾濕分離的沖澡間,嘩啦啦的沖水聲完全掩去她的腳步聲。

  屏氣凝神,如黑玉的眼瞳閃動精光,她悄悄握緊拆信刀,一步步逼近。

  突然之間——

  「不多睡一會兒嗎?」男子略帶嘲弄的低沉嗓音在身後響起。

  她心臟猛地撞擊胸腔,頸後寒毛直豎。

  反應極為迅速地,她手中拆信刀一個大回轉,刺向故意躲在她背後的高大身軀。

  尼爾的動作比她更敏捷,出手乾淨俐落,精准地扣住她持兇器的手腕,順勢一扳,另一隻手臂則攬住她的腰。

  「唔——」悶哼了聲,她整個背緊貼在他潮濕、結實的胸膛上,心跳得更快,憑著瞬間反應,她抬起腿往後踹,抓住機會就想攻擊。

  「小妞,你很不聽話。」

  「Shit!」

  「還罵髒話?」

  他乾脆把她抵在牆壁上,長腿從她背後擠進,將她一雙玉腿分開,而手上的力道也讓她不得不鬆開掌握,放棄那把拆信刀。

  暈眩再度襲來,她咬咬牙,很氣自己這麼不爭氣,想狠狠反擊,卻是力不從心。

  「你最好殺了我。」她掙扎著,呼吸越來越沉重,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力氣正一點一滴流散。

  男人低低笑著,胸膛有意無意地磨蹭她的背和臀,熱氣噴在她耳邊。

  「我要一具屍體幹什麼?我沒興趣奸屍。」

  她心一繃,終於意會到他赤裸的身體與她僅隔著薄薄的襯衫。

  而此刻,她身上的襯衫已被他弄濕,黏貼在她肌膚上,將她美好的女性曲線勾勒出來。

  「你……你別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圖,努力要自己鎮定,聲音卻洩漏出拚命想隱藏的軟弱。

  「我想碰就碰。」

  他輕描淡寫地丟下話,下半身卻惡劣地抵向她,擠壓著她的俏臀,以一種徐緩的韻律磨蹭著,低低地說: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把我惹得欲火焚身,我如果不碰你,那不是太對不起自己?」

  「你、你敢?!」她動彈不得,通紅的小臉閃過慌張。

  對於性方面的知識她並非全然不懂,只是缺乏「實戰」經驗。

  原以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緒,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動,但此時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熱是如此不容忽視,緊緊抵著她的臀,還故意模擬衝刺的動作折磨著她……想要無動於衷、不受影響,變得好難、好難……

  她的喘息越來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高溫的水氣讓她的體溫也跟著飆升,覺得自己快暈了。

  「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在她耳畔低喃的同時,男人的舌竄進她泛紅的秀耳裡,慢條斯理地舔吮著。

  「不要……別碰我……」可惡、可惡!她閉起眼睛,偏偏無處閃躲。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聲。

  「我不喜歡女人太溫順,那玩起來沒什麼意思。」

  「放開我。」她說得咬牙切齒,被硬抵在牆上的身軀烘出一層細汗,熱得難受。

  陡然間,她被他的力量操控著,轉身過來面對他,還來不及趁機攻擊,整個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惡唔唔——」她的罵聲被他以唇結結實實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長驅直入,極有技巧地翻攪著她的芳口,糾纏著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強迫她跟隨著他翩翩起舞。

  感覺到她貝齒想要咬下的企圖,他騰出一手扣住她潔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氣息和唇舌的攻擊。

  「不要……唔唔……」她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男人健壯的手臂緊捆她的腰,倔強的黑眸漸漸模糊了,她的雙腿彷彿被抽光力氣,要不是他穩穩地擁住她,任她依靠,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你吻起來很甜……」

  尼爾抵著她的瑰唇,近似歎息的低喃中帶著一絲絲輕訝,似乎沒想到她的滋味竟然會如此勾魂。

  「壞女孩,你讓我全身發熱。」下一秒,他將半昏迷的小人兒攔腰抱起,緩緩踏入早已蓄滿溫水的大浴池。

  當那溫暖的感覺團團將她圍繞,水波輕輕拍打著肌膚,她不禁逸出歎息,緊繃的身軀放鬆許多。

  可惜,當她再次輕眨眼睫,看清楚自己還在男人的懷抱裡,那戒備的神情又一次浮現。

  「可惡!」她揮動雙手,踢蹭雙腿,濺起一波波水花。

  尼爾忽然抓住並分開她亂踢、亂踹的玉腿,腰身趁機擠入,男性象徵就抵在她毫無遮掩的腿間,將她整個人壓在浴池邊上。

  「呃?!」她不由得抽氣,臉蛋漲得通紅。

  「放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誘哄著,大手已俐落地扯掉她圍在腰上的襯衫,還把她穿著的那件推得高高的,露出兩隻渾圓的椒乳。

  「混蛋!你、你不准碰我……」可惡!為什麼這麼熱?!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麼不一槍斃了她?!好恨——

  「小妞,你越反抗,我只會越興奮。」

  「你變態!」她無力地捶打他的寬肩。

  陡然間,她全身緊繃起來,因他粗獷的掌心忽然覆住她一隻飽滿的乳房,而他的嘴也沒閒著,湊近吮吻她另一邊的胸脯,像初生嬰兒對母親的眷戀般,含著那頂端的梅蕊再三舔吮。

  「哈啊——不——」

  這太可恥了!她竟然起了反應,一股可怕的酸軟感覺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小腹一陣緊縮。

  不!她絕不允許!

  正召喚最後一丁點的力氣和理智,想在這樣可惡的侵略下保住最後的尊嚴,男人那灼熱的堅挺卻在這時逼向她。

  他扶著底下的昂揚,輕易地尋找到女性神秘的花口。

  下一秒,在她處於茫亂當中,他已往前頂入,夾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和驚人的高溫,以強硬的手段佔有她的身體。

  「啊?!」好痛啊……她秀氣的五官緊緊皺了起來,泛紅的臉蛋透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痛、真的好痛!他的巨大硬生生貫穿她,那從未讓人拜訪過的甜美花徑瞬間被撐開,含住他粗長的生命力,這樣突如其來的折騰幾乎要把她撕裂成兩半。

  「你是第一次?!」男人惡魔般英俊的臉龐閃過訝異,雖然他進入她的方式近乎粗暴,仍明顯感受到那層處子薄膜。

  泛紅的臉蛋可憐又倔強地別向一邊,她咬著唇忍痛,急促的呼吸洩漏心中的脆弱。

  一切都太遲了……她悲哀地想著,另一方面卻又努力地做著心理建設。

  就當成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

  他可以折磨她的肉體、淩辱她的肉體,把她當作妓女發洩性欲,卻沒辦法折損她的精神。被奪去處子之身又如何?不過就是一層薄膜,她還是她,真的……不算什麼……

  她拚命地壓下難過到想哭的衝動。

  腦中竄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思緒,等漸漸拉回零散的意識後,也漸漸地察覺到男人自衝進她柔軟體內後,就壓抑住火源不動……

  一開始的撕裂劇痛似乎和緩下來,演化成一種奇異的緊繃和脹熱,在她被撐開的甬道內起了騷動。

  「沒想到你還是處子。」

  在溫水中扶住她的臀瓣,尼爾湊近她秀氣的耳邊,邊用舌頭撩開她沾染濕氣的髮絲,邊嘶啞地噴出熱息。

  她身子一顫,莫名的熱潮幾乎要將她淹沒,那異樣感覺讓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驚懼。

  「你用這種方式侮辱我,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別去感受他加諸在身上的一切。她用力地告訴自己。

  她可以放空自己,把此時此刻所承受的全當成磨練,就如同被訓練成殺手的那些年,咬著牙,什麼也別去想,把所有的感覺淨空,她辦得到,一定可以……

  尼爾低沉地笑,銀瞳揉進深邃的欲望。

  「你確定這是侮辱嗎?說不定,你也能從其中得到快樂。」

  「不可能!」

  她忽然迎向他的注視,心臟卻咚地一震。

  兩人之間如此親密地貼靠,他挺直的俊鼻輕蹭著她的,那對魔魅的銀瞳讓她聯想到雪夜中的狐眼,帶著妖野的神秘光芒,一閃一爍,彷彿能窺伺到她內心的所有。

  他撇撇唇,浮現一抹嘲色,沙嗄地說:「看來我們的意見有些分歧。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證明。」

  「你還想哈啊——」她突然驚呼,因為一直按捺在她體內的男性欲火終於開始行動。

  他微微退出,立即又深埋進去,這一次比首次闖入時抵得更深,她神經整個繃緊,雪嫩的胸脯難以克制地起伏,擠蹭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你……可惡……」她幾乎要呻吟出來,沒想到訓練多年的自制力竟然不堪一擊,這陌生的一切已讓她慌亂。

  壓住女子勻稱柔軟的身體,像是要懲罰她的固執,也像是要探究她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他的腰臀在溫水中律動起來,急促地進撤猛攻,將水濺得到處都是。

  「嗯……哼……」她緊抿著唇,眉心蹙緊,細碎的輕哼仍從鼻腔發出。

  不要想……

  不去感受……

  她是個木頭娃娃,什麼都感覺不到……

  她……她……哈啊……

  就算內心一而再、再而三嚴厲地申誡,身體反應仍然背叛了思想。

  她的小腹中滾動著一團可怕的熱火,隨著男人一下下強而有力的衝撞,她彷彿被丟進烈火裡燃燒,靈魂彷彿被架在火焰上燒烤,又痛又熱,每顆細胞鼓脹再鼓脹,她就要被可怕的力量撐爆。

  不!不該是這樣啊——

  男人對著她攻城掠地,在猛攻之後轉為綿長的進擊,深深探索,在她發熱的腿間攪弄、旋蹭,以測探她為樂。

  他的手愛撫著她美好的曲線,揉捏她發脹的雙乳,邊刺激著那兩點敏感的乳尖,嗓音帶著難以抗拒的誘哄:

  「叫吧,這樣忍著很痛苦,何必呢?」

  「唔……」不、不!她小手握成粉拳,抵在他的肩膀和胸前。

  心中無聲地吶喊,她閉著眼、咬著唇,小小腦袋瓜拚命地搖動,好幾縷濕髮沾黏在粉頰上,看起來更是無助。

  「固執的女孩。」

  他的手爬上她美麗的咽喉,臀部持續律動著,手已輕巧地扣住她的下巴,修長食指描繪著她菱唇甜美的輪廓。

  「不要忍著,好好享受這一切,你不是要我帶著你一塊跳舞嗎?我們兩個現在這麼靠近,你把我含住了,這麼緊,這麼小,卻能完全容納我……叫吧,我知道你的感覺,你的身體反應騙不了人。」

  是的。

  她的身體誠實地反應了一切。

  她的乳尖在他的撩撥下泛紅、挺立,在水氣的潤澤之下,讓人不禁聯想到點綴在奶油蛋糕上的鮮紅草莓,如此的鮮豔欲滴、可口誘人……

  再來,她全身肌膚染上一層粉嫩色澤,臉頰綻開兩朵紅暈,雖然痛苦地隱忍,那咬唇蹙眉、呼吸急促的模樣卻讓男人更想摧毀她的堅持,狠狠地折磨她、揉碎她,期待著她的墮落。

  然後,是她緊窒又潮濕的體內,他的侵入撐開那細緻的甬道,一下下的磨蹭刺激著她的神魂,讓她不禁緊縮、顫抖,也勾引出更多晶瑩的愛液。

  那些可恥的溫潮悄悄地滲流出來,潤滑兩人親密交合的地方,融進這一整池的水中,淫蕩的氣味團團將他們包圍。

  「再咬下去,唇會受傷的。」他沙啞低語,傾身過去,薄唇已穩穩地封住她的小嘴。

  「唔……不……」她早已無力甩開他唇舌的糾纏,就如同她己沒有力氣去對抗他強而有力的佔領。

  紅唇被他技巧地撬開,深吻一陣之後,他的唇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或重或輕地吸吮,帶來教人戰慄的刺激。

  可惡的是,他雙手突然趁機按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拉向自己,火熱的巨杵開始另一波可怕的急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兇狠得讓人無法招架。

  「哈啊啊——啊、啊——啊——」尖銳叫喊再難壓抑地衝出女子細緻的喉嚨,一旦釋放出來,想強迫那張嬌唇再次抿起,變得十二萬分的困難,她已經脆弱得無法控制自己。

  聽見她激情的吟叫,男人英俊臉龐浮現出耐人尋味的笑弧。

  那笑中揉進太多東西,冷酷、殘忍、勝利、疏離和嘲弄……複雜得無法捉摸,能清楚分辨的只有那對銀色眼瞳中火熱的情欲。

  「叫吧,越大聲越好。」

  他突然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浴池邊綠,高聳的胸脯被瓷磚擠壓變形,下一秒,他扳開她的臀,再次從背後侵佔她的身體,結實地充滿她,前後地抽插進退。

  「啊——啊——」己經分不清楚到底是水、是汗、還是淚,她通紅的臉蛋潮濕不己,如他所願,那沖出小嘴的呻吟激動至極,彷彿極端的痛苦中又帶著極端的快樂。

  她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力氣四散,意識飄忽,她變成男人泄欲的工具。

  他的巨杵一下下鑿刺著她,享受著那女性蜜穴的包裹……

  他粗嗄地呼吸,灼燙的氣息噴在她柔膩的背上……

  男人毫無克制的索求奪去她最後的意識,在他不知第幾波的攻擊下,她終於暈厥過去,跌入黑沉沉的深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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