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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都去哪了[快穿]》第88章
  第88章 校園的小王子12

  戰冀一言不發的一手摟起夏熙的腰一手摟起他的腿彎,將人橫抱起來大步往樓梯方向走。

  旁邊的柳秘書不明白她家老闆為什麼現成的電梯不坐要走樓梯,但在他渾身上下明顯的低氣壓中不敢多問,只能踩著高跟鞋盡量以最低的存在感跟在後面。

  所幸樓層並不算多,很快走就到了樓下,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戰冀直接將人抱上了轎車後座。因為抱著最重要的珍寶,戰冀走的非常穩,而以為是要回家的夏熙也很乖的把腦袋靠著他的胸口沒有亂動。

  但戰冀的面色並沒有因為他的乖巧而緩和,反而更加黑沉。因為這份乖巧和信任並不是給自己的,而是別人。

  那麼聶濤是不是還看過他比這更乖的模樣,他們肯定還有更親昵的互動……

  這種想像甚至讓戰冀有想殺人的衝動,無意識收緊了手臂,身上散發出越來越濃的危險氣息。強烈的冷意讓夏熙怕冷的縮了縮脖子,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覺得害怕,就算處於迷糊中,也潛意識的感覺對方不會真正傷害他。

  這其實才是最大的信任,可惜戰冀還不能體會。此刻他的腦中只有無數個血腥黑暗的念頭在閃,直到被懷裏人不舒服的輕喃打斷:「頭好暈……」

  夏熙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胃裏也跟著難受,更是感覺眼前一切都在轉,而且越轉越快,下意識抓住戰冀的肩膀,聲音甚至忍不住透出無措和不安來:「像飄在雲裏面,會隨時掉下去……」

  於是戰冀將手臂收的更緊,像鐵鑄的堡壘般將終於重新拿到的珍寶不留一絲間隙的鎖在懷裏,低低哄,「嗯,不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掉下去。」

  但是他自己早就掉下去了。

  在愛情的深淵裏,墜落的深不見底。

  車子一路開向戰冀臨時住的公寓,街燈隨著車速不斷後退,窗外的浮光掠影隨之劃過少年已經長開了的臉龐,影影綽綽的讓戰冀的心跟著亂晃。

  只覺得懷中人的眉眼、被他圈禁在懷裏的姿勢、包括那飛掠的光影都是撩人的,他從見到夏熙後就一直在加速的心跳又快了幾分,而這種加速好像永遠也沒有止境,快到幾乎要炸裂的感覺讓戰冀終於控制不住,一手按住車後座用來隔絕前面司機和保鏢視線的擋板按鈕,一手按住夏熙的手對著他的唇狠狠了吻上去。

  動作幾乎可以稱得上來勢洶洶,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充斥夏熙的唇齒間,一直深入到口腔,找到他軟軟的小舌頭懲罰性的咬了一下。不是很重,但是足夠讓他疼。

  「嗚……」夏熙頓時像吃痛的小動物一樣全身都顫了顫,企圖後退,然而無路可退。戰冀終於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停下,然後抬著他的下巴問:「我是誰?」

  其實戰冀本來不想在車廂這樣狹小且有外人在的地方吻他,就像古人讀一本最珍惜的書前要沐浴焚香選時擇地,對待景晞戰冀同樣想要一絲不茍鄭重其事,哪怕只是一個吻,或是什麼再細微的其他小事。

  因為他是比他生命還重要的寶貝,他值得他最妥善的對待和最小心的保管。而夏熙努力大睜著眼,眼前還是看不清楚,戰冀得不到回答,再度懲罰性的吻了上去。

  少年的唇和五年前一樣,軟的像一場綿甜的美夢,戰冀這一次的動作不由帶了一絲溫柔,而夏熙本就不清楚的頭腦被吻的徹底暈掉了,手腳癱軟的予取予奪,甚至發出淺淺的呻吟,並無意識做出生澀的回應。

  最誘人的蠱惑往往都是無意識的,戰冀因他這樣的不自知而極度沉迷且不能自拔。戰冀狂跳著的心臟裏的情意仿佛都被深深交纏的唇一絲一縷的吸出來,對他來說這種靈魂相交的感覺甚至勝過一場性愛。

  無可比擬的暖沿著血液在全身蔓延,讓他多年冷寂的神經終於盡數舒展。整個人如同被注入了生命最原始的能量,就像新生,就像覺醒,就像,——活過來的感覺。

  車終於停在了一棟高級公寓前,戰冀一發而不可止的吻癮並未因此而停,——這冰天雪地中的暖、冷寂僵死裏的鮮活、日思夜夢的奢想,怎麼可能抗拒和停止。夏熙恍惚間覺得身下一軟,整個人已經被放到了床上,俯身在他之上的男人呼吸很重,炙熱的灑在他耳側,然後全身都覆上來繼續深吻。

  夏熙的境地比之前在車廂裏的還要無助,因為那時起碼還是坐著的,而現在是躺著被全身壓制,不要說後退,連動都動不了。踩在雲朵上的失重感也更明顯,夏熙無助的抓住了對方背上的衣服,聽他低低安慰:「不怕,別害怕我,小晞。」

  夏熙竟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戰冀的呼吸更重了,一隻手抬起夏熙的後頸,拉近兩人的距離,手同時伸進衣服裏,在他的腰背間探索撫摸。掌下細膩的肌膚和溫熱的體溫讓戰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夏熙全身被弄的如水般軟,想要掙扎著說什麼,可被吻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幾個咿咿呀呀的音節,聽在戰冀耳裏更像是落進乾柴裏的火星,從內到外都燃成灰。

  於是炙熱的吻順理成章的慢慢下移到脖子,又一路滑落到鎖骨,直至蔓延遍全身。

  夏熙最終像嬰兒般渾身光裸的被戰冀圈禁在懷裏,從頭到腳的每一處都被吻遍。戰冀對親吻的需求比做愛還要強烈,不僅貪婪的吮吸舔弄愛人每片光滑的肌膚,竟甚至隔著皮肉不輕不重的噬咬他每塊均勻的骨骼,將夏熙整個人翻來覆去的『啃食』了好幾遍。

  從突出的肩骨到纖細的腳踝,從精緻的鎖骨到背後突出的蝴蝶骨,從胸前的兩點到身下被逼的微微起立的地方……

  男人就像佔地盤的狗,或是叼住獵物就不鬆口的狼,是真正意義的啃食,不涉及性愛,也完全沒有在夏熙迷糊的情況下倉促的要了他的打算,只是在宣布主權。

  但這樣的『啃食』更磨人,夏熙感覺身體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全身被折騰的又疼又癢又酥麻,無助羔羊一般被狼『啃食』到散架,待下身也被吻住時丟臉的哭出來:「難受,不要了……」

  「我是誰?」戰冀再次問,「叫我的名字,叫了就不難受了。」

  其實夏熙之前掙扎著想說話的時候就是要喊戰冀的名字,卻被他的吻堵住,現在又難受到只會搖頭了,哭的色情又可憐:「嗚嗚,不要了,疼……」

  掙扎之間手抓住了戰冀胸口掛的玉墜,戰冀順勢捉住他的手,撫摸他空無一物的胸口:「你的呢?我送你的玉墜放到了哪裏?」

  「……碎了。」碎在當年得知戰冀突然退學時,夏熙不顧自己不熟練的駕駛技術便偷開景母的車急急追去機場而發生的那場車禍裏,夏熙還因此而得了膝關節障礙的車禍後遺症,至今左腿無法完全屈起。不過玉墜的丟失才是他覺得最難過的事,恍恍惚惚的搖頭:「我把它弄丟了……」

  他不僅忘了他,還扔了他送的玉墜。

  他本來就知道他不喜歡他,一直以來都只是他一個人的暗戀,新得到的這兩點信息讓戰冀心中更冷。腦子裏有一塊東西迅速堆積,在他無法分辨那是傷心憤怒還是更多無法形容的其他東西之前便滾成一個漆黑的漩渦。

  這竟讓他的意識獲得前所未有的強大,開始認真幻想怎樣斷絕眼前這個人的後路,讓他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將他關起來,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人。

  嗯,那是可以實施的。意識不斷活躍,他的手機已經被他扔掉了,帶他來的中途也換過了車子,他可以直接帶他回港島,將那裏新買的山頂別墅重新整修一遍,拆掉網線並改裝門鎖和窗戶……

  超出承受範圍內的疲倦已經讓夏熙昏睡過去,戰冀將全身都布滿紅痕的寶貝帶到浴室,小心沖洗的時候又從頭到腳輕吻了一遍。那水霧中誘人的肉體如秋天從海裏剛撈起的河蚌,狠狠掰開緊閉的殼後就會露出來最甜美的貝肉,咬下去溫軟滋膩,讓人恨不得連貝殼縫隙裏都一一舔過去,每一點肉都嚼碎了,再用舌尖探到底,將汁水吸得乾乾淨凈。

  對了,不僅要改裝門鎖和窗戶,還要做定制一個鎖鏈。他不可以離開,也不能穿衣服,甚至不能在他外出的時候進食或排泄,只有他在的時候才能滿足所有生理需求……

  想到這個的時候戰冀之前吻遍夏熙全身時都沒有想過強要他的欲念卻一下騰升了,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夏熙身上移開。抬頭正好望到浴室牆上的玻璃,戰冀竟然發現自己在笑,並被自己的笑容嚇了一跳。

  他企圖控制自己,……但顯然有些事情不太對,他整個人都不太對。

  也許他和他的母親一樣,本來就是個瘋子。

  而此刻的聶濤已經找人找的快瘋了。

  查了會所的監控又去找公安調每條路段的攝像記錄,終於鎖定了一輛車牌尾數為06的黑色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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