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第二日清晨醒來,雍雪陽面色如常地下床。
他回首對支著身子坐起來的宴文成揚眉輕笑:「我又喝醉了?」
宴文成心頭一緊,面上倒不動聲色:「自然是的,你喝醉了,最愛找人陪你侃上幾句。」
「所以昨夜我們秉燭長談,抵足而眠了。可我這腦子,真是醉糊塗了,半點事情,都不記得。」
雍雪陽替他拉下掛在一旁的外衣,遞了過去。
宴文成自然地接住:「以往喝醉你又不是沒有過神志不清時,經常得罪了人家姑娘,還不是我替你解尾。」
「所以說文成你是我知己,我的福星,我的好兄弟,一直都是……是嗎?」
宴文成淡淡地笑了:「當然。」
第五十二章
雍雪陽租了輛馬車,美名曰在馬上顛簸這些時日,屁股都快顛破了,反正離雍家不過還有七八日的路程,慢慢走便是了。
宴文成自然無法反對。
畢竟他屁股還真的是被「顛」破了。
伸著一把懶骨頭,宴文成癱在馬車裡的軟榻上,吃著暗格裡的酸果瓜橘,手捧著雜書看著不亦樂乎。
瞧著裡面香艷美狐報恩的艷事,宴文成嘖嘖地長歎羨慕。
雍雪陽放下手中的佛珠,順勢靠在了榻邊,跟著他一起細看了好一會。
因湊得極近,雍雪陽發間若有若無的暗香便浮在宴文成鼻端。
莫名被香意勾出旖旎的情事畫面,宴文成尷尬地垂下眼睫,不動聲色想往後退些。
雍雪陽順勢握住他的手:「別動啊,我還沒看完呢。」
「你看吧。」
「你呢?」
「我想睡了。」
「昨夜沒睡好?」
這藏著套的話,宴文成已然不想回答。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對雍雪陽說,對沒錯,你失去意識的那些時候都來肏了我,而你還不是自願的,你是因為被下了蠱。
而這個蠱還他娘的還是因為我!
然而話滾到了嘴邊,又嚥了下去。
他歎息地翻了個身,勸慰自己,到了雍府就好了,驅了蠱,中蠱之人這些時候,發生的所有事,都不會記得。
這就好,不是嗎。
第五十三章
走走停停,終於到了雍府。
期間雍雪陽犯蠱一次,將他壓在馬車裡,馬車差點被搖的散了架。
車伕識趣地找了個偏僻地停好馬車,閒逛去了。
宴文成衣物散亂著,鬆散的腰帶下一雙腿光裸著被人抬起放置肩上。
雍雪陽喘息地吻了吻他的膝蓋,有些急躁地拉下中褲,便握著那物什往裡頂。
宴文成疼的抖起了腰,他捏了把雍雪陽的耳垂,有些氣惱地說:「急什麼?」
「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
「什……麼?」
這個雍雪陽沒有再說話,只是顫抖地垂下眼,更用力地頂了一下。
宴文成還在剛剛那句話沒有回過神,被他這般在穴口蹭來蹭去,還真的就擠進去了一點。
他疼的一個激靈,連忙將人拉入自己的懷中,像是安撫一般拍著人的肩膀:「慢點,別急。」
他推開雍雪陽,從懷裡拿出那盒脂膏。
上身跪趴在榻上撐著,下身支在車廂裡。
他勾了厚厚一層給自己打開後穴,手指一伸一縮間,身後人的呼吸聲愈發響。
待差不多了,他回頭朝雍雪陽笑:「過來,這次得慢慢地進。」
第五十四章
白皙的皮膚覆著一層淺淺的紅,腰肢胡亂扭著,幾乎要甩開深深頂入的陽具。
雍雪陽紅著眼,俯身咬住他的後頸,手上用著力道將人拖回胯下用力肏幹。
宴文成疼痛地叫著,呻吟聲細碎而又微弱,像是示弱一般,他打開自己的腿,款款搖著腰臀,吞吐著擠壓在他體內的陽具。
辟啪地拍擊著後臀好一會,雍雪陽鬆開牙關將人抱了起來,擁在懷裡,臂彎上扛著一腿,抱著懷裡的人快速顛弄著。
宴文成坐在人的懷裡,雙腿打開著,往下看便能瞧見那嫣紅的穴淫亂的模樣,流著水,飢渴的咬著男人的陽具,舒爽極了,半點都不願放開。
他閉了眼,逃避似的回頭吻雍雪陽。
對方咬著他,吻著他,斷斷續續地,卻還是在說心儀他。
射精時高潮顫慄,白色粘濁濺得到處都是。
他茫然地睜著眼喘息,卻聽見雍雪陽輕輕地在他耳邊落下一句話:「我心儀你,我是為你而生,別不要我,文成。」
第五十五章
雍家家風嚴謹,不知怎麼地偏偏出了雍雪陽這個浪子。
還喜好整日遊玩不歸家。
雍家家母一向寵溺這個小兒子,但到底還是希望自己兒子定下來。
所以這次家宴上省不得給他相幾個好女孩,讓他娶親。
生了孩子成了家,自然就定下來了。
家宴過後,雍雪陽笑著陪那雍母介紹的女子遊賞後院。
兩人止於情,合乎禮,兄長來妹妹去,倒挺像那麼回事。
宴文成坐在席位上灌酒,心裡諷道。
沒一會雍母便坐到宴文成身邊,宴文成趕忙正襟危坐,並甜甜地喊了聲雍夫人。
雍母樂呵呵地捧著他的手,只說辛苦他陪了雪陽這麼些日子。
宴文成自然是各種撒嬌般的訴苦,說些趣事,惹得雍母不停捂嘴輕笑。
說到中途,雍母竟然也給他牽了線,說是雍家支系的一正房嫡女,家世樣貌樣樣不差,可以給他好好介紹。
宴文成正攪著腦汁想著該如何推拒時,這時一身著火紅衣裳的女子便盈盈出現在雍母身後。
是苗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