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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醜了我拒絕》第49章
☆、第49章 澤瑞洲8

  「公子您快別哭了,您眼睛都腫了。」一群毛色迥異的小狐狸圍繞在美人榻前,上肢撐榻,下肢搭在地上擔憂地望著榻中央的漠塵。

 漠塵昨日清晨,從那位采夜上仙的房裡失魂落魄地回來後就一直躺在這榻上,長髮不束,外衫不穿,哭了整整一天一夜,泣聲哀意綿綿,愁苦萬分,繞樑不絕。

 紅毛白額的小狐狸接過另一隻紅狐叼著的白帕,拿在爪子裡輕輕去為漠塵擦眼淚:「瞧瞧這眼睛紅的,您又不是兔子精,快別哭了。」

 而聽到「兔子精」三個字後,漠塵哭得更凶了,鼻子紅通通的:「采夜上仙他不喜歡我……嗚嗚……原來他喜歡他的小徒弟……我打探過了,他徒弟是屬兔的,而我是屬豬的……嗚嗚……」

 小狐狸們:「……」她們不是很懂,屬兔屬豬和采夜上仙的喜好有什麼關係嗎?

 漠塵還在抽抽搭搭:「他那徒弟哪裡比我好……他沒有我白,毛也沒有我的軟,如何滿足得了采夜上仙……嗚嗚……」

 紅毛白額的狐狸聞言,蹬著後肢爬上了美人榻:「公子,奴婢失禮了。」說完,她就雙爪往漠塵胸上一摸。

 漠塵吸著鼻子:「紅傾你這是作甚?」

 紅毛狐狸一跳一跳地跑回了地上,和其他狐狸嘰嘰咕咕一通,轉身哀聲地對漠塵說道:「公子,請恕婢子們直言,那位黑公子噢不,燭淵公子的胸……比您的大多了……」

 「嚇!」漠塵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

 紅毛狐狸遞上一杯熱水:「所以公子您是比不過人家的。來,喝口熱水吧。」

 漠塵垂眸望著水杯中自己的身影,自憐道:「我真是太慘了……」

 燭淵也覺得自己很慘。

 他本來以為自己和雲采夜能在那夜開葷後,繼續日日夜夜,甜蜜恩愛,誰知雲采夜以「你我尚未合籍,不宜行那等羞恥之事」為由,將他堵了回去,甚至這幾日覺都不睡,不是在床上盤腿冥想,便是拉著他到博物洲各地各處賞夜景吃美食。

 還有那前段時間哭著跑開的狐狸精,這幾日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又頻頻出現在他和雲采夜面前,話也不說,就是整日哀怨著一張臉,用那種看夫君和小妾恩愛哀怨的眼神望著他們,讓他有種自己和雲采夜是在偷情的錯覺。

 「怎麼又板著一張臉?誰又讓你不高興了嗎?」雲采夜看見自己小徒弟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地坐在美人榻上,便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臉問道。

 燭淵扯不出笑,環過雲采夜的腰身,將臉埋進他腰間悶著聲音問道:「師尊我們什麼時候回雲劍門?」其實他想問的是什麼時候才能合籍,但他這麼說師尊肯定會敲他頭的。

 雲采夜訝然道:「我們這才下界沒幾日的,你上元節也還沒過怎麼就想回去了呢?」

 燭淵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在他懷裡又蹭了幾下。

 雲采夜見此,心下已有幾分瞭然,不由好笑地摸著小徒弟的腦袋說道:「我們在博物洲也歇了好幾日了,算下來,澤瑞洲上元節也就是近幾日的事,你若是在這待得無聊,那我們過幾日就走好不好?」

 燭淵聞言,從青年腰間抬起頭來,望著青年那精緻的眉眼微微睜大了雙眸。

 「我和漠塵沒什麼的。」雲采夜笑著,在燭淵身旁坐下,「那日後我寫了封信去問酒嶷,他說那酒確實無事。黃昏澗只會勾起飲酒那人心底所渴求……的*,本身是沒有任何催情功效的。」說到這裡,雲采夜頓了頓頗有些尷尬,顯然他還沒忘記那日小徒弟說要在床上弄他十幾遍的話。

 「你也別冤枉人家了,漠塵不是那卑鄙之人。說起來你的出世還多虧了他送的那匹熾炙布,你應該去謝謝他才是。」

 燭淵當然不會去謝漠塵,他巴不得雲采夜趕緊帶著他離開這妖精客棧,越快越好,哪還會花時間去和一隻窺覷他愛人的狐狸精寒暄呢?

 他一句話都不會和他說的。

 於是他們離開妖精客棧那日,燭淵就抱著手,渾身氣勢盡放,站在雲采夜抱著手冷冷地望著漠塵和他身後那群小狐狸。

 「采夜,你、你不再多留幾日了嗎?」漠塵紅著眼眶,細聲細氣地和雲采夜說著話,不時偷偷看一眼青年身旁滿臉凶煞之氣的高壯男人,他身後的小狐狸們也早就被嚇得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

 雲采夜遞給漠塵一個小錦囊後,揖手道:「采夜還有要事在身,他日有空再來探望漠塵。這錦囊中裝的是一些仙界小點,我記得你以前就很愛吃這些。人間界尋不到,我便從仙界帶了一些給你。」

 漠塵握緊了手中的小錦囊,如握珍寶似的置於心口處——這是雲采夜第一次送他劍符之外的東西,卻是在他有了心愛的人之後。

 漠塵抬眸再次看了燭淵一眼,被他瞪回來後嚇了一跳,眼眶更紅了,垂著頭結結巴巴道:「噢……采夜我也會努力修煉,爭取早日到仙界去探望你的。」

 雲采夜克制住自己想要摸一把漠塵的腦袋的*,輕笑道:「如此甚好。」言罷,他便帶著燭淵朝澤瑞洲去了。

 漠塵站在妖精客棧的門台處,望著那紫衫青年離去的背影,紅了紅眼眶,對身旁的小狐狸們不甘心地喃喃道:「他的胸都沒有裳蘭天女大,采夜為什麼喜歡他不喜歡裳蘭天女呢?」

 紅毛白額的小狐狸沉思半晌,最後開口道:「也許采夜上仙喜歡大胸的男人,不喜歡大胸的女人。」

 漠塵抹著眼睛又哭了:「嗚嗚嗚……」

 .

 博物洲寒氣甚重,雲采夜和燭淵在妖精客棧時,仍能覺春寒料峭,然而回到澤瑞洲之後,卻已經能感受到春日的溫暖了。

 雲采夜本來只打算隨意斂去身形,入夜後再帶燭淵到長街後隨意玩玩就好,誰知他倆一下地,就看到了幾張老熟人面孔——星宿仙君的一干弟子們。

 還好燭淵動作快,他在發現雲采夜望著那幾人訝然的面容後,便攬住他往旁邊的巷子裡一躲,避開了那幾人探查過來的視線。

 仙界的斂息訣對仙人是無用的,就算不斂去身形,見過雲采夜那張臉的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誰了,而骨靈為他做的斂影衣早在上次無仙洲之行中,就被密道那人撕壞了,他手上一時也無多餘的斂影衣。

 雲采夜並不想與星宿仙君一行人對上,一是因他對星宿門無所作為、貪圖享樂的門風極其不屑,與星宿門一向不和;二則是上次無仙洲那事,他與步醫聯名到天帝那參了星宿仙君一本,星宿門中眾人從那之後,便對雲劍門和醫谷的人各種冷眼嘲諷,尋釁挑事。

 要是這次他帶著燭淵下界來上元玩耍的事被星宿仙君發現了,免不了又要到天帝那爭辯一番,因此雲采夜實在是不想看到星宿仙君那張皺皮老臉。

 待星宿仙君一群人離開後,燭淵便放開了雲采夜,問道:「師尊,他們是誰?」

 雲采夜聞言一愣,下一刻他便想起燭淵並未與仙界眾仙深入接觸過,不認識星宿仙君也是正常的:「衣線帶紫,髮冠織羽,他們是星宿門的人。」看來他們回仙界後,得帶小徒弟去認識一下眾仙啊。

 燭淵挑眉:「這麼一說,在仙界一身紫的是星宿門,一身藍的是醇香宮,一身的白是醫谷,一身青的就是雲劍門了,如此看來這仙界的人還是挺好認的。」

 雲采夜搖搖頭:「……也不能這麼說,天衣坊的女仙們,什麼顏色的仙衣都會穿,待我們回仙界後,師父尋個日子帶你去認認眾仙。」

 然而雲采夜話音剛落,就聽到那邊傳來幾道喧嘩之聲——

 「你長沒長眼啊?」這聲音暴躁驕縱,異常熟悉,雲采夜一聽就知道這是星宿仙君大弟子孔啟榮的聲音。再尋聲看去,原來是一凡人小孩,行走間不小心將手上的糖葫蘆糖汁弄到孔啟榮身上去了。

 孔啟榮揪著袖子,推搡了那小孩一下,將他的糖葫蘆打掉:「這誰家凡人的小孩,怎麼這麼不長眼?」

 孔啟榮下手沒輕沒重,小孩被他一推就跌到地上去了,登時抹著眼睛哭起來了。

 「大師兄,你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一個去塵訣就能解決的事,算了吧。」孔啟榮的師弟孔子燁見把小孩弄哭了,便走過來拉著他的袖子道。

 這小孩雖是凡人,但身上的衣料並不廉價,想來是哪位世家貴族的子弟,他們還有仙命在身,不宜與這些凡夫俗子牽涉過多。

 「嗛。」孔啟榮低罵一聲,惡狠狠地瞪了那小孩幾眼才轉身離開。

 雲采夜瞠目,望著那幾人的背影道:「他們竟沒斂去身形?」

 仙人下界,必須斂去身形,非必要之時不得顯現。這是仙規,星宿門眾人不可能不知道,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竟是直接用真身真顏,在人間界行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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