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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開富貴》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夏博淵走了,還帶走了秦燁與夏挽秋寫給秦父夏父的信和秦燁寫的欠條。

  當時秦燁寫欠條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像是根本想不到自己會寫這個東西一樣,而夏博淵眼楮一亮,還專門去找了印泥,讓秦燁按了手印,然後捏著一角,在秦燁面前晃了晃,「沒想到你秦燁也有這麼一天。」

  秦燁反而恢復了平靜,笑道,「記得交給你夫人。」

  「哼。」夏博淵把欠條折好,放進懷裡,「你想好回都城怎麼和我爹還有大哥解釋吧。」

  其實秦燁被人追殺這件事很好查,鄭知州的表妹手上有不少鄭知州與鄭夫人收受賄賂的證據,五皇子一問,她就全部拿出來了,不僅如此,她還指證鄭知州與其夫人二人,因為鄭夫人親妹是太子妾侍,並有了身孕,在安溪府囂張跋扈,胡作非為。

  而劉知府那裡,程同知更是主動對五皇子投誠,因為程同知對劉知府瞭解很深,若不是他棋先一步,怕是他就會被劉知府推出去當替罪羔羊了,那時候太子定是保劉知府。

  只是正因為如此,五皇子反而為難了,要是他直接把這些證據稟報給敏帝,敏帝會不會處置太子是一回事,對他肯定不喜,會認為他一點不顧及兄弟情分,那樣不僅徹底得罪了太子,還落不到好,這樣的事情,五皇子是不會去做的。

  可是要是不稟報,幫著隱瞞敏帝,敏帝萬一查出真相,會不會認為他與太子一夥,幫著太子欺騙他?

  這個罪名可有大有小,敏帝若是不捨得太子,最後被處置的肯定還是他。

  五皇子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秦燁聽了,沉默了一下,問道,「為何不直接去請罪呢?」

  「請罪?」五皇子眉頭微微一皺。

  「是。」秦燁臉上戴著面具,手指在杯身上輕輕彈了兩下,「請罪。」

  五皇子眼楮猛地一亮,看向秦燁,「子儒。」說著就用手指為筆,茶水為墨,桌面為紙,寫道,「成事之後,願以你為郭子儀。」

  這是五皇子第一次明明白白把他的野心表示出來,秦燁看向五皇子,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彷彿不經意拂袖,把那字跡擦去,「這是我應該做的。」

  五皇子的笑容更濃了幾分。

  關於知州與知府罪狀的摺子上去沒有多久,敏帝的聖旨就下來了,著令五皇子立刻押解鄭知州與劉知府全家回都城,並派人協助六皇子對鄭劉兩家進行抄家。

  六皇子也得到的嘉獎,敏帝甚至連著兩宿歇在了六皇子生母葉美人處,更是讓六皇子暫代知府之職,直到新知府上任。

  敏帝自從年紀大了,已經很少留宿於後宮之中了,而且別看只是安溪府知府,錦平縣修壩建渠的功勞,將有大半歸功於六皇子身上。

  而秦燁得了御賜的檀木瓖玉如意一柄,讓他安心任職。

  五皇子接旨後,沒有絲毫耽誤,立馬讓人從牢房裡把鄭知州與劉知府押進了囚車,女眷也都趕到馬車裡,回都城覆命去了。

  看著五皇子帶兵離開,秦燁眼楮微微眯了一下,又恢復了溫潤優雅。

  夏挽秋坐在圓墩上,幫秦燁按著腳,笑道,「沒想到得到好處最多的是六皇子。」

  秦燁正用軟布擦拭著面具,「有時候一動不如一靜,爭反而不如不爭。」

  夏挽秋瞥了秦燁一眼,手指在他腳心輕輕撓了兩下,「說清楚點。」

  「夫人饒命。」秦燁強忍著抽出腳的衝動,「為夫知錯了。」

  「哼。」夏挽秋這才放下秦燁的腳,換了另外一隻,按了起來,「你說聖上會怎麼處置這件事?」

  「自然是嚴懲。」秦燁把面具收到木盒裡,隨手放到一邊,「要知道這可是劉知府自作主張。」

  夏挽秋聽出了秦燁話中的意思,鄭知州與劉知府不會有好下場,可是太子卻不會有事,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那孩子……」

  「太子妃身子虛弱,偶感風寒。」秦燁感嘆道。

  夏挽秋眉頭緊皺,這是要犧牲太子妃,她雖不敢說太子妃是無辜的,可是這件事主謀定不是太子妃,畢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別人的孩子佔據自己長子的位置。

  而且,若不是太子的安排,光靠太子妃,也無法成事。

  像是看出夏挽秋的不忍,秦燁伸手拂開夏挽秋額前的碎髮,俯身與其對視,「信我,可好?」

  夏挽秋抬頭看著那雙眼,她最先開始就是被秦燁這雙眼所吸引,可是他們成親的這幾年,她從來沒有看透過。

  可是今天,像是秦燁對她敞開了所有心扉,她明明白白看出了秦燁眼底的懇求與……惶恐。

  夏挽秋甚至覺得是自己看錯了,秦燁會懇求會惶恐?她連想都沒有想過把這兩個詞放在秦燁身上。

  「你說,我就信。」這是夏挽秋的承諾。

  秦燁看了夏挽秋許久,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笑容,沒有平時的溫雅,沒有那種如玉的潤色,清淺而真實。

  「夫人,為夫定不負夫人所望。」秦燁的口氣裡帶著幾許調笑的味道,像是個紈褲子弟般。

  夏挽秋卻注意到他發紅的耳垂,唇抿了下,還是沒有忍住,笑出聲來,「夫君,你是在害羞嗎?」

  秦燁笑容僵了下,有些不自然,可是馬上恢復了正常,「夫人對為夫表白,為夫怎麼可能不害羞,夫人下回表白前,給為夫點提示,讓為夫做好準備。」

  夏挽秋此時看透了秦燁的情緒,只是拍了拍秦燁的腳,「那請夫君先抬腳,為妻要去倒水了。」

  「我去。」秦燁穿上鞋,「這等重活,怎麼能讓夫人受累。」說著就彎腰端起水,夏挽秋也沒有去爭,只是把圓墩搬走放好後,就去淨手了。

  秦燁回來的時候,夏挽秋正坐在銅鏡前,梳理著長髮,秦燁走上前拿過梳子,低頭在夏挽秋眉角印上一個吻,說道,「我來。」

  夏挽秋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嗯。」

  秦燁的動作很輕柔也很認真,一點點把夏挽秋的長髮梳順後,才放下梳子,站在夏挽秋身側,伸出右手,手心朝上手背朝下,靜靜地看著夏挽秋。

  夏挽秋本是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看到秦燁的動作,右手下意識的抓了下自己的左手,側頭看著秦燁的眼,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秦燁的手心中。

  秦燁的手帶著涼意,十指相扣,雖是滿心的羞澀,可是夏挽秋臉上還是露出笑容。

  炙熱的吻,抵死的纏綿,肌膚的相貼再也不分彼此。

  在半夢半醒間,夏挽秋好像聽到秦燁的聲音,「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秦燁看著熟睡的妻子,手輕輕貼在她的腹部,眼神暗了暗,許久才輕聲說道,「若是我們有孩子,我定不讓他背負如此之多。」臉上的笑容帶著幾許苦澀,「也是我太過貪心了。」

  伸手握住夏挽秋的手,輕吻著手背,「謝謝你。」當初肯伸手拉他一把,如今在剛看過背叛後,還願與他生死與共。

  夏挽秋醒來的時候,秦燁已經離開了,這讓夏挽秋鬆了一口氣,昨夜……咬了下唇,忍著酸澀穿上內衫,才喚了丫環進來。

  「少奶奶,稍等下,就可以梳洗了。」山藥端著杯溫水,等夏挽秋喝下後才說道,「是少爺臨走前吩咐的。」

  夏挽秋這下連脖子都紅了,「好。」

  等熱水備好,山藥就幫著夏挽秋裹上厚披風,扶著她過去了,山藥剛要伺候夏挽秋脫衣,就被夏挽秋阻止了,她那一身的痕跡……昨晚,他們竟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咬了下唇,「去幫我兌杯蜜水。」

  蜂蜜是夏博淵帶來的,除此之外,還讓人陸陸續續送了不少幹菜乾貨。

  「是。」山藥把洗漱的東西放到夏挽秋好拿的地方,才福了福身退下了。

  山藥關好了門,吩咐山楂在門口守著後,就去廚房準備東西了,不僅與夏挽秋要的蜜水,還有一疊糕點。

  夏挽秋褪去身上的衣服,泡進熱水中,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山藥把東西端過來後,先伺候夏挽秋喝了蜜水,才問道,「用不用奴婢給主子擦背?」

  「不用了。」夏挽秋開口道。

  「是。」山藥不再多說,就到了外面。

  等夏挽秋洗完,山楂就與朱嫂一同收拾東西,而山藥幫著夏挽秋梳髮,「廚房都備了什麼?」

  「朱嫂說那酸菜好了,就切了肉片與酸菜一同燉。」山藥猶豫了下,說道,「只是那肉片肥膩了些。」

  夏挽秋眉頭微微一皺,秦燁可是極不喜歡肥肉。

  山藥解釋道,「因為奴婢也沒做過,所以就聽了朱嫂的,想著那酸菜定是這個做法,若是少奶奶嘗了不喜,下次奴婢就用瘦肉來燉,可好?」

  「好。」夏挽秋應道,「還有別的嗎?」

  「少奶奶可有什麼想吃的?」山藥選了個祥雲紋的金釵給夏挽秋戴上後,問道。

  「那就烙了蔥花雞蛋餅。」夏挽秋猶豫了下說道,這個是秦燁比較喜歡吃的東西。

  山藥忽然掏出一封信,放到夏挽秋手上,「少爺吩咐,若是少奶奶問了菜色,又點了東西,就讓奴婢把信交給少奶奶。」

  夏挽秋拿過信,「若是我沒有問和點呢?」

  「那奴婢也會把信交給少奶奶的。」山藥笑道,「誰讓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丫環呢。」

  夏挽秋一下笑出聲來,怕是這點也在秦燁的算計之中了,雖這麼想,卻沒有生氣,拆開了信,那信上並沒有寫字,只是畫著一個坐在椅子上男子的背影,男子身前的桌子上空蕩蕩的,身後一個女子挎著籃子只露出了側臉,正緩緩向著男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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