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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屠夫的枕邊人(烏龍鎮系列之二)》第7章
第六章

  鐵匠鋪子在鎮西,月青綾要回到位於鎮中的醫館,如果不走大道,拐個彎,就可以到鎮南邊的碧水湖。碧水湖畔,坐落著號稱烏龍鎮最豪華建築群的「鳴鳳繡莊」。

  鳴鳳繡莊的繡品是出奇的好,聽說皇商出品供應內宮的也不過如此;而鳴鳳繡莊的主人也是出奇的古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三百天在生病,還有六十五天病危。

  更奇怪的是,就算要死了,也絕對不看大夫。

  那她,要不要轉過去瞧瞧?瞧瞧那位鳳大爺有沒有大礙,還是……著繡鞋的蓮足一頓,月青綾站在岔道口,思索著是去鎮南的繡莊,還是去西山?

  柳家嫂子說那個人跑到西山上採什麼草藥去了,誰知道他認不認得,也敢上山亂採。

  罷了!還是去西山上,看看能不能碰到他。

  小臉一紅,她壓根不願承認,其實她一開始想去的地方就是西山,因為他在那裡:就算她要去繡莊,也是因為他在那裡。

  自從那天她從昏迷中清醒,才明白自己擺了多大個烏龍,旁人不明白,可騙不了精明的老闆娘,她副要笑不笑的滑稽樣子,叫月青綾又羞又急。

  因為過於焦慮而昏倒,明明在昏倒前她看到了蕭殘夜,也看到他眼底的擔心。可為什麼當她醒來時,他又不見了?

  他在躲著她?讓他親了,抱了,他居然比她還像大姑娘,躲在繡莊裡不出來。

  哼!月青綾一想起來,就忍不住氣結。

  她朝著西山走去,一路走一路注意有沒有什麼動靜。這片山林她不常來,偶爾會跟著老闆娘去位於半山腰的道觀找女道士。路不算熟也不算陌生,萬一找不到蕭殘夜,天黑不好下山了,也能打到往天山道觀的小路。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時而被野花牽扯住衣裙,時而被一隻松鼠嚇了一跳的月青綾,腳步開始加快了。

  天就要黑了!淡黃色的月牙兒爬上了樹梢。

  月青綾轉過一個山頭,突然停下腳步,隱隱約約好像聽到說話的聲音。

  她悄悄地彎下身子,藉著樹木和黑幕的掩飾,慢慢接近……

  不遠處,在一片平坦的草坡上,站著一男一女對峙著,男的正是蕭殘夜!

  見到他,月青綾忽然安下心了,即使在這黑漆漆的山林裡,也不再感覺到膽怯。

  他正與那個異族裝扮的年輕女子交談著,月青綾遠遠地看著,仔細地聆聽兩人的對話……

  「你夠狠!」水雉無奈地低叫:「我真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那有何難,只要你有本事,挖出來瞧瞧便知道了。」蕭殘夜淡淡地說完,彷彿事不關已。

  「你知道我沒那個本事,又何必挖苦我?」水雉長歎一聲,不解地問:「你殺了樓主,毀了『金風細雨樓』,如今我們這些人就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可欺。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不坐上『金風細雨樓』樓主的寶座?單憑你的名號和武功,別說武林,將來整個天下都是『金風細雨樓』的!」

  「你別抬舉我,我可沒那麼大本事。」蕭殘夜無所謂地聳聳肩,「什麼狗屁樓主,什麼狗屁天下,都跟我沒關係。」

  「那我呢?你一點都沒想過我嗎?」水雉痛苦地問。

  月青綾的心猛地一怔,這個女子,跟他有什麼關係呢?聽她的意思,好像也是金風細雨樓的人,那麼他們……可是情侶?

  「你?」蕭殘夜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奇怪地問:「你想做什麼?」

  「你明明就……明明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水雉激動地起來,「從你十三歲進金風細雨樓開始,我就一直在你身邊,我們是一樣的人,一起出生入死,闖過多少難關,可是你為什麼從來……從來不接受我,不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蕭殘夜斂眉,沒有打斷她的訴說,只是靜默地聽著。

  「你忘了嗎?那年在沙漠裡,我們倆都差點死了,你把最後一口水給我喝,我不信,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垂下長睫,月青綾同樣靜靜地聽著,心裡泛起一股酸酸的滋味……

  他們是一樣的人、一起出生入死,闖難關……他們是一樣的人,而她不是。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水雉忿然地看著他,大聲問:「還是,你心裡有了別人?」

  長睫猛地一揚,月青綾連氣也不敢喘,睜大眼睛注視著蕭殘夜高大健碩的背影,想聽清楚他的回答。

  「你這又是何必?」她聽到他這樣說,用一種十分平靜、似乎置身事外的聲音道:「我心裡有沒有人與你無關,但是,絕對沒有你的位置。」

  「你!」你的回答使水雉的眼中射出一絲恨意,「為什麼,你給我一個理由!」

  「愛或不愛,這樣簡單的事情,為何非要理由?」蕭殘夜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愛你就是不愛,沒有理由。」

  「呵呵……」水雉放聲狂笑起來,「我早知道你會這樣,夠狠夠無情!」可……也夠吸引人。

  「你走吧,我不會殺你,雖然『金風細雨樓』裡的人都讓我憎惡,」他苦笑一下,「包括我自己。」

  「我不走,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水雉陰陽怪氣地一笑,「你還察覺不出來自己體內有什麼不對勁嗎?」

  蕭殘夜一皺眉,氣沉丹田,果然有一股莫名的灼熱感在腹間升騰。

  「你做的?」他沉聲問。

  「是!來自天山的素女合歡散,無色無味,一個服用並無大礙,若是一男一女兩人同服一丸,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水雉的眼中閃著詭異。

  素女合歡散?月青綾輕皺眉頭,這是什麼東西?

  「公司那種下流玩意兒老子從來不沾,免得丟人現眼。」蕭殘夜冷言譏諷。

  「呵呵,那我告訴你吧,這天山的素女合歡散是以天山特有的合歡果製成,一枚果只製一丸,一丸再一分為二,男女各服一丸,共用魚水之樂。如今你除了與我合歡,別無其他解毒之法,就算尋遍青樓女子,也是無效。」水雉媚惑的輕笑,「你不想死,就得與我有肌膚之親。」

  「我不會碰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蕭殘夜懶得再與這花癡女人囉嗦。

  「你寧願毒發身亡,也不願與我在一起?」水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憤然大叫,「你就這樣討厭我?」

  「廢話!」蕭殘夜面無表情地瞧了她一眼,「趁老子還沒毒發,你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免得老子忍不住掐死你!」

  「好!好個夜梟,你既做得這樣絕,也別怪我無情了!」水雉恨恨地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打開來,裡面有半粒丸藥,她用力捏碎,化成粉末狀,再洩憤般地揚到空中,隨著一陣風紛紛飄散開去。

  「半個時辰後,我會來給你收屍的……」她幽幽地說。

  「滾!」蕭殘夜一聲怒吼,打斷她的話。

  水雉淒涼地狂笑著,施展輕功離去。

  見她走,蕭殘夜立即盤腿坐下,微微閉眼,打算運功逼出體內的合歡散之毒,片刻功夫,他猛地睜開眼。這玩意兒居然邪門的很!不運功時還好,只是微感到有點不適,一旦運功,全身血液迴圈加速,整個人體內就像是有一把火燃燒起來似的。

  這樣下去,大概真如水雉講的,可能只有暴斃了。

  他苦笑一聲,垂下眼,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可以救你。」不太熟練的嗓音似乎很少開口說話,就連尾音也顯得稚氣,甚至還會微微顫動,但傳到蕭殘夜耳中,無疑成了晴天霹靂。他難以置信地驀然抬頭,驚異地盯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月青綾。

  「別過來!」想也不想,便沉聲喝住她。

  「為什麼?」她不聽,繼續向他走來,很固執地表明態度和身份:「我是,大夫。」

  身子微微地緊繃,大掌緊緊握住。蕭殘夜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狼狽不堪之際碰到她。

  那麼,她在這裡多久了?還是將方纔所有的一切都看到眼底了?

  月兒的光芒灑向夜空下的山林,柔和得就像美人的臉龐。

  纖細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扣到男子腕間,搭上他的脈搏,微側的小臉,在朦朧月光的襯映下,越發顯得宛如仙子。

  「嗯?」月青綾輕擰秀眉,疑惑地診著脈,突然抬頭迎上蕭殘夜灼熱的眼,輕聲問,「素女合歡散……是,春藥嗎?」

  轟地一聲,蕭殘夜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有什麼爆炸了,他狂躁地瞪著月青綾,眼底都是血絲和怒氣,怒吼道:「快下山回家去!別在我面前出現!」

  「不。」她回答地斬釘截鐵。

  「你……」雙手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中,蕭殘夜用盡最後一絲理智逼自己離開月青綾。

  他不能害了她!就算他現在要了她,他仍然會死。因為月青綾沒有服用跟他用一顆合歡果製成的丸藥,如果她困此而受到傷害,他就算死了也會死不瞑目。

  「我要救你。」月青綾跪到他面前,輕輕地抱住他,將小臉埋在他寬實肩頭。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蕭殘夜沙啞著聲音,無奈地低語,「丫頭,別讓我死得太難看了。」

  「你死了,我也不活……」她嬌羞地說完,小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衣衫。

  「什麼?」她的話讓他怔住,困惑地問:「為什麼?」

  「你,你是青綾的……」她停了一下,輕輕吐出兩個字,「恩人……」

  原來,她把他當成恩人,那麼現在,是要報恩嗎?

  蕭殘夜苦笑著。他不當恩人,難道當她的愛人嗎?她怎麼可能愛一個像他這樣的人?而他,怎麼能配得上她?

  女人身上淡淡的藥香縈繞在蕭殘夜身邊,就在他即將失去理智之際,他一把抱起她,長嘯一聲,快若閃電般飛似地朝西山後的山洞急馳而去。

  ***

  月青綾不知道,這裡居然會有個山洞。

  山洞裡很冷,但是將她抱在懷中的男子渾身都流著汗,胸膛如火焰一般滾燙。

  漸漸地,她覺得自己好像也熱了起來,不是因為他,而是自己的身子裡就燃燒著一團火藥味。

  幾乎是一進山洞他就吻住了她的唇,並不溫柔小心,也不纏綿悱惻,反而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他啃咬著她柔嫩的紅唇,舌頭用力撬開貝齒,狂猛地吸吮著她的舌……

  「唔……」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的瘋狂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無助地勾緊他的頸項,任憑他不斷侵入,吞嚥著她口中的甜美蜜釀。

  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開她的衣襟,幾乎將細緻的布料給撕破。接著,外衫、單衣、腰間的束帶紛紛離開她的身子,進到抹胸和大片柔若凝脂的雪膚映入眼簾。

  「青綾……」他歎息著喚她的名字,大手掬握住她豐滿的乳房。

  「啊!蕭……」她抑起頭,如墨汁一樣黑亮的秀髮披落,長長地瀉滿整個雪白肩頭。

  她愛喚他的姓。他不會知道,這麼長時間,她都在心裡偷偷地叫著他,一遍又一遍,就像現在一樣。

  「丫頭……」他喃喃地叫著她,明明知道她不會對他動情,也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是褻瀆欺負了她,可是他就是放不開她,就算下一秒就要死去,他也不想放開。

  既然放不開,那就放縱一回吧,就當是死神給他最後的一個獎賞!

  將她那雙纖細油膩的手腕握住,高舉起來,他低下頭去,嘴唇隔著薄薄的抹胸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她整個身子一陣戰慄。隔著抹胸,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柔軟絲綢,正隨著男人火熱的唇舌一陣陣掃過敏感的乳尖,剎那間讓她感覺無比刺激。

  又濕又熱的唇舌不住包裹住雪乳頂端的那朵嫩紅色蓓蕾,緩慢地繞圈,用力地吸吮,還不時以牙齒輕咬。「嗯……疼……」月青綾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柔軟酥胸隱隱生出一陣疼意,同樣還有著一絲酥麻。

  將抹胸扯掉,大手捧起她渾圓的乳房,溫柔地輪流輕舔著頂端兩朵綻放著的粉櫻,將它們滋潤得水色光亮。

  「啊……」她情不自禁地弓起嬌美的身子,挺著一對雪乳,不斷地送進男人的嘴裡,那又酥又麻軟的感覺讓她覺得好舒服,直覺地想要他給予自己更多更多的快感,好平息身體裡莫名而來的熱浪。

  蕭殘夜抬起頭,注視著她因為情慾而顯得迷濛的小臉,嫣紅的小臉有著異樣的嫵媚風情。

  鷹般的利眼緊緊鎖住,注視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從未見過這樣艷麗撩人的她,更讓他放不開了。

  「丫頭,難受嗎?」他低語,手指輕撫著微張的嫩紅唇瓣。

  「不……」她吐氣如蘭,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知道當他親吻愛撫自己時,身子會好難受,胸部沉甸甸的,又疼又脹,而小腹間的那團火好像燒得更熱了,可是若他不碰自己,會讓她更覺得難以忍受。

  他將粗大的手指探進嫩唇,勾勒住滑膩的粉紅小舌,攪和著甜蜜的津液,輕捲繞纏,享受著指頭在潮濕潤滑的口腔中的快感。

  又濕又滑……他低喘,突然想起這嬌美胴體還有一處,也是這樣濕滑……渾身猛地緊繃,腹下的火熱更加硬挺。

  充滿了情慾氣息的山洞中,只聞見一聲緊似一聲的嬌啼和粗喘。

  褪去兩人凌亂的衣物,蕭殘夜靠坐於石壁旁,將月青綾摟抱在懷中,背對著自己,纖細的美背靠著肌肉糾纏的胸膛,兩人緊緊相貼,兩具微濕而赤裸的完美身軀,簡直宛如上天打造的一般契合。

  「好熱。」月青綾發出陣陣擾人心魂的嚶嚀,不由自主地以一身香膚玉肌磨蹭著身後堅硬的身軀,擦出一波又一波電流。

  一雙雪臂向後攬住男人啃咬自己柔嫩頸側的頭顱,如同一枝妖嬈的纏枝蓮般,緊緊攀附著,想要將這鋼一般硬朗的男人纏繞成繞指的柔。

  「別急,我知道。」他瞭解地輕哄著。

  他同樣難受,整個人像藏身子火爐裡,獸慾叫囂著要出閘,將這美麗如仙子,嬌艷如妖姬的女子壓在身下,拉開她修長的腿,將火熱的亢奮整個埋進她體內。

  但他不能那樣做,她毫無疑問還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子,他不能讓她因自己的需要而受到任何傷害,因此他用盡全部的理智控制自己,花更多的時間和耐心讓她動情,從而將疼痛減少到最低限度。

  大手仍然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兩邊豐盈的乳房,另一隻手緩緩地朝下伸去,撫過平坦的小腹,勻稱的大腿,挺翹的雪臀,最後潛入兩腿之間的絕美花瓣!

  「啊……你……」月青綾驚呼一聲,下意識地閉緊雙腿。

  他不說話,灼熱的大掌整個撫握住如同海底貝殼一樣美麗的女性私處,來回滑動著,並不急於下一步動作。

  天啊!她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呼吸越來越急促,被他掌握的私處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緊繃著,卻又期盼著,就連花徑深處隱隱生出一種近乎陌生的抽疼感。

  身子已經不能受她的控制了,隨著男人粗糙的指尖沿著花瓣的形狀開回滑動,嬌喘聲越來越急促。

  「我、我好難過。」她委屈似地低吟著,美眸浮現一層因快感而生的淚意。

  「別怕,我在這裡。」他在她耳邊低聲寬慰,親吻著雪白的肩頭,置於下身的大手在她意亂情迷之際撥開花瓣,手指拈住那顆害羞的小珍珠,不住地在上面輕輕按壓,來迴旋轉,還不時悄悄朝窄小的花徑裡伸入一指,勾勒出更多的花蜜。

  「啊!」一股電流般的快感,毫無預警地襲上月青綾的全身,四肢百骸彷彿都被洗涮、擊穿。

  她尖叫一聲,無法克制般地抽搐著,顫慄著,大量的汁液從花徑深處流淌出,濕了男人的手……

  她平生第一次,高潮了!

  鼻翼間的氣味變得濃稠了,那是男女發情時的分泌物。月青綾在醫書上讀過,可是她卻並不知道,這種味道可以令世間所有的男人變得瘋狂。

  摟在細腰間的有力臂膀猛然將她舉起,那碩大又堅挺的亢奮,再也等不下去了,抵住兩腿間濕潤的花縫,不停在其間摩擦著。

  「啊……」這就是男人嗎?這就是他嗎?月青綾輕喘一聲,感覺那火熱的異物不住地在自己的私處徘徊,並不因此就急於插入。

  是這樣嗎?哪怕是在受制於合歡散之際,他仍會怕她驚、怕她疼……

  水眸泛著淚光,她一咬牙,忍住羞怯,悄悄地伸出小手,輕輕地握向那巨大又火熱的男性慾望。

  「老天……」蕭殘夜因她的舉動粗喘一聲,健碩的身軀興奮地輕顫著,大手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輕舉妄動。

  「你這丫頭……」他的聲音粗啞,帶著濃濃的情慾,堅挺朝那窄小的花徑頂進一寸、又一寸,感覺著她令人銷魂的濕滑與溫暖。

  她那裡太小了!即使他已經讓她達到了一次高潮,可是還沒完全進去,就已經讓她疼得僵起了身子。

  「放鬆,不然會更疼。」他心疼地低喃,更加快了愛撫的動作。

  一手片刻不停地撫弄著那敏感又濕滑的小珍珠,另一手則拈弄著乳尖,不時輕扯,搓揉,強迫她再接受一回自他手中給予的另一次狂喜高潮。

  「呃……」月青綾因為他的動作而感覺自己愈來愈熱了,身子不僅沒有放鬆,反而越來越緊繃,隨著他的撫弄,身下的蜜液已經氾濫成災。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個剛被挖掘開出來的井,正源源不絕地噴出水花,直到濕了自己的腿根,以及嵌入一半的男性堅挺。

  蕭殘夜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右掌勾住她的臉蛋,用力吻住她的唇,真切又急迫地需索著她口中的甘甜。然後,握住細腰上的左手微微使力,挺腰,整個進入了她的花徑,衝破那層純潔的處子薄膜……

  「唔!」月青綾驟然瞪大一雙美目,下身的疼痛令她全身顫抖,疼叫聲被隱沒於他的唇裡。

  她好疼!儘管早有預料,可是這劇疼仍是讓她煞白了小臉,皺著婉約的眉心,光潔的額冒出細細的冷汗,下腹也因為疼痛而不住地抽搐著……然而縱使再難受,她都並沒有掙扎著推開他,不要他。

  她好想適應他,想成為他的女人,無論有多困難,也不惜冒險一試,因為她好愛他,愛到心都疼了!

  「抱歉,丫頭,我再也忍不下去了……」男人抵在她的唇邊沉聲道歉。

  她疼,他也不好受,特別是看到她微張著小嘴抽氣的忍疼模樣更是令他心疼和自責。

  「我……沒事……」月青綾嬌軟無力地靠向他,喃喃地問:「你,也會疼嗎?」

  「傻丫頭。」蕭殘夜忍不住咧開嘴笑起來,攬緊她。「我要動了,好嗎?」

  「嗯……好……」柔若無骨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她微微閉上眼睛。

  「乖寶貝。」他歎息著,氣息轉而變得粗重。

  分身在她體內的感覺太過美妙,精腰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推。

  「啊!」剛剛才閉上眼的月青綾一下子瞪大了眼,兩人的結合處那股原來疼痛不知為何轉變成又麻又癢的奇特滋味,比疼痛還要讓人難耐。

  嬌軀逐漸變得火熱,紅潤的櫻唇逸出陣陣銷魂的呻吟,整個人因為這極致的歡暢而頻頻抖顫……

  「老天,你這丫頭會要了我的命……」蕭殘夜低吼著,腰部用力地挺入,在她濕滑如極品絲綢般的體內抽動,再抬身向前,整個身子都壓向她,由後面推送起來。

  每一次在插入後又稍稍抽撤出來,再以更狂野恣意的力道深深地進入。

  「我不會的。」月青綾小聲嘟嚕著,並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雙手撐在巖壁上,隨著他的撞擊而發出嬌膩的輕喘。

  她怎麼會要了他的命呢?就連她的命都是他的,她只想救他,只要能救他,要她怎麼都可以。

  「慢、慢一點。」她無助地搖著螓首,柔軟的青絲凌亂地散在雪背之上,當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時,她再也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任憑他一次一次地掠奪,霸道地強迫自己接受他的全部慾望。

  他進入得那樣深,深得好像要將她整個刺穿;他的速度那樣快,不停摩擦著她緊窒的花穴,直到磨蹭到花穴深處一塊既柔軟又硬實的小小凸起。

  「啊!」她放聲尖叫起來,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激潮來臨時的薔薇粉紅,一陣使人暈眩的快感讓她的小腹強烈緊縮起來,將他的慾望包裹得更加緊。

  感覺到她窄穴裡的奇妙變化,蕭殘夜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粗吼一聲,大手更加用力地抓牢她的腰和臀瓣,不住地將嬌小的她拉向自己,好讓自己越來越粗大的亢奮全部沒入她體內。

  彷彿永遠都沒有結束時候的歡愛,彷彿永不知疲倦的糾纏交合。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嬌小柔美的身子,怎麼也不肯輕易釋放自己的激情。

  當月青綾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狂野和激情時,當身子再也無法承載住更多的歡愉時,在那此致命的快感和律動中,眼前一黑,她整個人倒在蕭殘夜的懷中,失卻了最後的意識……

  ***

  悠悠轉醒時,已是第二日的午後了。

  月青綾發現自己已回到月家醫館的閨房內,全身酸軟地躺在黑漆雕花床榻上,床架四周垂著淺杏色的帳幔。

  一縷陽光正懶洋洋地,透過窗欞上掛著的一張細密竹簾照射進屋內,折射在籐制梳妝台上的銅鏡上。

  她將整張小臉都埋進了柔軟的被褥裡,感覺自己的身子像被重物碾過,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粉嫩的唇畔兒偷偷地勾起,還不甚清醒的腦子裡,仍依稀記得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甜蜜糾纏。

  誰知相思一夜情多少?唯恐地角天涯未是長……

  低下頭,輕輕地掀起被子,粉頰赫然如火。

  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紅紫紫地吻痕和指印,就連大腿內側,也不放過……兩腿間的私處隱隱酸疼著,但已沒有了黏膩的感覺,好像被人細心地清理過……

  思及此,她禁不住微閉上靈燦的眸,喘息般地呻吟一聲,粉面生暈,嬌羞滿懷。

  倏地,她睜大眼睛坐起身來,不知想起了什麼,赤裸著一副玲瓏曼妙的嬌軀,光著一雙玉足就飛快地跳下床,在擱在窗前的一張雪梨木書桌上拿起一個紅木盒子,打開來,摸出一個小小的錦囊。

  錦囊上繡著一對碧青的並蒂蓮花,正盛放於池塘中,迎風搖曳。

  緊緊地握住錦囊,她重新跳上床,鑽進被子裡,將自己圍了個密不透風。

  纖細的指,靈巧地鬆開錦囊上挽好的繫帶,從裡面倒出一個竹子做成的口哨。

  她將竹哨含進嘴裡,稍一用力,「咻……」地一聲,聲音清脆響亮,連她自己也給驚了一下。

  她孩子般地咯咯笑起來,將那支竹哨子捏在手心裡,再擱置在胸口處。

  閉上眼,深呼吸一下,兩下。良久,才發出一聲好滿足好喜悅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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