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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抬頭》第228章
  第228章

  飛鷹寨的兄弟都在做自己的事,集會閣外除了軍隊的人之外,只有負責打掃集會閣的夥計,耀堂親自出來迎接軍長,其實已經很給面子了。

  只要耀堂輕輕的『咳嗽』一聲,飛鷹寨的兄弟立馬就會圍過來,人數起碼會比軍隊的人多幾倍,不過耀堂似乎沒有集結兄弟意思,只是單獨跟軍長談話。

  軍長很為難,也不拐彎抹角了:「現在上頭開始查辦了,大帥覺得這事跟你們飛鷹寨脫不了關係,所以想請你跟我們回去。」

  此時。

  耀堂瞧見了貴生和錦壽在一起,心裡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

  當即。

  耀堂有些不耐煩的開口,直接打發軍長回去:「你回去跟大帥說,下回要請我喝酒敘舊,不用帶這麼多人來,派人傳個信的就行了,我明兒個會親自到將軍府去祭拜老將軍。」

  「好。」那軍長瞧著場面若是再說下去,恐怕會惹惱了耀堂,所以也便作罷,那軍長也就帶著人離開了飛鷹寨,這也算是完成了大帥給的任務,畢竟耀堂可是承諾了明兒個要親自去拜會。

  飛鷹寨的集會閣外有一塊很寬廣的空地,這裡平日是兄弟們集會聽耀堂吩咐的地方,可以容納上千人的大地方。

  四周都圍了過膝的石欄,猶如最近積雪很深,每日都有夥計過來鏟雪,三三兩兩的忙碌著。

  之前那些人離開的腳印,很快就被落雪給覆蓋。

  南方沒有北方冷,往年的冬日沒有今兒年的冷,再加上飛鷹寨深處海拔頗高的地區,所以這裡到了冬天還是會降大雪。

  如今軍隊人走了之後,這集會閣這邊就只剩下幾個稀稀拉拉的身影,他們三人站在白茫茫的雪地裡,顯得很渺小。

  貴生瞧見耀堂在跟錦壽打招呼,兩人簡潔又客套了說剛才的事情,其實也就是簡單的談論了兩句,耀堂也沒有避忌。

  「剛才你該聽的都聽到了,大帥覺得將軍府的事情是飛鷹寨做的,這回你可高興了,是吧?」耀堂半真半假的跟錦壽開玩笑,似怒非怒的哼笑了兩聲。

  今兒個耀堂穿著精美的黑色長衫,口子是從肩頭斜扣的非常的簡潔,那衣衫是上等錦絲布料,瞧著華美亮眼……

  那墨色的光滑淺淺籠罩著衣衫,那領口和袖子的袖口就鑲了柔軟狼皮毛料,他站在雪地裡極為的顯眼。

  再加上他那黑黑的頭髮與墨色的眼眸,看上去骨子裡都帶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很難接近,又隱隱散發危險的氣息。

  「大帥懷疑你,我高興做什麼?」錦壽卻懶懶的笑了,他心理自然是明白耀堂的意思,只不過幸災樂禍是小人才會做的事。

  錦壽跟耀堂面對面得站著,由於錦壽向來都非常怕冷,所以裹了一件純白色的中長皮草,裡面只穿著一件很薄的內襯……

  很簡單。

  他穿著錦白的長褲,厚實白色長靴,再加上他皮膚白皙瞧著非常俊美,一身的慵懶與華貴,他的眼中映襯出一片茫茫的雪色……

  貴生則是穿著飛鷹寨夥計的制服。

  雖然不低廉,但也不昂貴。

  貴生站在他們倆身邊,一瞧就知曉是給他們倆打雜的,也只有打雜幹活的份。

  貴生知曉這兩兄弟不合,所以便伸手拉了他們的胳膊,讓他們一人少說一句:都是一家人,別說這麼不團結的話。

  「話雖如此,我和錦壽雖是一家人,不過飛鷹寨和猛虎幫可不是『一家人』啊。」耀堂撥開了貴生的手人,讓貴生別打岔。

  錦壽很輕的掙開了貴生的手,表示同意耀堂的說法:「就算大帥懷疑你,但這事也跟我沒關係,你要是自己沒做過,也用不著心虛。」他話裡有話的,暗指耀堂是兇手。

  可是。

  耀堂不怒反笑,他已有所指的提醒錦壽:「不知道是誰讓自家幫裡的兄弟,到處冒充飛鷹寨的門生,也保不準是什麼人,冒充飛鷹寨的門生,去將軍府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他也反過來暗指,錦壽是這事的幕後兇手。

  兩人說話倒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沒有著急,也沒有大小聲,就好像平時普通聊天那樣,可是話裡卻潛藏著無限的深意。

  那紛紛繞繞的飛雪,繚繞在三人四周,因為這裡很空曠風吹著有些冷,那寒風撩動了三人的髮絲,與衣衫上鑲嵌的皮毛……

  貴生歎了氣,他嘴邊呼出的氣息白茫茫的一片,看到這兩兄弟就差沒出手對打了,他無奈的扯了一下耀堂。

  耀堂卻順勢把貴生拉了回來,捏著貴生的下巴,左右的瞧了瞧:「你擦了什麼,怎麼身上這麼大股臭味。」他不理睬錦壽了。

  錦壽倒是懶洋洋把耀堂的手拉開了,替貴生回答了:「不知道是誰,自己寨子裡的人,摔得鼻青臉腫的,竟然都不給藥,飛鷹寨是不是窮得連瓶藥也買不起了。」他極其緩慢的說著,瞧見耀堂臉色一變,他立馬就懶笑了一聲。

  貴生想伸手比劃,解釋一下情況。

  可是。

  耀堂卻抓住貴生的手腕:「他說什麼,什麼買藥都買不起了?」他皺著眉頭問貴生,他不太明白錦壽的意思。

  貴生著急想解釋,可是又比劃不了。

  就在此時。

  錦壽走了過來,把貴生攬到了身邊:「昨兒個他下山拿自己存的工錢買的藥,你這個做幫主的是不是太吝嗇了。」

  貴生著急了。

  但是耀堂卻問貴生:「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抓著貴生雙手的手腕不放,不但不放還捏緊了,瞧見貴生想甩開他的手,他眼底浮現出了怒意。

  貴生只是急著想解釋,可是手背抓住要怎麼說,他動了動唇:你先放開我,我只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重力把他往後拉,錦壽懶洋洋的擁緊了貴生,也抓住了貴生的手的手腕,把貴生往回拉……

  貴生愣住了。

  這兩個人竟然在「搶」他……

  貴生想說話。

  可是卻說不出聲。

  他感覺udao手腕被他們捏得很痛,他最後也只好向耀堂承認了錦壽說的話,他的確是自己用存的工錢去買的藥。

  耀堂沒鬆手,死死的捏著貴生:「你臉上擦的這藥,是他給你的,還是你自己買的?」他黑眸緊緊地盯著貴生,不容分說的朝著錦壽揚了揚下巴。

  貴生動了動唇,用唇語:是錦壽給的。

  耀堂眼底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的旺盛,他面無表情的看了錦壽一眼:「你鬆手。」他說話的語氣也是不急不躁的。

  貴生側過頭,用眼神讓錦壽鬆手,但是錦壽不但沒鬆手,還不慌不忙的看向耀堂:「我的藥是臭了點,不過有效。」

  「你什麼意思?」耀堂覺得錦壽在針對他。

  錦壽則是微微側過頭,近距離的瞧了貴生臉上的傷……

  錦壽懶懶的收緊了手臂,他的唇就靠在貴生那受傷的臉頰邊:「我的意思就是,他喜歡我,他不喜歡你。」他邊說邊緩慢的抬起眼看向耀堂,彼此的視線交鋒,竟是說不出的挑釁。

  貴生看著耀堂搖頭。

  但是他卻察覺到兩人臉色未變,眼神未變,無視貴生般得對視對峙著,貴生的手腕卻被越捏越緊……

  他的手腕都被捏出了紅印……

  「他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又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我?」耀堂的目光匆匆的掃過貴生的臉頰,不甘示弱的反問錦壽。

  貴生搖頭。

  沒有。

  沒有說過,什麼時候都沒有。

  貴生想讓他們別再說。

  可是錦壽那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貴生耳邊,用那悅耳的聲線擾亂了人心:「他嘴上是沒說過,可是他這裡是這麼想的。」他鬆開了貴生的手腕,雙手摸到了貴生的心口,把貴生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裡……

  糟了。

  這什麼情況。

  貴生懊惱的側過頭看向錦壽,卻感覺到耀堂鬆開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都被捏出了清洗的紅印,他的心跳的很快。

  錦壽彷彿感覺到了一般,愈發用力的擁緊了他,他的目光落在貴生那滿是淤青的臉上,瞧著貴生這醜樣也沒有半絲避諱。

  貴生清楚的感覺到,錦壽的氣息,就噴灑在他的唇邊。

  那微熱的氣息,輕盈如羽毛般,似有似無的滑過微啟的唇邊,流竄在他唇齒之間。

  貴生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耀堂面無表情的盯著眼神輕閃的貴生,再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錦壽兩眼,他最後將視線落在錦壽的手上……

  他眼中的不悅越來越明顯……

  貴生感覺到錦壽手心傳來的溫度,以及錦壽手指稍微用力,他伸手抓住了錦壽的手,搖頭示意錦壽趕緊放開他。

  錦壽也便看懂了他的意思,過了半響才放開了他,並且看了看微怒的耀堂:「如果飛鷹寨連給兄弟療傷的藥都沒有,那我就派人給你送些過來。」他故意將耀堂,使得耀堂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耀堂抓住貴生的手臂,把貴生拉到身旁,他瞧了瞧貴生臉上的傷,才回答錦壽:「不必了。」他沒看錦壽,只看貴生。

  貴生朝著他倆比劃: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沒事了,不用塗藥。

  耀堂覺得很沒面子,貴生竟然下山自己去買藥,而且還被錦壽看到,好像他虧待貴生似的:「你若是想要藥,就直接跟我開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耀堂讓貴生記住了,下回若是手上,跌倒,磕到,碰到的,要什麼直接跟他開口就是了。

  貴生沉默的看著他。

  他知曉耀堂生氣了。

  因為貴生覺得自己……

  似乎是……

  給耀堂丟臉了……

  「他不說,你就不知道了,原來你也就這點能耐。」錦壽輕描淡寫的評價了耀堂,似乎覺得耀堂在他面前不太夠看。

  耀堂臉色鐵青。

  錦壽懶懶的看向貴生,瞧見貴生心事重重的樣子,他便表示先走了:「人我已經給你送回來了,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還對我這麼不客氣,就算我們是兄弟,你也應該懂得輩分。」錦壽不痛不癢的,簡單的,教訓了耀堂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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