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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掰直我》第77章
第七十七章:回歸

  再見到許輝,林佳佳的訝異程度絕不低於吳景安。

  她甚至懷疑,這反覆不定的許少是不是走錯門了?

  直到許輝臉上掛起看起來不那麼自然的笑,用低沉的對她說:“佳佳,好久不見。”

  吳景安真心服了許輝這二貨,這是生活,不是八點檔狗血言情劇,要不要這麼演下去!

  可惜男主角樂在其中,“佳佳,待會有空嗎,一起吃個午飯。”

  女主角受寵若驚,“你……有什麼事嗎?”

  “有些話想和你說,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許輝……”

  纏綿啊纏綿,憂鬱啊憂鬱,吳景安真是聽不下去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要不要現在才發現,對方是自己的真命。

  真命女主很快去鍋爐取樣,真命男主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吸起了快活煙。

  說實話,吳景安還真挺好奇他這樣做的目的,“許輝,你這是幹什麼?”

  許輝擺起了招牌的笑,“我怎麼了?”

  吳景安說:“有必要把林佳佳拖下水嗎,她最近狀況不好,別再招惹她了。”

  許輝笑了,“喲,你還挺心疼,我怎麼招惹她了,不過是一起吃個飯,她不高興可以拒絕,怎麼,這在你眼裡也成十惡不赦的事了。”

  吳景安想自己就是犯賤,人想演三角戀也好,移情戲也好,跟他還有什麼關係。

  收回與他對視良久的目光,吳景安低頭寫他的記錄。

  不多會,林佳佳回來了。

  不多會,男女主角共赴午宴。

  許輝的回歸,無疑是在小小的電廠投下了一枚殺傷力巨大的炮彈,瞬間炸起滔天巨浪。

  七姑說:這是怎麼個情況,許少?那個人真是許少?白馬王子許少?華麗回歸?

  八姨說:這還不清楚,肯定是當初這兩人之間產生了什麼誤會,許少黯然離去,消沉良久,最終發現始終忘不了咱們佳佳,於是決定聽從心之召喚,又回到了佳佳身邊。

  長舌婦搖搖腦袋和手指,否定了這個版本:這麼惡俗的台言版早就過氣了,故事肯定是這樣的——乃們還記得吳蛤蟆嗎,他在其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當初吳蛤蟆謊稱生病,以博取許王子的同情,忍痛把公主讓給了吳蛤蟆。在這期間蛤蟆多次騷擾公主,公主雖心力交瘁(參見她此時氣色、狀態)卻心若盤石。蛤蟆堅持了半年,始終打不開公主心房,出於愧疚和最後的善心,他給許王子打去了電話,於是,故事大團圓結局。

  話嘮撇撇嘴,用她那福爾摩斯的腦細胞推敲出一個精緻的版本:這年頭誰還看韓劇啊!依我看,故事沒這麼簡單……當年,佳佳父親為許少的爹工作,結果不小心愛上了許少他娘。又因種種原因,佳爹被許娘出賣,關進了監獄,卻留給佳佳一個寶盒,裡面記錄了所有和這起事件有關的人。於是,長出天仙美貌的佳佳抱著一顆復仇的心接近許少。在終於成功扳倒許娘後,佳佳離開了。半年後,許少再次出現(餘情未了?)誰知道呢,這不第二季剛剛拉開帷幕,咱靜觀其變吧!

  吳景安從鼻腔中發出不屑一顧的輕哼:台版、韓版、美版,還有沒有日版、泰版啊!哪有你們想那麼複雜,不過就是我和那許少看對眼了,又鬧分手了。人許少氣不過,用他那接近幼童的智商把林佳佳搞了回來,就是想氣我,噁心我,順帶重歸於好。啊呸,老子是那會吃回頭草的人嗎,他就是脫光衣服在床上大跳鋼管舞,老子也不會再看他一眼。

  眾粉絲“刷”地一下把目光對準吳景安,超過十萬伏特的電壓讓他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我,我,我,我,我說的是實話。

  死變態,給我滾遠點。

  獨自一人站風中凌亂的吳變態,感慨地想,這年頭連大片都是基情橫行的,這些均齡超過三十五的,咋就不耽不美不BL了呢?!

  第二天,話題男主準時報到,出勤率之高堪比上年創造的記錄。

  吳景安暫時作為局外人,被逼噁心著看完了一出又一出韓劇。

  許少:是什麼時候,你不經我的允許進入我心裡,讓我心中邪惡的思想一股腦的散放出來,想更深層次地了解你一點,想咱們的關係能發展快一點,為了你,只能打首槍(注意,是打首槍不是打灰機)所以,你看到我的真心了嗎?

  林妹:為了我,您可能被趕出家門,這樣沒關係嗎?為了我,您打遊戲的手以後只能挖煤了,這樣也沒關係嗎?我們以後只能吃五花肉過日子了,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吳景安一口老狗血“噗”地噴向雪白的墻壁。

  再YY下去,他緊繃的處男膜就要被震破了。

  吳景安逃了,放渣間的老弟在賣力工作,顧不及他那急需宣泄的小心思。他拐呀拐的,拐到了除氧間,那裡的小MM芳齡二十有一,今年剛分來的,水靈水嫩水汪汪。

  吳景安一臉猥瑣大叔的笑,搓著手坐在她對面,“吃過了嗎?不然,我去給你買點好吃的。”

  小丫頭戒備地瞅著他,“大叔,您別以為這裡吵得任憑我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就可以胡作非為,”快速掏出個黑色的小手電筒,在他面前晃晃,“我有防狼電棒。”

  吳景安鬱悶了,這年頭,難道只有幼兒園的才正常嗎?!

  小丫頭把一袋“洽洽”撕開口,倒了些在他面前,“嘿嘿,那許少又來了是不是,當電燈泡辛苦的,我明白。以後你儘管來這坐,我不攆人的。”

  吳景安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還真謝謝你啊!”抓起一把瓜子,剛嗑了兩米,他想起來這的正事,“你真覺得那許少和佳佳配?”

  小丫頭把頭歪向一邊,不解地看他,“當然,帥哥就得配美女啊!說起來,是咱們佳佳高攀了,不過,男高女低才正常嘛!”

  吳景安垂死掙扎,“不覺得有違和感?那許少就是一花花公子,有什麼好的呀!佳佳找了她,也就當個花瓶。以後有的哭呢!”

  小丫頭不贊同地搖頭晃腦,“傻了吧,找他那樣的人當然得做好這種思想準備,許少是什麼人哪,高富帥!你見過哪個高富帥從一而終的。那是小說是言情劇,現實題裁的可都不這樣演吧!高富帥愛花,那太正常了。”

  理是這個理,他懂,可就是忍不住吐槽,“那佳佳找他圖什麼呀!你們這些小女孩,滿腦子都是錢啊!”

  小丫頭以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瞥了瞥他,“對,我們是圖錢,寧可在寶馬車上哭不在自行車上笑,這話是經典,哪兒錯了?哼,自行車?自行車上的男人就不花了?或者說你能保證你到死的那一天絕對不會搞外遇。你承認吧,十男九個半都是花的,那我為什麼還要坐在自行車上。到時候沒人沒錢的,連青春也搭上去,多冤哪!寶馬車上沒有好男人,可最起碼我落到錢了。錢是買不來愛情,可能買到除了愛情以外的好多東西。你說,我腦子又不缺,我應該找誰呢?換作你是我,你會選吳景安還是許輝?”

  吳景安的腦細胞被徹底征服了,灰溜溜地逃出了除氧間,併發誓以後的除氧間,有她沒他。

  吳景安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狂躁想咆哮,想化身人狼狠狠咬死那個披著人皮的畜牲。

  現在人是怎麼了,他有錢他找女人就正常,我沒錢我就連個老婆都娶不上,什麼狗邏輯!

  蔫頭耷腦地躲在冷卻塔後面,隔著萬重水簾他看不清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

  腦子裡有兩小人同時蹦出來,一左一右地站著,各抒己見。

  黑娃說:原諒他吧,不過就是偷一次腥,對男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以後咱也可以以此為藉口,偶爾去嘗個小帥哥什麼的。

  白娃說:絕對不行,那是你的原則不能破。他能偷一次就能偷一百次,以後若是你偷你的他偷他的,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黑娃說:他還是挺在乎你的,不然,能想這損招。他不就是想多見見你,又拉不下臉來嘛!行了,男人嘛,何必要斤斤計較,真沒勁。

  白娃說:原諒了又有什麼意思,頂多再撐個一年,他早晚得結婚得生孩子,你還想拴住一個富二代?不是我糟賤你,你醒醒吧!

  臨交班前,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值班室,一腳剛踏進門,許輝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避無可避,吳景安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被溜回肚子裡。

  他該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是他親手推開了那個人,如今,他什麼也做不了。

  許輝也許是真想氣他才選了林佳佳,可就算這是會讓人後悔一輩子的決定,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林佳佳再孬,也是個母的。

  吳景安沮喪地垂下頭,喉嚨裡好像被塞了一個大雞蛋,卡得他難受,卡得他無言以對。

  許輝神情專注地瞅著面前男人,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抬起。

  男人頭髮一向很柔軟,他喜歡在睡前不客氣地揉一揉,好像在愛撫一條聽話的大型犬。

  他抬起的手剛要觸及那一縷柔軟時,林佳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許輝。”

  空氣中微妙的平衡被打破,許輝眼睛一眯,收回了手。

  吳景安緩緩抬起頭,許輝一臉冷漠地從他身前走過去,美麗動人的林佳佳緊隨其後。

  吳景安的目光隨著他們移動,他看見,林佳佳小鳥依人地偎在許輝身邊。

  好一副俊男美女圖。

  吳景安想問林佳佳一句,你那老情人呢,怎麼可以把人忘了。

  吳景安想問許輝一句,你到底作什麼呢,作不夠嗎?非要在我眼前作嗎?

  林佳佳坐上許輝的車,車窗搖下,他不確定是不是看到坐在駕駛位的許輝往這裡瞧了一眼。

  一年前,他常看到這副畫面,看得麻木,看得毫無知覺。

  一年後,他皺著眉頭收回目光,心,隱隱作痛。

  他的堅決,在一瞬間被擊垮。原來,還是無法徹底忘記。

  許輝,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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