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第四章
第四章生日舞會
興明眾帝國,與雪源巨人小國艾特米蘭的戰事,越來越有激化的勢態,亞魯斯在前一批一萬軍隊攻打艾特米蘭失利之后,又立即增兵一萬,另外私人調動又一批高階劍師和魔法師助陣,至使該戰事越打越激烈,也導致光明眾帝國與艾特米蘭的宿怨加重……
也因為這樣,先前在帝國被無限淡化的這場戰事,也逐漸地引起了帝**政大臣的注意,民間也開始討論這場對于帝國來說極小規模的戰爭。
戰爭雖小,卻關系到帝國的尊嚴和榮辱,而且戰爭的時間越長,那么誰都知道將引嚴重的后果……巨熊帝國已經就此事向光明帝國出強烈的抗議書,并聲稱保留隨時出兵幫助艾特米蘭擊潰入侵軍隊的權利……
光明眾帝國有點騎虎難下,但皇后力保亞魯斯,聲稱這是為了無私兄弟親情的懲罰之戰,無可過錯,皇儲比爾因此處在了很尷尬的位置,好在亞魯斯還沒有向比爾求援,否則比爾還不知有多憋悶。
兩天以來,陳雷就在家里轉悠,雖然國情調查參議組成員申請名單,已經大致地獲得通過,這個小機構正式啟動。但是陳雷卻是沒過問一下,機構啟動的相關事務全交給了林語,對于帝國的政事,他還沒開始,就已經厭倦,除非握有實權,否則根本干不了什么。
就像本來針對掌握了龐大地下勢力的梅林家族,這個時候,陳雷理應借題揮,大舉調查梅林家族的罪惡,然后建議帝國對該家族實施制裁,但這樣行得通嗎?形象點說調查參議組,就是一個毫無實權的顧問,在別人的耳邊嘮嘮叨叨地,只會讓別人笑話。所以陳雷讓常衛青、血斧調查梅林家族的事并沒有停下來,但與公務沒有多大的關系,而是他自己想掌握該家族的實力和各方面的脈絡,看看是不是可以直接以自己的武力滅了該家族。
能用拳頭解決,陳雷也不想像真正的臣一樣,絞盡腦汁地羅列別人的罪行,然后眼巴巴地盼望法律的制裁……說不定還要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聽憑那些帝國法官,口水直濺不痛不癢的說辭,一想到那些,陳雷的頭都痛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陳雷也弄明白了,自己絕不是那種玩的了官面章的人,或許他的骨子里比梅林家族這些掌管著龐大地下勢力的人,還要有暴力傾向,他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地想直接向梅林家族動手,親手割下馬倫的頭顱,掛到帝國大廈的頂層。
“主人,您的請貼。”隨著大管家安利雅拿捏得極是優雅又動聽的聲音響起,此女搖曳性感的身姿,也步入了陳雷的木工房,筆挺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在陳雷很意外接過安利雅手粉紅色的請貼之時,安利雅的目光也再次打量著自己的這位聽說很不安份的主人,昨天她就聽有人評論自己的主人是刀鋒伯爵,冷酷果斷,特別是反擊度快到讓人害怕,而梅林家族就是這么吃虧的。
陳雷自己雖然惱火,但外界對于他這次與梅林家族的突碰撞,倒是感到驚訝,誰也沒想到吃虧的竟會是梅林家族,而且梅林家族的狠厲一擊,竟是在陳雷面前濺不起一朵水花,所以外界很驚訝,給陳雷起了一個刀鋒伯爵的綽號。
安利雅的目光像不經意飄擺的羽毛一樣,在陳雷的臉上掃動,但等陳雷抬眼之時,卻又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又變得冷然淡漠。
陳雷看著手上的請貼,訝然地問道:“席思琳.珂蒂斯.埃貝特?哪個席思琳?”
“就是布斯路里先生家的席思琳。”安利雅一臉平靜地回復,卻又道:“也許席思琳小姐對您有意思呢?”
說話的時候,安利雅一眨不眨地看著陳雷。
聽安利雅這么一解釋,陳雷終于肯定就是那個席思琳,一頭像羅琳般的銀,好在這兩人一長一短,而且席思琳給他的印象,也不像羅琳當初那樣的冷傲,恰恰相反地席思琳給他的印象是氣質溫婉大方,還有一些俏皮活潑的性子,有一張粉紅膚色的瓜子臉蛋。
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席思琳,竟是在她即將的生日舞會上,邀請了自己,這是她自己的想法還是她父親?
安利雅不動聲色地道:“您想帶女伴一起去參加?需要我陪伴您?”
陳雷看了一眼仍然一本正經的安利雅,心里失笑:“妳想去就直接說,不用這么委婉……”
安利雅冷淡的臉終于一紅,有點羞惱地瞥了陳雷一眼:“我是怕您不熟悉布斯路里家的情況,哼好心當狗肺了。”
陳雷笑了:“那么說我的安利雅是無所謂羅?那好吧,本來我想打算讓妳去的,既然妳無所謂,那我就另選他人了。”
“哎……你”安利雅職業化的俏臉更加紅的厲害,狠狠地剜了一眼陳雷后,終于放低了姿態,幽幽道:“可惡的主人……好吧,算我求您了……帶我去吧,好嗎?”
“好”陳雷笑著一口答應,又問道:“除了妳之外,我還要帶幾個人一起去,妳看這樣合適嗎?”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一個重要的社交機會,陳雷當然不敢忘林語、易書書等人。他想林語和易書書肯定也很想參加這樣的社交活動,尤其是跟席思琳這樣的天才女子結識,在帝國多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她們的心情也會更好一些。
安利雅明顯地失落了一下,但馬上又矜持地道:“那要看您跟席思琳小姐的關系,如果關系要好的話,可以多帶一些,一般情況下,您只帶一個……女伴更合適一些。”
不知為什么,安利雅說到最后話時,心虛了起來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心房也砰砰直跳,雖然那是實情……
看到安利雅低著頭臉兒紅紅的樣子,陳雷真想大笑一通,不過還是忍住想大笑的沖動,咳了一聲后正色道:“那我再帶兩三個人合適嗎?”
安利雅認真地想了想:“您是伯爵,加上最近您跟梅林家族的沖突人盡皆知,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除了一位女伴之外,您可以多帶幾位貼身保鏢,我想這樣的話大家是可以接受的,而我……就當是您的社交引導者。”
說到最后,安利雅的聲音又變小了,心里很是失落……安利雅現在雖然不知道陳雷有沒有未婚妻,但是看到林語和易書書都是一時美人,雖然帝國與碩河國的男人擇美的眼光可能不同,但是有些美人,走到哪里就是光彩奪目的,而林語和易書書就是那樣的美人。
陳雷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他察覺到了安利雅那小腦瓜里的小算盤,不過與女管家生一些什么?他還沒有這種打算。再說女伴人選,再怎么樣也是輪到不到安利雅的,如果安利雅知道陳雷的這種想法,可能會說她才不稀罕,但這是實情。
陳雷是在席思琳的生日舞會即將舉行的當晚的白天接到請貼的,讓他感到可能埃貝特家(布斯路里的姓),也是謹慎地考慮了一番之后,才臨時地向自己出這個請貼。
但到底是一種什么情況,他當然不可能知道……他更不知道那是席思琳自己的主意,而布斯路里這個人,沒有帝都貴族們的那些利勢習性,完全不干涉小女兒的交友……
帝國一代空間魔法宗師布其路里在帝都的家宅,就不是陳雷那個伯爵級別的家宅可比的了。
當晚,陳雷帶著林語、常衛青、易書書和安利雅來到之時,就現了這個事實,而且他現布斯路里的整個宅院,隱約地有一層莫大的結界,淡淡地像一層巨大無比的薄膜一樣,籠罩著雅致而鱗次櫛比的亭臺樓閣……自陳雷、常衛青他們一進門,都有點為空間大宗師的家宅之大和豪華程度心里驚嘆。
也可能是當晚天氣晴朗的原因,席思琳小姐的二十歲生日舞會露天舉行,在一個若大的,有著兩個巨大心噴泉的草坪的兩邊,早擺好了豐盛的自動美食和各種難得一見的美酒,陳雷他們五人來到之時,草坪之上的已經有了幾百人。
一開始,席思琳與她的老父布斯路里,站在草坪的間一邊與來賓們閑聊,一邊接受著剛來的來賓們的恭賀和禮物,幾個埃貝特家的管家和下人,在幫助接收那些來賓的禮物,每每來賓送出一件禮物,一個很有財迷嫌疑的管家,就會毫無顧及地大聲念出送人人的名字,和禮物的名字,而布斯路里和席思琳則在一邊笑瞇瞇、欣喜地看著。每每碰上精美稀有的禮物之時,周觀的賓客們也毫不吝惜他們的驚嘆,而亦有財迷嫌疑的布斯路里笑得像賊一般的開心。
陳雷暗笑,看來在帝都也不能免俗,好在他雖然臨時接到請貼,卻是也準備好了禮物。
陳雷手牽著易書書,在常衛青、林語和安利雅的陪伴之下,沿著心的草綠地毯向前走著,靠近到前方布斯路里父女十幾米的時候,隔著人群他就感到有一雙似水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迎著一看之時,就看到席思琳靜靜的注視著自己……讓他有一種這目光似乎等了很久的錯覺?
陳雷大是愣了一下,根本搞不懂席思琳為什么會這樣奇怪地看著自己?像是一種審視,又像是憂傷少女注目著背叛的情人?
布斯路里偶爾地一回頭,忽然看到女兒神情格外的奇怪,剛剛還一臉笑容的她,現在一點笑容都沒有了,神色古怪地看著前方,再一看又現了手牽著手的陳雷和易書書,心里頭就愣了一愣。
他看到前方的一位東方少女一身淡藍色的女劍師輕裝,身姿玉立,英氣煥,漆黑光澤的頭高高扎起,扎成玉米棒似的長球物,卻是更顯得青春活力,加上精致的鵝蛋臉,挺立秀美的鼻尖,說不出的有一股精致揉和著英氣的美麗。
布斯路里不是沒看到美女,但對于易書書這種級別的東方小美女,卻是頭一回看到,再看到這個東方小美人的手與陳雷的手緊緊相握,而剛才自己的女兒又是那般奇怪的神態,不禁就有些嘀咕了……
布斯路里記起當天陳雷在符師總公會現場制符時的情景,當時的這位異國小然自信從容,而那聞所未聞的神奇制符手段,就是他也為之驚嘆。
布斯路里的眼光何等老到,他雖然不認為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愛上了陳雷,但最少可以肯定女兒絕對是對異國小子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咳席思琳,妳在想什么?”布路里斯無不尷尬地提醒寶貝女兒。
可席思琳對老父的話充耳不聞,只繼續地靜靜地注視著陳雷,偶爾把目光轉到易書書的臉上,一直到陳雷走到她的身前,才低下自己的眼簾。
“大圣師席思琳小姐。”陳雷走上前后先是一禮,而后又道:“恭喜美麗可愛的席思琳又長大了一歲,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笑納”
說著,陳雷就從空間戒指拿出了一張,他親手用紫邊圣心木、皇檀木組合在一起做的“女皇餐椅”,以及各一百道秀如絲、明眸善睞、潔面如玉、圣女情懷這四種龍符,他輕笑著把四百道龍符交到席思琳的手上后道:“不知席思琳小姐有沒有聽說過美顏類的龍符,這是我來帝國之后,第一次外送的四百道龍符,專門用來恭賀席思琳小姐生日快樂提早祝愿席思琳小姐青春不老,永遠美麗。”
厚厚的一疊龍符托在席思琳的手上,靈光四溢,并且有一股奇異的清香彌漫,席思琳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看著手里的龍符,又看了看邊上管家已經拿在手里,半托高的“女皇餐椅”,極是好奇地問:“銀龍伯爵,這是‘女皇餐椅’?它真是你親手做的?用的是什么材料,真好看,而且十分的高雅。”
陳雷笑著眨了眨眼睛:“不可說不可說,你們來猜吧?”
這時那管家已是高舉起陳雷給席思琳做的餐椅大叫:“銀龍伯爵送給席思琳大小姐‘女皇餐椅’一張”。喊畢,這管家也搞不清楚這“女皇餐椅”有何貴重之處,他只知道用他的眼光看上去,這餐椅很重,目測手工精到,整張椅子線條圓滑雅潔,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到還散出一層接一層的淡淡紫光,拿在手里感覺暖洋洋的,但是又有一股清涼之意,從心田之升直,讓他說不出的舒服,而且頭腦里似乎也一下子變得清醒了很多。
這時,周圍的貴族男女也被吸引過來,都注目著管家手里的女皇餐椅,和席思琳手上的一大疊龍符……
陳雷見大家雖然目光亮,卻看不出什么明堂出來,便也有些賣型地指點了一下管家:“看餐椅的底部,再看椅靠的后面……”他這樣做,也是存有討好布斯路里和席思琳的用意……為了他們的空間戒指
管家依言看了看椅靠的后面和底部之時,就驚叫了起來:“符古老、華美、神秘的符……銀龍伯爵,這些符能起到什么樣的作用?僅是美觀嗎?”
陳雷又賣弄了,淡笑著搖頭:“不可說,最少現在還不可說,就等我們美麗的席思琳小姐坐上一段時間后,自己就會體會到了。”
周邊的貴族們一時不由都在交頭側耳地竊竊私語,有人不屑,也有人雙眼光,當然雙眼光的大都是那些有嚴重獵奇心的人。
這時那管家跟席思琳交談了兩句之后,又叫道:“銀圣伯爵同時送出龍符四百道……這四百道有秀如絲、明眸善睞、潔面如玉和圣女情懷四種,謝謝銀龍伯爵,我家大小姐說她十分的喜歡,這是她今晚收到的最貴重最喜愛的禮物。”
管家這話一出,人群頓時一陣喧嘩,有貴族很是不服氣地叫道:“銀圣伯爵這兩樣禮物雖然比較新奇,可是我不覺的足夠貴重,能不能請銀龍伯爵自己來說說那其的貴重之處?”
布斯路里笑瞇瞇地主動替代陳雷解釋:“據我所知,這四種龍符的拍賣單價是一千五百金幣至四、五千金之間,也就是說每一張龍符的價格最少是一千五百金幣以上,另外至今天之前,將近一年的時間里,作為商品的龍符已經在市面上絕跡,而黑市上如今的每張龍符都不低于四千金幣。”
周邊的貴族一聽之后,嘴巴都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但話是布斯路里說出來,誰敢不信?
而少數貴族則早就知道了龍符的珍貴,就是這種美顏類的龍符,也是半道難求,有錢都買不到,聽說現在只有三大6少數國家的皇室里才珍藏,都被視為極稀罕、奢恥的神秘美顏用品。
但沒想到今天席思琳一下子就得到了四百道之多
席思琳雖然夠資格跟帝國皇室接觸,但她一般不喜歡出入皇宮,以前與芙娜倒是比較要好,可現在芙娜還在碩河國,自然對于這些龍符不是很了解,她也沒想到手里的這龍符每道都價值一千五百金幣以上。
不計陳雷剛剛送她的那張椅子,就四百道龍符來計算的話,按照最低價格一千五百金幣計算,陳雷剛才都等于送給了她六十萬金幣以上。
也雖然六十萬金幣對于她來說,也算不得什么,可這是她至今收到的最貴重的一筆禮物,她不知自己具體是一種什么心情,只知道欣喜夾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
不過席思琳聽到父親的解釋后,還是親口說了聲謝謝。
陳雷看了看席思琳,眼前的時空圣女的秀麗給他春風撲面的感覺,粉紅雪嫩的臉讓他懷疑是不是假的,這世上哪有女人可以長得這般真個粉嫩到讓人有一種不真實感?無瑕、干凈、五官樣樣精雕細刻,高挺如玉的鼻子、月牙兒般花瓣色澤的唇,還未走近,便聞異樣的芬芳,那是一股甜甜的花香味兒,高高的身材到了他的下巴,卻絲毫沒有那種牛高馬大的男人婆味,反而秀色可餐,似乎看到她才會讓男人感到這才是女人最佳的身材和體形。
見陳雷目閃精光地打量自己,席思琳不由臉上燙,心里有點厭惡,卻又有點喜歡,說不出的矛盾感覺。
看了一會,陳雷才笑著對席思琳道:“沒什么……何況我可是目的不純哦。”
席思琳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目的不純?那你想什么呢?”
陳雷含糊地道:“妳知道的……”
席思琳以為陳雷也是打那種主意,不禁大感失望,沖口就道:“我真不知道你想什么?”
易書書沉默地看著陳雷和席思琳對話,心里又感到兩天前陳雷跟自己好友方笑笑接吻時的那種痛苦,手雖然牽在陳雷的手里,可卻感到自己已經不在陳雷的身邊,她不想自卑,可是看到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席思琳,以及那張一點也不輸于自己的粉膩生紅的臉蛋,還有帝都少女的無形優越感,就忍不住地感到自己像一只丑小鴨,一點也不被陳雷重視。
可正在易書書心里酸得要命之時,卻聽陳雷對席思琳道:“那天不是說過了嗎?我想求購幾枚空間戒指,那天好像席思琳小姐也很爽快地答應了我,是不是這樣?”
陳雷這話一說,席思琳和易書書都有點如釋重負,原來他只是想要空間戒指?
只是席思琳心里一松之即,又感到有點不舒服,目光終于移到易書書的臉上,正視著易:“這位是……”
“書書……我的女友”陳雷很大方地替雙方引見。
“妳好”易書書和席思琳幾乎是同時說“妳好”兩個字,然后就是又一次地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再相互飛快地移開眼神。
之后席思琳又感到很無聊,淡淡地道:“我有答應過你空間戒指的事情嗎?我記得當時只是說制造空間戒指并不難吧……”
“呃”陳雷好一陣無語。
看到陳雷那吃憋的樣子,席思琳只覺一陣爽快,心思微微地一轉,眼神游移地又道:“不過呢……對真正的朋友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銀龍伯爵,我不知道你算不算是我的真正的朋友?”
“呃,當然……是了。”陳雷都不知這丫頭在想什么壞念頭,一道龍符的價值、稀有度等雖然與空間戒指有差距,但龍符也不是什么人想要就能要得到的吧?他不高興的話,誰也別想在他這里得到龍符,剛剛不是送了她四百道龍符?這小丫頭不會到現在還弄不清,龍符也是很稀有珍貴的吧?還有那把椅子也是他的精心作品……陳雷只覺跟女人真是沒什么道理可講……至于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朋友,說真的,他一直也弄不懂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朋友,總之,他感到才布斯路里這父女的手里弄幾個空間戒指的想法,開始變得懸了起來,也許到最后能弄到一枚就謝天謝地了。再多,估計是奢望了。
“……那妳認為我們是朋友嗎?”最后,陳雷把問題丟回給了席思琳。
席思琳臉色嫣紅地低頭輕哼:“那還要看你的表現”
易書書又氣憤了,拉著陳雷的手就走,走了幾步之后憤憤地道:“就算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空間戒指,我都不想你再去求她了,你別再理她了好不好?”
陳雷苦笑了一下,再看易書書臉兒紫漲生氣的樣子,低聲道:“妳吃醋了?”
“你說什么?”易書書反瞪了過去,心里老大不舒服。
陳雷繼續跟她柔聲道:“妳吃醋很正常,不過我并不非只是想求購空間戒指,我們要在帝國立足,就像剛才席思琳說的那樣,我們需要真正的朋友,妳明白嗎?”
“你才吃醋。”易書書死不承認,不過白了陳雷一眼后,心思也在活動著,她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孩,一想之后,就隱隱地明白了陳雷的想法,怪不得她都感到陳雷有點曲意討好布斯路里父女的意思,不過布斯路里是一代宗師,給人的印象又那樣的謙和,討好他她沒意見,但就是不愿意看到陳雷跟席思琳接觸。但是他要在帝都打開局面的話,交往能分男女?這種想法也很幼稚吧?
是無條件地支持他在帝都打開局面,還是多疑小氣地處處約束他?
想到了這些后,易書:“好吧,我承認自己剛剛吃醋了,那也是因為愛你,但我知道帶著大家在帝都不容易,以后這種事你別在意我的感受好了。”
陳雷大愣了一下,過后就是好一陣感動,緊緊了手的小手,低著頭對易:“我以后會好好對妳……”
“哼說得好聽,只要你不要像那天晚上那樣的刺激我就行了。”易書書臉紅紅地說著,她想到了那天陳雷當著自己的面親吻自己的好友方笑笑時的情景,可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那是心痛還是虐戀般的刺激,深身軟把半個身子輕靠在陳雷的手臂上,輕輕地喘息……
陳雷有些莫明其妙:“書書……你沒怎么吧?”
易書書輕輕地搖了搖頭,而后又忽然道:“我想你吻我。”
陳雷一陣頭大,都不知道易書書好好的什么神經,“這里不合適吧,很多人看著我們呢。”
林語、常衛青和安利雅跟在陳雷和易書書的后面,來到邊上之后,安利雅跟陳雷打了個招呼,就自己去尋找聊天的目標,這種帝國宗師女兒的生日舞會,那可是最重要的社交場合,安利雅可不想把這種機會,浪費在跟自己沒兩句話的陳雷身上。
而林語的心思,卻是全放在了陳雷的身上,想起那日陳雷猛地就欺負了自己,到今天想起來還是那樣的緊張又害怕。
再看陳雷跟易書書卿卿我我的樣子,林語的心里也是酸酸的,不酸不是他的女人,她也想過要做他唯一的女人,可是怎么想都感到這種想法不現實,因為她覺的自己了解陳雷,這壞蛋既有大師兄郁動的那種對朋友親人的忠城友愛,不離不棄,但卻又比郁動多了果斷立決,他不會隨意地去墮落腐化,便估計也不會迂腐古板地遵循那些道德禮束,不然這壞蛋也不會那樣忽然就抱住自己,在他心里面,全然是他自己制定的法則。
而就在陳雷、易書書、林語他們品嘗了一些自動食品和酒水之時,林語和易書書都受到了很多貴族男子的注目,雖然此時陳雷這個銀龍伯爵還不受這些人的接受,但一看到林語那樣風情萬種地站在哪里,一些男人都情不自禁地上前搭訕,其實男人們也想找易書書搭訕,只是易書書靠在陳雷的身邊,明擺著這朵花有主了,也只好把目光全對準林語。
開始是一兩個上前,后來一個接一個地讓林語難以應付,最后只好把常衛青扯到身邊來做擋箭牌,可既便這樣,這些帝都的男子,不管未婚結婚,不管年老年少,臉皮都那樣出奇的厚,趕都趕不走。林語沒辦法,只好跟他們虛與委蛇地應對,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對于一上來就想親吻小手的,一律讓常衛青去擋著,她可不想讓那些帝都男人的口水沾染到自己的手上,想想都感到惡心。
在林語開始窮于付對之時,席思琳那邊也出現一出鬧劇,一位身穿藍色魔法師袍的年青男子,手里高舉著一只紅色的盒子,半跪在席思琳的面前道:“席思琳,答應我吧,今后妳就是想要星星和月亮,我都盡其所能地去幫妳摘下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一位魔法師著裝的青年渾身都顫抖了:“天‘杜若斯之靈’,那是真的嗎?弗拉維德不是把傳家之寶也拿來求婚了吧?”
這位魔法師青年的同伴,另一位年青的魔法師無不嫉妒地道:“杜若斯之靈雖然被譽為神品吸能戒指,但我看在席思琳的眼,也只不過是一個戒指而己,弗拉維德肯定是昏頭了,席思琳的愛情是能用物品買到的嗎?”
杜若斯之靈,相傳是從魔族流傳出來的一枚神品寶戒,其價值難以用金錢來衡量,也就是說,再多錢也買不到,而杜若斯是一千年前世界最偉大的神一樣的魔法師之一,這位偉大的魔法師最出名的特點就是,仿佛有用不完的魔力,可以連續戰斗一天,還能夠動殺傷巨大的魔法,而眾所皆知,魔法師最頭痛的問題之一,莫過于在戰斗魔力的枯竭。一般就是九階的魔法師,在連續施放魔法的情況下,能持續三個小時,就已經是罕見的魔力驚人。
一般情況下,高階的魔法師也只能保證一個小時之內,而且在有優良魔力藥水的輔助之下,連續施過幾十個相應等級的魔法,但如果是耗魔巨大大型魔法,一個魔法就能夠把魔法師全身的魔力抽空,之后,魔法師最少要休息兩到四個小時以上,才能恢復如初。所以魔法師的戰斗往往都是間隙性的,連續戰斗一天的魔法師那都是傳說。
而這枚杜若斯之靈的神品魔力戒指,據說佩戴之后,能夠一下子提升主人魔力儲存的幾倍量,并且在戰斗,還可以神奇地幫助主人快地恢復損耗的魔力。據說可以使佩戴它的主人在戰斗時,也能擁有比平時冥想時恢復魔力還要快一倍的度。
所以,杜若斯之靈對于魔法師來說,不可謂不珍貴,不能不讓魔法師瘋狂,弗拉維德這樣拿出杜若斯之靈地向席思琳求婚的舉動,也讓周圍的賓客們震驚。感覺這弗拉維德也是瘋了。
“小氣陳……那位是帝國皇家魔法師團一團團長的柯斯里昂的公子,他對席思琳是出名的癡,只是他的競爭對手太強大了。”
不知什么時候,儲皇比爾也來到了席思琳生日舞會的現場,在弗拉維德當眾向席思琳求婚的時候,在陳雷的耳邊呱啦直叫。
說完之后,比爾的目光就到了林語的身上,一幅垂涎三尺的樣子道:“美麗高貴的林,等下能給我一個共舞的機會嗎?”
林語臉兒微紅地飄了旁邊的陳雷一眼,然后白了一眼比爾道:“殿下還怕沒有舞伴?”
比爾攤手道:“妳看,真的沒有……而且小氣陳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東方美女,如果可以,我真想向妳求婚……”
林語被比爾說得又羞又惱,但又知道比爾跟陳雷的關系,估計這位儲皇也看出了自己跟陳雷的關系曖昧,故意地這樣來調笑,同時她也想看看他的反應,當下便沒答應,也沒有立即拒絕。
可陳雷卻是沒有一點反應……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有什么反應,只狠瞪了比爾一眼,心下決定,哪天現未來帝國皇后,一定要把今天比爾的挑釁加倍地還給他。
再飄眼席思琳那邊之時,陳雷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果然像比爾說的那樣,弗拉維德的競爭對手很強大,弗拉維德還在那半跪之時,就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手提領抓小雞般的提了起來,弗拉維德拼命地在那人手里掙扎,一邊大罵:“薩菲斯,你這個士匪,你想這樣霸占席思琳的話,干脆殺了我好了,哪有你這樣競爭女人的?”
“閉嘴弗拉維德,我告訴你,你根本不夠格,一枚破戒指就想求婚?還破壞了席思琳今晚的好心情……不是看在這是席思琳的生日舞會,我今天就捏死你這個小法師。”
這時,比爾又在陳雷耳邊嘀咕:“弗拉維德是九階魔法師,魔法師總公會的長老之一,可是在薩菲斯面前還是很弱小,即便是弗拉維德的父親柯斯里昂也對薩菲斯無可耐何。”
“弗拉維德的父親是圣階魔法師?”陳雷問道。
“對,可是薩菲斯跟你一樣是小然,圣階對小然,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雖然看起來那個界線很糊模……哎,我也想擁小然的實力,可惜啊,這世界有幾個小然和大然……小氣陳,當心薩菲斯找你的麻煩,我看你們之間的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啦……嘿嘿……”
陳雷只覺比爾此時的嘴臉真是丑陋,也就懶得理他,再看席思琳那邊之時,只見那個喜歡穿銀甲的薩菲斯,已是提著弗拉維德大步地向門外走去……可憐的弗拉維德,盡管拼命地想下地,卻是在薩菲斯的手臂之下,像是蜻蜓撼住,全無力量。
過了一會,薩菲斯回轉,卻不見弗拉維德回來,而薩菲斯回來之后,也沒去尋席思琳,自顧自地一個人在哪喝酒。
席思琳主動地找到薩菲斯,生氣地道:“你怎么可以那樣對待弗拉維德?接不接受他的求婚是我的事情,你沒有權利那對待他。”
薩菲斯只顧著喝自己手里的一杯酒,好像沒聽到席思琳的話一般。
比爾又在陳雷的耳邊鼓噪:“薩菲斯也是席思琳的追求者之一,不過薩菲斯心高氣傲,主動地表明心跡被拒后,就這樣了……怎么樣,小氣陳,席思琳美麗嗎?我覺的你也應該去試試。”
陳雷一聲不吭,但心里感覺這帝國上層的圈子的男女情事,就是一場游戲,再聽比爾說亞魯斯也是席思琳的追求者之一時,越肯定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