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五章 (二)
是陳雷是林語的徒弟,又怎麼能再拜潘大師為師?私一回事,可正式拜師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郁動只得帶著陳雷緊急去找郁水寒問對策……
這次由于陳雷自己要走,潘大師也留不住陳雷,看著陳雷的背影他心里在七上八下的,只想,陳雷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已經有了符術師傅?
而郁動的想法是,這事最好是讓郁水寒出面,跟潘道明說清楚了……
再說郁動帶著陳雷見到郁水寒時,郁水寒就又是對陳雷一翻打量,然後開口就問道︰“你在他那學到了一些什麼?為什麼你會對脫體符術感興趣?”
陳雷到此時還是很平靜,雖然之前微微地焦急了一下,但覺的這事有郁水寒出面說明之後,就應該沒什麼事了,當然那時潘道明大師的面子可能要受到一些損傷,那時他再送
但沒想到郁水寒卻是似對潘大師是否收陳雷為徒這事一點也不急,反而先問起陳雷在他那學到了什麼?
陳雷道︰“沒學到什麼,我對脫體符術的興趣起源于一些書籍,而且我個人覺的,脫體符術其實不應該跟一般的符術分開,如果一個符師同時掌握了雷系和脫體符術的話,我想那應該能相輔相成,會變得更厲害一些。
“廢話!”郁水寒面無表地直接痛罵,“如果你能夠同時掌握兩類符術,當然會變得更厲害一些,問題是你有這個能力和精力,同時去掌握兩種符術嗎?按你這麼說的話,如果同時掌握雷系、火系再加脫體符術,又精通土、水、木三系符術,那豈不是更好?!”
陳雷訕訕一笑。
郁水寒狐疑地直盯著陳雷。接著道︰“你到底在潘大師那里學到了些什麼?你不用謙虛。說說看吧。”
陳雷無語。干脆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支符筆出來。然後又拿出一瓶符墨。就這樣一手托著符墨。一手拿著符筆。半蹲在郁水寒地面前。就在郁水寒地符袍之袖上畫開。
“我給師公大人繪制一道清風符文。清風符從低到高一至九階。繪在衣服地袖子、腿甲等處。可以使人感覺輕如燕。走路時如清風微拂。作用時間……那就要看符師地功底了。我現在大約可以幫師公您維持一周地時間!”
說話間。隨著一串引靈訣。如飛流地山間溪水脫口吟唱而出時。符筆已是在陳雷地手上龍飛鳳舞。他還補充了一句︰“師公大人不用擔心我會弄髒了您地衣服。這符作用時間一過。它就會連帶符體地全部消失……”
郁動在一邊眼楮瞪著跟銅鈴有地一拼。陳雷太大膽了。居然敢在郁水寒地袖子上寫寫畫畫。--鳳舞文學網--知道郁水寒是誰嗎?
陳雷此時不知道郁水寒是誰。他只知道他是自己地師公。就跟爺爺一樣地稱呼。再說與其用嘴說。還不如用行動來證明。
郁水寒也是一愣,但是沒有拒絕陳雷的舉動,他倒要看看,僅僅七天的時間,陳雷又能學成什麼樣的清風符,要知這種長期有效的脫體符術,可是不比一般臨時作用的符術,一旦真的具有法力,想象一下,如果把之運用到軍隊之中,又用什麼樣的效應,特別是在國家安危之即,在那麼背水一戰,決定著一個民族的存亡的時候,如果有一位脫體符文大師在那個時候站出來,給每一位軍士都繪制一道清風符,等于使得每一位士兵都憑空地多了一分輕功,上陣殺敵時行動如飛……
所以潘道明雖然在平時不怎麼被人重視,這人的脾氣也很古怪,但是潘大師的地位那是毋庸置疑,他也是目前為止,放眼世界,唯一僅存的一位可以使整整一支軍隊憑空多出幾分力量的脫體符文大師,如果他說想為哪位皇帝效命,保準馬上那位皇帝就會親自來迎接潘大師,到了該國之後,即便不尊為國師,那地位也差不多了。
而如今潘大師的衣缽終于有人能繼承了嗎?
很快,陳雷在郁水寒兩只雪白的袖子上,都分別繪制了一道清風符,最後一道符墨勾畫完成之後,就見郁水寒的兩只袖子都同時青色的光芒閃耀起來,當然這光芒並不耀眼,而且可以說有些微弱……但是郁動在一邊整個人都呆了。
而郁水寒心里更是震驚無比,七天!僅僅七天啊!陳雷就能夠制作一道脫體符術,而且……郁水寒只覺被陳雷繪制了兩道清風符之後,兩袖若有風,他知道潘道明有一件“仙衣”,可以使潘道明行動之時無聲無息,他還有一件內甲,據說可以抵擋九階大劍師的致命一擊,很多人都想在潘道明哪里求得一件那樣的“仙衣”和內甲,但是潘道明非常的小氣,縱然萬金也不賣。
其實郁水寒也知道,潘道明在雲都幻城,就像是天平之上的那個最中間的支點,如果他一旦偏向于哪一方,天平將馬上傾斜,這種危機重重的平衡,經歷了這多麼年的磨合,現在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甚至有時候意識不到潘大師的重要和那種對于國家,仍至對于整個世界的軍事戰略意義,但是潘大師確實是有那個能力的,只不過也不如想象的那麼大,因為潘大師的精力有限,他不可能夠在短短的幾天里,為百萬大軍都繪制一道清風符,又在短短的幾天後再為百萬大軍重新補繪一道清風符,因為這種清風符也是有作用時間的,原來郁水寒通過一些方法得知這個作用時間就是七天,也不知道現在潘大師是否延長了那個作用時間,另外,清風符繪制之後,還有法力最強與最弱時段,顯然
成時,是法力作用的最強時段,過後法力雖然仍然存e微弱了……
所以,在這些因素的制約之下,有時候潘大師也像是一塊雞肋,似乎作用並不大,也許這也是潘大師一生都不敢出山的原因?
但在雲都幻城的這個小天地之中,潘大師的當然可以使任何一方倒下,只要時機到了,他又願意出手的況之下……
郁水寒沒想到的是,陳雷居然從一開始就會制作這種清風符,而且還夸口作用時間長達七天?!
先不說陳雷是不是夸口,就他能夠成功地制作出清風符,郁水寒就已經徹底的震驚,而且他知道這事還不能說出去,因為一說出去的話,只怕立即會引起雲仙門的恐慌,呂長功那老頭只怕也立馬會跳出來反對。
因為陳雷不是潘道明,一旦陳雷掌握了高階的脫體符術,再偏向青鶴門的話,那麼雲仙門就是不整個地沒落,也只怕永無翻之了,呂長功盼夜盼,盼得還不是四年一度的宗主之位爭奪之戰,郁水寒知道這老頭想當宗主都想瘋了……但他可不想讓這老頭統領雲都幻城,那樣還不知雲都幻城會出現什麼樣的局面,只怕是他一上位立馬雞飛狗跳……
忽然間郁水寒的眼楮大亮,精光閃爍,他一下子想到了陳雷剛剛說過的話︰“如果一個符師同時掌握了雷系和脫體符術的話……”
“難道陳雷真的有那個天賦,可以同時學習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符術?”想著郁水寒都有些驚駭了,一個引靈訣,就相當要背上幾萬、十幾萬的奧澀文字,而且這是不能有一絲錯誤的,雷系符術與脫體符術同時學習,各種引靈訣相互混淆,參雜的,只怕就足夠讓一個符師變成瘋子,何況一名符師要學的何止是引靈訣,兩種符術要同時學,這要求是一個怎麼樣腦袋啊?
郁水寒很無語,但事實上陳雷已經是林語的徒弟,林語不可能沒教他雷系符術,不用試,也知道現在等于陳雷已經邁過了那道極高的門檻,一擁用兩種符術,就憑這,就會讓符師界震驚。
現在,郁水寒想知道的是陳雷的學習速度到底有多強悍,他只覺自己現了陳雷最大的秘密……
但表面上郁水寒還是不動聲色地道︰“好吧!我現在承認了你有這種能力,沒想到你真能同時學會兩種符術,現在我這里也有一道符術,很適合你學習。”
不說郁動在一邊的震驚。陳雷可是干巴巴地看著郁水寒,現在他最關心的可是潘大師要收他為徒的事,難道師公大人對自己林語徒兒的徒弟,馬上就要被人搶了就一點也不急嗎?
但郁水寒看到陳雷那個表卻是視若無睹,下了吩咐之後,就一聲不響地帶著陳雷和郁動往他的制符室走去。
郁水寒準備教給陳雷的是一道雷系符術之中的不傳之秘,也可以說是一種必殺的符術,這符術他還只傳授給了郁動,連林語都未傳。
當然,他了不一定就真的想傳受給陳雷,只是抱著一種陳雷在短時間內,學到就學,學不到也許終生不會再傳陳雷了,這是既是考驗,也是陳雷能不能學到這種雷系符術的前提。
而一旦陳雷真的有這種天賦,那麼郁水寒覺的,雲都幻城千百年來的絕秘符術,都可以向陳雷闖開大門了。
真正的傳人,一是要考校他的品,二是必須達到及格的天賦,如若不是這樣,就像叫一位幾百斤的,走路都要不停地喘息的大胖子爬樹一樣,既為難了別人,又讓自己痛苦。
而郁水寒準備教給陳雷符術是脫化于雷神符也就是雷神之怒,但威力卻比雷神符翻倍的雷火符,這符術听名字顯得一般般,可是每當郁水寒的雷火符一出,老對手呂長功就會嚇得臉面白……
這是青鶴門真正的不傳之秘之一,剛才說過了,整個青鶴門,除了老一輩已經仙去和歸隱的之外,只有郁水寒他自己以及郁動學了這種符術,現在有了第三個,這個人就是陳雷,但陳雷能不能學會,還要看他的運氣了。
郁水寒把陳雷帶到制符室之後,臉色越地嚴肅起來,道︰“听好,我要傳你的是雷神符中的絕技雷火符,我先說說它的原理,只說一遍,而且我說時,你不能有任何的提問……”
一霎時,整個制符室中只剩下郁水寒的聲音,郁動站在一邊立如標槍,他即見證著這一刻,也在一定的程度之上擔當著護法的角色。
雷火符大約原理是,至強的雷系靈力當凝結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再暴出來時,就變成了雷電之中夾帶著滾滾的電火,這種火不同于一般的火焰,水不能滅,風不能移,而且具有至強的穿透力、毀壞力,攻擊到目標上之時,就會在瞬間使得目標從頭到腳被這種雷火穿透,一般況下,如果對方沒有有效的抵擋方法的話,那麼就會被瞬間電成一塊焦炭,相當的可怕,威力絕倫,毫無人道憐憫可言……
郁水寒說得不急不緩,隨後就傳給陳雷的引靈訣,因為眾所皆知引靈訣非常的難記,難悟,師徒必須心意相通的況下,才能較利地相傳,再加上雷火符的引訣靈,特別地奧澀,郁水寒特別開恩地對陳雷道︰“這引靈訣我只說傳三遍,期間你可以提三個問題,給你的時間一個小時,你能完全無誤地記下,我便再傳你下一步,不然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