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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作死日常》第77章
77第77章

 阿硯以為他在盛怒之下,又會掐住自己的脖子,誰知道他並沒有。他只是用冰冷平靜的目光望著她,扯唇笑了下。

 他本生得俊美清貴,是養尊處優的九皇子,如今落魄于這深山雪林之中,雖弄得個狼狽至極,可是那眉眼卻依舊風采不減,此時一縷黑髮黏在他刀斧鑿刻的臉龐上,帶血的薄唇一笑,竟讓人生了淒絕豔美之感。

 阿硯微愣了下,猛然間心口那裡便一陣揪疼,疼得不能自已,她怔怔地望著他,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了。

 蕭鐸收起了那笑,黑眸垂下,命道:「去找些吃的吧。」

 他的聲音暗啞疲憊,仿佛走了很快很快的路。

 阿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竟是二話不說,轉身去找吃食了。

 她到底是長在大山腳下的孩子,在這雪地裡一番尋覓後,很快尋到一些蘑菇,扒了一個鳥窩得了四五個鳥蛋,並挖到了茅草根,采到了野栗子。

 等到她提著自己的裙子滿載而歸的時候,這才詫異,自己剛才竟然絲毫沒想到要逃跑?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蕭鐸,蕭鐸已經尋了一處山窟窿,約莫能容下兩個人躲在裡面的。此時他正盤腿坐在那裡,看樣子是運功調息。

 低歎了口氣,她忽然覺得自己真是栽到他手裡的命啊!

 之前還想著一定要殺了他,現如今他不過是一個疲憊的笑容,自己竟然險些犯了心疾?

 阿硯無可奈何地湊過去蹲下,先從裙子裡取出那些吃食來:

 「這些蘑菇應該是沒毒的,你餓了可以生啃著吃,還有那些鳥蛋,直接磕破了吃吧,好歹能補充一下精力。還有這個,你別看它怪模怪樣的,其實這是山裡的毛栗子,你剝開皮吃裡面的栗子肉,味道也不錯,還能管飽。至於這些茅草根,等到口渴了可以咂一口,是甜的。」

 囑咐完這些,她看了看四周圍,又道:「山裡太陽下山早,這眼看著又要天黑了,等到天黑了,怕是冷得厲害,我去找些茅草和枯葉來,好歹在這裡熬一夜。」

 一時又問道:「我身上的火石已經丟在那個茅屋裡,你有嗎?若是有倒是好辦,咱們可以生一堆火。」

 蕭鐸閉目養神,連理都沒理她。

 無可奈何地看著他那冷漠的樣子,她再次歎了口氣:「罷了,一看你就是個被人伺候的,哪裡知道隨身帶著火石,我還是去多找些茅草樹葉吧,還得弄些枯樹枝,擋在這個山窟窿前面,免得有狼啊虎的過來害咱們。」

 當下她認命去扒開雪堆,又用手扒開上面那些發潮的枯葉,最後終於找到下麵有乾燥的樹葉並一層較軟的茅草。

 她用裙子兜住那些茅草和樹葉,一趟又一趟地往這個洞口運,如此三番五次後,總算成功地在洞口堆積了小山那麼高。

 她先把樹葉鋪在小山洞裡,上面又鋪了一層茅草,自己試著躺了下,還是頗為舒服暖和的。

 當下轉首看向蕭鐸,卻見蕭鐸已經吃了一個毛栗子和蘑菇,但是鳥蛋卻沒有吃。

 她不敢苟同地道:「你不要看這個鳥蛋好像很小的樣子,可是比起普通的雞蛋還要補身體的,你這受傷了,要想早些好,還是勉強吃下去吧。」

 蕭鐸冷瞥了她一眼,啞聲道:「難吃死了。」

 阿硯一下子無語了,無奈地望著他,心想這個人真是挑三揀四,現在有自己這麼一個大丫鬟在旁邊伺候前伺候後的,他竟然還嫌棄?

 不過她也是有度量的人,想了想,絕對不和他一般見識:「你不吃,我吃。」

 說著她拿起幾個鳥蛋,小心翼翼磕開來,一口一個,幾下子吃光了。

 「這鳥蛋真好吃。」吃完後她還回味了一番,如果能再多幾個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一起身間,忽然發現了什麼異樣。

 此時天已漸漸暗了下來,她湊過去,卻見蕭鐸後背以及胳膊外側,竟是傷痕累累,上面甚至還有山裡的毒蒺藜等紮了進去,除此之外,就連腿都好像有些不對勁,看上去腳踝那裡已經腫脹起來了?

 她擰眉:「這是怎麼了?」

 蕭鐸依舊連看都沒看她,漠聲道:「不要管閒事。」

 阿硯看他那冷漠倔強的樣子,越發哭笑不得:「你死的話,我倒是高興。」

 蕭鐸聽到這個,冷眸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如寒霜一般,只看得人心裡發涼。

 她忽而就想起來了,他是說過的,如果他死了,臨死前也要殺了自己。

 阿硯無可奈何:「你受傷了,需要我幫忙嗎?」

 她又連忙補充道:「幫忙的話,我只說一次,如果不需要,那我再也不會幫你。」

 蕭鐸面無表情地問:「你會嗎?」

 阿硯點頭:「那是自然,你這顯然是擦傷,應是急速下滑後,擦到了山體導致,需要先將那些毒蒺藜拔出,然後外敷金創藥,再包紮起來。不過現在沒有金創藥,我去隨便采點草藥吧。」

 蕭鐸聽她說得在行,當下點頭:「好。」

 一時阿硯先自己跑去剛才捉鳥蛋的地方,她是看到有三七草的,當下忙跑過去拔了幾根,又把自己裙子內裡的白棉布扯下來,撕成條,等下給他包紮用的。

 一切準備就緒,阿硯先將蕭鐸的沾血的外衣脫下來,又小心地將那嵌在血肉裡的毒蒺藜一個個拔出,然後才將三七放在嘴裡嚼爛了,給他塗抹傷口。

 「會有一點點疼,你忍著點。」當阿硯這麼做著的時候,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世當大夫的時候,於是下意識地這麼囑咐蕭鐸說。

 蕭鐸抬起眸子來,深深地瞥了她一眼。

 「你……為什麼這樣看我?」幫他包紮好傷口的阿硯,忽然有些忐忑。

 「你以前當過大夫?」蕭鐸仿若無意地問。

 「看別人做過。」阿硯撒謊不眨眼。

 蕭鐸點了點頭,當下也就沒再說話。

 阿硯閒不住,又跑過去拉來了枝椏以及斷掉的枯樹幹,橫著放在了那山洞前面,這樣就對山洞形成了天然的籬笆小圍牆。半夜裡萬一睡著了,有個虎狼來襲擊,好歹可以擋一擋。這麼一檔的功夫,裡面的人醒了,便有機會活命。再者也可以擋擋山裡的風,好歹山洞裡能暖和一些。

 蕭鐸此時半睜著眸子,慵懶地靠在山洞壁上,望著阿硯那嬌小的身影在那裡忙碌。

 她做這些很是嫺熟的樣子,顯見得是經常做的,包括剛才處理傷口,手底下不知道包紮過多少傷口呢。

 阿硯一切都處理妥當了,這才鑽進山洞裡,也如同蕭鐸一般半靠在山壁上,閉眸養神。

 此時天已經大黑了,山裡晝夜溫差大,雖然山風被枯樹擋去了大勢頭,可是卻也一直往山洞裡鑽,阿硯把茅草枯葉全都蓋在身上,又把身體緊緊縮成一團,她卻依然冷得上下牙齒只打戰。

 「能安靜點嗎?」本以為睡著的蕭鐸,卻忽然這麼道。

 「我……我冷啊……」阿硯也不想在這裡打哆嗦的,可是冷有什麼辦法?

 黑暗中,近在咫尺的蕭鐸沉默了片刻後,忽而一伸手,竟然就這麼精准地握住了阿硯的胳膊,直接一拽,把阿硯拽到了懷裡。

 阿硯嚇了一跳:「你……你要做什麼?」

 蕭鐸在她頭頂嫌棄地冷笑:「你哆嗦來哆嗦去,太吵了。」

 阿硯想哭:「那我不哆嗦了可以嗎?」

 蕭鐸斷然拒絕:「不行。」

 阿硯無語:「為什麼?」

 蕭鐸冷笑,切齒道:「我冷。」

 阿硯縮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那受了傷後越發冰冷的身體,無奈地道:「不錯,你這哪裡像活人,簡直是像冰人,我這一挨上你,更冷了。」

 蕭鐸揚眉:「你嫌棄我?」

 阿硯實誠地點頭:「要聽真話嗎?你不生氣嗎?」

 「嗯。」

 「我是很嫌棄你,從老早就嫌棄你了,以前一直忍著。」

 忍得好辛苦。

 這話一出,蕭鐸頓時沒音了。

 阿硯見他一直不說話,不免有些擔憂,抬頭看過去:「你該不會生氣了吧?你答應我不生氣的?你不要想殺我,沒有了我,誰給你忙前忙後伺候吃伺候睡?」

 阿硯正說著呢,黑暗中,卻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順著她的衣襟探入懷中。

 「啊……你做什麼?」阿硯驚恐地望著他。

 沁涼的手探入她的懷內,觸碰上了她胸前那一片敏感的肌膚,甚至還試探著往兩邊摸去。

 「暖手。」蕭鐸沒有廢話,只給出這兩個字。

 「我不要!」阿硯掙紮。

 可惜蕭鐸再是受了傷,病了的老虎也比貓來得猛,幾下子就把她按在胸膛上,一隻手竟然試探著捉住了她的小兔子。

 小兔子柔軟滑膩,被那冰冷修長的手捏住後,肆意地把玩。

 阿硯羞憤交加:「蕭鐸,我真是好心沒好報,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蕭鐸冷笑:「現在還是覺得我的手冷是嗎?」

 阿硯羞恥無奈,倔強地咬牙喊道:「冷,冷死了!」

 蕭鐸聽此,眸中顏色加深,一雙大手按在她的小包子繼續揉捏,另一隻手竟然是順著那溝壑往下,直接探向她的腰腹往下了。

 阿硯眼淚幾乎都要落下來了:「蕭鐸,好冷,你太壞了……」

 她恨得咬牙切齒。

 他卻得寸進尺地繼續。

 又過了片刻,她忽然小腹那裡抽疼得厲害,鑽心一般的脹痛,她不由得低叫一聲,幾乎呻出來。

 蕭鐸開始還以為她是裝的,後來意識到了不對勁,忙停下手中動作,試探著問:「你……怎麼了?」

 阿硯無力地趴在那裡,流著眼淚道:「我……我來葵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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