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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作死日常》第156章
第157章 大結局

 那位老大臣就這麼活生生地蕭鐸氣得倒地不起了,眾人譁然,一個個嚇得也不敢喊太醫救人,就這麼震驚地望著蕭鐸。

 阿硯在珠簾後聽得這番話,一時實在是又氣又甜,氣得是他作為一個帝王竟然能如此囂張蠻橫,這是明擺著欺負那些大臣呢。甜得是他故意把自己叫來,讓自己聽著他是如何對付那些大臣的,是要讓自己安心,不要為這些風言風語煩惱。

 這是蕭鐸的體貼。

 蕭鐸以前的身後何曾顧忌過別人的想法,如今為人夫,為人父,卻開始慢慢學會了怎麼讓自己心安,怎麼保護著自己。

 其實阿硯自己倒是實在沒什麼可擔憂的,畢竟蕭鐸這個人,雖然行事狂妄,可是勉強也算得上勤政愛民的。不說其他,就看他平日裡處理奏摺,點點批批,處事條理清晰,果斷精明,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況且如今兵權政權他都是一把抓的,底下那些大臣們不過是嘴皮上過過癮罷了,真把蕭鐸惹怒了,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們呢。

 只是不擔心是一回事,背後裡被人嫌棄總是不好的,如今蕭鐸說出這番話,把個老臣氣得倒地,怕是從此後再也沒有人敢胡說八道了。

 後來果然也如她所想,她留意看了下蕭鐸後來所處理的奏摺的,大家都是該說政事的說政事,該說民情的說民情,再也沒有拿著自己的過往說事了。

 阿硯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安逸的,沒事逗逗小皇太子,平時裡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爭取能活得更長久。沒什麼可擔憂的,日子也過得快,轉眼已經是小皇太子百日了。

 他剛生下來就註定是這個王朝的繼承人,他的百日自然是要隆重大辦的。趕在這一日前,蕭鐸還給這孩子起了一些名字,讓阿硯從中挑選一個。

 阿硯自己看來看去,選了一個「安」字。

 這個孩子生下來是大富大貴的命,這是變不得的,阿硯只希望他這輩子能夠暢享一個太平盛世,平定安寧地當一個好皇帝,再不要像他的父親這般了。

 蕭鐸見阿硯選了一個「安」字,倒也沒說什麼,自然是隨他了。

 其實都是他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倒是不要緊的。他只希望這兒子以後跟著乳母乖乖的,少打擾他和阿硯就是了。

 剛滿三個月的蕭安自然是不知道他家父親的想法,他正抱著自己的小腳丫啃得不亦樂乎。如今天氣暖和了,他那白軟的小身子裹上了一層紅緞子夾襖,上面繡著皇太子特有的五爪明黃龍圖案。他肌膚瑩潤白嫩猶如剛發好的饅頭般細軟,身上的紅豔豔的小夾襖並那明黃五爪龍,再配上那短短的小肥腿兒,實在是惹人憐愛。

 他懶洋洋地掰著胖乎乎的腳丫子塞進了嘴裡,然後啃得不亦樂乎,晶瑩的口水流了一下巴,惹得旁邊的嬤嬤連忙拿著巾帕幫著擦拭。

 阿硯對這自己的兒子自然是疼寵入骨的,看著他那吭哧吭哧的小樣子,不由笑了,先從他口中解救了他的白嫩小腳丫,之後才將他人軟綿的小胖身子抱起來,溫和地笑著道:「甯兒,過幾日就是你的百歲宴了,到時候你可是要乖啊。」

 阿硯這麼一說,蕭安倒像是聽懂了似的,用自己的小腦袋磨蹭了下阿硯的臉頰,神態間頗為依戀,那猶如櫻桃般的紅潤小嘴兒還綻開了一個甜蜜的笑。

 他笑起來的時候,挺翹的小鼻子也跟著往上皺了下,分外調皮可愛。

 阿硯見此,真是打從心底裡泛出的甜蜜,唇邊綻開了溫柔的笑意,眼裡也洋溢著幸福。

 這輩子,得了這麼一個乖巧可愛的兒子,實在是有子萬事足。便是當初生他的時候命懸一線險些離開人世,便是以後跟隨在蕭鐸身邊很可能被他連累致死,她也是心甘情願了。

 蕭鐸見阿硯抱著兒子,那一臉的疼寵,當下心裡就有些不樂意了。他只好安慰自己說,這是個小孩子,可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啊。

 誰知道正想著呢,卻見趴在阿硯肩頭的白嫩小軟團兒,慢騰騰地抬起了那細長的眼瞼,就那麼仿佛帶著幾分得意地瞥了他一下。

 蕭鐸在這一刻,是有些詫異的,他只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待到擰眉再細看時,果然是不假的,他的兒子正用得意的眼神望著自己,那分明是炫耀的,好像在看著一個手下敗將。

 蕭鐸擰眉,眸中射出銳光,以眼神做威脅。

 蕭安卻回以一個不屑的眼神,別過小臉去興奮甜蜜地靠在阿硯的腦袋上,那個樣子,仿佛是連搭理都不帶搭理蕭鐸了。

 蕭鐸心中暗自生疑。

 他的兒子,從在娘胎裡的時候就對他各種踢騰不滿,後來生下來後,更是和自己不對盤,每當自己要抱一抱他的時候,必然會出個么蛾子。不是把童子尿直接灑在了他肩膀上,就是用一雙吐了奶的爪子將他的袍子弄髒,甚至還會用沾了口水的小手去抹他的臉。

 這一切他都忍了。

 因為他家阿硯告訴他說,小孩子都是這樣子的啊!

 可是現在他怎麼也不信了,普通小孩子才不是這樣的呢,就算他生來早慧,他小時候也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蕭鐸心中生疑,便伸出手來要去捏住自己兒子的下巴,打算好生逼問一番。誰知道他的手剛一伸,他家兒子便忽然張開了嘴巴。

 蕭安的嘴巴原本是極小的,可是待到張開了,卻頓時佔據了小半個臉兒。他張著嘴巴,陡然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哭聲,哭得尖銳而傷心。

 原本抱著兒子的阿硯頓時嚇壞了,連忙將兒子橫著抱過來仔細地檢查,可是卻發現也沒拉也沒尿的。旁邊幾個嬤嬤也是嚇得不輕,她們從旁幫著察看,也沒發現什麼。

 最後還是乳母疑惑地道:「可是被嚇到了?」

 乳母這麼一說,阿硯再看自己兒子,卻見他兩隻小手兒都是哆嗦著的,小嘴兒鐵青,含著淚的眸子仿佛透著驚惶,時不時看向一個方向。

 她順著兒子的視線瞧過去,卻見到兒子害怕膽怯地望著的正是蕭鐸的方向。

 她疑惑地看向蕭鐸:「你,你剛才做什麼了?」

 蕭鐸沒想到自己這兒子是如此的狡猾,心中正自咬牙切齒,聽到阿硯這麼一說,不由冷哼一聲:「問你兒子!」

 「問兒子?」阿硯頓時無語了:「他才多大,才三個月,你讓我問他?」

 蕭鐸挑眉,冷眼看了下自己那趴在乳母懷中哭得委屈的兒子。在乳母的拍哄下,他如今已經不像最初那樣哭嚎了,卻是委屈的啜泣,哭得軟糯小身子一抽一抽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個樣子,真是難以想像剛才他還沖著自己得意笑啊。

 蕭鐸冷哼一聲:「少裝蒜了!」

 當初什麼欽天監還算著他克妻克子,是以兒子出生至今,他還沒讓欽天監給兒子批命。如今看來,倒是要找人看看,這兒子到底是哪路神仙?

 不喜理佛,一聽佛音則煩躁不堪踢騰不止,也和自己分外不對盤,見到自己好則怒目相向,壞則拳腳相加,這該是何方神聖呢?

 蕭鐸現在再清楚不過了,這兒子必然是哪路人物下凡投胎,因法力太過強大,初到人世,前世種種記憶怕是還殘存在腦中,是以才對自己各種挑釁。

 待到時日一長,應是自然就將前世浮塵忘記了吧。

 畢竟世間有幾個如阿硯這般奇遇呢。

 蕭鐸如此想著,開始自然是為了這兒子腦中還有前世之事而不悅,可是後來轉念一想,也就接受了。

 畢竟自己確實是生來的孤星命格,克妻克子的,如今自己強行留了阿硯伴在自己身邊,未來如何尚且不知。現在添了這麼個兒子,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血,自己自然是不願意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若真是來個凡胎俗子,怕是未必能夠活得長久,說不得早就夭折了。反倒是這有些來路的,自己固然會為此頭疼,可是至少他應該是能保得自己性命,與自己渾身的凶煞之氣相抗衡吧。

 便是他生性頑劣,那又如何,只要自己好生教養,將他那頑劣性子馴服了,再請名師因勢利導,將來必然是能夠成為一代明君的。

 他正想著呢,卻見阿硯將蕭安抱在了懷裡,柔聲哄著,還不忘記回頭數落一番蕭鐸。

 「定是你剛才嚇到了他,也不是我說你,你平日裡對外面那些文武百官說話嚴厲得很,別人都怕你,這沒什麼,君是君臣是臣。可這不是別人,是我辛辛苦苦生下的骨血,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看他這眉眼,怎麼看都像你的。在這世上,你不去疼他,還能去疼誰?再說了,他年紀還這麼小,你嚇唬他做什麼,看他這可憐的樣子。」

 阿硯說著這話時,小甯兒趴在母親肩頭,委屈地癟著小嘴兒,耷拉著腦袋,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蕭鐸聽了,也是頗有些後悔,心想這是自己兒子,他便是調皮一些,那又如何?到底才百天而已,自己何必和他一般計較。

 當下便要說幾句軟話,誰知道那軟話還沒出口呢,便見在阿硯和乳母看不到的地方,小甯兒便沒了原本委屈的小樣子。

 他抬起肥嘟嘟的小手來,佔有地摟住了阿硯的脖子,然後咧開嘴,滿足地笑了笑。笑的時候,還對著蕭鐸吐了吐舌頭。

 蕭鐸一見,臉色頓時難看下來了。

 他怎麼得了這麼個兒子啊,看來以後有得頭疼了。

 盯著自己那兒子,沉吟間,他已經開始想著,該請哪個名師前來做太子太傅,好生教導下這小子。一定要個經驗老道的,要個嚴苛剛正的,更要個能管得住這小子的……

 而可憐的蕭安,在得意地吐了吐舌頭後,便滿足地趴在他母后肩膀上閉起了眼睛。到底是幾個月大的小孩子,哭了半響,他也是累了,不多時就睡著了。

 這邊蕭安睡熟了,阿硯才輕手輕腳地將他交給了乳母,讓乳母帶下去陪著歇息。而她自己,則是看了眼蕭鐸:「說吧,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蕭鐸淡道:「不說了。」

 阿硯見此,不由得抿唇笑了:「說說嘛。」

 蕭鐸臉色不好看,撩起袍子起身:「我還是繼續去看奏摺吧。」

 當了皇帝,就是看奏摺的命,他已經認命了。

 誰知道阿硯卻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嬌聲道:「你好歹說說。」

 語音嬌軟,如馥香的蜜一般,聽得人耳朵裡都是甜。

 蕭鐸側首看過去,卻見她面頰仿若三月桃花,雙眸只如二月春水,褪去了懷孕時的豐潤,她已經是恢復了如描似削般的身段,盈盈立在那裡,眼波含笑動人,姿態嬌媚慵懶。

 蕭鐸心間一窒,便覺得身體某處開始發硬,發直,開始便得自己無法控制,就連呼吸,都不由得濃濁起來了。

 他在遇到阿硯之前,從未嘗過男女□□,便也不覺得什麼。後來有了阿硯,三天沒有便覺得分外想念那滋味。如今阿硯懷孕生子後,身子比以前豐潤飽滿,猶如飽脹的桃子一般透著粉嫩,真是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是他又不敢,知道她生產時傷了元氣,怕這樣對她身子不好,所以一邊是捨不得讓她獨睡,每個夜裡都是摟著抱著陪著,一邊呢,又實在是太過折磨自己。

 太過想念那滋味時,真是猶如萬蟻噬骨,心癢難耐。

 這段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沖了多少冷水澡了。

 甚至半夜裡出去練一番劍也是有的。

 因為這個,那些侍衛還一個個頭疼不已,因為皇上練劍,侍衛們也只好打起精神從旁紛紛陪著啊。

 如今望著偎依在身旁嬌俏動人的自家皇后,鼻間感受到那自她身上散發的清甜奶香,他胸口那裡灼燙得厲害,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衝動地做點什麼。

 「好好保養身子吧。」他到底還是忍下了,嗓音越發濃濁地這麼說道。

 誰知道阿硯卻根本是個火上澆油的,她湊過來,身子一軟,便偎依到了他胸膛上,還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

 猶如藤蔓一般的攀附,產後豐潤的飽滿,緊貼著那藏了燒沸的熔岩般的胸膛上,頓時猶如天雷勾地化,蕭鐸根本是把持不住了。

 他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捏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眸色變深,低啞而異樣的道:「你,你可是自找的……」

 阿硯從他懷裡仰起臉來看他,雙唇微開,兩眸猶自含著一層霧氣,帶著幾分女人家的嬌媚,幾分小孩子的懵懂,略顯調皮地望著他,歪頭疑惑道:「我就是想要啊,你對我有什麼誤解嗎?」

 她這一句話,真是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觸動火山爆發最強力的一根火引子。一時之間,猶如天崩地裂摧枯拉朽,她天暈地轉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被扔到了那偌大的龍床上。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根疾風中的小草,被那狂風暴雨任意摧殘著,痛苦地發出叫聲,可是叫聲中又摻著愉悅。

 她是草,他就是風,她若是一葉扁舟,他就是那手握重權的掌舵人,甚至有那麼一刻,在她被巨大的浪頭掀起來,險些拋到半空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一種抵死的窒息感撲面而來,猶如潮水一般將她襲擊淹沒。

 她忽然想起那個關於她最終命運的斷言。

 欽天監的人,曾經的柴大管家,還有甯非霍啟根,他們都說,若是跟隨在蕭鐸身邊,她必然是會死的。

 甚至連她自己都曾經對自己下了這樣的詛咒。

 她是那麼怕死的人,做夢都在渴望著長命百歲,可是她情願留在蕭鐸身邊,陪著他一起看盡世間百態,陪著他守在這皇宮大院內,經歷著人世悲歡,陪著他一起面對終將到來的死亡。

 於是她在這巨浪滔天的時刻,聽到自己嗚咽著用低啞的聲音道:「我這輩子註定因你而死。可是便是為了他死,也是心甘情願。」

 蕭鐸聽到這話的時候,原本狂動的身形頓時猶如被定住了,僵在那裡,低頭定定地看了阿硯半響,最後卻是掀起了更大的風浪,讓她陷入他所給與的泥潭中,再也無法自拔。

 我這輩子註定因你而死。可是便是為了他死,也是心甘情願。

 這是她對他說的話,後來的日子,她再沒提起。可是她知道,她是一直記得,蕭鐸也是記得的。

 以至於到了許多許多年後,當蕭鐸將皇位傳位給了自己兒子,卻放下一切,陪著她走遍五嶽三川的時候,她在一處枯樹旁,忽然喃喃地再次說起了這句話。

 那個時候,他們坐在枯樹旁的樹墩子上,遠處是蒼茫如詩的起伏山脈,近處則是小橋流水,更有誰家炊煙嫋嫋升起。

 正是夕陽西下的黃昏時刻,她和他背靠背坐在那裡。

 低首間,她看到了秋風吹拂起他的頭髮。

 猶自記得,初見他時,那一頭狂妄不羈的黑髮是如何地讓自己驚豔,她當時是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親眼看著那烏黑的髮絲漸漸地染成了白霜。

 秋風起時,她和他的斑駁白髮混在一起,在風中輕輕動盪。

 他仿佛察覺了什麼,抬起手來,握住了她的,溫聲問道:「可是覺得冷了?」

 阿硯搖了搖頭,卻沒說話。

 他們已經老了,老得可以放下一切隨意到處走走了。

 皇帝兒子雖然素來和蕭鐸不對盤,不過還是很孝順的,幾次三番擔心她的身體,和蕭鐸商議著要讓他們多帶一些人馬,可是她都拒絕了。

 她老了,烏髮成銀絲,不過卻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

 加上這輩子,她已經活了八輩子了,還沒有嘗過老去的滋味。

 特別是有個疼愛自己的夫君陪伴著,兩個人一起漸漸地老去。

 阿硯覺得今生足矣。

 因阿硯久久不說話,蕭鐸側臉看過來:「怎麼了?」

 阿硯笑了下,卻是道:「我忽然想起當年寧非和柴火對我說的話,他們說,我留在你身邊,總有一天會死的。」

 「嗯哼。」提起這兩個人,年邁的蕭鐸依然是不喜的。

 阿硯卻越發露出滿足的笑來,她仰起臉來,讓自己偎依在他背上,眯起眸子,半望著遠方如火如荼的夕陽慢慢墜入山坳裡,她喃喃地道:

 「我忽然明白過來,他們並沒有錯的,跟隨在你身邊,我總有一天會死的。」

 初見蕭鐸,她以為自己死期已至,會如過去一般被蕭鐸殺害而死。

 接著她幾次抗拒蕭鐸的感情,又陪著他遭遇了崖下之災,戰亂之苦,更以為自己會受蕭鐸連累而死。

 然後她身為蕭鐸的妾室,第一次陪著蕭鐸睡覺,險些覺得自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魚水之歡而死去的可憐人,是為蕭鐸做死在床上。

 後來當她嫁給蕭鐸入住後宮的時候,翻開史書,她以為自己會如同大夏國之前的多少個皇后一般,在蕭鐸的後宮傾軋之中淒慘死去。

 而在她懷孕生子時,她更以為自己就此會死在產床上,是為蕭鐸生子而死。

 之後的多少次,在她和蕭鐸漫長的人生中,其實也是經歷了許多坎坷的,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怕是死期到了。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那輪巨大的紅日終於緩慢地落到了山坳中,只留下一抹絢爛的餘暉。

 阿硯閉上了眼眸,輕輕歎了口氣,終於對蕭鐸道。

 「多少年了,我終於明白,這輩子我依然是要應咒為你而死。只不過這一次是陪著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老得死去。」

 生同寢,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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