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桎梏住的裸男
遇白被麻繩緊緊桎梏,眼楮又被黑色布條給綁住。由于他的反抗,有人索性一拳把他打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罩在他眼上的黑色布條才被扯去。強烈的光芒打入他的眼楮,遇白清醒了過來。他覺得刺眼,不自覺的眯起了雙眼,映入他瞳孔的景象卻是身著灰色的日本領事館秘員服裝的青木恆晟正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他企圖動下身體,低頭卻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被麻繩綁在一張椅子上。麻繩的綁法很是高超,將他的腹肌勒出,又延伸至遇白兩腿間的雞巴,將他的陰囊給勒住,倆個睪丸的輪廓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天花板按著八只樣子不大,卻異常光亮的燈,並且這些燈還在不斷的旋轉著。弄得遇白感覺視線有點模糊,他仔細的抬頭瞧了瞧周圍第一時間腦海里竟然想出了“殺豬場”這三個字。靠被是一扇厚實的雕花銅門,門邊的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皮鞭,灌腸器,大小不一的自慰棒,夾子,麻繩……而門的東邊靠牆則是一張看起來舒適的紙皮沙發。
最後牆的南邊是一整面大鏡子,大鏡子把他的身體照的一覽無余。遇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燈光照的白皙的異常恐怖。他英俊的面孔上左側臉頰有淡淡的淤青。這里分明是這個男人的調教室。青木恆晟果真想傳聞中的那變態。
“宋先生……”青木恆晟拿起一旁的馬鞭,上前支著遇白的下巴,好好端詳了一番遇白俊美的面貌,便露著猙獰的笑容開口道,“如果你現在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你就會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宋遇白雙眼凌厲如鷹隼,他對上對方的眼眸,眼前的這個人,雖然相貌病態陰柔,白皙俊美,但卻變態毒辣,淫邪色情的很。他咬牙吐出幾個字來,“你休想。”暗中,他利用自己在軍校學到的技巧,迅速的開始解反綁在他身後手腕上的繩結。
“好……”青木恆晟陰冷的抿唇點頭,手中的馬鞭順著遇白的胸肌和腹肌的中溝滑到了他的胯間的雞巴蛋上,馬鞭稍一停頓,便扎了進去。
“啊……”睪丸的刺痛以及繩子的勒緊感,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難以忍耐的。遇白秀挺精壯的肌肉因為痛苦而虯結在一起。那性感泛著光芒的腹肌在隱隱的痙攣。
馬鞭快速的挑逗著遇白的雞巴,那粗糙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可恥的是,遇白竟然勃起了。可是一旦勃起,粗長的雞巴就會被麻繩狠狠的勒住,“哈哈……宋先生,你勃起了……”
“滾……”遇白咬牙,可誰知自己的胸膛上被男人的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一條血色的痕跡頓時露了出來,不知不覺,遇白的全身滲出了汗水,原本凝白的肌膚被汗水渲染成了蜜澤。
“滾?”青木恆晟冷哼,他的眼色變得淫毒,陰柔的俊臉變得陰鷙,“我會讓你後悔的。”他用馬鞭狠狠的挑弄起遇白胸前的奶子。那奶子敏感的很,奶頭馬上變得渾圓,漲成了一粒小石子。
遇白此時此刻感覺全身發熱,他的雞巴愈發的脹大,可是傳來的疼痛卻加劇。奶子的瘙癢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然而另外一只奶子沒有得到男人馬鞭的玩弄,卻顯得寂寞了。他終究忍不住,吐出了一句小聲的嚶嚀,“恩啊……”
手中的結已經被他解開了,可是還沒有到時機成熟。還是不能確定……
青木恆晟俯下頭,側在遇白的耳際,“宋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最後的機會,等會我哥來了,你就不是被我這樣弄弄的下場了……”男人唇中熱風吐在遇白的耳朵上,遇白揚唇冷笑,時機成熟了!心他快速的抽出已經被自己解開的繩結的手,狠狠的上前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死命的用力。
“哦啊……”青木恆晟慘烈的一叫,一鞭狠狠的抽在遇白的身上,一猛的提膝狠踹,可是遇白實在太過用力,讓他無法窒息發軟。青木恆晟想要想開,可是對方依舊不放。
稍許,遇白松手。男人嗚咽一聲,啪嗒的倒落在地。他快速的解開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繩子,起身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青木恆晟,疼痛的感覺瞬間讓他吃痛的咬牙,他低頭才發現自己的胸膛被青木恆晟的馬鞭劃了好幾道血痕。
他蹲下身子,快速的拔掉對方的衣服,給自己換上。然後走出密室,才發現這密室其實是青木恆晟臥室的一間連接房。他走到窗口看了看窗外的情形,在大腦里大致的回想起實現上峰交予他青木花園的地形結構圖。
想出了逃離的方案,遇白迅速的在青木恆晟的房間內找到了一把手槍,然後躲到了窗簾的後面。沒過多久,從門口傳來 嚓的一想,遇白集中精神,微微露出眼楮,又把槍口伸出。門開了,青木恆昌走了進來。
那一瞬間,子彈砰的一聲發射了出去,直射青木恆昌的胸膛,“嗚……”青木恆昌下意識的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傷口,右手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槍。
遇白從窗簾後走了出來,舉起手槍快速的再次對準青木恆昌砰砰砰的幾下。頓時,男人倒在了地上。槍聲已經驚動了青木花園的守衛們。遇白根據事先想好的逃跑路線,從陽台逃出,翻上屋檐,再繞到別的房間,逃出,潛入黑色中。
這就是遇白這次的任務,刺殺青木恆昌。青木恆昌是日本領事館的重要秘員,也是青木恆晟的哥哥。此人不喜酒舞,因而不進舞廳。接近他很難,所以遇白就利用青木恆晟是這個個酒鬼和色胚,來殺青木恆昌。而且,青木恆晟也不是什好東西,殺了也好。一舉二得。所以說,他被抓,其實是故意的。
逃道德克大街的路上,遇白看著街上沒有人,冷冷清清的。隨手叫了一輛黃包車。他覺得自己好像無處可去,又細細想了會,便對車夫道,“去和平大飯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