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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男妃[穿越]》第2章
第二章 選秀玉樹

江玉樹想著剛才大哥看自己時的擔憂,祖母的關照,父親的安慰,一陣溫暖翻起,在心頭蕩漾,在異世得到這些,何其珍貴。

馬車行至官道,一路無趣。

江玉樹初來,不想自己一無所知,一個不小心觸犯了這未知世界的規矩,小命不保,牽連那一眾家人。

也就試著融入,糅合靈識,無奈思緒混沌,身子似有兩隻靈魂撕咬一般,頭痛欲裂。忍了忍,時間趕,無暇顧及了。定神一刻,心裡好奇。

「為何男子要去選秀?那本是女子的事,與男人有何幹係?」

春濃不加懷疑,笑的甜甜的回了,江玉樹細理思緒後得知。

——原是當今陛下的大皇子趙毅風得高人算命,命裡有一「美人煞」,隻要和女子在一起就有喪命危險,此生與桃花無緣,與女子犯沖。

大皇子趙毅風因著自己命數特別,本就冷僻的性子愈發沉默寡言,以緻都一十有七了還沒娶妻,急壞了皇後皇上,別的皇子世子這個年紀孩子都有了,也就趙毅風是個可憐的……

皇帝痛心,卻又格外優待大皇子。大筆一揮,一道聖旨昭告天下,讓各府裡送一嫡子,不論長次,以選秀名義入宮,給大皇子選妃。

隻不過是——男妃。

天傾國風雖然開放,但把自己家的兒子送入皇宮,雌伏於另一個男子身下。眾世家大族隻覺得屈辱,默默的都在想不要讓陰冷的大皇子挑上了。

江玉樹自是知道古人信命,天理因果報應,視若神明,也就理解為何大皇子要選妃的事。可自己是個連女朋友都不知在哪家幼兒園的大好青年,現在要去選秀,伺候男人。

江玉樹抓狂:這是獻身!老子是男人啊!他麽的要伺候另一個男人,這是什麽理?老天。我要回去!

春濃見江玉樹不說話,以爲江玉是在擔心害怕,關心道:「公子,您且寬心,大皇子人還不錯,文韜武略,頗有才識英勇,是萬千女子的深閨夢裏人,可惜……」

後面的話春濃說不出來了,江玉樹冷笑一聲:「你也知是女子的夢裏人,可我是男子。我是男人,這讓我情何以堪?」

春濃聽這話,心裏無奈,替江玉樹可惜,這麽好的人兒,做世子承襲爵位多配,可惜要去和眾多男子爭寵,像女子一樣……,哎!

江玉樹自是不知春濃所想,隻是心裏默默希望自己不要被選上,這樣安於府邸,做個快活世子,護家人一世周全。在這個時空老死後再回到現代,也是不錯。

馬車裏一片寂靜,春濃忽然擡頭,眼神放光,儘是激動迫切,像發現了元寶一樣。

江玉樹注意到春濃失態,好奇:「你怎麽了?莫不是撿了元寶。」

春濃語無倫次:「公子,大皇子……他……他……,哎!……」

江玉樹見她語無倫次,安撫道:「你慢慢說,緩口氣兒」

待春濃平靜,湊近江玉樹耳邊小聲說道:「大皇子有潔癖,不喜男子之間顛倒」

現在,輪到江玉樹吃驚——他竟喜歡處。

江玉樹癡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端著儒雅的笑:「那你家公子我……」

春濃見著江玉樹笑的溫暖,睫毛悠長,映射在白皙的臉上像兩隻蝴蝶,人有一瞬間的迷離,甩了甩頭,道:「公子,您可是清透的人兒,潔身自好著呢。不然也不會選您啊?」

江玉樹心裏嘲諷:這人還帶挑剔的,我還不願意呢。

思索了好一會兒,「春濃,我可以不去嗎?爲何我大哥不去?」

春濃想了想,明白厲害關係,隻回了前半句,說是聖旨,皇帝的話,更改不得,後面就沒有說下去了。

江玉樹見她表情,知她隱瞞,也不責怪,苦笑一聲,輾轉思量:自己體弱,指不定哪天就撒手西去,入宮如果中選,多了大皇子的助力,化爲大皇子一黨。大皇子有皇上疼愛,自有繼位可能,自那時撫國公府平步青雲。

相反,如果江玉芝去了,以他的性子自是不成,一習武之人,隻怕和大皇子要幹架到底,撫國公府就沒有寧日,那可是舉國笑柄。

江玉樹很珍惜生命,反對暴力。他也善良,不想牽連無辜。

當他想明白了大概,很是沒有辦法,皇權在上呢。做臣子的不聽君主的,一頂以下犯上的帽子扣下來,全都沒命;要麽那些言官一本參上去,一眾人都玩完。自己一磊落男兒,雖然對這個時空不適應,可也需按著規矩生活,不牽連撫國公府眾人。

馬車飛馳,迫不及待,揚起陣陣煙塵。

江玉樹感受馬車速度的加快,心裏難受,隻覺得一陣屈辱感在腦袋上晃蕩,很不想在這個時空裏過活,可就是回不去。

待行至皇宮大門,入眼儘是巍峨城樓,好不霸氣,遠遠望去宮宇錯落,盡顯恢弘,江玉樹正要細細打量,順帶瞭解識記。卻不料來了一公公,尖著嗓子就問:「可是撫國公府車架」

江玉樹下車,不敢造次,忙忙施禮應了:「正是」

「那隨咱家走吧!」那公公說完抖了抖拂塵,滿臉倨傲。

江玉樹來這世道,自是不敢橫行,唯恐給撫國公府招禍,見著皇家多規矩。也就跟著那公公,春濃,香濃擔心,正欲跟隨,一記拂塵橫欄,那公公挑著眉,倨傲道:「皇家聖地也是爾等可以隨意進入的,冒犯了天家威嚴,你吃的起嗎?」

江玉樹額頭冒汗,這皇家規矩真大。

隨著公公來到了乾元殿門口,已經有好幾世家子弟等候,江玉樹一見眾人,清一色的剔透清爽,眉輕目明,文白秀氣。當下明了,自己這相貌還沒看過,怕是與這些人差不了多少。

難怪,江玉芝「無福消受」!

微風送暖,攜來陣陣花香,撩起眾人潑墨的發,華美的袍,定格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眾人一陣騷動,皇帝陛下出來,高坐乾元殿,旁邊坐著大皇子趙毅風。

隨著眾人一陣拾掇攢動行禮,隊形是站好了,帶著江玉的那公公扯著尖細的嗓子:「選秀儀式開始」

江玉樹此刻神遊在外:

一是不想自己入選;

二是自己是個男人,不想屈從。

他覺得屈辱。此時盡顧著盤算自己前途,絲毫沒有注意周圍境況。

「……」

「撫國公府嫡二次子江玉樹」一記聲響,無人應。

「撫國公府嫡二次子江玉樹」還是沒人應,周圍人聲躁動,竊竊私語。

江玉樹察覺不對,忙忙回神。

「撫國公府嫡二次子江玉樹」聲音適時響起。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名字,收回思緒,佯裝鎮定,屈膝行禮,大呼萬歲。

趙毅風在聽到「玉樹」兩字時,眸光一緊,身子一頓。趙升天感覺身邊一瞬間的氣息凝滯,擡眼看了看他,眼裏意味不明,思緒回到那一年……

又見著下面之人叫了三道才有人回,不免覺得江玉樹有失體統,正欲發怒——撂牌子。卻不想大皇子趙毅風的話適時出現:「父皇,兒臣有話說。」

趙升天按下怒氣,對江玉樹的印象差了不少。遲遲不叫江玉樹起身,江玉樹明了,皇帝是惱他了。

「你說你叫江玉樹,名字可有由來?當今敢叫玉樹的人寥寥無幾。你可做解釋。」趙毅風剛硬的話聽的江玉樹非常不自在,陰風陣陣襲來,直覺這個男人不好惹。

江玉樹聽著他說叫玉樹的人少,自己腦中沒什麽歷史,自己的名字莫不是犯了忌諱?這該怎麽回答,是門學問,一個不小心,那可是要殺頭的。

江玉樹低頭,趙毅風頷首。

「你起身說。」

男子起身,努力回想,無奈大腦混沌,身子發虛。爲了不讓眾人看出貓膩,也就看天看地尋找思路。忽然想起了一首帶有玉樹的詩,也來不及思索什麽意思了,當即拿著用了。

「結盡今生締盡緣,此生雖短意綿綿。來世與君相逢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江玉樹說完,現場安靜的嚇人,沒人發話。一眾人像鵪鶉一樣。

趙毅風吃驚,目光透過繚繚香霧直射向江玉樹,見他眉眼,氣質,說話,很有些像那個人。放佛那人就已經回來。一剎那靜默。

江玉樹擡眸,眼波流轉,一個眼神交匯,盛開一世煙花……

趙毅風沉沉發聲:「父皇,就他了」

趙升天不解:「風兒就要一個?不再挑一挑?」

趙毅風面無表情:「他一個,夠了。」

皇帝趙升天心裏很是不願,但思及這麽多年他一個人,估計還在爲那事彆扭,又挑了一個叫玉樹的,不想自己兒子對自己記恨,賣個人情,遂就顧全。

一記眼神眼神示意那公公,公公會意,扯著尖細的嗓子:「撫國公府嫡二次子江玉樹,留牌子!」

江玉樹還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隻是笑笑,端的儒雅風流。

可心卻是——泛酸。

這都是什麽事?真特麽荒唐,老子是男人,你給我留牌子,不帶這麽玩的!

更讓他無奈的是所有人中隻有自己一人中選,獨一無二的榮寵!

江玉樹後來思索才發現,倉央嘉措大人的這首詩是首情詩。本來應付完後漸漸安靜的心在思索最後兩句的時候,瞬間明白。

與君相逢,玉樹臨風!

江玉樹這一刻恨不得自己沒有學過這些東西。仰天大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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