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趁昏迷打包走 ...
二隻全力奔跑了一陣,終於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到了聖湖,斐亞看見自家小雌性手握著尖尖的東西一臉緊張,但看清是自己後立刻放鬆下來的樣子悄悄咧嘴笑了。
「斐亞!這就是你說的雌性啊?」大白虎嗷嗚一聲就準備往陸晚彬身上撲,白白的小臉,纖細的小身子……虎血沸騰啊啊啊!
「啪——」斐亞長長的尾巴大力的往空中一掃,把妄想染指他家雌性的色虎拍回去,隨後用尾巴尖指指躺在自家雌性懷裡的另一個雌性說「那個才是你的。」
「呃,竟然有兩個??」從空中躍到另一邊的澤西卡瞪大雙眼,剛才太激動沒注意,那個雌性懷裡竟還有一個!
緩緩靠過去,之前的雌性還有些戒備,澤西卡又放慢了腳步表示友好,湊到他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受傷了!?」
大蟒蛇點頭:「不然也不會叫你來。」
回頭翻了個白眼,難道還算自己運氣好?……雖然的確是這樣沒錯。輕輕拱了拱屬於他的雌性「先把他帶回去治傷吧。」
「嗯,抱著走吧,他昏迷不適合坐在背上。」大蟒蛇也遊近用頭蹭了蹭他家小雌性,暖暖的,真軟。
「好。」說著,澤西卡低吼了一聲,化成了人形。一旁的斐亞也吐吐信子慢慢化成了人。
震驚!看著近在尺咫的兩隻獸緩緩變成人,陸晚彬語言不能。
蛇說話了、白虎說話了、蛇變成人了、白虎變成人了。
…………
覺得自己今天受到的驚嚇有點超過負荷,陸晚彬自覺的閉上眼睛往後一倒——
可以暈了。
見自家那隻眼一閉就要往後倒,斐亞趕緊把人抱住。這一抱他發現懷裡看著嬌小的雌性顯得更小了,幾乎單手就可以把他托起來。
一邊的澤西卡早就把躺著的人抱進懷裡了,他驚奇的揉揉那淡金的短髮,讚嘆道「怎麼可以這麼軟!」
同樣揉揉自家雌性的頭髮,又摸摸那白皙的臉頰,斐亞也不由發出驚嘆「好軟!」
「哈哈,撿到寶了!快帶回去給狄塞羅那臭小子看看,讓他再得瑟!」澤西卡興奮的哈哈大笑,轉身就往回跑。
斐亞抱著乖乖趴在肩上的小傢伙迅速跟上,他也想去得瑟一下……
回到部落,巡邏的獸人們對他倆懷裡的雌性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將二人團團圍住盯著那嬌小的身體猛瞧。
「呵——這麼小,難道是幼崽?」
「看起來好軟的樣子啊!」
「好可愛!有沒有伴侶了?我要去追求他!」
「我也是!」
…………
被圍住的二人將懷裡小人往後藏藏,被這麼多雄性赤果果的盯著可不是什麼好事。
澤西卡將人往上托托,徑直往部落深處走,步子很大,速度快的兩旁的雄性獸人來不及攔。只得將斐亞更嚴密的圍起來,跑了一個這不是還有一個嘛!
「他受傷了。」斐亞面無表情,薄唇裡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就要往外走。
「什麼?受傷了!」
「天啦!竟然讓雌性受傷!」
「你不配擁有這個雌性!斐亞,我要和你決鬥!」
得知這嬌弱的雌性竟然受傷了,周圍的雄性獸人們都憤怒的指著斐亞要求決鬥。在他們看來嬌弱的雌性是需要小心呵護的,而斐亞竟然讓他受了傷,他不配擁有那個雌性!他們可以把他照顧的更好!
瞥了一眼表情憤怒的獸人們,斐亞右手揉了揉自家雌性柔軟的短髮「他是我救回來的。」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映,就順著澤西卡離去的方向追去,他要趕緊去找巫歧,才沒有閒工夫和他們嘮叨。
「呃……」
留下的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要知道,雌性被雄性在野外救了,如果沒有伴侶基本就屬於那個雄性了。除非他十分不願意,否則其他雄性是沒有追求權利的。當然雌性一般都對強壯的雄性有好感,救命恩人就更別提了……唉。
認清事實的眾獸人懊惱的散開,心裡紛紛鬱悶,為什麼今天負責週邊的不是他們……
「巫歧——」遠遠的看見那個掛滿草藥的院子,澤西卡就扯開嗓門大聲嚷嚷起來。「巫歧!」
「吵什麼吵什麼!」面目兇狠的雄性獸人正在往藥圃裡收曬乾的草藥,聽到立刻衝到門口用深灰色的雙眼狠狠瞪著快步走來的澤西卡「阿歧剛吃了飯在休息,有事明天來!」
「呵,狄塞羅。」走到門口澤西卡故意將懷裡的小人兒露出一點讓他瞧見,得意狀「看見沒?這麼嬌弱的雌性現在是我的伴侶!」
瞟了一眼,的確很弱,「那又怎樣?我的阿歧才是最好的。你就是來給我看這幼崽的?我看到了你可以滾了。」說著,狄塞羅準備將柵欄關上。
「等等等等,」澤西卡往前踏了一步,眼神往屋子裡瞟「巫歧呢?叫他出來下,我的雌性受傷了。」
「我說了阿歧在休息!」狄塞羅皺眉攔住往裡走的獸人,「小傷就自己處理下,明天再來。」
「不是小傷!他傷的很重,昏迷很久了!」澤西卡見狄塞羅不讓步就像往裡闖。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屋裡傳來說話聲「是澤西卡嗎?誰受傷了,快進來給我看看。」
得到批准,澤西卡大步往屋裡走。
狄塞羅則早就奔進房裡給床上的人鋪滿厚軟的皮毛,扶著他靠上去。「你剛吃完應該早點休息,傷病什麼的明天再看也不遲。」
「哪能這麼說。」靠著的人招招手示意澤西卡把人抱來給他看,「萬一人家傷的很重怎麼辦?」
「嘁。」不屑的撇撇嘴,狄塞羅心想除了你什麼都是次要的。
把懷裡的小人抱給床上的人看,澤西卡有些擔心的問「巫歧,他傷的嚴不嚴重?」
「呀!是個雌性!」看清了澤西卡懷裡的人後,巫歧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這是我的伴侶!他已經昏迷很久了,怎麼辦巫歧?」澤西卡有些焦急的問。
大略的翻看了下,巫歧掀開蓋在身上的皮毯就要下床,「不礙事,有些地方骨折了,又流了血,接好再靜養就行。」
「那還下什麼床,接骨我會,你懷著寶寶別亂跑。」狄塞羅攔住巫歧掀皮毯的手,將人按回床頭靠好。橫眼抱著雌性的澤西卡,「這麼麻煩的事下次別來找阿歧。」
巫歧哭笑不得也只能靠在身後軟軟的墊子上作指揮,「羅,我是藥師呀!再說寶寶才四個月……」肚子都鼓的不明顯呢……
「算了,他來就他來吧,你多休息也好。」澤西卡將人抱到治傷專用石床上,雖然狄塞羅嘴上很凶但接骨的手藝是沒得說的。嘖,雖然要給他碰自己的小人……哼,勉強給碰一下吧。
「好吧,羅你要輕一點呀,人家可是雌性!」剛說完,門又被推開了。只見斐亞單手托著一個人徑直走到他面前。
「巫歧,給他治治傷。」說完,輕輕抬起懷裡人染血的右腿。
「呀!又是一個雌性!」巫歧瞪圓了大眼睛,又是一聲驚呼。
「嘖,怎麼這麼多麻煩,又是要接骨嗎?過來排隊。」狄塞羅皺眉不耐道。手下卻快速而熟練的擺弄那斷裂的腿骨。
「這個不用接骨,只是扭傷,膝蓋磕破了流血較多所以才暈過去的。」巫歧坐在床上盯著被斐亞托著的雌性猛瞧,嚥了嚥口水讚嘆道「好嬌小的雌性啊!」
「嗯。是你的族人?」斐亞找個張木凳坐下,將自家小雌性抱到腿上坐好,方便巫歧治療。
「不……。」盯著他仔細看了一會,巫歧搖搖頭。「雖然看起來很像,但應該不是。」
低下頭看看懷裡面無血色的清瘦小臉,斐亞想,不管是什麼族的,先拐回去把人喂胖了再說。
巫歧取過獸皮製成的繃帶將雌性扭傷的腳踝緊緊束住,看了看那被鮮血染透的小腿,他想了想還是掀開獸皮下了床。「還是先給他把傷口洗洗,否則感染了就不好了。」
一旁的狄塞羅剛接好所有的斷骨,一見巫歧下了床,立刻竄回來把人往回按,「這種事我來就行啊,你下什麼床啊!」
巫歧掙紮著推開他的手,穿好皮靴往外走示意斐亞跟上,「那怎麼行,人家是雌性,你怎麼好動手幫他洗?」
「呃。」狄塞羅語塞。知道強不過巫歧,只好先跑去井旁打了水上來方便等會用。
「其實我來也可以。」斐亞托著木凳出來。
「得了吧,就你們雄性那粗手粗腳的,別把人家再弄傷了。」把頭髮攏到腦後,巫歧取了一塊最柔軟的獸皮放進盛滿井水的木盆裡沾了沾,叫斐亞坐下。輕輕抬起雌性那受傷的小腿,巫歧小心地擦拭。
看巫歧蹲在那似乎不太舒服,畢竟有四個月的身子了,壓著就糟了。狄塞羅進屋取了張小巧的木凳在塞到他屁屁下麵,巫歧回頭衝他眯眯眼。
斐亞本就身材高大,托著雌性的小腿正好伸到巫歧面前。坐在墊有軟軟獸皮的小木凳上,巫歧一邊清洗一邊羞澀的想,誰說狄塞羅兇殘冷漠的,明明這麼溫柔體貼!
清洗、敷藥、被巫歧叮囑了大半天,斐亞和澤西卡才抱著各自的雌性回了家。本來一早就應該去族長那報備,加入部落,但兩個雌性現在還昏迷著,只能回去先養著。
【場外:】
斐亞:為何冷靜睿智淡然薄涼的我會變成面癱悶騷吐槽型?
么西:這……當年生你的時候你是那樣的沒錯……可是兒啊,你不能忽略後天環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