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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之中》第27章
  第 27 章  主人的誓言

  這次來開門的是保羅的另一個奴隸,很年輕,現在20歲左右,一副暴躁難相處的模樣。

  「Yes?」

  「我是子維,Master,你的MASTER保羅在等我。」

  「哦?這個男孩呢?」他一斜眼,很可愛的動作,被他做出來,卻是讓人生厭。

  「這是我的奴隸,雲迪。」

  那人哼了一聲,輕蔑抬起頭,俯視雲迪:「小孩子啊!切!主啊,這兒今天成了成人的屠宰場嗎?」

  「請帶我們去見你的Master保羅。」我制止住他接下來的廢話。

  「進來吧,在這兒先等著,不要讓這孩子丟了。干!」那人說著,便離開我們,獨自一人進了大廳。

  「我不明白,」雲迪對我說,「他,如果他做奴隸做的不情不願,不開心,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

  「被送到保羅這兒接受訓練的,很多人,都是在某種程度上被毀壞的奴隸,你知道嗎?毀壞,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圈兒裡的殘酷太多了。他們曾經被濫用,被虐待。我們對這些受傷的孩子,必須寬容。」

  雲迪思考著我的話,那名奴隸回來了,面無表情的說:「這邊走。」

  奴隸領著我們越過長長的門廊。

  「謝謝,你叫什麼?」我問他。

  「戴門。」他略略防備的回頭看我。

  「謝謝你,戴門。」

  他扭頭,奇怪的看著我,仔細看來,其實他是個非常漂亮的孩子,五官無疑是沒什麼缺點,但那身上透出的古怪氣息,卻扭曲了、破壞了這份美麗。

  他領著我們進了那個仿若手術室的白色房間。

  一進去,就見保羅起身,熱情的跟我們打招呼:「子維!一切准備就緒。好,雲迪,你還好嗎?」

  「是的,先生。謝謝您,先生。」

  「謝謝你,戴門,就這樣吧,安德魯接下來會幫忙的。」

  戴門迅速退開,走出房間。

  「吶,德彌恩找你幫忙了?」

  「嗯,他做的一個貞操帶,要我幫忙修改精度。」

  「唔,你的手段還算比較溫和。我個人覺得,德彌恩帶麥克斯走得太遠了,雖然干他的時候,德彌恩會很爽,麥克斯就是他的性玩具,尖叫、呻吟~這些都很誘人!可是,麥克斯連著兩年來都佩戴貞操帶,沒有□陰囊的愛撫,這個程度實在是太激了,超出正常範圍了,我是這樣感覺的。」

  「我也不會那麼干。」保羅同意的點點頭,「好吧,現在,我們看瞧瞧,先是這個。」

  說著,他拿出一雙手鏈遞給我。

  接過,鏈子頗有些重量,內部核心為鐵制,並插進去了一個D形環(注),外層覆著淡色的高塑,細細的鏈子,內裡也沉甸甸的,表面上看起來跟皮膚的顏色差不多。(注解:這裡的D行環是裝飾用的,很漂漂的環,我弄了插圖,可惜不會貼。)

  「顏色很獨特。」我邊看,邊評論。

  「正適合他。很漂亮,跟可愛的手鏈沒什麼兩樣。來,讓雲迪試一試。」

  把兩只手鏈都調解成雲迪手腕的寬度,手鏈非常緊,我為他帶上,用力一扣,完好鎖住兩頭,鎖眼幾乎不可見。

  保羅說得對,真的就是一雙小巧可愛的手鏈,如果仔細觀察,還你呢個看到手鏈上毛茸茸的皮質層,很多小孩子都喜歡戴的式樣。

  無論雲迪到哪兒,他都能毫無顧忌的戴著這個奴隸標志,無人察覺。

  我深深的看著雲迪,他像小精靈一般,靈活的轉動著手腕,喜歡的不得了。

  D形環的下面還有個小機關我沒發現,保羅跟我指了出來:「按這個鈕,看,出來了,我設計的新玩意兒。」

  保羅讓雲迪轉個身,把他的雙手攏在身後,兩個手腕一按,雙腕竟然就這麼被扣在了一起。

  「如果你想打開,看這裡,這兒有個切口,只要撥動它,讓兩只手鏈這兒吻合,鎖自動就打開了,當然了,雲迪自己是夠不到的,無論如何都碰不到這個機關。」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打開鎖。

  「站到他前面,」保羅對我說,「熟悉一下,很簡單的。」

  我看向雲迪綠色的雙眼,把他的雙手輕拉到背後,按住,合在一起了。雲迪的雙眼開始模糊,失去焦距,我知道,他非常喜歡這樣。拿開手,就那麼讓他被束縛著,不去管他。

  安德魯把雲迪抱起來,放到桌子上。

  「接下來就是腳踝處理,其實大體相似,只是有些寬而已,你來給他戴上吧。」保羅把肉色的腳鏈遞給我。

  我傾身,握住他細細的腳踝,為他帶好腳鏈,又把他縛住,非常好,正合適。

  「全解開吧,還有一件事沒跟你說。」

  我摸索著機關,很快就打開了鎖,就像保羅說的,非常簡單。

  「雲迪,來站這兒。子維,讓他自己把自己扣住。」

  「雲迪,扣住你的手腕和腳踝。」

  他照做了,幾乎是嘀嗒一秒鐘,他的四肢就立刻被縛住。

  「很棒。再來看看這個。」

  保羅又拿出一個玩具,這次是只口箝(注),相同的材料制成,和雲迪口腔大小一樣。(口箝,性玩具,可以戴在口腔裡,阻止佩戴者說話,前方是面罩狀的,會配有呼吸孔。口箝類型許多,某昊只寫了一種—面罩狀的口箝。)

  雲迪小嘴張得大大的,我為他戴好,袋子垂在他腦後,輕輕系住。前方設計了個孔,不會阻礙他呼吸。

  「最後。」保羅遞給我一樣東西。

  是特意為雲迪定做的項圈。我定的是純黑色的寬寬項圈,四個D形狀的小環套在上面,外加一把鎖。保羅添了按壓機關,在項圈的後側。項圈看起來跟普通的裝飾硬領差不多,時下青少年都流行戴這個。

  我看著我的男孩兒,戴著口箝,雙臂雙腿都被緊縛,他睜著濕漉漉的碧色大眼睛,茫然無助的盯著我。

  「雲迪,這是你的項圈,我現在要為你佩戴上。」

  我一把握住他的脖頸,微微用力,卻不會讓他難受,為他裝上項圈,項圈內層光滑,干淨,觸感極好,不緊但也不松,連根指頭都沒法兒插進去。鎖同樣設計成隱形裝,嘀嗒一下就合住了。

  我的手沒有放開,握著雲迪後頸,望進他的雙眼,一個字一個字說出我的誓言:「我請求你們見證陶雲迪成為我的項圈奴隸,於他,我要求完全的服從與順從,控制他的力量。於我,我將給予其保護,獻出我全部的愛,給予科學的引導,甚至獻出我的生命,只為愛他。我發誓。善良慈祥的神,請幫助我。」

  「我們見證。」保羅與安德魯在一旁行了自己所奉的教禮。

  「安德魯,請你取下他的口箝,松開他的綁縛。」

  安德魯走上前,神聖的氣息環繞著我們四人。

  我可愛的男孩,虔誠的跪倒在我面前,吻上我的腳,艷麗的臉龐無聲滑下淚水。

  怎麼克服心結?

  保羅在一旁發話了:「安德魯,我們去喝杯香檳怎麼樣?」

  安德魯同他一道離開,留給我二人相處的私人空間。

  我彎腰擁他入懷。

  「子維—主人—我實在是太幸福了,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從來都沒想過,會這麼棒……」

  我擁著他,等他平靜下來,一把舉起他,抱到我懷裡。雲迪很輕,抱著感覺他小小的。

  過了會兒,保羅提著瓶香檳來了,魔術一般拿出幾個高腳杯,為我們倆各倒了一杯。

  「先生們,」保羅舉杯微笑,「為了子維和雲迪的幸福未來,干杯!」

  微笑著喝下香檳,這種會心的愉悅說不出口,卻滿滿的都是幸福。

  保羅堅持要求雲迪一次灌下一大杯。雲迪笑得開心,豪爽得大口吞下酒,汁液點點漏出,沿著那雪白的脖頸滑下,一瞬間,我想把這香艷的景色全然掩住。

  「保羅,走之前,我想跟你談談。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安德魯留下來,我們三個好好談談。」我向保羅征詢,有些事情必須解決。

  「當然可以,戴門!」剛剛那個奴隸估計一直就等在門口,保羅一叫他,就立刻出現。

  「請照顧一下雲迪。」那奴隸垂著頭,恭敬的領著雲迪出了房間。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好了,子維,有什麼事,說吧。」保羅轉了轉手中的酒杯,靠在桌邊,優雅極了。

  「我們坐下來談好嗎?安德魯也坐,可以嗎?」我想以朋友的身份與他們說這件事,而不是正經的master-slave關系。

  「好,安德魯,親愛的,來,拉張椅子過來跟我坐在一起。」保羅親切的招呼他的愛人,「好了,子維,你說說看。」

  「我需要你們的建議。我今天發現,雲迪他小時候被虐待過,說正經的,我猜測有身體上單純的虐待,也有性虐。」

  「誰干的?」保羅了然,知道我問他的意思。

  「不知道,他不告訴我,我想逼他,可又不忍心。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我能感覺得到,虐的事情傷他很深。他害怕提到,不敢面對。我曾經懷疑自己再考慮□他是否合適,打算停止與他的主奴關系。可他堅持,哭著讓我不要放棄,我,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雲迪…… ……我真從來沒這麼為某個人苦惱過。希望你能幫我一把,你也是,安德魯,我知道你小時候也遭到過虐待。」

  「主人,我可以自由表述觀點嗎?」安德魯的修養非常好,立刻開口向保羅請示。

  「當然可以。」保羅揮揮手,不在意的樣子。

  「先生,」安德魯嚴肅的對我說,「您得弄清楚到底在雲迪身上發生了什麼,這非常重要,否則,您就永遠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永遠不知道他身體裡不能碰觸的禁忌。您必須知道,這也是您身為主人的特權。誰是傷害他的人,這是個大問題,尤其是要弄清楚,這人是不是他的家庭成員,是不是現在依舊跟他保持接觸。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找出——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嗎?可是,我只要稍微一提到,他就非常痛苦難受,話題根本無法進行下去。」我皺眉撫頭,看他痛苦,我心裡也難受萬分。

  「先生,如果有必要,您需要使用鞭子來得出必要的答案。這不是為了您的好奇心,是為了雲迪。一旦旁人知道,一切就都好辦了。傷痛會變得支離破碎,越來越不重要。我的主人,保羅,就是那麼幫我的。當時,非常難熬,可是,我卻知道,說出的那一刻便是我重新獲得自由的開始。」

  「我同意,」保羅點點頭,「也許會痛苦、會不適,可一旦過了那個坎兒,兩人牽著手,沒什麼不能解決的。我覺得,逼問安德魯的那一刻,也同樣是對我的挑戰。我通過了,同樣,在我作為主人的生涯裡,也獲得了巨大的進步。」他說著,拉住身旁安德魯的手,深深的看著自己的所愛。

  我思考著他們的建議,嘗試著去消化其中的內容:「知道以後呢?到時候,該怎麼克服他的心結?」

  「子維,你知道,我也知道,甚至安德魯都清楚接下來怎麼做最好。

  你要堅信你自己的信念,手段。

  你的調教手法,圈子裡已經是有目共睹,比現在的我都要好上很多。

  用你的各種手段,還有你的愛,去安撫他,訓誡他。

  很明顯,那孩子在為你著迷。

  如果你發現他曾經被干過,打個比方,那現在你的任務就是重演當時的情景,如果他曾經受過一些方面的折磨,重新對他再做一次,以你特有的方式,讓他死死的記住你。

  到了最後,那個虐待人就會徹底的從他腦中消失,他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刻滿你的印記,那些痛苦的回憶就再也無處擺放了。

  明白了嗎?」

  「我絕對同意,先生,您必須得面對,無論在哪兒發生過那些恐怖的事,您都要面對,都要克服。」安德魯勸說著。

  我沉默了,我想起雲迪的話,「其實,他也說過,他告訴我,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做了訓誡的事,他就再也想不起來那人對他的傷害。」

  「先生,我覺得他是對的。冒犯一點說,我認為他在這點比您看得更清楚,比您認識的更深刻。

  您現在坐擁絕妙的機會,又有熟練的手段來治愈雲迪。

  先生,您還在猶豫什麼呢?

  畢竟您剛剛才發過誓了。」安德魯說的不卑不亢。

  一瞬間,我仿佛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有點驚訝一個奴隸能對著我說出這樣的話,但我心裡卻奇妙的沒有絲毫不滿,因為,這是安德魯的好心提議。

  「謝謝你的直言,你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責任,你是對的。」我的語調裡帶著感激和尊敬。

  「先生,我可以說些其他的嗎?就像我的主人說過的,我們都覺得雲迪,是非常棒的一個人——聰明,漂亮,勇敢。

  不說他有沒有被虐史,但就看他現在這麼全心全意的對您,這樣的表現,無疑給您在圈兒裡的信譽加了很多分數。

  大部分主人都做不到這點。」

  「但是,我做到了,寶貝。我做到了。」保羅輕輕的拍著安德魯的手,要求被注意。

  安德魯對著他的主人微微笑了笑,兩人手握手,深深的看著彼此,愛不需要言語就顯而易見,突然間,我意識到自己是該離開了。

  「我得走了,謝謝你們的建議,謝謝你們的幫助。可以讓雲迪現在跟我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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