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折磨到瘋狂

　　「我們慢慢來，我問你答。直接給出答案，不能撒謊，要做誠實的好孩子！」我摸摸他微微汗濕的金發，略略施壓威脅，「如果不給我正確答案，你將會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折磨。」

　　「是的，先生。我會回答的。只是，求您別再這麼對我了…… ……」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多說話，OK？雲迪，你多大了？」

　　「十四歲，先生。還有三個月就十五了。」

　　「有兄弟姐妹嗎？」

　　「一個都沒有，先生。不過，也許我的生父還有了其他的孩子，但我的確不知道。」

　　我們對話時，金色的陽光穿過窗棱，射入客廳，映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暖暖的照在我心口。

　　「好。雲迪，告訴我，你 手 淫 過嗎？」

　　他略略紅了臉頰，不好意思起來，沒回答我。

　　我拿起銳利的羽毛羽毛根部戳他，一下，兩下。他的尖叫聲響徹客廳，一邊尖叫，一邊喊出了答案。

　　「是！！是的，我做過！」金色的細繩，纏繞繞全身，點點陽光閃耀，映在晶瑩滑嫩的皮膚上，這情景非常美麗，扭曲的肉體，雲迪的美被我一點一點的發掘出來，我感動的想流淚。

　　「只要回答，雲迪，回答我。現在，你 手 淫 時，會想些什麼？女孩，女人還是男孩，男人？」

　　雲迪又沒有了聲音。

　　這一次，羽毛狠狠戳了整整四下，他才開口。

　　「男孩！男孩和男人！哦，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先生！」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額間滲出辛苦的汗水。

　　「回答我，你就不會痛。好，接著來——走在大街上，坐在教室裡，你喜歡看什麼樣的人？誰會更吸引你？女孩，女人，還是男孩，男人？」

　　又是四次狠厲的戳刺，迫使他回答。我注意到他小巧的粉色已經失去了精神，沮喪得垂著小腦袋。

　　「是男孩和男人！一直都是男孩和男人！你個混蛋，給我停下來，我討厭你，討厭你！」他閉上眼，不想瞧我。

　　「看著我的眼睛，雲迪。雲迪！看著我的眼睛！現在！！」

　　這次，我是大聲命令他，表情可怖，聲音裡全是讓人俯首的威嚴。

　　「再來！雲迪，你 手 淫 時，你會想著男孩和男人。你喜歡看的，也是男孩和男人。是這樣的嗎？」

　　「是！是！fuck you！ 是！」

　　「雲迪你是GAY嗎？」問題仿佛連珠炮一般，一個接著一個，不給他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戳刺再次開始，五下，六下，七下……我停下手邊的動作，心裡有些擔心他會昏過去。

　　「你這個大混蛋！豬！！停下，停下！」但他還是很精神的罵著我。

　　微微放下心：「再來！雲迪，你是GAY嗎？」

　　戳刺。

　　沒有回答。

　　我不得不再次停住手下的動作。

　　不能放棄！再問。

　　他扭動著身體，皮膚繃得緊緊的，細嫩的手指，無助的在空氣中胡亂的抓著，小小的嘴巴已經合不攏，晶瑩的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最後，他終於被我打破了心底的防線。

　　「是！是！OK，你這個混蛋！是真的！是！我是gay！」他皺著眉，一邊咒罵我，一邊喊出了答案。

　　「再說一次！」我要讓他從內心伸出徹底承認自己，認清自己！

　　「我是GAY！啊——————」

　　「再說。」我又逼他，毫無退讓之勢。

　　「我是GAY，見鬼！你他媽的混蛋！我是GAY！」

　　我摸摸他的頭，倔小子立刻瘋狂的扭著脖子，萌生厭意的他，企圖掙脫我的愛撫。

　　我溫柔的衝他微笑，做得好，孩子，你做得真好！

　　雲迪開始流淚，哭泣裡帶著無助的憤怒，他現在討厭我了，真真正正的厭惡我。

　　我站起來，再次調整Chair，把放雙腿的兩處合攏，緩緩剝開他的泳褲。他幾乎是在衝我吼叫了，那是小獸憤怒的嘶吼。

　　「現在，讓我們瞧瞧這個害羞的男孩到底藏了什麼寶貝。」我嘲弄的說著，輕佻的口吻為的是引起他的羞恥感。

　　一邊說，心裡一邊默念：不要說safeword，求你了雲迪，千萬不要說safeword，否則就前功盡棄了！這也許是很小的情景，但只要前進，只要向上，彩虹就在其上，天堂就在上方。我以前從沒對其他人實施過如此危險的游戲，天知道為什麼，我想我是瘋了，竟對自己的愛人這麼不留情面，可當時，同樣陷入情景的我，也一樣陷入了瘋狂。

　　啊，泳褲順利剝開。哈，可愛的粉色，軟軟的外表，卻興奮得有些微微抬頭，前端滲著誘人的汁液，這景像真是太惑人了。非常完美！

　　解開束縛著他雙腿的繩子，得到些許自由的雲迪，立刻在空中使勁兒的狂踢著。

　　我用一只手臂就圈住他的雙腿，毫不費力。另一只手把他的泳褲脫掉，扔到一旁。

　　接著，一只一只，把他的雙腿重新綁好，他的掙扎不能生出他想要的效果，於是，絕望的反抗著，雲迪拖著長長的尖音，帶著一絲挫敗。

　　把兩邊放腿的馬鐙分的開開的，腰部以下的擺放位置向上抬，

　　他現在完完全全的為我打開了。

　　太美了！小巧的 分 身 空氣中無助的微微顫抖，後面粉嫩的 小 穴 口害怕似的緊縮著，干淨，覆蓋著點點細小的金色軟毛。

　　伸手碰觸他的 乳 頭，雲迪衝我大叫：「啊——啊——」。

　　不管那任性的孩子，我低頭，舔舐著它們，溫柔的咬住，牙齒輕輕研磨幾下。

　　雙手在他平滑可愛的小腹來回滑動。

　　漸漸的，他的 陰 莖 硬起來了。

　　以前絕對沒有人對他這麼愛撫過他，我相信自己的手段，相信自己的技巧，還有我的愛，他無法抗拒。

　　房間裡的尖叫聲，不知何時轉而成了大口的喘息聲。

　　他的反應看在我眼裡，把小巧的□吞入口中，一下子深入到根部。

　　我的舌頭嘗到了愛的甜美，像蜂蜜一樣甘甜的味道。

　　幾乎是一瞬間，他那裡就在我口中豎起，尖叫不再。

　　我看到他的頭在左右搖動，面部表情快樂的扭曲著，皮膚漸漸染紅。

　　吞吐著他的 分 身 ，帶他到性愉的極限，停下，再次挑逗著他敏感的全身。

　　愛撫，吮吸，舔舐，吞吐，無一不用。

　　細小的歡愉聲悅耳的響起，連貫的，斷續的，不停的全是誘惑的聲音。

　　他完全失去了對身體控制，深深陷入 情 欲 的海洋裡，手指不斷的伸開，縮回，伸開，縮回，口中的涎液絲絲溢出。

　　終於，那小口中飢渴的吐出斷斷續續的請求：

　　「哦，上帝，先生，讓我射！求您，求您讓我射！求求您！」

　　我打了個響指，示意允許。

　　那裡的 愛 液 立刻噴湧而出，激烈的，狂亂的，仿佛沒個盡頭。

　　吞下，吞下，我簡直不敢相信，味道竟然這麼新鮮干淨，這味道就是他身上的味道……

　　出其不意，迅速一拉，技巧的把縛著雲迪的繩子一下子全部拉開，他坐不住，一下子便從chair上跌落。我手臂一伸，接住，緊緊環住雲迪，抱緊他。

　　我瘋狂的吻住他，吞下他的小舌，掃蕩著他炙熱的口腔。

　　親愛的，我愛你。

　　寧靜的時刻

　　抱起他，走進房間，溫柔的把可憐的他放在床上。

　　雖然已經過了好一陣子，可雲迪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神志已經渙散，艷紅的小嘴中嘟囔的全是無意義的單字，他渾身上下顫抖個不停的，四肢偌食人 花 徑 一般，緊緊纏住我的身體，胡亂親吻著我的唇，晶瑩的淚撲簌簌的掉落，嗚咽聲小小的，卻是一聲接一聲，總不停，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大聲哭喊出來：「哇————」

　　溫柔的摟著他，大手不停的在他背上頭上安撫著。

　　這麼哭鬧了很久，他終於平靜下來。我依舊摟著他沒放，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緊緊靠在床上，他在我寬寬的臂彎裡放松身體，金色的頭發偎依在我的肩膀上。

　　「現在，雲迪，睡覺，睡覺。」我口中發出溫和催眠的聲音，雖然現在還是白日，可剛剛初次經歷虐與性的雲迪，需要好好休息。

　　給他蓋上薄薄羽絨軟被，摸摸他的發。

　　他幾乎是剛剛閉上雙眼，便沉入了夢鄉。

　　悄悄下床，把房門輕輕合上，留下他一個人好好養養神。

　　過了兩個小時的樣子，我聽到雲迪房裡好像有動靜，便知他是醒了。

　　推門，我踮著腳尖，走近雲迪。

　　他沒看我。直直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臉上掛著夢幻般的笑容。

　　放下心來，退出房間，倒了杯熱茶，等他自己出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雲迪就冒出來了，上穿灰色T恤，下套黑色牛仔，頭上扎著好看的頭巾。

　　他那一雙碧眼半睜半開，嘴邊的笑容間全是艷色淫意，一副懶懶的模樣，仿佛是帶著晨起的飢渴，欲望。

　　雲迪步子有些不穩，但還是走到我身邊，若蓮藕一般的白嫩手臂一下子圈住我的腰，無骨似的靠在我身上，抬頭看看我，連話都懶著說了。

　　忘進他的雙眼，緩緩靠近彼此，溫柔的接吻，情意綿綿的研磨著彼此的雙唇。

　　「我的天哪！」他低低的呢喃道，「不過，你警告過我的，先生。」

　　「現在，不要再叫我先生了。情景已經結束，雲迪，還叫我子維。」

　　他張大眼睛望著我，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立刻大叫——

　　「我討厭你，」他說，「非常，非常，非常討厭你！你，你竟然對我……哦，天啊！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哦，上帝！」

　　「你才是那個讓我覺得難以置信的人。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如此激烈的場景了。」

　　「嗯，說的對。我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你真的對我做了。我真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被你用手毫不留情的摸了個透。」

　　「嗯，我很殘忍。我告訴過你我會那麼做的，而且我絕不會食言。」

　　把冒著熱氣的紅茶遞給他，帶他出了房間，來到偌大的庭院裡。

　　耀眼的陽光此時已不那麼強烈，樹木的影子被拖得長長的，又是夕陽西下。

　　小小的蝴蝶在空中四處飛舞，院子中央的紅色餐桌上還擺放著中午我們未飲完的咖啡。

　　「我從來都想像不到，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想像不到這種事竟然是這副模樣。你，你真的能把一個人整得要死要活，翻轉人的神經，讓人又愛你，又恨你…… ……又愛你，又恨你，就像這樣操控人的情緒。」

　　「唔，這是我的強項。我不介意跟你說實話，因為那人是你，你值得我付出，值得擁有最好的。」

　　「我的身體是您的，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仿若沉入醉夢，口中背誦著我教他的話，眼睛望向窗外，穿過青綠的草坪，仿佛望不到邊際一般。一陣陣幸福的眩暈，出其不意間襲擊了我。

　　「你還能記得我教你的？」心裡滿是歡喜。

　　「當然！我永遠記得，永遠也不會忘記。永遠，永遠不會！」他頓了一下，接著說，「情景裡，我原本可以說出那麼單詞的（safeword），但即使當時我那麼討厭你，恨你，可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哦，雲迪。」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只是伸出手，摟住他單薄的肩膀。

　　「我愛你。」他垂頭低喃。

　　「聽著，雲迪。我以前也曾四處游蕩，找尋伙伴，還跟人玩3P，玩過整整1年，我做過很多很多事，玩過的場景游戲多到連我自己都要數不清了，但是，上帝啊，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像愛你一樣愛過別人！」

　　他衝我笑了笑：「吶，成為一個猥褻兒童犯，感覺如何？」

　　「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個飢不擇食的大叔！」

　　「飢不擇食？我有那麼差嗎？」他一斜眼，小小年紀，已是滿目風情。

　　當下我心底一緊，剛剛只有雲迪享受到了，我一直都在忍耐著，此時又遭遇那天然的誘惑，立覺渾身細胞都躍躍欲試，即刻就把眼前美若精靈的人壓倒在地。

　　但雲迪的話調劑了我的神經：「什麼時候我們再來一次？」

　　大聲哈哈笑起來，笑出的是放松，是幸福，是快樂。

　　「你還想繼續嗎？真的？」

　　「還用問嗎？當然了。」他見我不信，粉色的唇微微嘟起。

　　「那你可得聽我的，我來計劃，一切都是我說得算。放心，那個不會太早，也不會太遲。對了，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忘記給克麗絲打電話了，你先在這附近玩，我去打電話。」摸摸他的頭，看他可愛的眯起眼睛。

　　祝賀初次

　　「是子維啊！這次你打電話，又要浪費我時間，在一邊兒聽你猶豫不決，嘟嘟囔囔了，是不是？」

　　「不，女士。我們做了。」

　　「什麼？已經做了？哇塞！告訴我告訴我，快點從實招來，一點兒也不許漏！」

　　把自己設計的場景一一為她詳盡描述。

　　「天哪！子維！你竟然對他…… ……竟然對他那麼做！你怎麼可以就這麼不管不顧的…… ……！？他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其實，沒什麼不良反應，一切OK，放心！我們做完後，他睡了整整兩個小時，醒來後，又跑來問我什麼時候能再來一次。這孩子韌性非常強，而且又勇敢又堅強，玩了這麼多年，我頭一次對這樣素質的M吃驚。」

　　「我倒從沒像你這麼瘋過。還以為你會給他來點小小開胃菜，像打屁股，手 淫 這類的，熱熱身而已。沒想到你竟然逼他逼成這樣！子維，不是我說你，這樣做已經快要超越一個孩子的極限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種粘粘乎乎的東西不適合作為開胃菜，而且，開胃的必是大餐。」

　　「哪天我一定親自去看看你的調教場景，參考參考。你說他很勇敢，其實，你也一樣，勇敢，殘忍，非常無情。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當時，他對你說了safeword，你說怎麼辦？你倆全都完蛋！」

　　「他也說過，自己本來想對我說那個詞，但後來，突然想起我讓他背的話，就忍了。」

　　「是啊，你之前也想到那些煽情話語的作用了吧！你這個狡猾的家伙！」

　　「對，之前想過，不然不會設計進去，這個精神作用非常強。這次做的尺度非常大，十多年來最大的一次。」

　　「我了解。」

　　挑戰人類的肉體極限不算什麼，精神的控制自如才是至關重要的一方面，肉體常常可以屈服於S M的各種工具，但心理方面卻要費勁兒許多。這次和雲迪實踐的，是我多年來第一次這麼瘋狂的挑戰雙方的心理極限，不僅僅是他的，還有我自己。

　　「呵呵，他還問我作為一名猥褻兒童犯有何感想呢！」想想雲迪，不禁又笑出來。

　　「毫無疑問，聰明孩子腦子轉得一向很快。然後呢？」

　　我們又聊了會兒天，就S M場景中專業部分交換了些意見，克麗絲給了我幾條建議，非常中肯，完全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來提的，對我的胃口。

　　客觀，科學—心理醫師好友的建議。突然慶幸自己有這麼一位知己，心底湧上感嘆，道出無限的謝意。

　　「以後你還要告訴我這些事。太棒了，子維。」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聖潔，用神秘的口氣說著經文：「女士照顧你的心靈，女士保護你的靈魂，女士祝福你的夢想，最終你將收獲幸福。」

　　我立刻跟隨其後，學著她的聲音：「我們終將歸為塵息。」

　　克麗絲是異教徒，我不既信奉她的教義，也不敬仰西方人的主教基督，有困難時，只會出去，月下走走思考思考，確信，善良純正的力量能幫我時，定然會來。

　　克麗絲掛上電話。

　　我沒注意到，和她煲電話粥這陣子時間飛速而逝，太陽早已落山，外面的草地也打上了暗色的黑影。

　　「進來，幫我做晚飯。」我探身向窗外，叫了在躺椅上假寐的雲迪。

　　忙活了一整天，腦力體力大量消耗，疲憊感隨之席卷而來。我從冰箱裡取出速食食品，又加了一些薯條，放進烤箱裡烤熟。

　　飛速搞定晚餐。

　　我和雲迪都沒說話，自然而然的坐在一起吃飯，沒有有絲毫尷尬的情緒，我們坐在一起，仿佛早就是心意相通的老夫老妻。

　　現在，我與他不僅僅是好朋友，更是彼此知心的心愛戀人。

　　吃完晚飯。

　　「雲迪，我出去走走，我需要思考一些問題。自己在家玩可以嗎？」略略不放心的問道。

　　他笑了，爽快的應道：「好！」

　　外頭，夜鶯又開始啼囀歌喉，我漫步於自然中，尋了棵大叔，背靠樹干，思索著，就著明亮的月光，腦中奔湧著無數念頭，筆飛速在記事本上沙沙經過。

　　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

　　在林間來回踱步，心裡考量著接下來每一個階段，該怎麼計劃，如何實施，具體又該分哪幾個步驟。

　　要聯系圈裡的人，要社交。

　　當然，我們的隱私度也得高，愛與關心一個也不能少。

　　我要讓雲迪度過這絕妙的兩個月，深銘於心，永遠都不會在記憶的長河裡磨滅它們。

　　Dungeon，也要用上，裡面還需要再清掃一次，我們需要那個。

　　然後就是雲迪了。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對我隱瞞了一些事實。隱瞞一事必須要解決，不能逃避，積極面對才行。

　　我也猜不出來他在心裡到底偷偷藏了些什麼，但第六感告訴我，那些隱秘的東西一定讓他非常痛苦，也是非常嚴重的大問題。

　　我要找出合適的工具去發掘它們，是鋤頭，還是錘子？這勢必會引發我與雲迪之間的爭執，或是說戰爭更好點？克麗絲怎麼說我的？無情？殘忍？我不害怕，但我必須小心翼翼，一步都不能走錯。

　　這就是我了。不過，我也需要被照顧的，自笑，把筆放入口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