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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糕點大師》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皇上走後柳好川心中即使依舊不甘,也只好對著杜齊悅冷哼了一聲,然後表情不屑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答卷。

  杜齊悅可不管這個柳好川是怎麼看他的,像他這種傲慢的目中無人到連皇上都敢得罪的人,就算做了官也走不遠。就算走遠了也無所謂啊,誰讓他舅舅是這大豐朝權利最大的一個人呢。

  花了半個小時,杜齊悅才把卷子給完整的答完了,這時其他的考生也差不多都答好了卷子。雎焱陽算準了時間,很快就回到了大殿,他的表情看起來依舊有些不耐煩,不過比起剛才來說已經好多了。

  「時間快到了,大家快點答卷吧,答完了就把卷子交了吧。」雎焱陽在御座上坐下,眼神在幾個考生的身上不著痕跡的滑過,今年參加殿試的考生裡頭有好幾個與章惠太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雎焱陽原本並不準備多管,畢竟等這些人進了官場,以後站在誰那邊都是未知數,如今是章惠太后的人,焉知以後不會是他的人。不過現在雎焱陽不準備睜隻眼閉只眼了,今天這事沒有章惠太后插手他是半點都不信的,既然人家做的出他不表示一下怎麼行。

  杜齊悅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卷子,確認無誤之後才將卷子小心的捲起來,然後頭一個將卷子交了上去。

  雎焱陽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卷子打開了,迅速把卷子上關於活字印刷的方法看了一遍,之前杜齊悅只寫了一半,雎焱陽就覺得這個方法十分的了不起,現在看到完整的活字印刷法,心裡更是不由驚歎。

  交完卷子的考生必須馬上離開大殿,杜齊悅第一個出去,但是很不巧的是後頭和他一起出去的正是剛才那個站出來鄙視他的柳好川和他的幾個同窗,這幾書生極其鄙視的從杜齊悅的身邊走過,然後一邊走一邊大聲的討論著剛才大殿裡發生的抄襲事件,其中指桑罵槐的說了杜齊悅的事情,無非是諷刺杜齊悅靠著關係科舉丟了他們讀書人的臉。只是有時候讀書人罵起來人就算不帶髒字聽著也比一些髒話來的刺耳萬倍。

  杜齊悅在前面慢吞吞的走著,原本不準備和這幾個人計較的,在原先那個競爭激烈的世界,他也多次經歷過自己努力拚搏去爭取一次機會卻被有關係的人輕輕鬆鬆給奪取的事情,所以也能夠體會這幾個人不忿的心情,畢竟科舉對這些讀書人來說如何重要是不言而喻的,更何況那幾個人看衣著全是家世極普通的人,在科舉上一定付出了比別人多更多的心血。而且他覺得自己的嘴皮子可能說不過這幾個人,也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在大庭廣眾之下惹事,給雎焱陽和郎玉公主丟臉。但是這些人看見他不回嘴就以為他在心虛,竟然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故意走在離杜齊悅幾步遠的地方不停的說一些非常難聽的話,杜齊悅的心裡對他們不免厭惡起來。

  其實杜齊悅覺得這幾個人肯定是讀書讀傻了,既然都猜到他背後有關係了還這麼毫無顧忌的說話,難道不知道這大都城裡但凡是個權貴對付一個普通百姓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當真是不知者無畏。當然杜齊悅並不想捏死他們,他只是默默的豎起耳朵去聽那幾個人的名字。然後默默的把這幾人的名字記在心裡,打算找個機會去和郎玉公主打小報告,反正這種人品的人,就算真的有才學,對朝廷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正當杜齊悅忍無可忍衝上去想要開戰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另一個充滿諷刺的聲音,「你們既然這麼確定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而他又沒有才能,那又何必在這裡多說廢話,丟了讀書人的臉呢?」

  「你是誰」柳好川惱羞成怒的問道。

  杜齊悅轉過身去,就看到聞天赫笑瞇瞇的對著柳好川幾人做了一個揖,然後親熱的走到他這邊說道:「在下聞天赫,同為這屆的考生,更是杜郎君的好友。」

  「我當是什麼呢,原來你和他是一丘之貉!」柳好川冷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看到聞天赫身上那些象徵著身份的飾品而示弱一分。

  「兄台的膽子真是讓人佩服,不過有些時候光有膽子是沒有用的,庶民無論走到哪裡永遠都只是庶民。」聞天赫說道,然後一手拉過杜齊悅的胳膊十分自來熟的邊走邊說道:「杜兄,我們不必理會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人,這些人無非是妒忌我們的身份罷了。」

  杜齊悅不是傻子,當初聞天赫懷疑他的態度,還有那塊和他相似的玉珮無一不說明聞天赫那時候是把自己當做了郎玉公主的兒子,而且他十分的在意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會稍微有一點可能威脅到他身份的事情他都仔細的調查一番。現在聞天赫說這樣的話,表明他是知道杜齊悅的身份的,結合他當初的表現,他能真把杜齊悅當做好友那真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再說他現在對柳好川說的這些話,看似是在為杜齊悅出氣,實際上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給杜齊悅招黑呢!

  杜齊悅心想著這些,胳膊卻已經從聞天赫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後退三步,表情生疏的對著聞天赫做了個揖,說道:「聞公子,謝謝你出手相幫,不過清者自清,我相信等成績出來之後一切都會清楚的。至於聞公子說的這幾位妒忌我的身份,我卻不知如何說起,我的身份聞公子應當再清楚不過了,我不過是從小村子裡出來的一個小小的廚子罷了。」

  在澤洞縣的時候,杜齊悅的身份確實只是一個小小的廚師,所以就算聞天赫因為玉珮的問題對杜齊悅抱著一定的戒心,卻也並沒有真正把杜齊悅放在心上,因此杜齊悅那次在他面前裝作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鄉下人,聞天赫當真就這麼以為了,所以剛才才會說上那麼一番話,誰知道杜齊悅骨子裡精著呢,壓根不上他的當。

  聞天赫當即就氣得黑了臉,卻並沒有羞惱的甩袖子走人,反而眼帶失望的看著杜齊悅,說道:「杜兄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好心幫你,你若看不上我這樣身份的人做你的朋友直說就是,就當是我自作多情了。」

  聽聽這話,明明是他想要害他,現在倒成了杜齊悅狗眼看人低不識好人心了,杜齊悅原本板著臉,此時不由笑了起來,說道:「聞公子這話又說錯了,哪裡是聞公子配不上做我的朋友,明明是我這樣的人配不上與太守府的公子做朋友才對。」有他這樣的朋友,他非得少上三五年的壽不可。

  「那真是我想多了!哼!」聞天赫冷哼一聲,在眾人面前表現了一下自己滿臉被傷害的委屈表情,這才甩袖走開了。

  這戲演的可真好,杜齊悅都想給聞天赫拍手鼓掌了,他就不明白了,柳好川幾個人不知者無謂,得罪他也就就算了,聞天赫明明知道他的身份,還在這裡得罪他做什麼,難道他真的覺得是他杜齊悅奪了他的好身份?!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原本的杜齊悅,大概在爹麼雙亡又被錢家算計的退了婚之後會一蹶不振的在柳樹灣村待上一輩子,郎玉公主找不到他,說不定當真就把聞天赫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呢,這樣想來聞天赫心裡不平衡想要找他麻煩也是應該的。

  皇宮裡的這一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杜齊悅在郎玉公主面前給柳好川幾個打了小報告之後就把這件事情給丟開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生意裡頭。

  同他想的一樣,夜岐國的商人對他做的巧克力糖很是喜歡,但對買進巧克力糖這事情卻並不是很感興趣,與杜齊悅見了兩三次面之後就提出要買幾樣製作巧克力糖的方子。杜齊悅知道長期算來自己賣方子肯定是不合算的,可是原材料在人家那裡,客戶群也在人家那裡,他就算有再好的技術也沒有用,所以只裝模作樣的猶豫了幾次,就鬆了口,不過卻一直不肯直截了當的答應下來。

  夜岐國的商人們已經在大豐朝待了有一段時間了,運來的貨物早就全部賣了出去,需要販了運回自己國家的貨物也都準備好了,如果不是想買這幾個巧克力糖的方子,他們早就回去了,可是杜齊悅遲遲不鬆口,讓這些商人急的很,這天便又約了杜齊悅出來商討。

  「杜郎君,再過些日子海上的風向就要變了,我們得急著趕回去了,你如果在價格上有什麼意見就直接說吧,我們是很誠心的想要和你做生意的。」哈克斯捏著嘴邊的小鬍子,表情苦哈哈的說道。

  這個哈克斯就是杜齊悅第一次去夜岐國商舖的時候首先招呼他的那個商人,是個方臉闊嘴的壯漢子,此刻的表情卻有些可憐兮兮的。他們來的這些商人自從吃過杜齊悅的巧克力糖之後就一直惦記著,他的幾個朋友們把他推出來讓他和杜齊悅商談買方子的事情,一開始他是信心十足的,畢竟杜齊悅在他眼裡只是個小孩子而已,誰知道這個小孩子狡猾的很知道她們感興趣就一直吊著他們,死活不鬆口。

  杜齊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乾脆的開口對哈克斯說道:「我這次過來並不是來說價錢的,我上次買了你們鋪子裡的一塊璆琳,心裡非常的喜歡,很想再買一些,可是璆琳的價格實在是有些過於昂貴了,我聽說它們都是從一種特別的石頭裡出來的,所以想要問你們買一些那種石頭。」

  「你要製作璆琳的石頭?!」哈克斯驚訝極了,他設想過杜齊悅會提的許多無禮的要求,卻沒有想到他會想要璆琳的原料石。「那些石頭都是需要極其複雜隱秘的技術才可以制做成漂亮的璆琳,杜郎君,你單買那些和石頭是完全沒有用處的。」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好奇能夠做出璆琳這麼漂亮的石頭倒底是怎麼樣的,所以我希望夜岐國的商人能夠在下次商隊過來的時候給我帶上一些石頭。」杜齊悅說道。

  「可是那些石頭是不被允許隨便亂拿的啊。」哈克斯擦了擦頭上冒出的汗水說道。

  「我又不是讓你隨便拿,我們是做生意不是嗎?」杜齊悅從碟子上拿了一塊巧克力嘗了嘗說道。

  哈克斯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反正杜齊悅就算拿再多的石頭而已做不出璆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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