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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魔法界》第67章
170

170、番外之我是布萊克老宅 ...

  我是一座房子,一座充滿驕傲和榮耀的房子,我的母親叫做伊莉斯?布萊克,之所有稱伊莉斯大人為母親,是因為她創造了我。

  關於被創造時的記憶我已經模糊,我也從未和母親交流過,等到母親離去後,我的腸子都悔青了,無論如何,至少該讓母親知道我是愛著她的。

  我一遍遍翻閱過去的記憶,裡面的母親英姿颯爽、雷厲風行,布萊克家沒有誰能及的上她的萬分之一,雖然天花板上的吊燈小姐說我有戀母情結,有就有吧,任誰有這樣強悍的母親都會為此自豪的!

  而且不止我,吊燈小姐其實也很崇拜母親,雖然她不說,但我看在眼裡,每當母親坐在大廳吃飯時,她就鼓足勁發光,有時還閃兩下吸引母親的注意,座椅小子也總屁顛屁顛的討好母親,就連拖鞋小弟在聽到母親回來後都會傻笑著去迎接,切,憑什麼只說我戀母!

  對於布萊克的其他人,我不太記得了,反正都是追隨母親入住的,母親說讓進就讓進,母親說趕出去就趕出去,母親要是什麼都不說,我就把人關在地板下面,你說然後?沒有然後,什麼時候記得就去放出來,或者直接讓家養小精靈送到墓地去!

  不聽母親大人的話的布萊克族人沒有存在的價值!

  說到家養小精靈,我總記不清它們的名字,因為每當母親大人發出第一個單音節時,它們就會出現,一雙雙大的出奇的眼睛期待的看著母親,領了指示後再興高采烈的砰的消失。我討厭家養小精靈,它們總會奪走母親的視線,它們還總是纏著母親,不過,既然母親需要它們,我還是很大度的騰出一間儲物室供它們休息。

  偶爾,也許按巫師的說法,是時不時?或者是經常?反正我總會故意打破廚房裡的東西,然後愉快的看著小精靈們撞牆,其實一開始我只是想讓它們知道母親是我的,不許搶,但後來,我發現它們撞牆時我很舒服,吊燈小姐說這是按摩,那麼,我確定我喜歡按摩。

  母親的房間很簡單,我覺得我該給母親調整一下,讓她睡的更加舒適,這個時候,吊燈小姐和座椅小子就來求我了,說是想調職,從大廳到臥室,哼,別做夢了,休想!

  這也是我作為房子做的最失敗的一次,因為母親生氣了,她把房間變回原樣,還把家養小精靈們通通罵了一頓,那次小精靈們整天都給我按摩,我卻沒覺得舒服,但看在它們為我背了黑鍋的份上,我決定不再刁難它們,其實最主要的是我認為母親自那以後不再那麼喜歡它們了。

  之後,我才知道,母親鍾愛那樣簡單的擺設是因為那是她的老師所給的設計,儘管如此我還是認為那個設計很爛,一點都不華麗。

  可是,母親卻為了那個沒有多少品味的老師離開了,留下了我。

  我難過的要死,吊燈小姐座椅小子和拖鞋小弟也一樣,一個暗淡無光,一個東倒西歪,還有一個玩起了捉迷藏,連我都找不著他。更要命的是,我們連拐走母親的那位所謂的老師的樣子都不知道,想要怨恨都無法想像出形象來!

  沒有了母親,我成天恍恍惚惚,最後陷入成眠,夢裡應該能見到母親了吧?

  ……

  過了很久很久,我再度醒來,因為母親回來了!

  那天我記住了一個家養小精靈的名字——克利切,這個愚蠢的小精靈居然沒有在母親回來的第一時間叫醒我,而是自個傻乎乎的在廚房發笑。

  把我叫醒的是牆壁上的族譜妹妹,她沮喪的叫醒我,說母親回來了,然後不停的低低哭泣,說什麼毀容了見不得人了,我仔細端詳了一陣,是毀了,但也沒毀多少,不過對一向追求完美的族譜妹妹來說,頂著兩塊黑斑的確是種折磨。

  母親回來我沒見到,我很鬱悶,這都怪那該死的克利切,於是我開始使壞,它要燒飯我就砸鍋,它要拖地我就噴水,它要擦拭畫像,我就把灰彈上去,我就讓它撞牆,狠狠的撞,撞到我舒服為止。

  這一切我都是背著那個叫小天狼星的巫師做的,說到現在居住在這裡的那個男人,一個字來形容,衰!成天到晚呆在宅子裡,除了看報紙就是睡覺,什麼都不會。提到此處還得說說大廳天花板上新來的吊燈大媽,我醒來後以前的夥伴都已不再,吊燈小姐也換成大媽了,稱她為大媽絕不是輩分問題,而是品味!

  她居然天天對著大廳下吃飯的男人流口水,還故意把燈光搞的昏暗不明,上演曖昧戲碼,也不看看自己長的啥樣,幾天後,我終於無法忍受,我狠狠的威脅她,如果她再繼續下去就把她扔到地下室。

  其實就算我想也不會真的這麼做,因為族譜妹妹說母親交代過,要按兵不動,雖然是對克利切說的,但既然我知道了,也是一定要遵守的。可惜吊燈大媽不知道,所以她之後變的老實許多。

  大廳裡新來的椅子們沒有思想,害的我少了不少可以說話的夥伴,沙發倒是能夠交流,可是我不喜歡他,一把軟骨頭,誰都讓坐。

  母親,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還沒等到母親,那個衰男人就帶回了一批奇奇怪怪的巫師,頭髮鮮紅的,白鬍子上系蝴蝶結的,黑皮膚的,頭髮不停變換顏色的等等等等,一進來就吵吵鬧鬧,真討厭,我喜歡安靜。

  按兵不動、按兵不動、按兵不動,我不停的默念著,生怕自己太過激動以至於造成什麼無法挽回的結果,雖然不能有所動作,但是我還有一個法寶——用視線殺死他們。這可不是自誇,以前只要有我不喜歡的人進屋子,我都會狠狠的瞪著他,多半時候,人都會莫名的產生寒意,最後狼狽的離開。

  可是,這次,我失敗了。

  我瞪他們,狠狠的瞪,死死的瞪,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可他們紋絲不動,依舊談笑風生不亦樂乎。我皺了皺眉頭,繼續瞪,完全無效。難道他們是沒有神經的動物,不會啊,就算是隻貓,我一瞪也准跑。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我開始碎碎念,接著我大吼,再後來我咆哮,可惜沒人聽的懂我的語言。

  就在我幾乎無法自控時,母親回來了!頓時,我的注意力完全聚焦在母親身上,母親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優雅而強勢,渾身散發著唯我獨尊的迷人氣質。我高興的挺直腰板,等待母親的命令。

  作為最瞭解母親的我,當看到母親的動作時,我激動的抽動著地板,都給我倒吧白癡,緊接著,我把母親指定的人選放倒在地板下。

  挖坑,埋人,這是我從前總做的事!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個嚴重的問題,多年的光陰導致地板下的塵土不夠,這怎麼辦?深感自責的我一個勁的把土往人群中噴,至少讓母親知道,我已經努力了。

  看著母親指責那個衰男人時,我得意的瞅瞅吊燈大媽,心裡琢磨著啥時候把這沒眼光的吊燈扔出去。

  還沒等我思考多久,又有人來了,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長的一副很斯文的模樣,我竟然看見母親對他行禮!我從來沒見過母親對誰這樣。

  在後來的談話中,我知道這就是母親的老師,我憤恨的看著那個斯斯文文的男人,都是因為他,母親才會離開,我不喜歡他!當看到母親一把抱住他時,我更加確定了我不喜歡他的事實。

  這件事後,母親留在了宅子裡,那個討厭的斯文男人沒有留下來,我很高興。

  本來我還打算找個機會整整那個斯文男人的,可是通過母親臥室的床姐姐給的小道消息,我悲催的知道,斯文男人是母親最重要的人,如果我得罪了他,母親絕對會討厭我的,我不想被討厭,在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後,我告訴自己他是母親最重要的人,而我是母親最重要的房子,不矛盾。

  話雖這麼說,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難受,幸運的是,我找到不錯的出氣筒,就是衰男人小天狼星。

  母親要小天狼星和一個叫貝拉的女人乖乖的留在宅子裡,貝拉還挺聽話,不是招人嫌的個性,可這小天狼星就不是了。母親在的時候他裝乖,母親一扭頭,他就想跑。

  想跑?窗都沒有!我是母親的得力助手,怎麼可能讓你跑掉!

  第一次,他偷偷地穿過大廳,左看右看還以為沒人發現,殊不知一切盡收我眼底,我冷笑三聲,一腳踹過去,理論上,我是沒有腳的,但我可以找個合適的東西代理我的腳,比如牆上鬆動的磚頭,簡直是太好用了,直接拍在他的後腦勺,他啊的一聲就倒了。關於後腦勺那部分,我沒有偷襲的意思,只是經驗告訴我,打那最有成效。

  第二次,他沒得到教訓,繼續想跑,我就琢磨著,這男人怎麼這麼傻呢,這次我換了個法子,抽掉了地板讓他直接掉了下去,然後架空樓梯,留一個口子讓他爬,這高度對一個巫師來說太勉強,但他挺有意思,變成了一條狗,死命的往上竄,我也玩上癮了,左右開弓,兩塊磚分別拍在他的前額後腦,他這次連叫聲都省了,直接倒地,我眨眨眼睛,饒有興致的開始玩活埋遊戲,直到他只露出一個狗頭。我特別希望母親回來能看到我是如何恪盡職守的,但是克利切總壞事,晚飯時候,它就來尋狗了,這似乎也是母親大人的命令,克利切掰了半天狗頭,才將他扯了出來。

  第三次,我不禁感歎,這男人精神可嘉,居然還想跑,難道是因為前兩次都打暈了所以他沒得到教訓?我這次不含糊,決定給他個清醒的教訓,當把他撂倒在地板下後,他照例變狗,我這次不同了,直接噴土埋,我埋他那兩爪子就不停的刨土,我埋他刨,我再埋他再刨,我的脾氣不好,聽說這是遺傳母親的,對此我很自豪,我一腳踹上去,掌握著力度,他只是暈乎乎卻沒徹底倒下,我趕緊抓緊時間埋,等埋到只剩一個狗頭在外時,我得意的看他水汪汪的眼睛流露出驚恐的光芒,小樣兒,知道厲害了吧,決定再接再厲的我掄起兩塊磚乒乒乓乓像定釘子一樣把他的頭砸了進去,只露出兩個鼻孔出氣。這下,他又暈了。

  第二天,我看見他那原本高挺的鼻子變成了沖天鼻,我狂笑,這是克利切來尋狗時,想拽狗頭沒法拽,只得用兩個手指插到鼻孔裡把他給拽了出來而造成的效果。從次以後,他再也沒動逃跑的歪念頭。

  對了,還有我想了好幾天都沒想明白的事情,就是為什麼我的死亡視線對那些人無效,很久以後那個有著一頭油膩頭髮和鷹鉤大鼻子的男人道出了答案,雖然他是對著衰男人罵的:格蘭芬多的神經永遠粗的像電線桿。好像是類似這樣的話,別看我是巫師的房子,我知道電線桿是什麼,透過窗戶格裡莫廣場外有許多,那時我便明白了,如果我的腦子裡塞滿了電線桿恐怕也會很遲鈍。

  總之,我是母親最忠實的房子,只忠於母親一人,這是我的自豪和驕傲,如果你對布萊克家有什麼不軌企圖我奉勸你老實點,否則我絕對會狠狠拍你直到連你老媽都認不出來,看看上面,小天狼星就是教訓,長點記性!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狼星。。。杯具性的男人~

PS:布萊克老宅和伊莉斯的脾氣倒還真的很像。。。。

171

171、韋斯萊夫婦遇險 ...

  灰頭土面的鳳凰社成員們彼此對望著,無奈這下還是決定各自回家。

  「梅林,這是下午了!」莫麗這才發現太陽已經偏西。

  「我們得趕緊回去。」亞瑟快步朝前走,兩個兒子緊隨其後,得趕快去對角巷找個公共壁爐回家。

  急沖沖的,亞瑟拐了個彎,然後撞到了一個老婦人身上。

  悶哼一聲,年邁的老女人被撞翻在地,歪在地上一動不動。

  「您沒事吧?」莫麗趕忙上前扶起,卻看見老太太呆呆傻傻的看著她,吃痛的哼個不停,人還站不起來。

  亞瑟只怪自己不小心,他也上前輕聲詢問:「抱歉,夫人,您還能走嗎?」

  查理低頭:「夫人,您要去哪裡?」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能順利抵達目的地的樣子。

  老太太半邊身體都搭在莫麗身上,她指指街頭的另一個拐角卻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為難的看著目前的狀況,莫麗偏頭對兩個兒子說:「你們先回去,照顧好家裡人,我和亞瑟送完老太太就回來。」

  查理和比爾點點頭,弟弟們一向鬧騰,放雙胞胎在家裡這麼久時間,真不知家裡現在亂成什麼樣了,中午還沒人做飯,肯定一團糟。

  ……

  實際上,傑爾森和哈利的手藝都還不錯,孩子們以非常驚異的面孔吃完午飯,而傑爾森還很漂亮的露了一手,他不用魔法就把碗盤刷的乾乾淨淨,還把廚房整理的一塵不染,連帶著還順便整理了一下弄亂了的客廳。

  羅恩問喬治:「他在家一定過的不好吧?」

  金妮也同情的看向不停做著家務的傑爾森,貴族家庭使用家養小精靈,平凡巫師家也會使用魔法料理家務,哪有巫師自己動手收拾的,難道傑爾森在家裡都是被當做家養小精靈使喚,她的那個未曾謀面的親戚(指傑爾森現今名義上的父母)真可怕。

  弗雷德表情很不自在,他湊上去和傑爾森說悄悄話:「你們收拾東西都不用魔法嗎?」

  傑爾森停下手上的活,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動手去做的嗎?」千年前,最為普及的魔法是各種傷害和防禦魔法,而不是什麼家務魔法,再說了,不趕時間的話,能夠親自動手也是一種樂趣,這還是院長說的。

  喬治也湊過來,他聽到了傑爾森的答話:「難道萊恩利也動手做飯?」那樣的男人站在廚房裡燒菜是個怎樣的光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不,」傑爾森聳肩,詼諧的調侃著:「他和他老婆都不會煮飯,因為他老爹和他岳父都是個中好手。」長大以後又有了家養小精靈幫忙,用不著學做飯。

  雙胞胎對望一眼,這還真是。。。

  「你老婆呢?」弗雷德奇怪,再怎麼做飯也輪不到傑爾森。

  傑爾森不好意思的撓頭:「她是喜歡做飯,但是味道從來都很奇特,以前光我也就算了,到後來,孩子們只纏著我做飯。」

  原來如此,雙胞胎大概明白「奇特」的含義了:「那收拾房間這些呢?」

  弗雷德撇眼看旁邊,除了做飯以外傑爾森整理家務也相當熟練。

  「我都會一點,因為她有點忙,」傑爾森望向廚房,回憶著什麼:「洗碗她也不擅長,辟里啪啦的每次都得我善後。」

  喬治以很佩服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先祖,很八卦的追問:「那她擅長什麼?」

  「擊劍。」傑爾森脫口而出。

  擊劍?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巫師喜歡的運動!

  「以前流行這個?」弗雷德興致也來了,兄弟倆一左一右的坐在傑爾森旁邊。至於其他的孩子們已經圍成堆繼續玩牌。

  「不流行,當時只有麻瓜才玩這個。」傑爾森看著兄弟倆驚詫的臉繼續說:「她是個麻瓜出身的巫師,格蘭芬多學院的。」不怎麼喜歡麻瓜種並不妨礙傑爾森娶了個麻瓜種女人。

  傑爾森沒說的是,千年前,擊劍這種活動只在麻瓜貴族家庭裡流行,是上等人的娛樂。

  梅林的褲子,原來他們家如今全進格蘭芬多學院也是有根源的,太神奇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組合,喬治興奮的接著問:「萊恩利的老婆也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嗎?」如果真是,那就真是太有趣了,喬治期待看見最討厭格蘭芬多的鉑金貴族那煞白的臉。

  「。。不是。」安德莉亞並沒有在霍格沃茲就讀過,傑爾森遲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馬爾福家族是格蘭芬多血統繼承的直系家族這件事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雙胞胎同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這個時候,門響了,查理和比爾回來了。

  「嘿,你們回來了!」喬治站起身迎上去,傑爾森先前的話多少讓他擔心,現在一看平安無事總算放心下來。

  「爸爸和媽媽呢?」弗雷德看向後面,空蕩蕩的。

  正在玩牌的孩子們也抬頭看,羅恩和金妮不覺得有什麼,可能是中途去做什麼事了吧。

  「路上碰到個老太太行動不便,搭把手送她回去而已,馬上就會回家的」查理簡單解釋,今天夠混亂的了,比爾也跟著點頭,兩個韋斯萊進門後看著整潔的房子發呆,梅林,媽媽不在家一整天,居然能夠保持乾淨整潔?

  傑爾森覺得不對勁,他暗自追蹤下在亞瑟和莫麗魔法標記,不對,方向不對,怎麼會去那麼偏僻的地方?見鬼!

  傑爾森撈過喬治:「我累了,去睡會覺,晚飯之前不要來吵我。」

  說完,傑爾森就往樓上走,進了房間,關上門,第一件事是寫信,扔給貓頭鷹後第二件事就是移形幻影。

  自己的後代沒有進他最喜歡的斯萊特林學院這沒什麼,格蘭芬多學院也不錯,但這不代表連帶著人也學的不夠謹慎,沒腦子隨便就中圈套吧,就算是戈德裡克?格蘭芬多那麼大大咧咧的人其實也是人精中的人精。

  話分兩頭,再來看看韋斯萊夫婦,他們倆一左一右攙扶著老婦人走直到走進一個廢棄的房子裡,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幾張橫七豎八的凳子,地上滿是灰塵。

  「這裡是?」莫麗警覺起來,這裡不對頭。

  亞瑟也皺了下眉頭,低頭看老婦人,驚恐的一幕出現了,老婦人的身體漸漸往下滑,衣服完全罩不住也跟著下滑,剛才那個歪歪撇撇的老人漸漸變成一條大蛇。

  「啊!」莫麗嚇的鬆了手,亞瑟一把抓住老婆跳到一邊。

  大蛇從一堆衣服中滑出來,發出嘶嘶的聲音。

  蛇?這絕不是什麼好的象徵,尤其在這種環境下。

  這時,另一陣嘶嘶聲從身後傳來,韋斯萊夫婦回頭一看就傻在那裡,一個面容扭曲的巫師正嘶嘶的叫著!大蛇慢慢的爬了過去,堪稱乖巧的停留在光頭巫師的腳下。

  亞瑟的第一反應時掏出自己的魔杖,而很少戰鬥的莫麗第一個動作是伸出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絕對的難以置信的姿勢。

  「韋斯萊?」Voldemort陣陣怒火往上翻騰,膽敢挑戰他的權威,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Voldemort自從墓地一別後,腦子裡唯一一個念頭就是要抹殺掉魔法界所有韋斯萊的存在,讓他在部下面前丟臉,罪無可恕!

  亞瑟害怕了,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會害怕,他也不例外,但他不能退縮:「你想幹什麼?」底氣不足的發問。

  掐著魔杖,Voldemort朝向韋斯萊夫婦的方向。

  「鑽心剜骨——」

  聽到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亞瑟和莫麗心裡同時一驚,甚至做好疼痛的準備。哪知,他們居然看到一道紅光打向了黑魔王的站位,黑魔王也不是吃素的,他迅速躲開,落空的咒語打在了地上,而站在黑魔王后面施咒的人是——傑爾森?韋斯萊。

  延續著懶散的語調,傑爾森開口:「嘿,醜八怪,你怎麼就是不長教訓呢?」

作者有話要說:傑爾森在關鍵時候挺管用的~

172

172、失魂落魄的解咒師 ...

  亞瑟和莫麗站在旁邊像個局外人,他們說不出一句話。

  Voldemort瞇起本來就成為一條縫的眼睛,側身盯著傑爾森,大蛇在腳下威脅似的露出尖牙。

  「沒帶部下來?」傑爾森左右看看,再接再厲的加了一句:「怕丟臉?別不好意思,我覺得你的臉早丟乾淨了。」

  看看傑爾森氣死人不償命的作風,這雙胞胎的搞怪特性說不定還真有一部分遺傳於他。

  令韋斯萊夫婦更加吃驚的畫面發生了,傑爾森和黑魔王開始了魔法對決!

  一時間,紅光、綠光和白光不斷閃爍。

  傑爾森不是攻擊高手,防禦卻是一流,黑魔王單方面的攻擊並沒有討到半點好處,可是傑爾森也無心做攻擊,他還得注意亞瑟那邊的動靜。

  黑魔王發出嘶嘶的叫聲,傑爾森趕緊躲避,回頭一看,一道紅光,和剛才的無異,嚇死他了,還以為是蛇語版的咒語,正安心,卻瞧見大蛇快速的滑動著身體朝著韋斯萊夫婦撲去。

  「盔甲護身——」

  「昏昏倒地——」

  夫妻倆一人一個咒語,勉強擋住了納吉尼的攻勢。

  傑爾森偏過身體甩了個保護咒過去,黑魔王這邊則趁虛而入,綠光直接打向紅髮少年。

  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傑爾森和Voldemort之間響起,虛驚一場的傑爾森和疑惑不解的Voldemort同時扭頭,因為他們感受到了新的魔力插入其中。

  一個身穿黑色斗篷頭戴黑色兜帽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裡握著魔杖,處於參戰模式。這身裝扮像極了食死徒的行頭,就是沒戴面具,然而即使沒戴面具,眾人也看不清他的臉,因為豎起的高高的衣領直達眼皮之下,遮住了男人大半塊臉。

  傑爾森收回目光,在品味方面永遠也不要指望夏爾能有進步。

  沒錯,來人正是夏爾?普林斯,這也是傑爾森貓頭鷹救助的對象,傑爾森先前已經得到教訓,再傻也不會單獨前來。

  傑爾森挑眉衝著Voldemort笑的得意:「你不找幫手,可不意味著我不找。」

  夏爾動動眼珠掃視周圍狀況,以毫無情感變化的聲線吐出一句話:「你們走吧。」

  傑爾森快速走到亞瑟和莫麗旁邊,推了他們一把:「走吧,愣著幹嘛,醜八怪又不會請你們吃晚飯!」

  已經失去言語表達能力夫妻倆呆滯的隨著傑爾森往外走,剛出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爆炸聲。

  「。。他不要緊吧?」喃喃的,莫麗看向傑爾森。

  「不礙事,雖然不一定打的過,但他逃跑能力一流。」傑爾森示意紅髮夫妻趕快走。

  「哦。」木然的點頭,亞瑟也趕緊跟著跑。

  突然,三人同時站住,傑爾森甚至警覺的後退一步,站在亞瑟夫妻旁邊防備著,因為一個女人從旁邊的路口走了出來,攔在了他們面前。

  墓地裡那個吸血鬼!

  傑爾森神色凝重,他和夏爾加起來也打不過吸血鬼,可是,為什麼她要幫助Voldemort?

  「傑爾森?韋斯萊?」清淡的聲音響起,女人看向紅髮少年。

  「。。。我是。」傑爾森平復著呼吸:「目標是我的話,可否讓他們離開。」被吸血鬼記住名字不會是什麼美好的事。

  莫麗和亞瑟聞言扭頭:「這怎麼可以?」異口同聲的,兩人揚起手上的魔杖對著女人。

  「不是。」女人毫無殺氣,繼續清淡的發言:「你們都不是我的目標。」

  「那為什麼。。?」傑爾森不解,那擋住他們做什麼?

  「我沒有見過你,但我聽過你的名字,傑爾森?韋斯萊,」女人看著紅髮少年,接著說:「你是個巫師,一個解咒師,卻也是唯一一個願意醫治暗黑魔法生物的解咒師。」

  無差別救治,在千年前實屬難得,卻只有傑爾森做到了,只要不是敵人,他什麼人都救,在他看來,狼人也好、巨人也罷,只是為了生存而殺戮,只不過因為殺戮的對象中有巫師,所以才會格格不入。而就算在那樣動盪的年代,巫師之間也有亂鬥,有時候巫師比這些魔法生物更加可怕。

  傑爾森救治那些受傷的魔法生物,再把他們趕出巫師的領域,漸漸地,很多帶有攻擊性的魔法生物見到傑爾森和他的家人都會繞開,不予攻擊,甚至有部分智慧型魔法生物會在受傷後前來求助。

  越是強大的魔法生物受傷後就越難自愈。

  「我會說服黑魔王不再追擊你和你的族人。」女人把目光移向緊張兮兮的亞瑟夫婦:「作為上次在墓地的誤傷你的賠禮。」吸血鬼對血氣敏感,那時她的確傷到了紅髮少年。

  「。。謝謝。」傑爾森微微點頭,不管怎麼說,少了黑魔王在裡面搞怪,亞瑟他們就安全多了。

  「我們不與你為敵,這是對身為解咒師的你的尊重,」女人擺明立場:「但是,我們也不會是巫師的朋友。」

  言外之意,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我懂了。」傑爾森話鋒一轉:「你還有什麼別的事?」

  女人說的這些話其實不用告知他,直接去做就是了,特地攔住他是為了?

  「我們和水妖通常是盟友,可惜他們無法離開居住地太遠,」喜歡居住在潮濕陰暗處的吸血鬼和同樣黑暗環境下出產的水妖關係不錯,兩者相同點就是都很俊美,壽命都很長:「多年前,有人拜託我,如果遇見一個叫做傑爾森?韋斯萊的人,讓我把某樣東西交給他。」

  「。。。給我?」傑爾森愣住,他救助的對象裡絕對沒有水妖這一種。

  「一個嫁給水妖的紅髮女巫,」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項鏈,淺紅色的菱形寶石發出微光:「她的母親很早就死了,留下了這個。」

  「。。很早就死了?」傑爾森聲音有點顫抖。

  「卡洛兒是這麼說的,」女人注意到說出「卡洛兒」這個名字對方的表情變化,她把項鏈遞過去交到紅髮少年的手中:「卡洛兒還有一句話『去看看她吧,你知道她在哪裡。』」

  卡洛兒?韋斯萊,傑爾森?韋斯萊的小女兒,這便是她跨越千年的時空千辛萬苦留下來的傳言:父親,請您去看看母親吧。

  很久很久,傑爾森看著項鏈發呆,沒有發現女人已經離開,所有的時間彷彿停滯,只有那淺紅色寶石的微光刺傷著他的眼睛。

  莫麗和亞瑟似乎聽懂了某些事,又好像沒懂,他們靜靜的站在傑爾森旁邊,不知所措。

  「你們怎麼還在這?」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亞瑟和莫麗回頭,是那個留下來和黑魔王對戰的男人。

  夏爾也不是戰鬥型的,他耍了個手段,用了個黑魔法物品強行把Voldemort和納吉尼給轉移了。

  對現場氣氛感應度低下的夏爾一把搭在傑爾森肩上:「怎麼了?」

  只見紅髮少年機械般的回頭,滿目蒼茫:「是我的錯,我明明知道她會有危險。。。」

  「傑爾森?」夏爾慌神了,第一次見朋友這個樣子。

  「她說她能處理好,我居然真的相信,我居然就那樣離開了。。」一句一句,紅髮少年喃喃的說著:「是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

  「傑爾森!」夏爾提高音量,拉回了紅髮少年的神志。

  「。。抱歉,我剛才。。」傑爾森握住手中的寶石,緊緊地。

  「你怎麼了?」夏爾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轉頭看向亞瑟和莫麗,卻只見兩人競賽似的搖頭。

  「。。不,沒事。」傑爾森的語氣恢復正常:「我沒事。」

  「去我那?」夏爾提議。

  「不,我想回家。」這句話充斥著怎樣複雜的感情,誰也說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我只是想說,不是每個穿越都那麼美好,得到的同時,失去的也許才是自己心中最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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