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重返魔法界》第60章
148

不是親生? ...

  就在老魔王試探薩拉查和戈德裡克的同時,老蜜蜂也採取了行動,而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很大膽的行動,他去了麻瓜世界,親自拜訪了吉恩夫婦。

  在獨角獸事件發生以後,鄧布利多想了很多,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從一開始就被那兩個孩子所蒙蔽著,而他之所以一直沒有斷言吉恩兄弟有問題是因為在他心中,這倆孩子是正兒八經的麻瓜巫師,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令他在之後的事上輕易放過了某些疑慮。

  先從魔力看,這對兄弟無疑是一等一的好手,赫敏?格蘭傑同樣是麻瓜巫師,但她只是聰明,學會的咒語威力卻不及薩爾或是戈裡爾,魔力本身的強大很大程度上來自血緣,鄧布利多現在懷疑的是吉恩兄弟很有可能並不是麻瓜所生的孩子。

  尤其是戈裡爾?吉恩,擁有吸引獨角獸接近的親和力,鄧布利多讀過一篇很舊的手記,上面曾說過,巫師中的確有一類能夠天生吸引獨角獸的人,那就是血統純正的白巫師,他們是純潔生物的朋友。

  血統,沒錯,這就是一切的關鍵,還有安德莉亞小姐和戈裡爾?吉恩那莫名其妙的相似。

  揣著各種各樣的想法,鄧布利多偷偷離開了學校,抵達女貞路17號,這是鳳凰社所調查到的他們的地址。

  身穿一件顯眼到了極點的長袍,這裡的顯眼可不是褒義,鄧布利多延續著他獨有的風格,那件長袍上滿是星星月亮的圖案,至於長長的白鬍子一如既往的用個蝴蝶結紮了起來。

  鄧布利多瞇起眼睛打量了起面前的三層樓房,牆壁上粉著白色的漆,四周還有小庭院,看上去很平常。

  下午街道上有不少人來來往往,他們通通端著奇異的目光注視著路邊這個衣著古怪的老頭,然後紛紛繞著走開。

  鄧布利多見多識廣,最起碼的按門鈴還是會的,他按響門鈴後就在組織著該如何套這對夫妻的話。

  大門被打開,薩拉查和戈德裡克的麻瓜母親珍妮?吉恩看清楚來人的瞬間露出詫異的表情:「這位先生,您。。。」

  「抱歉,打攪了。」鄧布利多和藹可親的笑著:「我能耽誤一下你的時間嗎?」

  「請進。。。」珍妮側身讓這個古怪卻有顯得親切的老人進門:「您是個巫師?」

  「夫人是怎麼看出來的?」鄧布利多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搭腔。

  「似乎只有巫師界才流行穿這種長袍。」珍妮邊說邊往樓上喊:「親愛的,來客人了,快下來!」

  「不必這麼客氣。」鄧布利多雖這麼說,卻還是仰頭朝上看,不久,一個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下來。丈夫是黑髮棕色眼睛,妻子的髮色比金色更深,近乎褐色,眼睛是藍色的,鄧布利多琢磨著,兩個兒子的外貌有細微相似卻出色的多。

  「對了,您是?」珍妮倒上一杯茶,放在桌上。

  「我是霍格沃茲的校長。」鄧布利多直截了當的表明身份。

  「上帝啊,」聽到這一句話的喬?吉恩急切的問道:「難道我們的兒子們出了什麼事嗎?」

  珍妮也很緊張的盯著老人的臉,一個學校的校長特地前來拜訪學生的家,除非是出了什麼事:「還是他們惹禍了?」珍妮寧可是兒子們惹是生非,也不希望聽到什麼壞消息。

  「不,別誤會。」鄧布利多忙擺手:「他們好的很。」實際上,就是好太多了。

  鬆了一口氣的珍妮坐了下來,喬挑眉:「那您。。。」

  無緣無故的,校長來這裡做什麼。

  「有些事想要詢問一下。」鄧布利多露出為難的表情:「如果我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諒解。」

  「這話怎麼說?」喬也坐下來。

  「巫師界十幾年前發生了一場戰爭,不少巫師死於非命,也留下了不少孤兒,」鄧布利多以事實開頭,後面跟著的就是謊話了:「有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巫失去了他的兒子,嗯,正好和戈裡爾有些相似,所以。。。當然,我只是問一下,有可能是我們搞錯了。」

  鄧布利多說著,仔細觀察著對面兩個人的反應,他發現這對夫婦同時愣住,尤其是珍妮,臉色發白。

  薩拉查篡改了出生記錄,修改了親戚們的記憶,卻唯獨沒動養父母的記憶,對養育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父母,薩拉查不想在他們身上使用任何魔法,這其實也不算什麼大問題,本來吉恩夫婦對外從來都是說兩孩子是他們親生的,也不會有誰會很直白的當著夫婦的面質疑這兩孩子的來歷,可鄧布利多的到來卻打破了這一切。

  「。。。我想,是你們搞錯了。」聲音有些虛弱,珍妮還是出聲回答:「他們都是我的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的,卻是她的孩子,她和丈夫的孩子。

  「珍妮。。。」喬安撫著搭上妻子的肩膀,他明白兩個兒子在妻子心中的地位,這麼多年來,她從不贊成告訴兩個孩子被領養的真相,她怕兒子們會對她生疏,會在有一天遠離。但是,喬卻認為,孩子們應該有知道真相的權力:「校長先生,這些話,您對戈裡爾說過嗎?」

  「親愛的!」珍妮扯住丈夫,不想他說出某些話。

  「當然沒有。」鄧布利多差不多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這種事不確定的話,又怎麼能亂說。」

  「他們是我的孩子。」珍妮低著頭,重複著,抓著褲子的手在微微發抖。

  「抱歉,我妻子有點不舒服。」喬摟起妻子,看向老人:「還請先生下次再來吧,希望您不要。。。」

  「我明白,」鄧布利多站起身點頭,他的心卻沉了下去,這對兄弟居然真的不是麻瓜之後。

  看著男人扶著自己的妻子往樓上走,鄧布利多悄悄抽出魔杖,指向背對著他的夫婦,默默的念著:一忘皆空——

  令鄧布利多猝不及防的是,咒語在擊中兩人的瞬間消失,一道黑光緊接著反彈回來,打在了他拿著魔杖的那隻手上。

  鄧布利多強忍著痛才沒發出聲,他幾乎沒能抓住自己的魔杖,低頭看自己的手,手背上出現黑色的燒傷,這是黑魔法傷害,他快速得出結論。怎麼會這樣?將袖子刷下來蓋住手,他看向樓梯口的女人,這時候,他注意到對方帶著一條奇怪形狀的項鏈,是魔法物品?

  意識到自己暫時沒辦法抹去兩人的記憶,鄧布利多有點後悔先前魯莽的暴露了身份,手背的灼燒感一陣陣湧上來,這情形太過糟糕。

  萬般無奈之下,鄧布利多只得咬咬牙狼狽的離開了女貞路17號,他這次成功得到情報的同時,也栽了個大大的跟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懷念鄧布利多那只被整的焦枯的手,所以。。。。(烤蜜蜂也挺有趣)

很好,老魔王和老蜜蜂這下都得罪薩拉查了~~嘎嘎~~~

PS:偶要停更三天,下星期二恢復正常。(不是出差,嘿嘿,這個星期單位晚上都加班,年底整合台帳中,前幾天我還能堅持晚上寫點,不過接下來的三天就沒時間了,我欠著單位三篇工作總結,一篇論文,還要補一年的工作學習會議筆記,NND,我找同事借回一本筆記抄,寫的超多,悶)

149

149、強強聯手 ...

  戈德裡克那別具一格的守護神並未大範圍為人所知,因為在第二天早上,另一個轟動性的新聞席捲了霍格沃茲,《預言家日報》頭版頭條——阿茲卡班大越獄,據報道,阿茲卡班被炸缺了一個角,大批食死徒消失無蹤,包括黑魔王最瘋狂的追隨者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

  恐慌的情緒瀰漫在大廳的每個角落,納威盯著失蹤食死徒的名單發呆,尤其是貝拉的名字,就是這個瘋狂的女人害的他的父母受了那麼多的罪。斯萊特林長桌上一片肅靜,每個學生都低頭吃東西,不說一句話。

  薩拉查瞟了一眼報紙,這麼說,Voldemort正式開始行動了?

  ……

  鄧布利多這天早上沒有去大廳,他在校長室神色凝重的閱讀著報紙上的消息,這件事在之前完全沒有任何預兆。

  校長室的門被推開,斯內普冷著張臉走了進來。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正色道:「對這個你怎麼看?」

  「我沒有被召喚。」斯內普用平板的語調闡述事實。

  鄧布利多靠在椅子上思考著,西弗勒斯?斯內普是食死徒的核心人物,如果不被召喚,要麼是不再被信任,要麼是Voldemort有了新的可靠的幫手,打劫阿茲卡班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鄧布利多皺著眉頭,他個人更傾向於後一個推論。

  「西弗勒斯,你下次被召喚的時候,留意一下他身邊多了什麼新人。」鄧布利多吩咐著。

  斯內普緊了緊長袍下的拳頭,點頭。

  「還有一件事,」鄧布利多恢復平日的笑臉:「麻煩你幫我這個老頭子看看這個傷口。」

  鄧布利多伸出一直隱藏的右手,自從回學校以後,他嘗試著治療,但是完全沒有效果,這個黑色燒傷短短一個晚上就惡化了,現在他的整個右手呈現出焦枯狀態,傷勢還有向手臂蔓延的趨勢。

  斯內普一驚,他湊過去的專注的看起來,隔了好久,他抬頭:「這是黑魔法,你幹了什麼?」

  鄧布利多苦笑:「一點小小的意外。」

  瞪了老人一眼,斯內普揚起魔杖做了個基本的檢測,等到檢測完畢,他險些站不穩,這哪是什麼小小的意外,這個黑魔法傷害在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著,它在吞噬著老人的生命,斯內普咆哮起來:「你見鬼的到底幹了什麼?」

  「很糟糕,恩?」鄧布利多依舊維持著笑容,他自己的傷勢嚴重與否自己心裡還算有數。

  「的確如此,」斯內普惡狠狠的盯著對方那欠揍的笑臉:「運氣不好的話,你挺不過半年。」能把這樣的壞消息直白言明也是斯內普的風格。

  「我相信我們的魔藥大師能想想辦法。」鄧布利多低頭看手,只不過是去試探了一下吉恩夫婦,卻讓自己一隻腳踏進了墳墓。。。

  「我不是萬能的!」斯內普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龍捲風一樣的離開。

  ……

  晚上,地窖。

  斯內普快速的翻閱著有關黑魔法傷害方面的書籍和筆記,隨後沮喪的得出一個結論:他無法治癒校長的傷勢,頂多只是延續生命。

  該死的,那隻老蜜蜂究竟是怎麼搞成那副德性的?!

  也許旁人不相信,但是斯內普內心其實很尊敬這位校長,就算他對斯萊特林學院不算太公正,但在那種大形勢下,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斯內普偏頭,他看向正在煮魔藥的戈德裡克,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不代表這位大人解決不了。

  「有什麼事就直說。」戈德裡克攪了攪魔藥,徒弟晚上的非正常表現他盡收眼底。

  「鄧布利多受了重傷。」斯內普直奔主題。

  「嗯?」戈德裡克奇怪的抬頭,阿不思?鄧布利多是獅院出品的能力最出色的巫師,前些天還好好的,這會怎麼就來了個重傷:「怎麼回事?」

  「他沒說出了什麼事,不過傷勢卻很重,」斯內普回憶著:「右手整個被燒焦,是黑魔法傷害,更嚴重的是,傷害在持續蔓延。」

  戈德裡克伸手把坩堝裡煮好的魔藥裝瓶,貼上標籤,等做完這一切,他靠在椅子上,托著下巴:「不介意的話讓我看看你的記憶怎麼樣,那樣比較直觀。」

  斯內普微微蹙眉,卻還是點點頭。

  片刻後,戈德裡克的面色冷了幾分,他自言自語著:「拿魔杖的手啊。。。」

  「怎麼樣?」斯內普問。

  「暫時不管死不了的。」戈德裡克隨意的揮揮手。

  「暫時不管?」斯內普聽出了師父話後的意思,但他不明白為什麼。

  「他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連帶著招惹了他惹不起的人。」戈德裡克清理著桌面,嘴上不停:「他也該為自己的魯莽行為付出點代價。」

  斯內普忖度著這些話的意思,沉默不語。

  戈德裡克心裡歎了口氣,難怪今天早上他和薩拉查都收到了家裡的來信,信中的內容倒是正常,無非是一些家常問候,就是媽媽變的囉嗦了,絮絮叨叨的叮囑了不少,什麼天冷了記得加衣服,在學校不要調皮,甚至還問什麼時候放假,到時候一定要回家等等。

  這個老頭子究竟說了什麼,戈德裡克大概能猜出七八分,真傷腦筋。其實就從鄧布利多的行動來看,這老頭這次夠精明也抓住了重點,值得表揚,偏偏這焦黑了右手,一大敗筆!

  ……

  如果說有誰對鄧布利多很關注的話,那個人就是蓋勒特?格林德沃了,阿茲卡班的大越獄,早上鄧布利多的缺席,蓋勒特敏銳的覺察到不對勁,所以他很快就找去了校長室。

  「我的老對手,你的麻煩似乎來了。」蓋勒特斜靠在牆上調侃著,帶著一絲試探。

  「蓋勒特。。。」鄧布利多瞇起眼睛,在得知最壞的情況下,自己只能活半年後,他的心境發生了些許變化,尤其在對這個人上。

  「不招待我喝點東西?」蓋勒特暗示對方的反常。

  鄧布利多揚了揚手,桌上立刻出現熟悉的蜂蜜套餐:「請坐。」

  蓋勒特沒有落座,他死死的盯著對方:「左手?你不是左撇子。」

  鄧布利多一愣,蓋勒特的敏感超出了他的預料。

  「你的右手怎麼了?」蓋勒特向前走了幾步,站定,語氣中大有不弄清楚不罷休的氣勢。

  明白自己面對的不是能夠糊弄的人,鄧布利多無奈的搖頭:「受了點傷而已。」

  「給我看看。」蓋勒特皺眉,他才不相信所謂的「點傷」。

  「不必了,我已經找人治療過了。」鄧布利多繼續搖頭,他突然想起兩人少年時期一起練習魔法的經歷,那時候不管誰不小心受了傷,對方總是緊張兮兮的,一晃已經過去這麼多年。

  找人治療?小傷的話可不需要特地找人治療。蓋勒特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他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右手,然後愣住。

  「好像是有點嚴重。」鄧布利多吃痛的皺眉,這個男人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完全不聽人言。

  「你和誰對上了?」蓋勒特鬆開手,終於坐了下來,作為一個研究黑魔法的人,他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傷勢的嚴重性——危及生命。

  鄧布利多偏頭不理會,大有與你無關的架勢。

  「阿不思,到了今天,我們還要這樣對峙下去嗎?」蓋勒特放緩語氣:「我出來可不是為了看你怎麼死的。」

  蓋勒特一眼就能斷定造就那道傷口的黑魔法他沒見過,想要治療那樣的傷口,要麼是很厲害的治療師,如果沒有的話,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施加咒語的人也許有辦法化解。

  「你。。。」鄧布利多腦海中浮現出蓋勒特第一次踏進校長室對他說的話,難道那個時候他的本意就是來提醒自己小心?

  兩人沉默著,僵峙著。

  「阿不思,我的心思早就不在什麼統治麻瓜上面,」蓋勒特近乎妥協的表明立場:「難道我們不能再次聯手作戰嗎?如果這場戰爭我們一定會被牽連在內的話。」

  鄧布利多低下頭,他瞭解蓋勒特,這個人會對任何人撒謊,可是對自己,無論是對戰還是其他,都會坦白相告,蓋勒特的話只要說出口就足以信賴。

  如果蓋勒特早已放棄了最初的理想,那麼,他們又是為了什麼而僵峙這麼多年?

  想的再多,鄧布利多最終也只是點了下頭,帶著幾分苦澀的感慨著:「我們,繞了個大圈子呢,蓋勒特。」

  「的確,不過,好在還能回到原點。」

  阿不思?鄧布利多和蓋勒特?格林德沃本來就是生死之交,就算是當年為了各自的理想分道揚鑣甚至對戰,兩人私下的情誼還是在的,如今,一旦表明立場,這兩人便很快的聯盟了。

作者有話要說:實際上,只要蓋勒特一開始就願意向鄧布利多表明立場,這兩人早就和好了,可是,怎麼說呢,蓋勒特也有自己的堅持和驕傲,這次,老蜜蜂受傷,正好使這兩個老對手同時放下了不少東西,他們也算是強強聯手吧,雖然比起薩拉查和戈德裡克,差了一大截。。。。

150

150、無辜獅祖遭試探 ...

  於是,兩人交換了各自的情報,一起分析研究,得出幾個重點可疑對像:吉恩兄弟,盧修斯?馬爾福,安德莉亞?格蘭芬多。尤其是後兩個,他們是邀請蓋勒特來任教的直接人物,至於最關鍵的那個不知姓名和面貌的青年,鄧布利多猛的想起火焰杯裡吐出的第四個勇士的名字。

  警惕的對牆壁上的畫像們施了個隔音咒,鄧布利多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薩拉查?斯萊特林?」蓋勒特疑惑,在德國,霍格沃茲的其他三位創始人也許不那麼出名,但是斯萊特林學院創始人薩拉查?斯萊特林卻是聞名遐邇,因為他是最強大的黑巫師,對於喜歡黑魔法的德國人,他無疑是一個令人崇拜和憧憬的對象。

  「你不是說他能夠熟練的使用無聲無杖的方式施咒嗎?」鄧布利多點出重點:「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如果是他的話。。。」

  「他的立場?」先且不論千年前的人是否能活在現在,假設這可能性低的猜測成真的話,那麼那位黑魔法大師的立場足以決定一切,自從在德國見過那個青年一面後,蓋勒特最直接的結論就是他們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不太樂觀。」鄧布利多搖頭:「把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名字投到火焰杯裡可能是小巴蒂?克勞奇,而小巴蒂是Voldemort的部下。。。」

  「你的手。。。」停頓了一下,蓋勒特回歸到了最初的話題。

  「嗯?」

  「這是我沒見過的黑魔法,你有沒有想過,施加這個咒語的如果是薩拉查?斯萊特林。。。」蓋勒特大膽的猜測。

  「那只是個魔法物品!」鄧布利多強調。

  「很多魔法物品都能夠吸收巫師特定的魔咒,然後在被觸發的同時釋放出來。」蓋勒特指出:「那對夫婦很有問題,而吉恩兄弟同樣不簡單,尤其是戈裡爾?吉恩,他在我的課堂上,只用了一個咒語就打破了我的盔甲咒擊碎了目標,還有,他的守護神。。。」

  「守護神?」鄧布利多注意到對方的欲言又止。

  「。。。銀色的大蛇。」蓋勒特回憶著:「他的守護神不正是斯萊特林的象徵嗎?」

  兩位老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說出接下來的推論。

  「他的長相和格蘭芬多小姐有些相似,而且個性也。。。」鄧布利多指出不對勁,戈裡爾是個矛盾的存在,擁有吸引獨角獸的白巫師特質,同時完美的掌握著黑魔法。

  「長相是最膚淺的東西,至於個性,你怎麼知道千年前的某位巫師的真實個性如何,如今流傳的傳說全部都是笨蛋們自以為是的推測而已。」蓋勒特站起身,得出結論:「我們討論的只是個可能性,不管怎樣,要治好你的傷,有必要去試探一下戈裡爾?吉恩。」

  於是乎,實際上什麼都沒做的戈德裡克就這樣成為了兩隻狐狸的重點調查對象。

  等到蓋勒特決心要去試探那個金髮少年後才發現那個戈裡爾的行蹤簡單而詭異,除了上課和吃飯,他絕大多數時間都呆在地窖,斯萊特林院長的辦公室。

  一次,黑魔法防禦術下課後,蓋勒特叫住他:「戈裡爾?吉恩,能留下來一下嗎?」

  戈德裡克扭頭,無所謂的聳聳肩,隨意的走上前。

  等到學生們都離開後,蓋勒特打量著面前的少年:「聽說你喜歡魔藥?」

  「。。是的,非常喜歡。」戈德裡克也在觀察對方的表情,這老頭子不會無緣無故的把

  他留下來。

  「將來想當一個魔藥大師或是治療師?」蓋勒特加重了「治療師」這個詞的語調。

  戈德裡克是何等聰明的人,他馬上明白過來話後面的意思,想不到這個老頭子是為了鄧布利多而來的,他挑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是魔藥大師比較好,配自己想配的魔藥,救自己想救的人。」

  「治療師不好?」蓋勒特追問。

  「作為一個治療師基本的職業道德就是救死扶傷,」戈德裡克裝模作樣的揚起右手看看,接著說:「我沒空救每一個人。」

  「看樣子你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蓋勒特注意到了少年看右手的動作。

  「這個自然,我一向自信。」戈德裡克笑呵呵,笑意卻未抵達眼裡:「而且大多時候我都很樂於助人的,不過某些時候,我不怎麼喜歡管閒事。」

  「某些時候?」蓋勒特皺眉。

  「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戈德裡克收起笑容,淡然的說完後面的話:「比如現在。」

  蓋勒特警惕的瞇起眼睛,注視著眼前的少年,這樣的神采已經不是孩子的範疇。

  戈德裡克轉身往外走,拜那隻老蜜蜂所賜,父母現在幾乎每天都來一封信,恨不得讓他把每天幹了什麼見了什麼人都告訴他們。

  「等等。」蓋勒特出聲,想叫住少年,對方卻壓根不理他,有些惱怒的蓋勒特抽出魔杖揚手就是一個無聲的黑魔法,好吧,他現在沒指望這個魔法能夠準確的擊中目標。

  戈德裡克頭也沒回,一個無聲無杖的盔甲咒就抵消了這個黑魔法,他不善於無聲無杖,但不代表不會:「格林德沃教授,如果不希望某個人喪命的話,你最好能表現的禮貌一點。」

  腳步沒停,戈德裡克已走到門口,他回頭看向有些呆愣的蓋勒特,補充了一句:「讓我想想,你最先該學會的禮貌就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離我遠點,別來煩我。」

  蓋勒特默然看著對方的身影遠去,他得到了最想要的情報,這個少年有能力治療阿不思,至於少年的身份,他還不確定,因為就算剛才少年無聲的化解了他的咒語,他也未曾在對方身上發現任何的黑魔法氣息。戈裡爾?吉恩和他在紐蒙迦德遇到的青年感覺截然不同,不會是同一個人。

  ……

  戈德裡克撓頭,看情況,這兩老頭倒成一路了,也罷,都到這份上,也沒必要再扮演個無知的孩子,適當的威懾也是必須的。

  走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戈德裡克就看見德拉科和布萊斯正等著他。

  「怎麼了?」戈德裡克挑眉。

  「格林德沃教授沒把你怎樣吧?」德拉科關切的問,他們在一定程度上都很畏懼那位教授。

  「有什麼好擔心的,」戈德裡克拍拍德拉科的肩膀:「像我這麼優秀的學生,他可挑不出什麼刺來。」

  德拉科無言的翻眼皮,果然是白操心了,他的這個朋友完全是個粗神經。

  ……

  吃了虧的蓋勒特不再做進一步的試探,就如少年所說,他在接下來一段時間持續著表現著自己的禮貌,但不論是蓋勒特還是鄧布利多都不是把主動權交給對手的人,他們積極在尋找其他的治療方法,幾天後,斯內普送了一瓶魔藥去校長室,據這位資歷很深的魔藥大師之言,這個魔藥只能延長壽命,不能根除傷害,很幸運的,鄧布利多的命又往後延續了半年。

  在對這些可疑人物的深入調查方面,蓋勒特駁回了鄧布利多全面調查的意見,他尤其反對對吉恩夫婦的調查,若是在行動中觸碰到對手的逆鱗,倒霉的是他們。以戈裡爾毫不忌諱的言論就可以看出對手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而他們本就落在下風,那只焦枯的右手一天不治好,他們就一天受制於人。阿不思可以不在乎能活多久,可是他在乎,既然對手現在沒有特意出面為難他們,那麼他們也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好了。

  德國研究黑魔法的多,研究治療黑魔法傷害的也多。此時,蓋勒特放下手上的筆,把新寫好的一封信封口,他在通過舊部的關係,試圖尋找一些高級治療師,蓋勒特陰著臉,這麼多年來,他何曾如此受限於人,被算計來教書,被訓斥無禮,還得小心翼翼的看人臉色行事,等到阿不思的傷口治癒,他一定要放開手腳,好好的和這群人算算帳!

作者有話要說:老魔王是很討厭被人掌控的,可是。。。只能說。。。他想算賬的對手太過強大。。。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PS:戈德裡克表現出來的特質太矛盾,可憐兩老頭猜破腦袋,還得不出個確定答案。。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