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一次。
季秋白呼吸急促,把頭靠在白澤肩膀上,當白澤捏住他的下.體後,季秋白就放手讓白澤摸,然後抖著手摸了摸白澤的下面。
白澤的東西很大,但是涼,雖然觸感和握著白澤的手沒什麼不同,但是季秋白還是心跳加速,羞愧地閉上眼睛,上下撫摸。
白澤覺得很難受,說不出的彆扭,剛想說話的時候卻又看到季秋白閉著眼睛,同樣很尷尬的表情,當即明白,嗯,季秋白是在煩惱雙修之事。
都已經說好了願意配合,就不要過多抱怨。
白澤學著季秋白的動作,也這樣摸摸他,但是白澤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季秋白那處很硬,很熱,摸得重一點就會動彈一下,顯得很興奮,但是自己那裡卻什麼反應都沒有,只覺得癢,被碰到很癢的地方白澤還會躲一下。
季秋白很快也發現了白澤的不對勁,摸了兩把後就彎下腰,用臉蹭了蹭那處,又側過臉親了親。開玩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讓白澤舒服。
白澤表情淡然的任由季秋白胡鬧,感覺確實是不一樣,但是也沒覺得有多麼舒服,頂多是濕了點、熱了點。
季秋白努力吞下白澤的硬物,沒一會兒就發現白澤根本沒有變化,這是他第一次含別的東西,嘴巴馬上就酸了,唾液大量的分泌,弄得白澤那裡晶瑩剔透的。
季秋白有些無措地抬起頭,問:「小狼,你硬過嗎?」
「哪兒?」
「這裡。」季秋白嚥了口口水,「有沒有過?」
白澤疑惑地盯著季秋白,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季秋白皺眉,好笑的想總算找了個比自己還x冷淡的人了。
「那怎麼辦啊?」季秋白說,「……那個,我們想要雙修,你這裡要先硬起來。」
白澤問:「怎麼才能硬起來?」
季秋白說:「你有沒有什麼時候覺得特別舒服?特別……嗯,下面很熱,熱騰騰的,口乾舌燥?」
白澤很不上道,這樣冷場了半天,外面呼嘯的冷風吹進來,吹得季秋白都有些僵住了,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趴在白澤的身上,這會兒也有些沮喪,磨蹭著要從白澤身上挪下來,白澤的身體直接接觸著冰雪也不覺得冷,季秋白卻不是那樣,當他躺在冰上,頓時冷的哆嗦了一下,這一哆嗦,手就戳到了白澤的腰,嚇得白澤一轉身就壓在了季秋白身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你幹什麼戳我?」
「對不起對不起,」季秋白連忙道歉,「不是故意的啊。」
「……」聽到了季秋白的道歉,白澤卻還是不從季秋白身上下來,只是抬起身,從上俯視著季秋白。
季秋白身下都是冰,這麼躺著有些不舒服,於是伸手推了推白澤的肩膀。
白澤一把拽住他的手。
「季秋白……」白澤的聲音有些低啞,「我……覺得現在這樣比較好。」
「什麼?」
季秋白想了想,頓時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談了談。白澤奪了一下,然後才安靜下來,停在那裡不動,讓季秋白摸。
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只是還是很涼,看來白澤的體溫全身都是一樣的。
季秋白喘了口氣,呼吸急促,手指的動作加大了,說:「這樣好受點嗎?沒關係,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別管我。」
白澤忍受著季秋白手指的溫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將他兩雙手交疊著放到季秋白腦後,然後用力壓注。
季秋白震驚地問:「怎麼了?」
白澤沒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會兒,一層厚厚的冰就從白澤的手掌綻放,粘連在季秋白身後的冰上,禁錮著他的手。
「白……白澤?」季秋白努力動了一下,發現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動彈不得。
如果季秋白不覺得恐懼,那冰是不會短時間內融化的。
「你,」季秋白停頓了一下說,「喜歡這種調調?」
「我不喜歡你摸我。」白澤掀開季秋白厚厚的衣服,將冰涼的手探進去,說,「但是我喜歡摸你。」
季秋白冷得一哆嗦:「等、等一下……」
說完這話,季秋白扭了一下,然後就被白澤捏住了腰,動彈不得:「不等。」
白澤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居高臨下打量著他,思索要從那裡下口。白澤凝視著季秋白,果真覺得下面越來越硬,但是沒有燥熱感。白澤慢條斯理地揭開季秋白的衣服,想了想,按著季秋白的左胸,緩緩地彎腰,靠近季秋白的乳尖,被那粉紅色的一點吸引了,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嘶——」季秋白倒吸一口氣,掙扎著想後退,但是手被禁錮得死死的,身後是簌簌掉下來的積雪,根本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白澤像是舔到了什麼有趣的地方,壓著季秋白的胸膛不讓他動彈,伸出舌尖重重按壓季秋白的乳尖,看著那處變紅、變硬,自己的下面果然越來越硬。
白澤順著乳尖向下嗅,逼得季秋白劇烈喘息,肋骨的痕跡清晰可見。
「嗯……啊!小……狼,別碰我……」
白澤說:「不是你讓我隨便動嗎……別耍我。」
「啊!」季秋白掙扎一下,胸口猛地向上彈起,反而被白澤舔的更多,於是又縮了回去,「別……癢。」
「我剛才也癢,但是我讓你碰了。」白澤說,「你忍著。」
白澤用手捏著季秋白的大腿,頭匐在季秋白的胸口前,對於季秋白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樣的左乳尖很感興趣,每當靠近的時候,就發現那裡有三道淡淡的傷痕,在嫩紅色的乳尖旁邊顯得非常突出。
白澤舔著那裡,就覺得有一種久違的心安,好像自己就應該這樣,就應該,這麼貼著季秋白的心臟。
明明是冰天雪地中,季秋白卻覺得非常燥熱,白澤堵住了洞口,為他遮蔽了所有的冷風,每當白澤舔他一下,季秋白的心跳就會加速,臉也紅得像是要滴血了。
季秋白口中發出無助的呻吟:「嗯……哈啊……」
白澤雖然覺得這樣禁錮著季秋白很舒服,但是下身的硬感卻怎麼都消失不了,於是他用下面蹭了蹭季秋白同樣堅硬的地方,問:「然後呢?我該怎麼做?」
季秋白眼眶濕潤,大口的呼吸,怎麼都不發出聲音,或者說是怎麼都發不出聲音。白澤覺得這樣蹭蹭也挺舒服的,就傾身壓在季秋白身上,兩個同樣堅硬的東西擠壓在一起,相互揉搓,還有黏膩的水聲,那是季秋白尖端上忍不住流出來的液體。
季秋白心驚膽戰地想,自己要被白澤為所欲為了。
被肆意的擺弄……什麼的。
季秋白嗚咽一聲,自知躲不開了,乾脆分開腿架在白澤的肩膀上,拱起腰身體向上,用後面磨蹭了白澤的硬物,顫抖著說:「摸……摸摸我,給我放鬆一下後面,然後進去。」
季秋白別過臉,竟然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放棄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小不適,心說這是小狼,小狼啊,沒關係的。
白澤想了想,把季秋白的上身蓋上,只脫下了季秋白一小部分的褲子,冰冷的手大大咧咧地摸了摸季秋白的後面,說:「進去這裡嗎?」
「——啊!」季秋白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心裡暗罵,說到你剛才就差點廢了我,現在還要直接頂進來,想痛死我嗎?
但是季秋白沒喊出來,他顫抖的點了點頭,說:「輕點……」
「冷嗎?」白澤問。
「有點。」其實白澤的手指不是很涼,已經被季秋白的大腿捂熱了。
季秋白閉著眼睛,感受著白澤手指侵入的感覺,不停的喘氣來平復這種燥熱的感覺。他一抬手就發現白澤的冰有些融化了,但是季秋白不準備掙扎,所以沒告訴白澤。
季秋白都快要哭了。有男人被這麼玩弄屁股會覺得爽嗎?顯然不是所有人都覺得爽,但是為什麼季秋白覺得那麼舒服,他覺得白澤的手指就像是融化了一樣,摸哪兒哪兒爽。我了個去,要不要第一次就這麼……
季秋白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呻吟,然後猛地回過神來,面色通紅,掙扎著向後挪了挪,被白澤拽回來後,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白澤的脖子,深深地和他接吻。
季秋白覺得心跳的很快。慢慢地,他發現了自己身體內奇怪的變化,比如剛才冷得凍僵了的腳趾已經沒有冷感了,貼著冰層的後背也不覺得冷。最奇妙的是,他覺得白澤的皮膚也不冷了,完全適合他。
季秋白模模糊糊地說:「小狼……我是不是……體溫下降了?」
「嗯。」白澤研究著季秋白的後面,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緩緩埋了進去,聽到季秋白強忍住不發出聲音,心裡竟然有些奇怪,於是用力撞了他一下,讓季秋白髮出了無法忍住的聲音。
「——啊……哈啊……別、別那麼快。」季秋白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流的滿臉都是,「別動……小狼!」
白澤沒有理會他,他能分辨出季秋白是真的疼還是假的,捏著他的大腿向前頂。
就在他刺入季秋白體內的那一瞬間,白澤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真的順著他們相連接的地方,流到了他的體內。
季秋白咬住自己的手臂,冷靜了一會兒後不由自主地抱住白澤的脖頸,然後一邊哭喊一邊迎合白澤的動作,不覺得疼。
季秋白甚至覺得,自己和白澤,本該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