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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和黑蓮花的戰鬥》第41章
☆、41二更君是勤勞的孩子

  「老師,是不是那個老女人給您告狀了。」隨便進了一間空教室,南宮玨憤憤不平地說道。

  時貝貝挑眉,「為什麼會這樣說?」

  「前兩節課我們班都沒有什麼事兒,後來那個老女人找事兒,讓我回答什麼太陽角度,我怎麼知道那個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她就說我‘不知道還這麼理直氣壯’,我氣不過頂嘴,然後她就讓我站著,哼哼哼……」南宮玨氣憤難當,不過若是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出言語中的心虛。

  貝貝訕訕地,她似乎對老師講得有些印象,但是印象也不是很深,只記得似乎是地理基礎部分有這麼個東西,好像還挺重要的,當年高考的時候,貝貝就考過這麼一道題。

  同為穿越,人家穿越女,穿越到小時候,經過十多年,還能記起高考內容,時貝貝她就不行,你讓她做高考的題,她估計還不如當年學生時代做得好,大學四年,早就將知識全部還給老師了,哪裡還記得。

  「這麼說,你不會還有理了?」貝貝挪揄地看著南宮玨。

  南宮玨臉一紅,嘟囔著,「反正不是我的錯,我不要站著……」

  少年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所以利用自身優勢策反班上的同學,陪著他一起在課堂上搗亂?

  時貝貝有些無奈,「南宮玨,你是班長,應該以身作則,而且你必須要知道,今天的事情你做錯了,趙老師處罰方式雖然不對,但是這也是有前提的,你若是聽課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南宮玨非常會抓重點,他就死死咬住一點,「她總不能讓我站著!」

  時貝貝無奈的扶額,然後說道:「好吧,這件事我會對趙老師說,若是趙老師以後不讓你們回答不上來問題時罰站,你是不是要維持好班級秩序?」

  南宮玨怏怏地點頭,眼神遊移,顯然不打算這麼痛快的答應,說不定這小混蛋肚子裡還想著怎麼打擊報復老師一下。

  這大概就是普通學校的小孩和天高學生的不同,時貝貝想起她高中的時候,哪裡有他們這麼難伺候,他們班裡除了個別的刺頭兒,一個班絕大多數都是老實巴交的學生,也都是想考大學才報考的美術音樂,不像是這些孩子,他們沒有升學的壓力,他們知道無論自己考不考得上大學,都可以上大學。

  家庭條件過於優越,不見得是好事兒,至少孩子失去了應有的進取心,因為他們完全不需要。

  時貝貝皺起眉頭,嚴肅地看著南宮玨,「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嚴肅點,能不能做到?」

  南宮玨見時貝貝板著臉,以為她生氣了,局促不安地說,「能做到。」

  時貝貝點頭,臉色緩和下來,視線轉到北堂靖那邊:「地理課掀過,政治課又是怎麼回事?」

  南宮玨見老師看著北堂靖,想要替朋友說話,「老師,不怪阿靖。」

  「我要聽北堂同學自己解釋。」想了想,放緩口氣,「北堂同學,政治課怎麼回事,齊老師為什麼讓你出去?」

  北堂靖沉著臉,一言不發。

  在原書小說,北堂靖是四妃中對林月兒最為深情的一個,執念最重的一個,也是四妃中,思想最接近成人的一個。

  這和北堂家的教育不無關係,北堂家為了從小培養北堂靖,不給北堂靖玩耍的時間,北堂靖小時候沒有童年,唯一開心的事情就是林月兒到北堂家玩,北堂靖人生第一個棒棒糖還是林月兒給的。

  北堂家為了讓北堂靖達到身心合一的程度,不許北堂靖生病,小小年紀就放在雨裡淋雨,生病不讓吃藥,全部要扛過去,暈倒了,醒來之後還要受到懲罰。

  這樣的教育,很類似于時貝貝穿越前,新聞裡的「狼爸虎媽」,作為教育工作者,這樣教育小孩的方式,時貝貝真的不敢苟同。

  孩子成年了,表面看上去和成人無異,但是他心裡會不會有別的想法?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十七八歲的孩子,名義上還是未成年,實際思想已經趨於成熟,只不過有的孩子還處於青春期逆反期,所以腦子一熱容易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時貝貝儘量讓自己將北堂靖當成一個成年人對待,「北堂同學,能告訴我原因嗎?」

  北堂靖其實是非常不喜歡時貝貝的。

  因為從小培養,他可以通過人的動作,表情,看出這個人有沒有在說謊,這個人對待自己是否是真心的。

  他會和東方南宮還有西門成為好朋友,其中重要一點就是他們是真心對待他。

  他喜歡林月兒,因為林月兒的善良,因為林月兒單純。

  北堂覺得,時貝貝和單純這個詞八竿子打不倒一塊去。

  這個人很擅于專營,在天高這種地方,一個漂亮的女老師,能得到一群上流人士的認可並不容易,天高的老師不自覺的會排外。

  提起學校的老師,月兒眉宇間的沮喪顯而易見。

  原本他是不想來藝術班的,但是月兒說,想看到他憑著真本事考上大學。

  原本,北堂靖覺得這個時老師是靠著臉蛋的花瓶,時間一長卻發現,這其實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

  北堂靖特別討厭表裡不一的人。

  每次和這個時老師接觸,就能發現對方身上新的,讓自己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不同。

  她還是不喜歡自己,和天高別的老師一樣,對自己充滿警惕,害怕他。

  不過他可以看出,這個老師也是真的對自己好,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說到底,北堂靖是一個心很軟的少年。

  想了想,北堂靖沉著臉,生硬地說道:「不是我的錯。」

  言下之意,全是那個齊老師找事兒。

  北堂靖能回答自己的問題,這就是一件好事兒,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

  作為班主任,北堂靖這種家底雄厚,又不合群,還影響力特別大的學生,是非常頭疼的刺頭,一般這種學生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像普通的學生那樣聽話,更沒有普通學生那麼好煽動,他會暗暗的觀察你。

  在他沒有得出結論之前,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他也是不會回應一聲。

  聽到北堂這麼說,時貝貝換了一種問法,「齊老師做什麼或者是說什麼了嗎?」

  北堂靖有些奇怪,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老師這麼容易接受了自己的說法,不過這和他沒有關係,想了想,他說道:「他挑釁。」

  「具體呢?」時貝貝再問,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原書林月兒這麼容易和北堂靖溝通,到了她這邊,為什麼像是在和外星人對話。

  北堂靖沉著臉,不再回答時貝貝的問題。

  時貝貝皺眉,將頭轉向南宮玨,南宮玨見狀,連忙回答:「老師,今天這事兒真的不怪阿靖,那個齊老師先是跑到阿靖面前晃悠,說阿靖打人的事情,還說阿靖這種學生就是班裡的不安分因素,一開始阿靖都沒理他,後來他越說越過分,都沒上課,班裡其他同學就開始小聲議論,阿靖實在是受不了,阿靖一時口誤,對那個齊老師說‘滾’,然後齊老師就讓阿靖出去,接下來老師您也知道……」

  嗯,接下來就是她被誤傷,砸了一個嘴巴都是血。

  「不是口誤。」但聽北堂靖突然說道。

  時貝貝一愣,隨即意識到北堂靖是指南宮玨那一聲「滾」,不是口誤。

  時貝貝哭笑不得,這事兒他計較什麼。

  南宮玨的臉一下子像是吃大便,看著北堂靖充滿了譴責,仿佛在指責對方為什麼拆自己的台。

  北堂靖扭過頭,「哼」了一聲,不打算理睬南宮玨的指責。

  時貝貝看著兩個學生的互動,笑了笑,然後她點頭說道:「這節課就這麼算了,待會我去找齊老師說明情況,若是下節課齊老師還是這樣,你們就找個東西錄下來,手機啊,錄音筆啊都可以,北堂靖,到時候你不能頂嘴,就讓齊老師那麼說,到時候我拿著錄音筆去找校長,我是老師,你們是學生,學生頂撞老師是不對的,當然,若是下節課齊老師很正常給你們上課,你們就不許搞這些小動作!更不准破壞課堂秩序影響別的學生上課!」

  說到這兒,時貝貝還是不能放心,再次叮囑道:「齊老師也是學校的老教師,在省裡都獲得過獎,尊師重道,不是讓你尊重老師,而是自我素質的一種,和老師頂嘴,並不能代表你很厲害,很出色,相反這說明你不夠成熟,氣量不夠。」

  無論是南宮玨還是北堂靖都沒有想到時貝貝會提出這樣的解決方式,尤其是那個錄音筆什麼的,天高每間教室都裝有監控,但是監控並不能聽到聲音,錄音筆是最能說明問題的。

  南宮玨佩服地看著時貝貝,若是說,最初少年只是覺得時老師長得漂亮,順眼,現在就是真的覺得時老師是自己人了,因為老師是站在他們那邊的。

  南宮玨笑成一朵花,忙不迭點頭,「行,老師,就按你說的辦。」

  見北堂靖沒有反應,南宮玨還戳了戳他,北堂靖胡亂哼哼了兩聲,看樣子也是答應了,時貝貝滿意地點點頭,對於她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擺擺手,「好了,這事兒就這麼解決了,現在快放學了,你們收拾收拾去吃午飯,學校餐廳還是挺不錯的,我收拾收拾也去吃午飯。」

  南宮沖時貝貝招招手,「好的,老師再見。」

  「嗯嗯嗯,下午好好上課,走啦。」時貝貝心情很好地沖學生們招手,離開空教室。

  回到辦公室,江雲胖子李都不在,袁素在看書,孫露則在翻時尚雜誌。

  看是時貝貝,孫露臉上露出挪揄的笑容,「哎,大忙人,今天一上午都沒見你人,怎麼樣‘班時’?」

  時貝貝臉一垮,走到自己辦公桌,拿上杯子,到飲水機那接水,一邊接水一邊說,「一上午,光解決學生的事情了,下午專業課,麻煩你們了。」

  藝術班的專業課,學校委派的袁素和孫露,原本是想著委派胖子李呢,但是畫室沒有胖子李用的凳子,他噸位太重,到時候坐塌了人家的凳子就不好了。

  孫露「撲哧」笑了,「拉倒吧,還和我們客氣,我畫廊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前一段時間做了一筆大生意,溫州那邊有個酒店開業,一口氣買了畫廊五十多幅,我一年不開張也沒事兒。」

  「行啊,你這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夠好啊。」貝貝隨口調笑,然後問道,「江雲呢,還有胖子李呢,他們幹嘛去了?」

  「胖子李是畫協有個活動,去什麼廬山寫生,江雲約會去了。」孫露回答。

  點點頭,時貝貝「哦」了一聲,心裡卻想著昨天看到江雲她男朋友出軌的事兒,也不知道江雲怎麼想的,還要和那個渣男繼續糾纏。

  時貝貝總覺得這事兒鬧到最後吃虧的會是江雲,但是感情的事,都是當局者迷,沒發生在自己身上,當然看得清楚。

  要是這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指不定什麼樣子呢。

  按照課表,下午是班裡專業課時間,學生們有基礎的不多,美術組和音樂組選擇的都是基礎過硬的老師,班裡絕大多數都選擇了美術,只有五六個學生選擇音樂。

  時貝貝再三感謝音樂組的張麗,客氣到最後,張麗直接將時貝貝從辦公室趕出去,「你再這麼噁心巴啦的就別進辦公室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也是我的學生好不好,趕快滾!」

  時貝貝這才笑眯眯地放心離開。

  袁素的素描功底非常強,造型能力堪稱一絕,畫出來的素描畫就像是黑白照片,孫露則側重的是色彩,等著這些孩子們學得差不多了,再去學速寫,人物半身像和立構。

  袁素和孫露兩人都是大學畢業因為喜歡美術到國外進修的,都不是美術院校畢業的,也沒有經過藝考,在教學生之前,整個美術組的老師都做了大量的工作。

  別看平時的時候,大家都嘻嘻哈哈,曠工都是經常事兒,但是真的做事兒的時候,大家都想要最好。

  也許是為了響應南宮玨的號召,也許是因為班主任是美術老師的關係,下午的專業課進行的非常順利,孫露當初還犯嘀咕,想著要是班裡有刺頭不好收拾,要不要動手什麼的,結果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每個學生都在認認真真畫著桌子上擺放的正方形石膏。

  感動的孫露一個熱淚盈眶,孫露堅定這些學生是被自己愛崗敬業的精神所感化。

  直到放學,孫露還沉浸在自己的感動中不能自拔。

  晚上放學,學生們陸陸續續離開學校,孫露袁素招呼時貝貝,說一起出去慶祝。

  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明情況,時貝貝上了袁素的車,袁素一路開往S市最熱鬧的天橋。

  剛到天橋,時貝貝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

  按下按鍵,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男音,時貝貝詫異,竟然是——

  「喂,是時老師嗎?我是白子君。」

  時貝貝瞪眼,車裡沒有開音樂,時貝貝手機聲音大,開車的袁素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詫異地看著貝貝。

  「是我,白校醫有什麼事兒嗎?」

  「你現在有空嗎,我剛才給孫老師打電話,孫老師手機沒有接通,你最好現在來一趟,你們組的江老師喝醉了,在天橋附近,現在她不讓我碰她,你看看能不能過來。」電話那頭,依稀可以聽到江雲耍酒瘋的聲音。

  時貝貝皺眉:「麻煩您說一下具體位置……」

  白子君電話那邊說清位址,袁老師一踩油門,快速向白子君所在的地方開去。

  到了目的地,孫露不明所以,停下車,看著時貝貝和袁素,「素素,你這車開得太快了,怎麼回事啊,怎麼停這了?」

  袁素鎖車,然後大步向前開路,時貝貝跟在後面和孫露解釋,「是江雲,江雲喝醉了,我們來接她。」

  孫露一頭霧水,「江雲,這是哪跟哪啊,等等,你們別走那麼快。」

  江雲在大街上耍酒瘋,周圍圍了很多人,還是比較明顯的。

  貝貝三人很快找到了白子君說的地點,但見白子君尷尬地站在一邊,手裡拿著電話翹首以盼,江雲哭得稀裡嘩啦,周圍路人指指點點,大概是怕有人拍照傳網上,白子君用自己的外套蓋住了江雲的臉。

  待看到時貝貝幾人,白子君那叫一個激動萬分,跟看到人民解放軍似的。

  「你們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就真成當代陳世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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