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解密喜馬拉雅山脈

　　好一會，兩個人沉澱了一下心思後，任毅這才說：“喜馬拉雅那一塊我調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太有用的消息，時間太短了，不過三天前我安排趙擎帶著幾個人過去，應該能帶回點什麼來。”

　　小寶點頭。說起趙擎，他就想起了當年趙擎駕駛直升機去島上接他們的畫面。

　　一轉眼都過去了那麼久，趙擎的實力也提高了不少，現在在情報部門工作，擔任領導之一，和焦俊算是同一個部門。焦俊主要負責的是巫族情報的匯總，而趙擎則是前往實地收集情報，如果有必要甚至會直接抓捕情報涉及的相關人員回來。出生入死的工作更勝之前，所以等級晉升的也很快。明明比焦俊晚了有半年激活血統，但是在三個月前緊隨焦俊的腳步晉升到了七階，甚至比焦俊更早學會了飛行。

　　所以，以趙擎的能力，確實能夠承擔重任。

　　兩人又聊了一會，正所謂小別勝新婚，不知不覺的就吻在了一起，就這那銀月星河，在陽台上纏綿悱惻。

　　一吻結束，小寶抬手撫過任毅的眼角眉梢，動作溫柔的就像是在觸碰易碎的物品一般，然後手上一用力，抱著任毅就飛了出去。

　　這一夜，兩人極盡纏綿，直到天亮才心滿意足地回了基地。

　　半個月後，趙擎回到基地，講訴了他的調查結果。

　　結合土族長從惡魔族那裡得到的文獻來看，喜馬拉雅山脈確實是這次神選的關鍵所在，因為趙擎在那個區域裡調查的時候發生了不少事。

　　首先值得懷疑的一點，就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上空百米處有一種看不見的罩子，根本無法從高空直接落下，如果想進入山脈，只能從邊緣步行邁入。山脈裡的靈氣非常充沛，與五行靈金籠罩的基地靈氣濃度差不多，所以裡面有很多生物在停留，甚至還有人類的存在，感覺上就像是某種特殊的修煉場所。

　　不過，山脈裡似乎有某種限制的存在，趙擎無法深入，直到遇見了單榕……

　　說到單榕的時候，趙擎深深看著小寶說：“長期在外的歷練讓單榕很強，我覺得他的戰鬥力甚至超過了你。”

　　“！？”小寶和任毅面面相窺。

　　過了兩秒，任毅蹙眉道：“怎麼確定的？”

　　趙擎搖頭：“不知道，但是就是有那種感覺，小寶八階，以我的實力還能對他評估一下，但是單榕卻深不可測，說不定已經跨入九階了。還有，他身邊的那隻土狗也同樣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而且這次再見，單榕身邊還多了一隻吸血鬼，最起碼是伯爵級別，他們三個站在一起，給我的壓迫力極大。”

　　小寶眸光閃動，深呼吸了一口氣，點頭：“巫族以戰養戰，只有不停的出生入死，才是晉升級別的最快方式，單榕一直在外面歷練，探索各個遺跡，能活到現在，肯定很強。”

　　任毅卻問：“他說他會回來嗎？”

　　“這個……”趙擎蹙眉搖了下頭，“他說他不適合在一個體制內生存，再加上當初帝都的人對他做的事，所以他不會再回到人類社會，當然，他也保證，不會站在人類的對立面。”

　　任毅和小寶聽完，紛紛嘆了一口。

　　過了一會，任毅揮手：“然後呢？單榕知道喜馬拉雅山脈的秘密嗎？”

　　“知道一些。”趙擎點頭，“據說那裡是強者的最終歷練點，也是最終神選的預選賽場，具體是什麼情況，單榕就不清楚，只說他前不久才感應到冥冥之中的召喚，便就急忙趕到了那裡，應該是類似於一種篩選形式。”

　　“……”任毅斂目，若有所思，喃喃道，“或許九階就是一個門檻，到達了那個級別就可以得到這個訊息，我們不知道是因為我們身邊沒有這樣的強者。”說完，任毅轉目看向小寶，“你和土族長都在跨入九階的臨門一腳，或許只要跨入了，就一切真相大白。”

　　“嗯。”小寶點頭。

　　“哦，還有。”趙擎像是方才想起一件事，急忙道，“單榕說你欠他一個人情，過些日子會到成都基地，希望順便見見蠶寶寶。”

　　“……人情？”小寶蹙眉。

　　任毅挑眉看著小寶。

　　過了一會，小寶突然想起了在印度時，自己突如其來得到的邪教情報，難道是這個？

　　“猜到了？”任毅開口詢問。

　　小寶搖頭，然後又點了下頭，猶豫道：“不太確定，下次見到面可以直接問。”

　　“也好。”任毅笑著看向趙擎，“還有什麼嗎？”

　　趙擎搖頭：“基本就這些了。”

　　“辛苦了。”任毅站起了身，拍了拍趙擎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

　　趙擎“嗯”了一聲，走出幾步，然後頓住，扶著門鎖扭頭看過來，“任隊，我想請假。”

　　“嗯？”

　　“那個山脈……我還想再去看看，說不定可以讓我在最短時間內晉級。”

　　任毅愣住，沉吟一番：“這件事我會考慮，你先休息。”

　　“嗯。”

　　趙擎走後，小寶和任毅對視一眼，眉心微蹙，最後小寶道：“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也好。”任毅點頭，“我安排一下，三天時間應該差不多。”

　　“嗯。”

　　任毅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了工作，當天下午就和小寶一起去了喜馬拉雅山脈。

　　再次回到這裡，那白雪皚皚、延綿不絕的雪山，與記憶裡的畫面一般無二，非得要說差距的話，就是大了很多很多，巍峨雄壯的甚至自發衍生出了某種懾人的氣勢，給人一種這個山脈本身就具有生命，會呼吸一般的感覺。

　　小寶先是試驗了一下高空降落，果然就像趙擎說的那樣，到了一定的高度，身體會有一種陷入泥沼裡面的感覺，如果硬要往下沉，身體甚至會完全變僵。這很明顯是一個大型的結界，無法進入，但是離開卻很簡單，只要有那個心思，身體就會被彈出來。所以這個結界應該只是單純的防禦，並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可就算是這樣也很厲害了，以如今強者的實力，竟然可以輕易將身體束縛，無法寸進。

　　緊接著，兩個人找到山脈的邊緣，雙腳踩在地上，走了進去。

　　景色沒有變化，所以不像是進入異空間的感覺，靈氣濃度也沒有趙擎說的那麼誇張，雖然是比外界多了那麼些許。還有，其他族群的事……隱約能夠感應到這座山裡異族的氣息，但是沒有實質性的威脅感。

　　兩人展開翅膀，低空飛行，飛過兩個山頭，靈氣方面果然有了變化，差一點就可以達到五行靈金籠罩區域內的靈氣濃度。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他們再次感受到了結界的威力，前方的去路都被擋出，看不見的空氣墻將一座山分成了內外兩個區域。

　　“單單是這樣，靈氣的濃度還不及基地，為什麼趙擎有把握能在這裡用最短的時間晉升到八階？”任毅蹙眉，扭頭看向小寶，“是單榕帶他進入的內部？還是恰逢其會？又或者是有些話沒有和咱們說？”

　　小寶想了想，搖頭：“我相信他說的，說不定連他自己都不明白。”

　　任毅贊同點頭，仔細想下來，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等到小寶進入九階，真相就出現了，瞞著他們對趙擎也沒什麼好處。所以顯而易見趙擎進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又或者選對了路線，所以才能進入到更深處。

　　這般想著，任毅讓小寶使用巫族的能力找到了趙擎，然後傳了一份地圖影像過來。

　　換了個地方走，果然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感受著那突然暴漲的靈氣，任毅和小寶不得不讚嘆一聲趙擎的好運氣。

　　不過進入到內陣後，異族變多了，似乎每個山頭都有兩三個異族強者的氣息泄露出來，甚至在樹林裡，兩人看到了亡靈族和惡魔族的強者隔著一條小河在修煉。

　　“你說之前看到宇宙深處傳遞過來的能量，對這個山脈裡的一處進行了攻擊？”任毅懸浮在天空，謹慎的與那個三頭六臂的惡魔族對視，然後又掃向了另外一邊渾身套著黑色鎧甲，溢出黑色邪惡煞氣的亡靈族。

　　“嗯。”小寶點頭，周身的能量運轉，已經做好了隨時大戰一場的準備。

　　任毅抬手按住他：“不要攻擊，看它們現在的相處方式，說不定這裡是禁止戰鬥的。”

　　“？”小寶眉梢一揚，仔細回憶了一下，明明那些異族在外界的拼得你死我活，可是進入到這個山脈後，所有的異族都意料外的相處融洽，顯然這裡確實有些什麼奇妙的規則，所以，為了不觸碰那些危機，小寶默默地散了體內的能量。

　　“走吧。”任毅轉身，“找個友善點的種族問下情況。”

　　雖然任毅嘴裡說是找個友善的種族，可是在這充滿異族的地域裡，想要找到了解內情的人類幾乎不可能，所以兩人尋摸了一天，直到確認再往核心處依舊有結界阻擋後，無奈退了出去。

　　“我會盡快晉級。”脫離喜馬拉雅山脈後，小寶對任毅這麼保證。

　　“嗯。”任毅淺笑著點了下頭，然後望向遠方長吁了一口氣，“看來我也要提升實力了。”

　　“？”

　　“我感覺到了，神選的最終目的確實是培養最強者，而且是在有限的時間內催生出大批的強者。”

　　“是的，蟲族……”小寶喃喃。原本，都以為是無止境的日子，沒想到蟲族的“清道夫”身份，硬生生將這個世界設置了時限。

　　任毅若有所思，嘆了一口氣：“而其餘的人……除了強者外的那些老百姓，似乎只是這個神選的犧牲品啊……”

　　“隊長……”小寶扭頭看過去，敏銳地感覺到任毅語氣中的頹然失落，像是在這一瞬間少了什麼東西一樣，一股幹勁，一份堅持和十二分的迷茫。

　　小寶眉心一簇，飛到任毅的對面，將人攔住，深深地看著他：“只要消滅了蟲族，咱們做的一切就有意義了！”

　　“……”

　　“隊長！”小寶又說，“答應納迦族的聯盟條件，我一定會殺光那些蟲子。”

　　任毅定定地看著小寶，最後啞然失笑：“說什麼呢？別這樣，你不用為我做這些，事到臨頭，我總會有自己的考慮。再說了，不是傳說神選的優勝者會給其真實的位面帶來豐厚的獎勵嗎？其實無論我們從哪個方向努力都沒問題，重點是我們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得到最後的勝利。”

　　小寶深深地看著任毅的眼，企圖從那雙眼底看到某種真實想法，可最終他不得不放棄，因為這確實是隊長的想法。如果，在這個戰場上，用盡了全力，依舊無法讓自己的族群站在最高點上，那麼就去爭奪神選的勝利者吧！

　　任毅……無聲地傳遞給了他這樣的訊息。

　　回到基地之後，任毅聯絡上各個基地的領導，以及地底人和對他們抱持友善態度的妖獸們，召開了一次對之後發展有著深遠影響的會議。

　　會議上說到了蟲族在這個戰場上起到的“清道夫”作用，同時也提到了喜馬拉雅山脈的古怪，也希望各基地可以安排一批人才進入的喜馬拉雅山脈修煉，每批為期三年，每隔半年送入一批，以進修為主，然後出來後加入討伐蟲族的大軍，以實戰鞏固，務求在神選的後期讓人類的整體實力達到一個新的台階。

　　這個消息的震動很大，連帶著“造巫計劃”也加快了進程，首批送進去的就是以小寶為首的四名祖巫領袖，以及上百名有著發展潛力的人才。

　　任毅因為要主持針對蟲族戰役的大局，又要預防人類內部的政權爭奪，所以他會比小寶晚上一年半才進去。

　　這次的會議斷斷續續開了一個多月，其中還包括任毅去了一次印度，和那名納迦族的大祭祀琳娜達雅當面交談，交換情報。小寶一直沉默地跟在任毅身邊，尤其是當任毅和他商量分開進入喜馬拉雅山脈這件事的時候，小寶變得更加的沉默了。

　　小寶心裡明白任毅的安排沒有錯，對自己，對任毅，對其餘的人，每個環節都照顧到了，絕對是最好的方法。可是理智上雖然認同，情感上依舊有著失落。他從甦醒後和任毅兩情相悅起，任毅就一直在忙碌工作上的事，他們看似一直在一起生活，可實際上他們私下裡的交談更多都是公事。就算小寶在這之前沒有談過戀愛，可也明白自己在任毅心裡的位置實際上遠低於工作。

　　這一次，當他聽到任毅毫不猶豫地決定讓自己先進去喜馬拉雅山脈時，小寶有種自己被任毅用匕首在心臟上戳了一刀的感覺。也正是因為這種疼痛得要命卻無法說出口的話語，讓小寶連半絲反駁的意見都沒有，時間一到，收拾好行李就走了。

　　將小寶送走的任毅抱著膀子靠在窗戶邊發呆，一發就發了一個多小時。

　　腦袋裡什麼都沒想，又或者什麼都在想，思緒散亂成了亂麻，無法整理清楚，最終留下的只有身體無處不在的鈍痛。

　　小寶在想什麼，為什麼總是那麼欲言又止地看他，以及臨行前躲閃的眼神，任毅都看在了眼裡，可是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這個世界已經脫離原本的軌跡了，規則徹底崩壞，所以想要在這個世界活著，除了依附強者碌碌無為，直到世界毀滅為止都茫然活著外，剩下的就只有他們這一類什麼都知道，明明不願意卻又必須去做的一類人。

　　如果可以，任毅情願關上自己的耳朵、閉上自己的眼，茫然未知地以螻蟻的身份活著不是更好？

　　可偏偏初生牛犢不怕虎，末日初期的雄心壯志將他驅趕到了如今的位置，站得越高，就了解的越多，那壓力也就隨之而來的越大，大的甚至有種只能粉碎自己的覺悟。

　　所以他不得不和小寶分開，如果說是為民為國這說法太虛，實際上只是希望小寶可以變得更強，有那個能力去逐鹿，站到最高的位置上，以換取日後真正的平靜生活。

　　萬一蟲族除不掉呢？

　　在他們安逸活著的時候，蟲族發展壯大，最後迎來的還不是末日？

　　所以不如在這之前努力做些事，至少如果蟲族真的執行了“清道夫”的責任，小寶和自己還可以通過最終的神選爭取一處生存的空間。

　　小寶走得一肚子怨氣，可是離開沒有兩個小時就後悔了，這一去就是一年多，臨行前沒和任毅好好道個別，是他的錯。

　　任毅的決定無論是對是錯，其實小寶也明白，或許這個決定不近人情，可是最終的目的肯定是為了自己好，所以自己這突如其來的彆扭心思到底是為了什麼？

　　好後悔，真想現在就回去。

　　暗自算了下集合的時間，和趙擎交代了一聲，保證會盡快回來後，小寶轉身就往回飛。

　　回到成都基地的時候，午餐時間才結束，按照任毅的習慣，這個時間應該在午睡。

　　小寶飛到窗前，定睛一看，視線瞬間就和坐在床邊發呆的任毅撞上了。

　　任毅驚訝地看著自己，眼睛第一次瞪得那麼大。

　　小寶飛進屋裡，站在任毅面前，然後彎腰摟住了任毅，喃喃地說：“我忘記有話要和你說了。”

　　“唔……”懷裡傳出低不可聞地聲音。

　　“一起加油……每一次修煉結束，如果可以，我會回來看你。”

　　“嗯……”

　　“注意身體，不重要的工作就交給別人，別耽誤了自己的修煉。”

　　“嗯……”

　　“要想我。”

　　“會。”

　　“還有……我愛你。”

　　任毅伸手抱住了他，很大的力氣，小寶甚至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這個人用著極力壓抑後的沙啞聲音笑道：“別這樣，又不是再也見不了面了。”

　　“確實……”小寶托起任毅的下巴，低頭看著男人淺笑，“可這些話我想和你當面說，就當我給自己加的一次‘油’吧。”

　　“呵。”任毅笑了，站起身吻上小寶的嘴脣，輕柔地吸吮著脣瓣，喃喃開口，“這是我的方式。”

　　小寶看著眼前的男人，在那雙不捨的眼中，心臟頓時顫動不已，手上力氣加大，一把扣住任毅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極致地投入，記憶著屬於這個人的所有氣味，當成分開的這些日子的養分，保證自己不會因為思念發狂……

　　再次分開時，兩個人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那沒著沒落的心似乎也回到了原地。就像小寶說的一樣，離開前，他給自己加了一次“油”。

　　“這膩膩歪歪的……”任毅笑著，抬手摟上小寶的腰，吹著他的耳朵說，“放心，我會盡快把工作安排好，會早點跟你一起進去。努力點，好好熟悉環境，了解一下裡面的規則。”

　　“好。”小寶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去吧。”摟在腰上的手臂一用力，任毅將小寶推了出去。

　　小寶順勢跨前，飛在空中，擰轉身體看了任毅一眼，抬手，並指，帥氣地敬了個半禮，轉身飛向遠處。

　　當天下午四點，小寶到達了喜馬拉雅山脈外的集合點，各個軍區、基地安排的人都已經到齊了，作為先遣部隊，人數並不多，每個基地也就一兩個人，但是全部聚集在一起卻有百來號。

　　當然，這些人在華夏人類當中也都很有名望，都是各個基地名列前茅的人物，戰鬥力超強，自然也很傲氣，所以小寶才會出現在這裡，用自己的實力和名望來鎮壓這些桀驁不馴的人。

　　晚上在山腳下露營，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有空間裝置，所以看著輕裝簡出，可是手腕一甩，一頂頂帳篷就浮現在了眼前，大家或三五聚集，或獨自在帳篷裡休息，耳畔一直有刻意壓低的議論聲。

　　小寶和趙擎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最後小寶視線掃過，心中一動，說道：“現在的科技確實發達了，這隨身空間很常見。”

　　“也不算吧。”趙擎搖頭淺笑，“也就咱們這些人手上有，到了老百姓手裡，都是稀罕物，寶貴著呢。”

　　“確實。”小寶想了想，點頭，“惡魔族的硅基生命科技，機械族的異空間原理，還有空間能力者的製造，看著渠道挺多，但是實際上收集一個也不容易，基本都在頂尖階乘的人手裡捏著，很少會放出去一個。”

　　趙擎笑了：“你是說我們壟斷？可問題沒這玩意兒，我出任務到處跑，天天還背個大背包，多麻煩啊。”

　　“又沒說你，也沒說咱們這裡任何一個人。”小寶失笑，“就是聊到這兒了。”

　　夜裡休息，有些懵懂未知的小怪物進了營區，直接被巡邏的人殺的連渣都不剩，誰都沒驚醒，一夜安寧。

　　第二天早上點過了名，趙擎確認全員到齊後，對小寶做了匯報，小寶站在人前說了一次話。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訓練，變強，就這麼簡單。”

　　“但是，在進去前，我必須再提醒大家一次，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對異族動武，不同族群的能量碰撞會激活結界的威力，無論你們誰，包括我在內，都抵擋不了。”

　　“就這樣，現在出發！”

　　這麼說完，小寶手臂一揮，帶著上百名人類強者進入了茫茫的大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