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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第7章
  餓(一受多攻)31

  林再再也不捨的看著男人,他現在很餓,眼前就有一隻香噴噴的烤雞,可惜,明明已經咬到嘴的肉,卻因為這兩個麻煩精,只能吐出來,

  好餓啊……快餓死了……

  「你就說吧寶貝,你也是想要我的。」男人朝他張開懷抱,「到我的懷裡來,不要理會他們,我們繼續。」

  烤雞……烤雞在對他招手……

  林再再捂著肚子,舔了舔唇,飢渴的眼神看得男人心花怒放,當然,其他兩個是怒火高漲的。

  再衡量了一下,林再再還是搖搖頭,穿上鞋子,「還是算了。」

  紀陽和卓小飛緊繃的情緒總算緩了下來。

  看到林再再已經毅然決定要離開,男人鬱悶的聳了聳肩,說:「小可愛,我們會再見的,」想到林再再好像沒記住他的名字,他又補了一句,「我叫Vincent。」

  林再再握住把手,一扭──嘩啦啦,幾乎人在摔了進來。

  「嘖,幹嘛突然開門!」

  「喂!快起來,要死了啦……」

  「哪個混蛋壓著老子……」

  「鬼才想壓你呢!餵上面的,快起來!」

  關門之前才十來個人,才那麼一會兒,就多了一倍不止,這些八婆……

  「完啦?」南恆君把三個人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次,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徐昭他們還在路上,趕過來了……」

  紀陽額頭抽了抽,「你們發公告了嗎?」

  「沒,就群發了一下信息。」南恆君笑了笑,「我也是收到信息後趕過來的。」

  經過附近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短信,上書:紀卓在XX路XX酒店XX號房抓奸,精彩速來!

  說時遲那時快,徐昭於青文還有范雲同時衝了進來,看到完整無缺的三人微微失望了一下,然後問:「完了?」

  「完了。」南恆君。

  「姦夫呢?」徐昭。

  「裡面。」紀陽。

  「死了嗎?」徐昭。

  「沒打。」卓小飛。

  「切~」眾。

  「……」林再再。

  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林再再捂著肚子鑽出人群。

  「誒再再你去哪?」紀陽跟上去,「你該不是想找其他男人吧。」

  「不找。我回去睡覺。」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我明天還要上班。別跟過來。」

  紀陽也知道被打擾了好事會有多火大,自知理虧沒好跟上去,也不敢提出要送他回家什麼的,只訕訕的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陽少,你也太窩囊了吧,怎麼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南恆君搖搖頭,「小飛你也是,以你的手段三天也足夠了吧。」

  「對啊,那小男孩有什麼難搞嗎?」於青文道:「父母雙亡,生活貧苦,大學靠自己兼職繳學費,受了那麼多年苦,對症下藥,給他點溫暖給他點關懷……」

  徐昭笑:「小飛你不是最善長溫柔陷阱,給他也佈一個唄~」

  卓小飛吐了幾個煙圈,語氣裡帶著些許挫敗,「油鹽不進,鐵石心腸。」

  「行啊,小飛的洗腦大法也沒效。」范雲吹了個口哨,「傳銷組織要遇上他也只能認栽了吧。」

  「我說……」群發短信的人是最開始發現林再再的那個,叫鍾家霖,「聽青文的話,那小孩過得挺不容易的,你們倆就別玩人家了。」

  「誰玩他了。」

  「誰玩他了。」

  紀陽和卓小飛兩人同時道。

  「嘿嘿,」鍾家霖怪笑兩聲,「那你們還來真的啊。」

  「當然。」

  「當然。」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眾人聞言嘴角抽了抽,鍾家霖又說:「那麼,你們兩個是打算跟他結婚?」

  沒等兩人說話,眾人齊齊切了一聲,徐昭不屑道:「算了吧,兩人渣的話也能聽?如果你們真愛上那小孩了,我們集體給那孩子當後宮去。」

  徐昭的話頓時惹來一陣呸聲,「去你的,要當你去當,別拉個我們,陽少和小飛真那麼倒霉栽了,還得賠上我們呀!」

  這話呢,有時是不能亂說的。

  對吧。

  餓(一受多攻)32

  林再再從酒店裡出來後,先去了附近一間超市掃了幾大袋零食,然後招了計程車回去。

  打開屋門,空蕩蕩的讓林再再情緒更加低落了。

  林再再突然有點想沈安。

  安學長出國了,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好餓啊……要是安學長在……

  得,林再再這是把沈安當儲備糧啊,沈安要是知道了,會哭得多傷了?

  吃了幾大包零食巧克力,卻越吃越餓──自從他知道精液才是能讓他飽腹的食物後,糖果餅乾之類的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了。

  以前吃還會覺得沒那麼餓,現在卻是越吃越餓,吃著那些甜甜鹹鹹的東西,舌頭卻什麼味也嘗不到,腦子裡全是精液那種甜美的味道──每次他餓的時候,腥膻的精液就會變成如蜜一樣的甘甜。

  林再再放下手裡的餅乾,舔了舔唇,進了浴室洗澡,趁洗完澡後那股放鬆感趕緊鑽回床上催眠自己入睡。

  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睡是很快睡著了,不過,半夜的時候,又因為太餓餓醒了。

  看看床頭的鬧鐘──凌晨三點,離上班時間五六個小時啊……

  林再再餓得厲害,心裡思考著現在出去覓食的可能性。

  GAYBAR是還在開的,不過,這裡那麼偏僻,沒有計程,公交車也沒開始,怎麼出去才是問題。

  可是,真的好餓……他會被餓死嗎?再這樣下去,幾小時之後可能會餓到虛脫,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平時基本沒人會來這裡找他,到時候,他就只能餓死,直到腐爛到發出屍臭,才會被發現吧……

  那麼窩囊的死掉,會被全世界笑,笑到地獄的吧。看到父母,他要怎麼對他們解釋?

  林再再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催,心裡忍不住開始怪起紀陽和卓小飛兩個麻煩精來。

  餓著餓著,林再再覺得腦袋越來越迷糊,昏昏沈沈的很難受。

  他想起電視上的一則新聞,一個男人被關在地下室,沒水沒食物,開頭幾天只能一直餓著,到後來,他實在忍不住,又或者是因為產生幻覺,總之,他開始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兩個星期後,終於被找到,靠著吃自己的血肉,他活了下來。

  林再再有個習慣,胡思亂想的時候,會咬自己的食指,也許他也像新聞裡那個男人一樣,產生幻覺了,他以為他的食指是男人的性器,裡面有能夠讓停止餓肚子的精液,他開始舔自己的手指,用力吮吸,舔舐,他怎麼樣給男人口交的,就怎麼樣給自己的手指口交。

  林再再有點迷迷糊糊弄了許久,把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舔了一遍,指尖,指節,指縫,掌心……卻沒有一點東西出來,體內那種飢餓感越來越嚴重,林再再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更加賣力的舔弄自己的手。

  慢慢的,一種酥麻感開始從掌心傳到整知手臂,再蔓延到全身,林再再無意的扭動著身軀,然後,那不再舔自己的手,而是手那隻手,伸到自己的胯間,握住那根勃起的青澀。

  「嗯……啊……啊嗯……」細微的呻吟聲開始從林再再的口裡溢出,被咬出牙印的唇現在終於得以放鬆。

  林再再仰脖子,撫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手作依然拙劣,不過在和幾個男人上過床之後,他開始知道在怎麼弄才會有快感,他回想著別人為他手淫的時候的動作,用大麼指的指腹刺激頂端的小孔,偶爾用指甲搔刮一下,上下套弄,另一隻手捏住下兩的小球,像擠牛奶一樣,輕重適中的按摩。

  隨著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林再再開始聞到香甜的荷爾蒙氣味,體內的騷動更加強烈,林再再加快手裡的動作,十幾下套弄之後青芽終於洩了,握著性器的右手手心一片濕潤。

  「唔……」林再再睜開眼,就著窗外射出來的微弱燈光看著手心那片白濁。

  「好甜……」林再再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隨後就被那種香甜所誘引,再也忍不住,把手心上的精液全部舔盡吞到肚子裡。

  林再再射出來的精液不多,但是,那一點的量卻讓體內那股飢餓感消失了。

  林再再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很久,最後,下床去了浴室,把身上的汗沖了沖,重新回到床上睡覺,這一覺他睡得很安穩,一覺到天亮,直到鬧鐘把他吵醒。

  餓(一受多攻)33

  回到公司,林再再無精打采的模樣讓同事們很是奇怪。

  梅麗亞過來,捏了捏他的臉蛋,然後皺眉道:「再再,你怎麼憔悴了那麼多,臉都捏不出水了來。」

  臉什麼時候都捏不出水來的吧。

  「早安May姐……」林再再死氣沈沈的說道。

  雖然他現在肚子不怎麼餓,不過,吃自己的精液可能有點拆了東牆補西牆的意思,遲早都是要倒的。

  謝言真拿著一疊文件進來,看到林再再一副快倒的樣子也微微有點擔心,便過去問道梅麗亞:「Mayliya,再再怎麼了?」

  梅麗亞推了推眼鏡,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一回來就是這樣了。」

  「是不是生病了?」謝言真說著把文件放下,騰出手來給他探熱,「沒發燒啊。」

  原本倒在桌上的林再再突然睜開眼,兩眼放光的看著謝言真,後者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聽到林再再說:「烤雞……蜜汁燒雞……烤雞君……」

  兩人汗了一下,梅麗亞嘴角微微上翹,撲克臉上難得出現像是微笑的表情。

  「言真,再再把你看成烤雞了。」

  「……」謝言真看了下表,然後對梅麗亞說:「我帶他去吃點東西,方先生大概一小時後回來,如果提早回來了你就把這份文件給他。」

  「OK,放心帶再再去吃東西吧,」梅麗亞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點,鏡片閃了閃,「烤雞君。」

  謝言真還是那副撲克臉,不過聽到烤雞君時嘴角抽了一抽。

  「再再,再再,」他搖了搖林再再的肩膀,「起來,我帶你去吃東西。」

  「吃東西?」聽到這三個字林再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謝言真趕緊扶住他,林再再抬頭對他笑了笑,說:「吃東西,吃烤雞君……」

  「噗……」梅麗亞面無表情,可是那雙眸子裡明顯閃動著笑意,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也如此。

  謝言真滿頭黑線,出辦公室的時候還聽到幾聲「慢走烤雞君」。

  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

  不過,要是餓急了,窩邊青草芬芳,兔子應該會忍不住吧。

  大不了,把窩邊草吃掉之後,再挪窩就是了,要是餓死了,窩邊草有什麼用嘛。

  林再再昨晚餓到吃自己──要是沈安那個儲備糧在,他就吃儲備糧。

  對於林再再來說,周圍的男人,大概都具有儲備糧這樣的功能吧。

  謝言真是他的上司,對他下手很不好很不好,搞不好,會丟工作。不過,要是餓死了,這份工作一樣也會沒。

  所以,萬大事先填飽肚子。

  林再再真是禽獸,餓起來,對誰都敢下手。這謝言真,可是眼鏡社之首,所有人都跟隨著他進化成眼鏡撲克臉,公司的人只是被他眼角餘光掃過,就會抖一下,要是手上拿著咖啡或奶茶,那是一定要濺出一兩滴來的,哪怕已經喝光可以看到杯底。

  謝言真身上的冰冷氣息讓整個公司的人都不敢接近他,有時連他的頂頭上司也忍不住想和他保持距離。

  林再再要是個色胚,就是個膽大包天的,如今他是個餓鬼,同樣膽大包天。

  雖然謝言真冷冷的像塊冰,從來沒見過他撲克臉以外的表情,但不可否認,他是個養眼的美男,要當小白臉完全沒問題。

  異常飢餓的林再再聞到謝言真身上那清涼的像薄荷一樣的荷爾蒙氣味,頓時讓他沈重的腦袋清醒了一點,比他聞上一早上的風油精還見效。

  「等下方先生會回來,不能去太遠,去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吃點心可以嗎?」謝言真問道。

  「好……」林再再軟軟的應了一句。去哪都沒問題,反正主餐是烤雞君。

  兩人來到咖啡廳,因為已經是上班時間,咖啡廳裡人不多,點的東西很快送了上來,林再再前面放著幾塊精緻的甜點,謝言真卻只要了一杯咖啡。

  林再再吃著蛋糕,不過就算嘴裡嚼著東西,肚子還是餓到不行。

  眼前坐著烤雞君,吃,或者不吃,是個問題。

  雖然很餓,不過林再再還是有點小掙扎。謝言真這樣追求完美的冷酷男人,會無法忍受自己被人強X吧?就像安學長一樣,之後馬上就逃開了呢。(原來林再再沒完全忘記這件事啊)

  誒,算了,還是吃自己吧。

  林再再這麼想著,歎了口氣,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謝言真說:「謝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

  「要我陪你去麼?」看到他站都不是站很穩,謝言真有點擔心他會倒下。

  林再再搖了搖頭,然後有些踉蹌的順著標識前往洗手間,因為太餓的原因,走路好像走在棉花上,難受死了。

  十五分鐘後,謝言真回頭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那麼久了,他不會是暈在洗手間了吧。

  不放心的謝言真決定去看一看。

  咖啡廳的洗手間比外面還空,推開門後左手邊有一排便池,右手邊是帶門的隔間,謝言真逐個逐個看門栓上的標識,全是代表可使用的綠色,走到最後一格的時候,是使用中的紅色。

  謝言真敲了敲門,「再再,你在裡面嗎?」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林再再有氣無力的回應:「謝先生……」

  「你……拉肚子了?」謝言真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不是……我不是拉肚子……」林再再的聲音很小,要不是洗手間很安靜,估計都聽不見了,「謝先生……我好餓……」

  謝言真奇怪的皺了下眉頭,然後說:「肚子餓就出來吃東西。」

  「我不要吃那些……」林再再語氣有點委屈。

  「那你想吃什麼?」謝言真覺得更奇怪了,「想吃什麼都可以,你先出來吧。」

  裡面的林再再安靜了一會兒,最後悶悶的應了,「哢噠」一聲後,門開了,然後傳來更大的聲響,是人倒在地上的聲音。

  謝言真一驚,小心的推開門,林再再蹲坐的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

  「再再、再再,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謝言真扶著他的肩,語氣有些慌亂。

  「好餓……我好餓……」林再再覺得自己渾身輕飄飄的,聞到謝言真身上清爽的荷爾蒙氣味後,整個人抖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看著謝言真,「謝先生……我好餓……烤雞……烤雞……」

  「好好,我帶你去吃烤雞。」謝言真被他看得有點發怵──那眼神,簡直就是餓死鬼,在辦公室的時候就把他看成烤雞了,甜點也不吃,難不成他真想吃人?

  林再再突然一個激靈,兩眼發光的看著謝言真,「烤雞君!你要讓我吃嗎?」

  餓(一受多攻)34

  謝言真無語了,覺得和這個餓鬼溝通不了,他一邊扶著林再再,一邊應道:「對,對,讓你吃……」

  話還沒說完,謝言真就被林再再一把按到隔間的牆上。

  「再再,你要做什麼?」謝真言怪了,剛才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的人,怎麼突然就有力氣把自己按在牆上?

  「烤雞君,對不起,請讓我吃掉吧!」林再再一臉抱歉的看著他,「我真的很餓!」

  謝言真總是閃著精光的雙眼驚訝的大睜著,林再再在說什麼?他聽錯了嗎?難不成林再再真是吃人的妖怪?

  在謝言真驚訝的瞬間,林再再發揮超人潛能,很快的把謝言真的皮帶解開,拉下拉鏈,然後連內褲一起拉了下來,速度快到謝言真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下身一陣涼。

  「再再!你要幹什麼?」謝言真被嚇到了,平日裡那副淡定冷靜的表情完全消失,驚慌不已。

  林再再沒理會他,用手扶著謝言真胯裡沈睡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含進嘴裡。

  下身突然被納入一個溫暖的地方,謝言真倒吸一口冷氣,好不容易儲備起來掙扎的力量全部流失,喉頭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喘息。

  謝言真是塊冰山,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拒絕被口交的那種快感,而且因為謝言真長期過著禁慾的生活,比一般人更為敏感,原本沈睡的性器很快被挑起慾望,快速的充血膨脹,慢慢的把林再再的嘴撐滿。

  「唔唔……」嘴巴被撐到最大讓林再再發出難受的的聲音表示抗議,但裡面的事物卻仍有繼續脹大的趨勢。

  「再再……放開唔……唔……」謝言真抓住殘留的一絲理智,想要把這種荒唐的情況掃開,然而莖身卻突然被舌頭掃過,話說到一半就變成愉悅的呻吟了。

  有些人習慣控制自己的人生,謝言真就是這種人,他會把每天的時間都規劃好,幾點做什麼幾點去哪裡,讓一切按照他的計劃的進行,通常這種人討厭意外──如果發生意外,整個計劃就會打亂,甚至產生連環效應,把他接下來的人生都弄得亂七八糟。

  謝言真今年29歲,截止到半個小時前,他的人生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他七歲開始上小學,中途幾次跳級後,在十六歲高學畢業,以全額獎學金進入了一所世界名校,用五年的時間拿到雙碩士學位,最後進入了一間公司開始工作,期間因出色的工作表現被獵頭公司數次挖角,直到兩年後才正式接受方氏的邀請,進入方氏工作至今已經四年,存款也達到預期目標,他準備在一個月後開始相親,不出意外的話在三十歲生日到來前結婚。

  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絮的進行著,謝言真相當滿意。

  直到半小時前,或者說五分鐘前,他進入到洗手間那一刻開始,他接下來的人生計劃被打亂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咖啡廳的洗手間裡被手下性別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國外讀書時嘗試著和女人做了幾次後,謝言真之後一直過著禁慾的生活──他不容許自己把珍貴的時間浪費的這種事上。

  於是,一直被禁錮著得不到應有的抒發的慾望像是瘋了一樣,與他的理智對抗起來,讓他的每一次掙扎都化為無效,只能無力的靠在牆上,任人宰割。

  原本乾燥的性器很快佈滿了唾液,莖身上青筋突突的跳,看起來有些猙獰。

  謝言真低頭,他看到自己那根醜陋的巨物,被林再再緊緊的含住,平時總是泛著粉紅的柔軟雙唇因為摩擦變成艷麗的紅色,兩者的差別形成一種巨大的視覺衝擊,謝言真覺得小腹裡的那團火越來越旺,幾乎要燒掉他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蓄滿了精液的雙球被溫柔的包著,撫摸,謝言真的眼角漸漸變得濕潤,林再再含著光滑的頂端,牙齒卡在溝壑裡輕輕的磨擦,耳邊馬上傳來低沈的急喘,林再再把唇張得更大,想要把硬物完全含到根部,可是含到一半,就已經頂再喉嚨了,林再再只要放棄,卻不想一直插在他發間的雙手卻突然用力一按,堅硬的事物就這樣捅進他的喉嚨深處,剛才還努力試圖阻止這場荒唐發生的謝言真,終於忍不住拋開理智,就這樣在林再再的嘴裡抽插。

  「唔唔唔──」快速的動作讓林再再覺得自己的嘴巴幾乎要著火,喉嚨被這樣連續的抽插,引來一陣陣嘔吐感,口腔裡一里縫隙都沒有,只能由鼻腔發出可憐的悲鳴聲。

  幾十下後,在嘴裡施虐的巨物終於停了下來,幾道濃郁的熱液先後湧出,炙人的溫度讓林再再以為自己的口腔會被燙傷,然而即便如此,林再再還是急切的嚥下所有精液,這是渴望許久的美食。

  射精讓謝言真暫時失去意識,渾身上下包括每根指頭都充盈著那種能到達天堂一樣的快感,總是冷冰冰的臉上暈開兩朵淺緋,鏡片下微闔的雙眸濕潤著──如果這種表情被其他人看到,一定會嚇死,那個冷得能起霜的眼鏡社社長,居然會露出那麼性感的表情。

  把謝言真射在他嘴裡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之後,林再再終於覺得肚子不再難受了,不過離飽還有一距離。

  以他平常的食量,謝言真起碼要射兩次,才能讓林再再滿足。

  所以,在謝言真還沒恢復過來的時候,林再再又開始含住軟垂的性器,賣力的用舌頭從上到下舔弄,希望趕緊硬起來,再射出甜美的濃液。

  男人的性器射精後的幾秒是最敏感的,林再再這樣含著它吸啜,讓它的主人雙腿一軟,要不是背靠著牆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唔……」性器被再次含住讓剛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謝言真再次沈入其中,發出性感的喘息。作家的話:開V第一天,謝謝各位的支持哦……

  餓(一受多攻)35

  「再再、林再再!」謝言真有些氣急敗壞的喊道,想要扯開林再再的頭卻因為敏感的小孔被舌尖攻擊,力氣再次流失。

  握著兩個小球的林再再抬頭,看著謝言真,「怎麼了嗎?」

  謝言真氣得要死,這個死小孩,對他做了這種事,那雙眸子居然還是澄澈無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裡還握著他的性器,他幾乎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

  也許是因為禁慾太久的原因,才射過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裡,抵著林再再的鼻尖。

  香甜的氣息從那個小孔溢出來,傳到鼻腔之中,林再再精神一振,眸子閃亮閃亮的,準備含住它的時候,卻因為喉嚨殘存的異物感而停了下來。

  林再再垮著臉,用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謝言真,說:「我的喉嚨還很痛,嘴巴也很酸……」

  謝言真嘴角抽了抽,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所以?」

  林再再完全感受不到謝言真的情緒,他站起來,把自己的褲子脫下,趴在門上,光裸的屁股對著謝言真。

  看到那兩團白白嫩嫩看著來就很有彈性的臀肉謝言真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腦裡炸開,完全無法思考。

  然後,林再再回過頭,掰開自己的臀肉,露出細縫裡的粉色蜜穴,用沒有包含太多感情彷彿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問題的語氣說:「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體來……」

  轟隆──

  謝言真覺得自己的腦子終於完全被炸壞了。

  他好心帶他來吃東西,卻被做了這種事!

  此時的謝言真,很生氣,憤怒。這個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亂了他精心規劃好的人生,從來都能夠很好的控制周圍的一切現在卻完全脫離軌道。

  其實讓謝言真更生氣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這讓他很驚恐。

  謝言真怒極反笑,道:「原來,你說的餓不是肚子餓,而是身體的飢餓嗎?」

  林再再聽了,側頭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兩者都是吧。

  看到林再再依然是那副無關緊要,純真的就像個不識世事的稚童。

  謝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個俱樂部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那個有著啤酒肚頭頂微禿的男人摟著一對因家道中落而墮入風塵的雙胞胎姐妹,對他們說:「你們別看她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稍加調教絕對是對尤物。現在男人對尤物已經不是用性不性感來衡量了,所謂尤物,就是身體淫蕩的像婊子,眼神單純的像孩子,這樣的寶貝,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

  那個男人所說的尤物,就是指眼前這個男孩一樣的吧。

  明明做著最淫糜放蕩的事,眸子卻始終沒有染上渾濁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脫光的站在他面前做著各種誘惑的動作他都沒有一絲衝動,但是在這個男孩,好像只需要一個動作,甚至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慾望。

  ──他常常用這種模樣,去誘惑其他男人嗎?

  一想到這個,謝言真的怒火更加強烈。

  謝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再再的兩邊側腰,賁張的性器抵在穴口,總是面無表情的俊臉扭曲的笑著,說:「既然你這麼餓,那我就把你好好的餵飽……」

  語畢,抵著穴口的堅硬就這樣衝了進去,沒有任何愛撫或擴張,像是洩憤一樣,撐開那個緊窒的脆弱的腸道。

  「啊啊──」粗暴的進入讓林再再痛得渾身發抖,臉色血色全無。

  從第一次開始,每個男人在進入他的身體之前,總會溫柔的為他擴張,等到他的穴口變得柔軟的時候,才會慢慢的進入他的身體。

  「好痛……好痛……你出去……」撕裂一樣的劇痛因為神經敏感而放大數倍,林再再痛得忍不住流淚,顫抖不已。

  看到林再再痛成這個樣子,謝言真心臟一窒,後悔自己剛才怎麼那麼衝動,這小孩看著就是嬌嬌嫩嫩經不起折騰的主,抖成這樣子,都能聽見牙齒格格打顫的聲音了,該有多痛啊。

  林再再平時就是個惹人疼的乖小孩,就是那副冷冷呆呆的樣子也讓人喜歡,這一哭起來,流著淚卻又忍著不哭出聲的模樣,更是讓人心憐,謝言真鐵做的心肝也揪得生疼,剛才那些氣一下子全不知道哪裡去了。

  「對不起……再再……對不起……」謝言真摸到兩人連著的地方,傷是可能傷到的,倒沒有撕裂流血。

  「疼……出去……你快出去……」林再再扁著嘴,委屈的不行。

  謝言真聞言要把自己的東西抽出來,不過一動林再再又痛得渾身都繃起來,這一繃,謝言真也疼得冒冷汗。

  「再再,你放鬆點……這樣我出不去……」

  林再再一聽,差點翻白眼暈過去,他痛到站都站不穩了,怎麼放鬆。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餓死就算了,現在卡在那裡不進不出,疼得快背過氣去,離死也不遠了,這比餓死不是更丟人?他這是倒的什麼霉呀,都怪紀陽卓小飛那兩個麻煩精,這個謝言真也是,不願意就算,用得著這樣報復麼?給你口交還佔你便宜了?

  看出來了吧,林再再心境之所以開闊,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他從來不會把錯往自己身上攬,明明是他自己強要謝言真的,雖然說這謝言真是有那麼點那啥──平時看起來冷靜到冷酷的人怎麼就會突然腦子發熱這麼強插了進去?不過,終究是林再再你自己的惹的啊,膽大包天到連好心帶來你吃東西的上司都下手,麻煩你有點擔待,出事了一點都不反醒!

  可惜啊,林再再這沒心肝的,而且他就是有本事讓人家心疼他,前一刻還氣得要殺人的謝言真,現在就心痛到不得了,覺得千錯萬錯都在他,好好一個大男人,又不是被人家強上了,還這麼小氣,真不像男人啊。

  ──林再再就一洗腦專家,范雲說過,傳銷組織要遇上他也只能認栽,其實真要遇上了,說不定還被反洗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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