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圓房
晚飯過後,陳鋮把白柔送出門就轉身回了臥室。誰知,白柔看到秦麗走遠了,便讓自家的車伕拐回來。
陳鋮剛打開臥房的門,白柔就撲了過來。陳鋮反射性的把白柔甩到了一旁。一聲悶哼,陳鋮才知道他反應過度了。
點著油燈,陳鋮見白柔癱在牆根上,不好意思的說,「白小姐,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叫大夫?」說著就把地上的人扶起來。
白柔忍著疼痛看了看陳鋮,見他面無二色,渾然不像吃了藥的樣子。咒罵一聲,果然是女表子無義,收了她那麼多銀子,居然給她一包假藥。
到了這份上,白柔只能認栽,「我沒事,只是想回來提醒將軍,路上都結冰了。將軍若是出城,最好乘坐馬車。」
「謝謝你。」陳鋮更加不好意思,「白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將軍也不是有意的。」白柔說著話,心裡只抽氣。真的是太疼了,骨頭差點散架,沒想到將軍這麼厲害。對成為將軍夫人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陳鋮的心裡面記掛著蘇瑒,聽她說沒事,就不再同她囉嗦了。背著包裹,自己駕著馬車走了。
走到一大半,陳鋮的身體漸漸的暖了起來。起先陳鋮以為是他趕車累的,等到下面也熱了,眼看就要到軍營了,陳鋮一咬牙,直奔自己的帳篷。即便到了這份上,陳鋮依然沒有忘記蘇瑒的衣服。
卻說陳鋮以為只要忍忍身上的藥勁就過去了,誰知,越忍越忍不住,再一想到心尖上的人就在後面,陳鋮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跨過屏風。
到了最後,陳鋮實在忍不住,就讓外面的士兵去打幾桶冷水,硬坐進了滿是冰水的浴桶裡。
躺在床上的蘇瑒聽到外間的悉索聲漸聽,卻久不見陳鋮進來,披上衣服帶著疑惑端著油燈走了出去。
走到洗漱的地方,見陳鋮滿身通紅的靠在浴桶邊,便拍了拍他的肩,「你洗澡怎麼都能洗睡著?」沒得到應聲,蘇瑒好奇了,「陳鋮,快點起來…」
連叫了幾聲,陳鋮都沒有答話,蘇瑒才知道不對,只見他的臉色發青,嘴角都被他咬出了血。沒來得及多想就把陳鋮扶起來。多虧蘇瑒近來的鍛煉,不然還真的需要出去喊人。
等把昏過去的人拖到床上,給陳鋮擦身體的時候,看到他兩腿間的東西直挺挺的,連裡面的筋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蘇瑒不自覺的抬起頭打量著雙目緊鎖的人。這是何等的藥物,才能把智堅的人逼成這樣。
再想到陳鋮寧願自己強撐都沒有向他喊一聲,心緒複雜了起來,難不成陳鋮真的愛他如命,不然,怎麼解釋他現在的情況呢。
突然的一聲j□j驚醒了的沉思中的人,見陳鋮沒有睜開眼,蘇瑒乾脆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等到一絲不掛,蘇瑒傻眼了,到底該怎麼做 ,難不成真的把陳鋮的東西放到那地方。可是,那是排便的地方啊,他只要想想都惡寒。
又聽到陳鋮滿面痛苦的神情,蘇瑒不敢再猶豫,再耽擱下去他就真成鰥夫了。
蘇瑒跪在陳鋮的腰上,一點點把他的屁股下的東西往自己的身體裡放。等到一半,蘇瑒就疼的直咬牙。看到手上的鮮血,蘇瑒攥緊拳頭運足力氣往陳鋮身上捶。
也許是暫得緩解,也許是藥勁過了一點,反正陳鋮是被揍醒了。「阿瑒,你在做什麼?」陳鋮滿眼疑惑的看著身上的人。
「沒死就趕緊的動!」早做早結束。
「動…動什麼?」陳鋮的嗓音輕的他自己都沒發現,見蘇瑒死盯著他,陳鋮就想伸手去拉蘇瑒。
他這一拉,下面的感覺提醒了陳鋮,只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看著上方,「你,你怎麼能……」
「快點,還想憋暈過去?」蘇瑒的牙齒直打顫,「再磨嘰本公子不做了!」
「做,做,阿瑒,你別急!」陳鋮見他亂動急道。記得書上說第一次要做充足的準備,可是,再看到蘇瑒的樣子,陳鋮也就不再去想著書裡的事先潤滑。
怕再次傷到蘇瑒,陳鋮的心裡即使急不可耐,也小心翼翼的律動。等到舒解過一次,力氣恢復一點,陳鋮才能坐起來。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律動中,天漸漸亮了,蘇瑒也毫無意外的昏過去了。不是被做暈的,而是疼昏的。
太陽都射進來了,陳鋮才醒來,接著就喊,「來人,本將軍要沐浴。」隨著一聲應道,陳鋮把懷裡的人抱起來。看到床上的紅斑,陳鋮不敢去看蘇瑒的後面,就怕忍不住打死自己。
把蘇瑒抱回床上,陳鋮穿好衣服就慌忙的去找軍中的大夫。
當大夫給蘇瑒號過脈,陳鋮見他沉思不語,心中一突,「大夫,公子他他…」
「回將軍,公子是受涼了。」說著大夫面露難色,「將軍,公子的那處傷的是不是很嚴重?」見陳鋮點頭,大夫才說,「如果是那樣,只有你的上等的傷藥才能治得好。」
「沒事。」陳鋮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藥是救命用的,可是,在珍貴的傷藥也比不上蘇瑒,「回頭我讓人再去找材料,你再熬製一些。」
「那我去給公子煎藥。」大夫說著就出去了。
卻說陳鋮看到蘇瑒的後面還在冒血,拿出巴掌大的木盒,挖出一塊抹在傷到的地方,動作快速的一點也看不出藥的珍貴。
即便有療傷聖品,等蘇瑒能下床,也是五六天以後的事情了。
只要一動,就那蘇瑒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後面火辣辣的。他的腦袋真是抽了,早知道就讓陳鋮找別人了。軍營裡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是在犯什麼賤,上桿子找草。
陳鋮進來就看上蘇瑒齜牙咧嘴的,滿心擔憂的說,「阿瑒,大夫讓你再躺幾天。」
「陳鋮,我想吃肉。」面對著小心翼翼的人,蘇瑒也發不出脾氣。
「早上不是已經吃了嗎?」陳鋮說著就把蘇瑒抱到床上,「沒有吃飽嗎?」
「那不是肉,那是粥!」蘇瑒不依的直拍床,「沒有肉,米飯或者饃饃也可以。」
「阿瑒,再過兩天,過兩天你想吃什麼都成。」陳鋮說著不自覺的降低聲音,「陳帆他們都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粥就粥吧,不准陳帆過來!」他可不想告訴所有的人,他是在下面的那個,還是自找的。
「你放心吧。」蘇瑒現在的「嬌弱」樣,才不能讓別人看來去。
「對了,你怎麼會被下藥?」蘇瑒抬頭看著陳鋮,「那一天你到底去哪裡了?」
「我在家。」這些天他只顧得忙著蘇瑒的事,差點把罪魁禍首給忘了,「不過,府裡應該沒有人會給我下藥。」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再仔細想想,那天有沒有碰到不同尋常的事。」
「只有秦麗和白柔兩人到府裡,而且,她們吃過飯就回去了。」也沒有下藥的理由啊。
「你說誰?」蘇瑒的後背一涼,「再說一遍!」
「秦麗和白柔。」陳鋮疑惑了,「她們有問題?」
有,還有大問題。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陳鋮,應該是白柔。」蘇瑒說著趴在床上,語氣不清的把他蠱惑白柔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沒等蘇瑒說完,陳鋮就已經笑岔了氣,「阿瑒,現在相信我愛你了吧?」
「有待觀察。」蘇瑒抬頭橫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人,「給我記住了,你的命是本公子救的!」
「只要你想要,儘管拿去。」陳鋮毫不在意的伸出了脖子,「只怕你現在捨不得了。」
「要不要試試?」蘇瑒說著就掙扎著要起來。
「改天再,改天再…」這個祖宗啊,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還不老實。
話說蘇瑒這一躺七八天,想要一點風聲都不露,那是不可能的。對陳鋮分外上心的白柔自然也注意到了蘇瑒的不同尋常。
在聽說蘇瑒臥床不起,白柔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白柔帶著丫鬟回到郡守府,剛好碰到要出門的白家少爺。郡守的兒子見自家妹子這麼開心,便好奇的問了緣由。
聽白柔說完蘇瑒的情況,精通男男之事的白少爺的臉上很是詭異,真的不忍心告訴興奮的人,但是,「妹妹啊,公子不一定是病危 ,也有可能是和將軍玩大發了。」
「玩大發,七八天以前,不可能…」白柔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退,「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說著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臥房 。
白少爺搶先一步抓住一個丫鬟,「小姐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實話!」自家妹子他還是瞭解的,只因為那兩人的事,她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丫鬟被那吃人的眼神嚇得身體發蘇,吞吞吐吐的說,「回少爺,小姐早些天讓奴婢去了一次春香樓,買那個東西。」
「然後呢?」不會是要給大將軍下藥吧。
「是用在將軍身上。」丫鬟說完就去找自己主子。
白少爺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瞬間像被雷劈到一樣,是什麼言語都沒了,臉色也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