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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登仙途(重生)(攻寵受,仙俠,玄幻,虐渣)》第38章
第38章 騷擾

 當日,昆山眾弟子都見到斬龍台上那柄利刃第一次緩緩升起,放出萬丈光芒,將昆山籠罩。

 而馱住昆山的四隻玄武,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昆山微微震盪,水位漲高三寸。這一切一直持續了四個時辰才恢復正常。

 昆山之事,到此刻算是落下帷幕,昆山不留外人,所有的散仙都走了個乾淨,就連軒轅帝的駐軍也全部撤出。

 但軒轅帝不同旁人,他與墨言久別重逢,互相之間都有不少話要說。況且他也曾留昆山眾人在軒轅國盤旋數月,岳峰自然也不會急於將孤身留下的軒轅帝趕走。

 墨言也很希望和軒轅帝多多交談,漲些見識,他將軒轅帝請到自己房中,兩人抵足,徹夜長談。

 軒轅帝講了自己所聽到的傳聞,以及上山後的種種,而墨言也告訴了他關於洪通天一事來龍去脈說了。

 軒轅帝見他口氣中對洪通天怨恨頗深,不由有些擔憂,勸導道:「我等修仙之人,所求不過長生。可這長生到底為什麼什麼?自然是為了自在逍遙,不受天地鬼神的拘束。你如今才二十歲,尚且年幼,以後的路還長著,萬萬不可因為一些惡人,而走上歪路。」

 墨言恭謹聽從,過了一會兒道:「我又不會去害人,能走上什麼歪路?」

 軒轅帝歎了口氣:「洪通天固然有不對的地方,他收了落日崖的好處,卻從未真心對你,還想要謀害你。但他是他,你是你,你萬萬不可被他拉下深淵。我等修真者,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修心。似洪通天這等修行,便是道法再高,將來也躲不過心魔。你……萬萬不可讓他成為你的心魔,鬧得將來千年修行毀於一旦啊!」

 墨言微微垂眼,他記得當初蒼冥也說過這話,他說,他有心魔。

 可是,如何能夠去得掉這魔?

 如何能夠忘記前世種種,如何能夠忘記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如何--能夠不珍惜這重活的一回。

 墨言抬眼,眼中一片迷茫:「大哥,我……沒有想過害人,但我,但我沒法忘記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它們盤繞在我心裡,明明知道是毒蛇,可就是去不掉。」

 軒轅帝拍了拍墨言的肩頭,目光中流露出無限擔憂,又有無限關愛:「你昆山先祖,各個都非同凡響。你現在已經能夠出入藏經閣,不妨去翻看先祖們怎麼說吧。」

 「仙途漫長,以你現在的修為,不過剛剛踏上這條路。這路上有許多彎路,許多岔道,通向最終道路的只有一條。墨兄弟你天資極佳,不可為了不相干的旁人,耽誤了自己。」

 墨言起身,坐在燈下陷入沉思;而軒轅帝已經熟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軒轅帝便主動提出教墨言幾個新的陣法,這幾個新陣法戰鬥力有限,多半都是逃命所用。

 然陣法需要靈石,墨言手上僅有兩塊普通的低級靈石,軒轅帝出門也未帶太多好東西,岳峰聽聞,便道:「師叔不用擔心,我昆山後山是藏寶處,其中靈石甚多,鑰匙在這裡,師叔要用,自行去取了便是。」

 墨言一怔,他倒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他接過岳峰送來的梅花法器做成的藏寶閣鑰匙,只身前去後山。

 後山寶藏都有祖師布下的封印,尋常人等不能進入,更有無數機關,防止小賊來盜。

 若非有鑰匙開啟山門,根本不能進入。往日這鑰匙都是洪通天收著,但洪通天去閉關修煉,鑰匙自然也就給了岳峰。

 墨言見半個山谷都被透明的白光籠罩,他心念微動,以氣御物,地上的一小塊石頭朝著那結界飛去。

 噗!在石頭和結界邊緣相撞的時候,石頭頃刻間化成了粉末。

 墨言有些意外,只得老老實實的拿起舞伴梅花型的法器,插入山門的鑰匙孔。

 山門處的白光漸漸消失,墨言走了進去,在走入山門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手腕有些發燙。

 墨言朝手腕出看去,只見當初留下的昆山標記此刻微微泛出白光,和整個結界交相輝映。

 想來是此處只有昆山弟子能進,其它人便是有了鑰匙,也無法進入。

 他走進山門,朝著山谷中看去,山谷中被挖出了十個大洞,都是昆山歷年來的財寶。而十年前新修的藏寶閣,台階上已經長滿了青苔,似乎已經數年無人進去過了。

 藏寶閣的門被墨言輕輕推開,墨言站在門外,心中百感交集。

 裡面整整九層,裝的儘是落日崖寶庫中的東西,洪通天還在每一層上都貼了封條,上書「墨言之物,不可輕動」。

 那封條就是一般的紙墨所寫,倒也保存完好,墨言見洪通天竟然有此心,不覺心意有所動搖。

 他登上二樓,一轉眼就看見被撕得碎亂的封條,其中的寶物已經被拿走不少,深海珊瑚,菩提靈株,仙山蟠桃、北地參果自然是擺設在洪通天處,夜明珠也早就被丟到各大殿中照明。

 墨言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一樓的封條完好了。

 那裡都是些沒用處的凡間字畫雕刻,洪通天他用不上罷了!

 墨言隨著樓梯而上,寶劍靈石也都不知所蹤,想必是洪通天弄到了別處。

 等他再次返回一樓,看到那封條上的「墨言之物,不可輕動」時,覺得尤為諷刺。

 不過這一切,也在他意料之中,在落日崖寶藏中找不到好的東西,只有去探望探望儲藏昆山寶物的那十個山洞了。

 墨言一個山洞一個山洞的看著,昆山的寶藏,和落日崖的相比毫不遜色,只不過讓墨言苦笑不得的是,裡面到看到了不少落日崖的東西。

 想來是洪通天將東西拿出來用過一次,再歸入寶庫的時候,就成了他自己的。

 到是用的半點也不虧心。

 想到洪通天那封條,墨言心念微動,他於十個山洞中尋找,凡是看見自家東西就裝進乾坤袋,丟到「墨言之物,不可輕動」的一樓。

 片刻之後,十個山洞中的事物,少了三成。

 至於靈石,寶劍,丹藥法器什麼的,墨言將其放在不怎麼被洪通天看重的第二樓。

 辦完這些後,墨言又運用靈力,將上面幾層已被撕爛的封條重新粘好,恢復原樣。

 洪通天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字,便猶如當初新寫上去的一般。

 在將落日崖的寶藏盡數歸位後,墨言才去昆山寶藏的山洞中取靈石。

 他拿了一枚極品靈石,三枚上等靈石,還拿了一些軒轅帝要用的玉牌等物,就此返回。

 回來的路上正好撞見洪儒文,洪儒文見他從後山方向而來,驚疑不定,問道:「師叔你是去後山藏寶處了?」

 墨言不悅:「去不得嗎?」

 洪儒文連忙道:「不……當然去的,師叔你想去哪裡都行,我只是怕師叔不認識好東西,後山除了十個山洞外,還有一處在懸崖上的小山洞,裡面的東西才是真的好,我父親有好東西都放在那裡呢。師叔找不到路的話,我帶師叔去,裡面的東西隨便師叔挑。」

 墨言一笑:「現在用不上,以後再說吧!」

 這一笑乃是洪儒文自從海上和墨言分開後,所看見的第一個笑容,洪儒文激動不已,心馳神蕩,也忘了記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只是呆站到月上樹梢才醒悟過來。

 墨言拿了靈石,把鑰匙還給岳峰,儘管岳峰說不用,但墨言依舊在他那裡記下了自己拿了些什麼東西,清點過後,才返回自己房中。演習軒轅帝所教授的陣法。

 兩人平時一個教,一個學,墨言天資聰慧,很快就學會了「逃生」「困獸」「迷霧」三大陣法了,

 「逃生」顧名思義,是遇到危險逃跑用的陣法;

 「困獸」,則可以將比自己強數倍的敵人困於陣中;

 至於「迷霧」,可以瞬間將數倍於己的敵人,轉移到萬里之外,在以少敵多的情況下非常好用。

 三個月後,軒轅帝十分惦念妻子,即便是墨言的陣法並未運用純熟,他也不願再留下了。

 岳峰再次開啟昆山寶庫,送了軒轅帝三枚上品靈石作為禮尚往來。

 軒轅帝回贈岳峰一枚仙丹。

 待岳峰離開後,軒轅帝才拿出一串靈石送給墨言。

 墨言見那串靈石本身普通,但上面刻著符文,有用五色絲線穿起來,編成了一個五瓣蓮花的模樣。

 那絲線編製的頗為精細,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

 他不解的看向軒轅帝,軒轅帝臉上微紅,笑道:「這是你嫂子送給你的。」過了一會兒又補充,「因為是她編的繩子,所以我一直帶在身上,捨不得拿出來。現在要走了,該拿出來了。她說,你救她一命,無以為報,所以纏著我幫你佈陣,她親自用絲線打結,給你做成了這個捆仙陣。」

 墨言雙手接過,放入乾坤袋中。

 軒轅帝道:「這捆仙陣我已經自己試過了,似你嫂子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能夠將我捆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今後獨自一人留在昆山,要多加小心。」

 墨言心中十分感激,恭敬道:「多謝嫂嫂。我也沒什麼禮物相送……」

 軒轅帝雙眼一瞪:「送什麼送,你這小白臉不准送我的淼淼任何東西!」

 墨言失笑,他站在岸邊,看著軒轅帝登上大船,直到船在海上成了一個小點後,才慢慢返回。

 自從洪通天閉關養傷以後,岳峰便主持昆山日常事務,他對待墨言雖然恭謹,但也十分嚴厲,每日必然檢查墨言的進展和修為,還會跟他切磋交流。

 直到此刻,墨言才體會到軒轅帝所說的那番話的意思:仙途漫長,現在才剛剛踏上這條路。

 岳峰不論是對昆山心法的領會,還是對劍術法術的認識,都比墨言高。現在他代理昆山,自覺責任重大,況且在洪通天面前已經立誓,更是不敢懈怠,拿出十二分精神來教導墨言。

 從昆山的入門心法,到御劍仙術,到昆山心法,岳峰全都毫無保留,盡數傳授。

 墨言在岳峰的指導下,對於昆山心法的理解,有了全然不同於前世的深度。

 往日洪通天監管墨言時,根本毫不上心,從未曾詳細指點過,每年說話也不會超過十句,自然無法察覺墨言在修習墨家心法。

 但如今的岳峰,對墨言異常用心,就連墨言不喜喝茶,早餐少吃了一個仙果這種事情,都瞞不過岳峰,更何況兩人日夜相處,切磋仙法,互相探討之際,墨言所修煉的墨家仙法,是怎麼也瞞不住岳峰的。

 一開始,岳峰根本不理解墨言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昆山心法不練,卻要去走別的路。

 後來當他得知洪通天根本不教墨言時,心中一陣難過。

 岳峰到不是為了墨言難過,而是為了洪通天。

 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傅竟然會因為當年遺體下葬的事情,記恨這麼長時間。

 難過之餘,他便更加擔負起大師兄的責任來,悉心教導,希望能夠彌補師傅所犯下的錯失,並且良言相勸墨言:「師叔,中土大陸,門派眾多,心法也各有不同,雖說可以兼容並蓄,但還是專精純熟的好。你既然外招所學破曉十萬劍,還是當修行昆山心法為上。至於墨仙長傳的心法……這個我見識有限,也不知道是否該繼續修行。不如……師叔你去藏經閣看看。」

 自此以後,墨言便晚上臥於藏經閣翻看昆山典籍;白天在海潮中修習破曉十萬劍,而岳峰一旦閒下來,就兩人過招切磋,日子倒也過的平靜。

 但墨言心中很清楚,這平靜,最多只能有十年。

 十年後,洪通天必然再次出關,到時候又會是一番惡戰。

 這是他用命給自己換來的寶貴的十年,決不能浪費。

 儘管目前墨言在昆山中的地位最高,無數弟子想要前來跟他親近,但他卻始終不敢把時間過多的用在同門下弟子結交上。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的時間很有限,非常有限。

 儘管經過軒轅帝的陣法教導,墨言在危難中逃生已經無礙,但他不想再次面對洪通天的時候,還要被打得落荒而逃。

 他必須站在比洪通天還高的位置,用實力說明一切。

 到那時,就是正式清算的時候。

 可讓人沮喪的是,不論墨言如何日夜努力,他的道法修為,卻始終停留在引氣期,無法再突破。

 以前他一直認為這只是時間問題,可現在,他在快到瓶頸的時候,不論是用昆山心法,還是墨家心法,都無法突破,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三四個月了,讓墨言心中有些焦急。

 他很擔心自己會停留在這個修為上,若是十年後洪通天出關,自己還是這樣的情形,那決不是件好事。

 墨言在昆山,隨時抬頭,都能夠看見高懸在斬龍台上的那柄鎮山飛劍。

 那無異於懸在他腦袋上的利劍,讓他一刻鐘也不能夠放鬆。

 這日,墨言又呆在藏經閣中查看昆山典籍。他已經連續看了三本丹陽子留下來的關於昆山心法的感悟了,卻依舊沒有任何領悟,不由的有些煩躁,信步而行,走到了先祖事跡一欄,他順手抽下一本,藉著夜明珠觀看書上事跡。

 「我開山祖師,本是凡人之軀,四歲才會說話,十歲不會算數,但卻能夠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心智堅定,於八十八歲悟道,修行三百年尚且無法突破引氣期。仙友勸其放棄另尋出路,但先祖不為所動,堅持不懈,於五百歲時,忽對左右言:『吾心有所感,不日必成大器。』,遂十日內突破引氣期,一月內煉化元嬰,三個月內練出第二元神,待斬心魔時,內窺才見並無半點魔障。遂統統感悟,欲將此身經歷點化世人,故不肯飛昇,創建昆山,立足中海,以至不朽!祖師萬年之後,自覺飛昇之日到,顧弟子言曰:『吾將飛昇,謹記一言。有志者,不急不躁,不慍不火,持之以恆,心智堅定,雖身處驚濤駭浪,但我自巍然,必得大道。』,言畢,當即飛昇,不見天劫降臨。乃中土大陸唯一一位,未引發天劫而飛昇者,奇哉,異哉,偉哉,壯哉!」

 墨言看到這一段,心中對開山祖師敬佩不已,連看了兩三遍,不由念了出來以自勉:「當持之以恆,不為外物所動,精誠所至,金石也開!」

 豈料他剛說完這句話,忽聽得背後一個聲音響起:「我這心,不知比祖師精誠了多少倍,可師叔……你什麼時候為我開?」

 墨言猛然回頭,卻見洪儒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站在自己身後,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

 墨言剛剛看書入迷,根本不知道洪儒文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這些天時間緊迫,洪儒文對他不構成任何威脅,所以他也從來沒把這個人放在心上過,以為他大概躲到那個角落裡為他爹傷心去了。

 結果沒想到他居然躲在這個角落裡,在這個時間跑出來打擾自己。

 墨言對洪儒文自然不會有半點好感,更談不上和顏悅色。但他剛剛囚禁了洪通天,也不好對洪通天的獨子太過分,於是只是淡淡的道:「師侄你在這裡做什麼,我記得岳峰給你佈置了不少修行任務吧,都完成了嗎?」

 洪通天不管不顧,上前一步,聲音急切,雙眼通紅:「師叔,你不要跟我兜圈子!你知不知道,自從你在海上葬身龍腹,我心裡多麼煎熬?我那時見到你死而復生,心裡高興了好些天。可是你現在卻不對我說半句話了……我白天想著你,晚上也想著你,好容易現在找到了你,可以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你,你卻這麼狠心,連我一句話也不肯聽麼?」

 墨言不想跟洪儒文過多糾纏,決定把他丟給岳峰處理,便理也不理他,逕直朝著外面走去。

 卻不料洪儒文朝前疾馳兩步,將藏經閣大門堵住,雙袖一揮,竟把兩扇門也給關上了。

 墨言注意到藏經閣此刻已經空無一人,外面連看守的人也沒有,想來定然是洪儒文趁自己看書入迷不防備時,把周圍的人都支走了。

 墨言臉色微變,倒也不算十分嚴厲,只是擺出長輩的口氣,道:「儒文,讓開。」

 洪儒文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唰的一聲拔出自己的飛劍,雙手捧上:「師叔,你若,你若不肯聽我說話,乾脆把我殺了好了!我……我這些天過的有多苦你知道嗎?」

 墨言臉上已經猶如罩了一層寒霜一般,他即刻便要接過利劍,將洪儒文斬於劍下。

 但總算是內心默念冷靜,將自己控制住了。

 他不能夠殺他,非但不能夠殺他,還至少要表面上對他不能夠苛責。否則,墨言囚禁有養育之恩的師兄,責打可憐師侄的流言頃刻間便能夠四處流傳。

 他想起軒轅帝所說的話,「不要讓那些人把你拉下深淵」。

 墨言深深吸了口氣,平復心情,盡量溫言道:「你的那些心思,我知道,但我也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你長輩,且半點意思也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忤逆於我,我不和你計較,絕非是對你有什麼情意,皆因為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才對你容讓一二。希望你自己好自為之,至於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最好斬除。」

 洪儒文愣愣的看著墨言,想起這些天的心酸和相思,不覺幽然道:「不……我沒法做到……師叔,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沒法不去想你……」說著,洪儒文猛然伸手,朝前撲來,一把抱住墨言的腰,跪在地上,「師叔,我日夜都想著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愛你……我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什麼人……師叔,我受不了了,我看見你的時候,心都瘋魔了……」

 洪儒文一邊說,一邊拉開墨言的腰帶,朝他大腿摸去。

 「滾!」墨言實在是忍無可忍,此情此景,再也容不得他想什麼名聲,平衡,算計。他只覺得感到噁心,他本就帶著丹陽子的秋水劍,此刻秋水劍出鞘,在空中嗡嗡作響,唰的一聲,就朝著洪儒文的手臂斬來。

 洪儒文的修為,此刻哪裡是墨言的對手,他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寒光一閃。

 唰的一聲,秋水寶劍將洪儒文扯著腰帶的手斬落在地。

 那隻手還在地上微微的彈動著,正好接住半空中被劍氣割破的半截腰帶。

 「啊~~~!」

 洪儒文的慘叫聲在藏經閣中響起,穿透天際,直傳到斬龍台上。

 正在專心養傷,企圖面壁十年圖破壁的洪通天,猛然聽見愛子慘叫,心中焦急,想要衝出密室,卻無奈根本無法出去。洪通天又是心疼,又是著急,還帶著怨恨,幾下一齊湧上心頭,本來就重傷的他,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洪通天抬頭,卻看見天上一輪明月高懸,耳邊聽見隱隱的歌聲飄來,正是昆山弟子在吟唱《昆山道歌》。

 「人道渺渺,仙道茫茫。樂兮忘兮,不勝悅兮……」

 洪通天終於受不了大聲咒罵起來:「樂兮忘兮,樂個狗屁!放我出去!小賊,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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