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百年的開端
蒼冥於雲層中俯衝而下,落於落日崖的山腳化作人形。
墨言站在他身邊,仰頭望去,只見整個落日崖都被黑氣包裹,而其外層,則有著一道淡淡的紫色光屏,將此刻封閉起來。
墨言想起十五年前,自己從此地出發,那個時候滿心都是悲慟憤怒,那時候,也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回來。
墨言呆呆的看著那道紫色的屏障,緩緩伸手前去觸摸。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其彈射回來,淡淡的屏障漸漸顯現,呈現出半透明之色。而紫光內,卻顯示出各種不同形態的惡鬼來。
有的面容恐怖,有的聲音淒厲,有的披頭散髮,還有的滿手是血。
便是已經經歷過那麼多的墨言,在面對這些惡鬼的種種狀態時,都感到脊背一陣寒冷。
「為什麼?這裡會是惡鬼的聚集之地?」墨言不解的問,他也沒指望得到答案。
但出乎意料的,站在他一旁的蒼冥,卻給出了答案。
「塵世間有著太多的不平,那些怨靈死後不肯消散,甚至有些異想天開要成為鬼修,或者魔修。於是便妄圖通過此地前去魔界,尋找重獲力量的法寶。但魔界豈是誰都可以去的?所以大多滯留此地,由歷代墨家鎮守。」蒼冥說道這裡,看向墨言,忽然微微地笑了笑:「其它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陳年舊事,魔宮雖然有記載,但我並不太耐煩翻看的。」
墨言橫了蒼冥一眼,這傢伙每句話繞來繞去都離不開一個主題——跟我去魔界,什麼都可以滿足你哦!
蒼冥他張開雙臂,把墨言抱在懷裡,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唇,道:「雖然你墨家心法中,有鎮壓惡鬼之術,但……這次就由我來開道罷!」
墨言便又笑了,他被蒼冥抱在懷裡的那一刻,感到他的胸膛和臂膀,都無比寬厚。儘管墨言目前的實力足可以和蒼冥比肩,但這種不論強弱,時時刻刻都被人放在手心寵愛的感覺,還是讓墨言心中升起一股甜蜜之感。
他輕輕點了點頭,蒼冥便伸手攬住他,巨大的黑色袖袍,將人包裹在自己懷裡。
黑髮的男人憑空躍起,升於空中,發出長嘯。
嘯聲震盪整個落日崖的山谷,山中惡鬼聽到此聲,都紛紛退避,蒼冥於半空中帶著墨言,將落日崖的屏障硬生生的撕開一條口子,鑽入其中。
惡鬼們見有人前來送死,盡數湧上來,但卻在這一刻,血紅的光芒於蒼冥的週身發出,彷彿一個磁鐵吸引著鐵屑,又如太陽吞噬著光芒,那些惡鬼紛紛被這紅色的光芒吞噬,瀰漫於落日崖的黑霧朝著紅色光芒奔去,被吸入其中,半個時辰不到,落日崖已經又恢復了當年之貌。十五年來,太陽第一次照上這片土地。
蒼冥從口中吐出一塊滾圓的玉珠,玉珠本是青色,此刻已經盡數變黑。
他將這枚玉珠送到墨言手中,擁著懷裡的人:「落日崖外惡鬼,已經清掃乾淨。將此物放在它原來該在的地方罷!」
墨言被蒼冥裹於袖中的時候,一直閉著眼,貪婪的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此刻陽光普照,他緩緩睜眼,觸目所及之處,雖是滿目枯枝老籐,但卻是他心中最牽掛,也是最柔弱的地方。
在這一刻,墨言手中握著那枚收集了惡鬼的玉珠,看著熟悉的景色,竟一時感到哽咽。
「蒼冥,你知道嗎?兩輩子加起來,我也沒想過,能夠再次回來。」墨言低聲道。
蒼冥將墨言摟住,深深的吻他,在這一刻,蒼冥覺得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事情,比得上討墨言一笑更加快樂。
墨言將這些惡鬼重新鎮於崖底的惡鬼之境,並且在其上又多加了一個結界,保證它們不會再次跑出來後,便四處啊查看落日崖的一切。
在落日崖相夾的深澗中,那裡的硫酸瀑在這些年中已經乾涸,但瀑布底部的深潭,卻竟依舊有著碧水。
墨言覺得好奇,他和蒼冥順著這汪碧泉潛入,發現其最終竟然連入大海,此地的潭水,竟是中海的海水貫穿所致。而當潮汐漲落之時,海中的漂浮之物,最終會回到這裡。
當墨言再次返回的時候,他看著那汪深潭,以及深潭的石壁內巨大的空槽,在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父親要說死後把棺材丟入大海,讓其隨波逐流。
原來那水晶棺,最終會回到此處。原來墨升邪最終想要來的地方,還是落日崖。只不過當時沒有人能夠有能力,穿越硫酸瀑為他下葬罷了。
墨言於乾坤袋中取出存放著父親骨灰的水晶棺,此刻墨升邪屍骨不存,靈魂已滅,但墨言卻依舊不願意隨便丟棄骨灰。
他潛入潭內,將水晶棺放入潭壁的凹槽內,又在別處運來巨石,將凹槽封好。
墨升邪在兜兜轉轉之後,終於返回常年生活之地。
墨言站在碧潭邊上,看著那高高的乾涸的瀑布崖頂,感慨萬千。
忽的,傾盆大雨無端而下,乾涸的瀑布開始彙集流水,一開始只是涓涓細流,但只是一眨眼,便猶如玉龍懸掛。
墨言在暴雨中抬頭,看見半空中那條盤踞的黑龍,正在行雲布雨。
他對著蒼冥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使得蒼冥感到一陣愛意,他於空中盤旋而下,落在墨言身邊,將其捲住後,又再次騰空而起。
落日崖的硫酸瀑,此刻經蒼冥重新布雨,成了甘甜的雨水。從不下雨的落日崖,眾多枯枝腐葉,在這次雨水的滋潤中,竟長出了了綠芽,廢棄險惡的落日崖,自此往後,有了新的生機。
黑龍的身體捲著墨言,在落日崖的後殿園林出停下。
那裡有著一株仙葫,卻因為十五年來無人照管,已經枯萎,便是有雨落下,也難以重新發芽。
蒼冥的身軀捲著墨言的,光滑而冰冷的鱗片輕輕的擦過他的身體,黑龍的眼眸有些沉暗:「當年我從魔界出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這株仙葫,以及從仙葫中跳出來的你。」
墨言被蒼冥蹭地有些意亂神迷,忽然聽他提及往事,便隨口問道:「對了,你一直沒有說過,是怎麼遇見我的。」
蒼冥一笑,道:「當日我正從魔界出來,還沒站穩,就有一個孩子跳到了我懷裡。那時候我不知你是誰的孩子,見你抱著我的脖子不撒手,心中就很喜歡,還想過要把你帶回魔宮。」
墨言一怔,他不信父親會把自己隨便交給旁人:「我爹呢?他肯定不肯!」
蒼冥用力的捲了卷墨言,道:「當然了,我抱著你還沒走出半里地,就撞見了你父親。於是兩個人為了搶你還打了一架,你父親……非常兇惡,我這才知道,你是墨升邪的兒子。」說道此處,蒼冥些微有些惆悵,「只是沒想到,他後來竟然會突然去世。按說到了他那個地步,是不可能走火入魔的,世事無常……」
墨言從來不記得自己出生之時,還有這種故事,他伸出手,摸了摸身邊的那株仙葫,自己便是於此樹上生出,然而如今,這籐卻已經枯萎。他摸著這株樹,情緒有些低迷。
蒼冥卻彷彿看透了墨言的內心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盤旋而上,巨龍的身體可大可小,此刻巨龍的腦袋正好枕在墨言的頸窩,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問:「你想要它復活嗎?」
墨言點了點頭,然後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綁在了樹籐上,竟是蒼冥的尾捲曲,縛住了墨言的雙手。
「你做什麼!?」墨言忽然感到一陣驚恐,看著在黑霧繚繞中現出人形的蒼冥,他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危險。
蒼冥上前一步,將企圖離開的墨言押回那株粗大的籐上,低聲道:「靈葫之所以為仙物,當然是沒有這麼容易死的。你想要讓他活,我只是想要完成你的心願而已。」
「喂……你……唔……」墨言一句話尚未說完,便被蒼冥吻住。
蒼冥的一隻手擒著墨言的雙臂,將它們向上舉起,靠在樹上,而另外一隻手,則箍住他的腰。
這個吻和往常那些感覺全部不同,它從溫柔開始,卻漸漸變得狂暴。
蒼冥含著對方那柔軟的彷彿花瓣一般的唇,舔舐著,輕咬著,最後舌將其撬開,伸入對方的口腔。
在唇舌糾纏,呼吸粗重的間隙,蒼冥低聲道:「難道你不知道,仙葫要用修士的精血來澆灌,才能夠活過來嗎?」
墨言忽然後悔自己和蒼冥討論關於仙葫的問題了。
但此刻後悔已經晚了,蒼冥的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摸,撩開袍子,深入褲中。
這是第一次,在雙方都異常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
當墨言的東西被蒼冥握住的那一瞬,他就放棄了反抗和掙扎。
對方的動作輕重合適,緩急有序,弄得很舒服,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心臟一般。
墨言睜開眼,朝著蒼冥看去,對方正深情的凝視著自己。
「言,我愛你!」蒼冥低聲說,兩人再一次接吻,這個吻,卻多了情與色的意味,帶著撩撥與侵佔,將墨言心底那根理智的弦徹底撥亂。
意亂情迷之中,兩人的衣服被扯掉,緊緊的貼到了一起,墨言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而蒼冥趁機將自己的雙腿,擠進墨言緊緊閉攏的雙腿內。
他半抱著墨言靠在樹幹上,在這一刻,墨言的雙腿只能夠分開垂下,這個動作,使得他掙扎都已經不能。
下面有個硬的發燙的東西一直在頂著他,墨言知道那是什麼,下意識的不敢去看,然而下一秒,他的腰被提起,墨言在一瞬間意識到不妙,剛剛叫出:「不……不別……」
但卻已經晚了。
早已憋得發疼的蒼冥,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將墨言的那處對準自己急需釋放的東西上,手微微一鬆,墨言整個身體,就坐在了上面。
在這一瞬間,墨言被徹底的貫穿,那種疼痛和被佔有的感覺,一下子就充斥了他的腦海。
他感到一陣不舒服,然而在不舒服的同時,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這一刻,他連反抗都忘記了,只能夠低聲哀求:「蒼冥,別這樣……我……我不行……唔……」
他的唇再一次被封住,剩下的話語被吞進了肚子裡。
深吻過後,兩人的唇微微分開,此時正直夕陽落下,月亮上升的時刻,半天天空滿目紅霞,半邊天空呈現出寶石的深藍色。
藉著這霞光,蒼冥看得清楚,懷裡的人眼眸微微失神,美艷的面龐上泛起讓人心跳的粉色,兩人的唇雖然分開,但唇角還有這一絲銀線相連,那微微張開的略微腫脹的唇,以及對方低低的哼聲,無一不在刺激著蒼冥的所有感官。
「抱緊我……」蒼冥低聲說,「你便是現在求饒,也晚了……」
墨言的手勾住蒼冥的肩頭,在被托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對於今天的事情認命了。
這一個動作,使得蒼冥進入的更深,被包裹的更緊,十萬年來,第一次得到真正疏解的黑龍,發出了忍耐不住的悶哼聲,開始動作起來。
一開始,他還怕弄傷墨言,動的輕緩,但當他聽見兩人動作時,所發出的曖昧的水聲,以及懷裡人帶著壓抑的低聲叫喊時,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了天邊。
他開始大幅度的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深深的進入,輾轉到對方最敏感的地點,然後狠狠的戳去。
一股酥麻的感覺,自墨言的尾椎升起,他的腳趾都忍不住彎曲起來,感覺在這一刻,似乎渾身的力量都被吸走了一般。
他緊緊的抱著蒼冥,兩人前所未有的深入纏綿。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墨言的口中發出,那聲音落在蒼冥耳中,無異於最美的音樂。
他開始不滿足這個靠著樹的姿勢,反身將墨言壓倒在地,盡情的做起來。
「我愛你……我好愛你……」蒼冥深深的吻著墨言,不停的說。
而在這一刻,要被送上頂峰的墨言,也意亂情迷的抱著蒼冥,附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也愛你。」
蒼冥開始如打樁機一般大力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彷彿頂著對方的靈魂一般,墨言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他感到整個人都被這種感覺推到了雲端,就猶如從天際躍下,又再次急速升起的那種心臟停止跳動的感覺。
在這一瞬間,墨言的眼前有些發白,所有的感官都朝著某個地方跑去,他連最後一點思考能力,也沒有了。
當他片刻之後清醒過來時,發現兩人的腹股間已經是白膩一片,自己竟然被這條老龍給幹得射了出來。
射了之後的墨言心中微微有些尷尬,但下一刻,他就發現,讓自己頭疼的事情開始了。
蒼冥抱著已經軟下來的墨言,他的那東西還插在墨言的體內,硬度沒有絲毫的變化。
俊美而魁偉的男人吻了吻墨言的唇角:「言,我……發情了……」
墨言彷彿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而當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又被蒼冥用另外一個姿勢,狠狠的再次插了起來。
這種事情一開始後,幾乎是無窮無盡,毫無休止一般,墨言前第十天的時候,每當被蒼冥深入的時候,還感到一陣眩暈的美妙。然而,當他被蒼冥按著在落日崖的落日殿中,在藏寶閣的地窖裡,在落日崖頂,在瀑布中,甚至被他捲著在半空中做的時候,墨言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整整三個月。
仙葫已經重新活了過來,甚至已經發出嫩芽,而蒼冥從那天開始,還從來沒有片刻離開過墨言的身體。
甚至當有人在山腳請求拜見掌門師叔的時候,蒼冥還纏著墨言不放:「別管那些人,你是我的……我的!!」
蒼冥惡狠狠的說,在說話的同時,再一次更加深入的進入墨言的身體。
墨言看著自己三個月都沒有合攏的腿,忽然感到一陣欲哭無淚。
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前世修為低下的自己,是如何能夠承受這條黑龍如此折騰的。
但這個時候,昆山的弟子就在山腳求見,無論如何不能夠讓他這麼再繼續插在自己身體裡了。
墨言伸手去推蒼冥,但蒼冥紋絲不動,非但紋絲不動,還把墨言的雙手箍住,兩人本來是面對面抱著的姿勢,這次被蒼冥順勢壓在落日殿的牆上,弄得水聲漣漣,格外靡亂。
「別……別這樣……有人找我……嗯……啊!」墨言說話說得斷斷續續。平心而論,便是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內,他已經不知道被蒼冥多少次送上頂峰了,而且,蒼冥也已經基本上掌握了他所有的弱點,說話間便以一種心癢難耐的姿態碾過墨言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使得墨言連說話都說不好。
「很快的……唔……你忍忍……嗯……我很快打發他們!」墨言低低哀求,那聲音聽起來格外刺激,蒼冥根本不可能放開他。
「一起去,就這樣去!」蒼冥尚未射,他正在緊要關頭,怎會自己出來?
「不……不行……」墨言的聲音發出一陣驚恐,但更加讓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蒼冥的身體漸漸的變化,形成了一條龍的樣子,那條龍並不算大,盤踞在墨言的腰間,而那個東西,卻有些難堪的依舊插在體內。
墨言看著這幅場景,心中安慰自己:這已經是蒼冥能過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三個月來,墨言第一次,能夠合攏自己的雙腿,他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忽然感到一陣腿軟,但更加讓他崩潰的是,就算是這種狀態,這種姿勢下,蒼冥的身體雖然變小了,但那個東西,卻沒有絲毫變化。
非但如此,龍身因為變小,巨龍的舌頭正好對著墨言的前面。
蒼冥也沒客氣,一口含住了半硬的東西。
後面被粗大的器物插著,而前面被人含在口中吞吐,墨言感到渾身都開始哆嗦了,他一下子倒在地上,在三番五次警告之後,蒼冥才不再動作。
墨言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把自己的氣息調穩,他特意在乾坤袋中選了一件異常寬鬆的袍子穿在身上,使得人看不出他的異樣,以防萬一。
在做好一切準備後,墨言寸步難行,一步一挪的挪到離落日殿很遠的地方,朝著山下道:「誰?什麼事情?」
「主人!是我!」滅世鯊絲毫不知自家主人現在受著什麼樣的酷刑,只聽到墨言的聲音就覺得很高興,「我奉岳峰哥哥之命,來給您送東西了!」
墨言感到自己體內的東西又在不老實的想要動,儘管此處離山腳下很遠很遠,如果不用法力,就算是大聲呻吟也聽不到,但墨言真的害怕自己會哼出聲。他抬起手,想要朝蒼冥狠狠的打去,但這一掌下去,打的是自己的下面,還是下不了手。
「你……嗯……老實點……」墨言只能夠外強中乾的呵斥蒼冥。
待蒼冥老實點了以後,墨言才運氣法力,朝著山下道:「知道了,東西放在山腳,人都回去吧。我並不想見任何人!」
墨言運了數次法力,想要打開落日崖的屏障,但數次都被蒼冥攪得失敗了,在第四次的時候,終於打開了山門處的屏障。
其他的昆山弟子對墨言奉若神明,他說的話不敢有絲毫違拗,把東西放在山門處就行禮離去,唯有滅世鯊不肯離去,非但不肯離去,還很自覺的幫墨言把那些日常用品搬到落日殿去。
滅世鯊一踏入落日殿,聞到的便是一股略微有些奇怪的味道,他將東西全部擺放好,還不見墨言出來,正準備四處去找的時候,忽然見到身穿交領寬袍的主人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泛著微微的粉色,眼眸中也佈滿水汽,只是脾氣不怎麼好。
「你來這裡做什麼?」墨言耐著性子問,實際上,他已經快要耐不住了……蒼冥的舌頭,很柔軟,很舒服,而且,龍的舌頭很長,可以完全的包裹起來。
「我……我只是想要跟隨主人……讓我留下吧,我不會給主人添麻煩的!」滅世鯊小心翼翼的說。
墨言此刻只想讓滅世鯊離開這裡,想也不想就答應:「好,你從今往後的住處是山腰的藏寶處,你就看守哪裡,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隨便走動!」
滅世鯊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主人的同意,得寸進尺:「那……我不是昆山弟子,也被青雲門給驅逐了。主人,你當我師傅,教我法術好不好?」
墨言的聲音在這一刻有些岔調:「好!你快走吧!」
滅世鯊興奮異常,一跳三尺高:「太好了!我是主人你的第一個入室弟子,比其他人都會要厲害的!主人,我不是太貪心,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小孩子,如果你將來有了小孩,讓我來帶好不好?我可以給他餵奶,可以幫他洗尿布,可以逗他玩……」
墨言打斷滅世鯊的話,聲音顫抖:「可……可以……你快去藏寶閣看守……看守……」
滅世鯊蹦蹦跳跳的走出大殿,到了門口忽然回頭:「主人,後殿的葫蘆已經開花了,我數了數,一共有七個葫蘆,那……你生七個小孩好不好?我可以……」
墨言實在是無法忍耐,怒喝道:「可以!快點滾!」
這一喝是他實在無法忍耐之下的近乎吼叫的發洩,帶了他週身的法力,捲起的風一下子就把滅世鯊掃到了半山腰。
滅世鯊實在弄不懂為什麼一向好脾氣的主人要發脾氣,但是……其實發脾氣也不錯,今天主人答應了自己好多好多要求。
滅世鯊很高興的去看管什麼寶物都沒有的藏寶閣了。
而墨言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癱倒在地上。
他已經快要被蒼冥前後一起的雙管齊下折磨瘋了。
衣袍下,支起了曖昧的帳篷。片刻之後,墨言本就寬鬆的衣衫再次被扯破,黑髮的男人半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墨言的耳邊,發狠的幹著。
一下又一下,彷彿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直到整整十天後,墨言才從這種無盡的折磨中解脫。
蒼冥的身寸米青時間尤其長,在他的體內足足射了有半個時辰,將他整個腹部都灌得微微隆起。
射了過後的蒼冥顯得無限滿足,他緊緊的箍著已經呼吸都不能的墨言,吻他的唇,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眼睛。
「言……我好愛你……」蒼冥已經表白了無數遍,但他卻覺得怎麼樣都不夠。
墨言感覺渾身都虛脫了,自從他修為不凡之後,就已經很少流汗,但此刻,他終於再次體會到大汗淋漓的感覺。
兩人都喘著氣。
墨言斜斜的看了蒼冥一眼,還留在餘韻中的眼神,帶著一絲勾人攝魄的媚。
「夠了吧?這次應該夠滿足吧?」墨言問。
蒼冥深深的看著墨言,附身下去吻他,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親吻。
吻過之後,蒼冥咬著墨言的耳朵:「這只是,剛剛開始……我說過了,會有一百年……跟我會魔宮吧,這落日崖,容不下一條發情的黑龍的。」
墨言驚訝的張開了口,他動了動身體,但卻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面流出,順著修長的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這景象太過刺激了。
空無一人的大殿中,黑髮的絕美青年,渾身赤果。
長髮纏繞過他的腰間落於地上,身上遍佈著青紫的淤痕,而在最迷人的地方,正在持續的流出一些曖昧不明的液體。
「跟我回去,跟我回去!」蒼冥合身而上,幾乎要不顧墨言的意願,強行帶走了。
但他最終還是稍微克制了一下理智,剛剛射過一次的黑龍,目前尚且能夠克制自己那從內心深處,不斷湧上來的慾念。
墨言微微挑眉,看著蒼冥:「每次都這麼久?我可受不了……」
便是這個挑眉的動作,也引得蒼冥想要將這個人按在魔宮的那張大床中,為所欲為。
「不……不會!第一次只是三個多月……可能會有一天的停歇時間,接下來會是三年,然後是十年,三十年,最後是五十年……」蒼冥解釋,他伸手將墨言箍在懷中:「其實到底有多久,已經沒意義。你是我的……過去,現在,將來,都是!知道永遠……」
熱烈的吻再一次襲來,這一次的蒼冥,比一個月前的時候更加熱情,簡直就像是團火,便是再冰冷的心也會被融化。
「跟我去……跟我回去……」蒼冥低聲的蠱惑,他的手揉著墨言的腰,那裡是愛人最敏感的地方。
「唔……嗯……好……」意亂情迷的墨言根本不太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他只感到,自己好像被撩撥起來了。在三個多月沒有停歇的情況下,僅僅分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又被成功的撩撥了。
然而下一秒,黑龍捲住這個已經落入自己爪中、讓人發瘋的青年,從天際呼嘯而過,穿入落日崖底的惡鬼之地,帶著讓人難以置信的溫度和慾念,於惡鬼陰鬱中飛行。
被黑龍捲住的墨言,此刻有著一種略微窒息的感覺,他在靠近黑龍心臟的位置,能夠清晰的聽見愛人的心跳。
更加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每摸一下龍鱗,那心跳聲,就漏掉一秒。
轟的一聲,巨大的響聲帶著渾身的霧氣,黑龍闖入自己的宮殿。
高大而寬闊的宮殿中,有著不少護衛侍女,黑色的水晶石做成的高高穹頂,反射著月亮的光輝。
蒼冥於大殿之中變回人形,他將懷裡的人打橫抱起,當有侍衛前來的時候,蒼冥只簡單的丟下了一句話:「我給你們找了新主人,現在要去做該做的事情,一百年,不要讓任何人騷擾我!」
「是!」守衛魔宮的侍衛躬身齊聲答道,每個人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魔尊蒼冥,找到了自己的愛人,開始正式發情了。
蒼冥抱著墨言,大跨步的走進自己的寢宮。巨大的宮殿足足有四個落日崖那麼大,宮殿從天花板到每一根柱子,都是純黑色,偶爾點綴著黃金雕像。
大殿中央有著一張巨大的圓形的床,床足夠十個人睡下,而離床不遠處,則是一汪清澈的仙泉。
彭的一聲,墨言被摔倒了大床中央,蒼冥的身體,以無比霸道的方式壓過去:「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的做了!」